“陆怀征,你别发疯!”
徐嘉柔慌忙伸手,摁住陆怀征的脑袋。
她的双腿被男人扣住,除了双手,她整个人动弹不得。
男人执起她的手,看到她手指上绯红的伤口,他的眼底升起一股燥意。
陆怀征扣住她纤细的皓腕,就往她的手指上咬去。
他是吸血鬼吧?竟然在吮舔她手指上的伤口。
“别这样!”
她的手指,变得湿漉漉的,在灯光下,亮晶晶的。
男人根本没去听,她说什么,抓起徐嘉柔的的另一只手,温热的嘴唇,触及她的手背。
他的舌尖从她的伤口上扫过,酥酥麻麻的触感,令徐嘉柔胃里泛酸。
陆怀征这人,像是属狗的。
他的唇扫过她手上的每一寸肌肤,势要在她小小的伤口上,烙印下自己的痕迹。
这样的感觉并不讨厌,却让人感受到有更大的危险,即将来临!
她能看到,正偏着头,吻遍她手背的男人,他眼底的色泽,逐渐加深。
她太熟悉陆怀征了,男人眸色一暗,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想做什么!
下一秒,她身上的毛衣被陆怀征推了上去。
徐嘉柔呼吸一窒,整个人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的就想往后躲。
她的十根手指,穿插进男人短促的头发里。
她抱住男人的脑袋,想把他的脑袋往后推。
羞人的声音,令她耳根热了起来,腰腹下酸酸涨涨,好似骨头都要被这个男人吸走了。
所谓的销魂蚀骨,不止能形容女人,还能用来形容男人。
“陆怀征,够了!”
她话音未落,嘴唇就被他堵住。
两年来,他们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最近他们明显亲的频繁。
男人的吻技日益精进,甚至可以说是一日千里。
徐嘉柔的脸颊迅速红起来。
要命的是,从男人的鼻腔里,溢出的呼吸声,以及他喉结处细微的滚动声,都让人头皮发麻。
在亲吻她的同时,男人的大手,托住她的后脑,让她无处可躲。
她就像被逼到角落里的猎物,只能被迫承受他的索取。
徐嘉柔瞪圆了眼睛,视线撞进他黑洞般摄人的瞳眸里。
这混蛋男人!发情怎么不分场合?
徐嘉柔不安的扭动了几下,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两人贴合的唇齿间溢出。
“有人……在敲门!”
男人根本不管这些,他在她湿润的唇上辗转,把她的唇碾压蹂躏。
彼此之间温热的鼻息交织,洗手间里很安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和喘息声,清晰可闻。
洗手间的门敞开,而且客房的面积也不大。
敲门声再次响起。
“徐小姐,你还好吗?”
是陆言礼的声音。
即使听的不清晰,他的声音,也足够令徐嘉柔战栗。
“放……放开我!”
她实在受不了这样!
徐嘉柔伸手就往,陆怀征原本受伤的腰腹上摁去!
她稍稍避开了男人伤口中心的位置,指尖摁在陆怀征的伤口边缘,陆怀征吃了疼,眼底起了风暴。
她知道他伤在哪里,却低估了陆怀征忍痛的能力。
男人有力的手指,扣住徐嘉柔的下巴。
徐嘉柔坐在洗手台上,比他高出了半个头,陆怀征就扬起脸,伸出下巴,下颚与脖颈拉出的弧度分外性感。
他吻上她的唇角,又辗转来到徐嘉柔雪白的脖颈上。
他的另一只手,在毛衣下,肆意游弋。
“徐小姐?”
陆言礼一出手,他指尖的力道就重一分。
徐嘉柔疼的低呜出声,仿佛有电流,钻入她的脊椎,酥麻的让她直不起腰来。
“陆怀征!停下来!”
房间外面,陆言礼坐在轮椅上,望着久久无人回应的房门。
有佣人走过来,小声告知陆言礼。
“二少爷刚才进了房间,还未出来。”
陆言礼脸上的情绪波澜不兴,他吩咐佣人,“去拿钥匙过来。”
佣人低头,应了声,“是。”
房间内:
徐嘉柔急到眼眶绯红。
“别这样,陆怀征!我求求你!停下来!”
她的下嘴唇被咬出了齿痕,徐嘉柔语气急切:
“你大哥在外面!”
“嗯,那又怎样?”
他有恃无恐。
徐嘉柔又气又急,“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男人扯起唇角,笑的顽劣,“怕什么?我还没正式弄你呢。”
陆怀征瞧着她紧张无措的模样,有意逗她,“你可以求我轻一点。”
徐嘉柔像只红了眼的兔子,“你不能在明知你大哥在外面的情况下,跟我做这样的事!”
他知道徐嘉柔皮薄,每次在车上,办公室里,她都会心惊胆战的。
陆怀征却不以为意,“你听过双胞胎的心电感应吗?”
他一边吻她的下巴,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打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我和陆言礼之间,有强烈的心电感应,我们彼此共享对方的情绪。”
他的声音压低下来,扯了扯唇角,笑的邪气肆意,“所以在每次,我你的时候,他也会有反应。”
徐嘉柔徒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陆怀征。
她的脸色瞬间煞白,如被人迎头倒了一盆冷水。
她整个人如被钉在原地,瞳眸剧烈瑟缩。
男人宽厚的掌心摸上她冰凉的脸,身体里的暴虐因子随之叫嚣起来。
“我大哥在外面,早就知道,我们再干什么了。”
男人感受到了阻塞,他咬着徐嘉柔的耳垂。
“放松一点。”
徐嘉柔如从梦中惊醒,她暴呵出声:
“陆怀征!你就是个混蛋!”
她猛地低头,似发怒的猫,张口就往男人的脖颈根处,狠狠咬去。
与此同时。
佣人将钥匙递给陆言礼。
陆言礼忽然抬手,捂住自己的脖颈。
“大少爷,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