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廉州知府傲慢说,“不要挡道!”
“我不挡道,但我要请你吃饭。”景无名说。
“吃什么饭?”廉州知府一时没转过神来。
“牢饭。”
“什么?”廉州知府大怒,“来人,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给我杀了。”
几个心腹死士冲过来,挥刀砍景无名。
景无名一闪身,刀子砍空了。
他飞起几脚,把这个几个心腹死士踢翻在地。
“起来,你们起来!”廉州知府大喊。“砍他,砍他。”
但这几个心腹武士想爬起来,挣扎着,又摔倒了,爬不起来啊。
“你们废物,废物。”廉州知府生气了,用脚尖踢这些心腹武士。
但这几个心腹武士好像已经瘫痪了,怎么挣扎也爬不起来。
“省省吧。”景无名说。
廉州知府急忙捡起在心腹武士掉在地上的刀,向景无名砍来。
景无名一闪身,夺下刀,反一扭廉州知府的胳膊。
廉州知府痛得大叫。
景无名把廉州知府押到前面,大喊:“我给我住手!”
这些没死的心腹武士看见主人被擒,已经没了斗志,纷纷丢下武器。
一百战士立即把他们擒下了。
文大夫和弗莉卡带一路人马,去那山谷把程智强埋的金银财宝全部挖起来运回知府衙门。
又马不停蹄带领几十战士把程智强一家老老少少全部拿下。
景怡伦带另外几十战士会同部分衙役,立即抄了廉州知府的别苑,抄出几车宝贝。
两人一会合,都把这些宝贝摆在了知府衙门。
几乎把衙门大堂都摆满了。
即使见多识广的马骥,看到山一样的金银财宝都惊讶不已。
“本官只知道他贪污,没想到数量如此之巨啊。”马骥惊叹不已。
“哎,一个地方官,不为百姓办事,那还有用处?比老鼠比毒蛇还可怕。”
马骥立即升堂,贴出布告,例举廉州知府的罪名。
此事立即轰动了廉州城。
平时被压迫被欺负的百姓,立即像潮水一样涌来伸冤告状。
状纸都堆得马骥这么高。
马骥查处了一个官商勾结的大贪官,算是立功了,向皇上有交代了,却没有半分高兴,反而愁眉苦脸。
景无名笑着说:“马学士为什么愁眉苦脸啊?”
“景王爷。”马骥说,“一个知府,寒窗十年,立志不是为天下百姓谋福祉,而是为了当官发财。多么可怕啊。也不知还有多少在任的官员像廉州知府一样。”
景无名想一想:“是呀,太可怕了。这样的人做地方长官,不知做了多少缺德事,冤枉了多少好人。一个国家,多几个这样腐败的人做官,那还得了!”
“我们精灵王国,有没有这样的地方官啊?”景无名想到这里,也感觉不快乐了。
他暗暗想:“等回到精灵王国,要向皇祖母反映这种情况,防患于未然。”
接下来,继续审理廉州知府腐败案。
整整忙了一个月,才基本上审理完。
马骥忙得焦头烂额。
他花了几天几夜,把廉州知府的案情抄写整齐,派人快马加鞭,向皇上禀告。
被侵占的那些医馆,也被判回给文大夫了。
文大夫把以前的佣人、助手都找了回来,换了牌匾,重新开业。
他的医术好,看病便宜,口口相传,一时间,又是人满为患。
文大夫忙得团团转。
景无名带着大家去看文大夫。
文大夫正在忙碌呢。
景无名看文大夫这么忙,就不打搅他了,都退了出来。
他向马骥告别。
马骥暂代廉州知府官职。
马骥说:“景王爷。你不去上京见见皇上?”
“皇上的,日理万机,哪里可能见得到啊!”景无名说。
“景王爷。”马骥笑了起来,“当今圣上,是贤明的君主。圣上常常在咱们臣子面前,提起你爹爹靖王。圣上都不知道多么思念你爹爹靖王啊。”
“王爷,你和靖王长得简直一模一样,只是年龄不同而已。”马骥说,“你的情况,下官已经向皇上启禀了。”
马骥自信满满:“相信不日,就有圣旨下。”
“圣旨到!”马骥话音刚落,就听到圣旨到的口号。
马骥立即出去接旨。
景无名是精灵王国殿下,还不算是九州国人,一时间不知道是该跪下还是不跪。
“还是跪吧。看在爹爹的面子上。”景无名一跪,其他人都跪下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宣学士马骥,携同靖王之子景无名进京面圣。”
来宣旨的不是魏公公了,而是另外一个刘公公。
马骥请刘公公喝茶。
刘公公仔细看了一阵景无名。
他喝了一口茶,说:
“圣上嘱咐咱家一定要仔细看看靖王之子景无名相貌如何。咱家现在看来,确实神俊非凡。马学士。咱家马上告辞,向皇上禀告。”
这个刘公公也太有魏公公之风,宣完旨,不吃不住,立即启程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