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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葬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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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时间转瞬即逝。

在床上搁置三天的身躯不见丝毫变化。

清晨,天色未亮,林思澈便悄声抬走陈鉴春的身体,激活了封禁房屋的防护手段。作为“守护”,她有信心,即便是至高来了,也做不到一日时间便打破封禁劫走祝思鉴。

这几天可以说是风平浪静,但是所有人都感受得到表面下的暗流涌动。所有的矛盾,都将会在这场葬礼上爆发,或许他们追求不同的利益,但是对象都是相同的。

她不可能让祝思鉴铤而走险,去参加这万众瞩目的葬礼。

毕竟祝思鉴已经初步消化了至高的核心,为了不惊醒他,林思澈并没有开门看他的情况,而是直接离开。

然而,就是利用了这点才暴露出自己正在消化至高核心的祝思鉴早已离开这栋楼房。

他远远地望着林思澈抱着陈鉴春的身体钻进车里,渐渐远去。

一切都很顺利。

接下来都不需要他怎么推动,一切都会如他所料地发生。

街道上,车辆川流不息,红绿灯交替闪烁。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慢行数十余里,喧嚣被抛在身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宁静与压抑。视线的尽头,一片墓地赫然出现在眼前。墓碑整齐地排列着,仿佛在默默诉说着那些被遗忘的故事。

这里,是名副其实的英雄冢,在那个年代,每一个为重建秩序的牺牲者都以死后枯骨埋于其间为荣。

而陈鉴春,也将埋于此处。

墓地外围包围着铁栏栅,散发着淡淡的术法光芒,翻墙是肯定进不去的,而从正门进入,又需要繁琐且严格地身份验证。他敢相信,他的名字被报上去没几秒,自己就会被祝薇扔回房去。然后一切白谈。

祝思鉴当然不会犯这么明显的错误。

他右行拐向角落,已经有一辆商务车停在路上。

车里已经坐着两个成年人,一男一女,严肃的装扮与面容让他们与这里的气氛融为一体。

祝思鉴敲了敲车窗。

“您好,这里不让停车。”

对方先是惊愕地上下扫视这个明显未成年的孩子,试探性地开口。

“抱歉,我的车前保险杆不转了。”

祝思鉴答道:“那就让后保险杆转。”

“偶天哪,这抽象的暗号。”女子扶额,吐出与面容不符的外语口音。

男子面容沉稳开口,低沉的嗓音吸引他们的注意。

“你就是‘永远喜欢……永远喜欢圣女阁下’?”

中间的停顿显出他也没有那么沉稳。

祝思鉴有些戏谑地道:“是的,不过我只有一个‘永远喜欢’,请不要夹带私货。”

他们三个是以陈鉴春的粉丝名义结识的,也就名不正言不顺地打算偷偷参加这场葬礼。当然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两人绝对不怀好意。

祝思鉴在其中扮演的身份是一个有钱的富二代,大胆追星。女子负责偷渡国内相关事项,男子负责交付能合理参加葬礼的身份,祝思鉴自然负责他们的吃穿用度,掩盖他们的行踪。

明确的分工使得他们的计划到现在都没出什么问题,不过,他们没告诉这个“傻傻”的富二代,他们之所以能进海关,靠的就是他所赠送的大笔流水。

而来到这里则是借用了他父母的身份。

现在,这个家伙的父母和佣人们正七零八落地躺在他家的那座豪宅里。

全屋上下都找不到他与父母的合照,真是个如他所说的可怜蛋。

祝思鉴坐进车里,男人将车缓缓开动。

抬眼间,这面前的两人就变了面容,模样变成了他的父母样貌。

祝思鉴故作好奇,道:

“哇,你们的易容术好厉害,这么一眨眼就化好了。”

面前的两人讪笑,并不作声。

“‘我要当圣女阁下的狗’,‘求求圣女踩我’,你们怎么不说话呀?”

两个被用来接近这个傻不愣登的富二代的网名被念出来,一股难言的羞耻感瞬间在两人心中爆炸。

“求求你,不要把网名在现实中念出来呀!”女子捂住脸。

虽说不知其真实面目,但光是身材这一项就足够让男人们为她打个满分出来。捂脸过程中挤出的风情十分惹眼。

车子缓缓停下,本来就没多远的车子开到检查口。

男子拿出半是伪造半是偷出来的证件们,递给保安看。

保安打开后备箱和后车窗,对照着检视着。

三人在心底暗暗紧张,两人是担心自己的证件伪造的不够真,而祝思鉴在紧张,因为他压根不认识这对夫妻,当初随便挑的一对幸运儿罢了。

要是这保安和这夫妇是无话不谈的好友……

显然不可能。

保安抬抬手放他们进去了。

内部,林思澈已经将陈鉴春的遗体送入命名为“凤凰”的焚化炉,随着金色的自然火焰燃起,跳跃的火光牵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他们的心思,或是回味着她们相伴的日常,或是回忆起那惊艳的初见,或是带着仰慕的伤感,或是带着索求的贪婪。不管怎么,他们都在等着那颗举世瞩目的“神圣”之源脱离出来。

可惜,他们注定着失望。

随着时间的推移,站在最前面的林思澈和祝薇两人脱离了悲伤,已经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她们得让这场葬礼平稳地结束,以至未来的生活不被打扰,至少得大打一场才能作罢。

上一位,也是第一位逝世的至高,遗体焚烧了近三天,才焚为灰烬。可惜的是他的那枚至高之源,被魔教抢走了。

而现在,失了至高之源的遗体,没达一个小时便出现初步的焚化现象。

这一异样的一幕,被众人收入眼底。

随着人数的增多,人群出现了不小的骚动。林思澈回首一眼扫去。

站着的分成差不多五个区域。

第二排的都是熟人,而第三排就出现了不少陌生面孔,还有的做着粗劣的伪装,一眼就能窥破,真正有威胁的,也就那一群她看不破的至高,大概已经有了几分猜测,开始蠢蠢欲动了。

门口进来一家三口,但林思澈并没有太在意,像这种单纯来凑个“热闹”,当做高层交际的也不在少数。第五排和第四排差不多都是这样有头有脸的人物。

而与她作对的几位老总,在第三排与边上的政府要员探口风,可惜什么都没探出。

她在心里冷笑,当然探不出,人家好不容易从外面进来,哪里能知道政府方针。

祝薇捏了捏林思澈的手,唤回林思澈的思绪。

在凤凰炉旁,已经有一位中年男子越过她们身位,站在那里看着,眸光阴沉地盯着已成骨架的身体,其中没有半分至高之源的踪影。

他有些愠怒地望向这两位女子,他认为他是被戏弄了。

他倒打一耙,抢先问道:

“至高之源呢?被你们藏哪里去了?你们要知道!每一颗至高之源都是我们同域外斗争的本钱!快点交出来!”

林思澈被说地咬牙切齿。

“南铖嗣!你这家伙,恶人先告状也就罢了,还拿什么道义压人?”

祝薇更是直接,掌心燃起炽焰,划出一道明晃晃的轨迹,直接砸向南铖嗣。

男人闪身避过,抬手拍向冲过来的祝薇头顶,携带着他最擅长的土之厚重,如锤石般的力道,显然没有丝毫留手,若是寻常人被拍中,必死无疑。

祝薇面对反击,将轰出的拳头转而格挡,又以划拳为掌,将拍来的手掌拨向侧面,又是一拽,借力转过身来下身扎稳,另一只手又是重力向他腹部一拳。这下避无可避,南铖嗣不得不凝聚力量,硬吃一拳。

祝薇举重若轻的一拳,直打得南铖嗣如虾般躬身,差点把胃酸给呕出来。

“体术都没练好,上来装什么大爷。”

这一手足够镇住几个资历浅薄的弱小至高,可是,可以说,现在世界上大半的至高都已汇聚到这座墓园里。

这给了像南铖嗣这种费拉不堪的小家伙相当的勇气,敢向林思澈两人狺狺狂吠。

祝薇一脚将拱起身的南铖嗣踹倒,踩在脚底下蹂躏几番,站在最高处,傲视众人。

“下一个!敢上来的就来,不敢上来的滚蛋!”

三姐妹苏醒的时间较晚,当她们有意识去改变世界的时候,已经有不少至高在觊觎她们的领土,甚至已经动手了。而她们现在的地位,可不是和和气气地谈出来的,而是挨个用拳头拜访过来的。

有着这等威慑,那几个老牌至高仍然沉着气,先让小辈试试水。

不过,还是那句话,无论如何,这两人也做不到挑翻整个世界的至高。

不过,在场的也都是些体面人,做不到什么一拥而上。这时候就需要一个话事人了。

在他们的眼色下,一位须眉皆白,却精神烁熠的老人带了几分不情愿地走出来。

“咳,两位,和气一点,大家没必要这么针锋相对的。给老朽几分薄面,小南说得也不是全没道理不是?”

林思澈露出冷笑。祝薇直接呛声道:

“还老朽,我看是老不羞,林岭南,你可别忘了,你九年前生的大病是谁给你治好的!那时候你怎么说的来着?奥~诶呦菩萨大恩大德呦,太感谢了,哈,还有当牛做马什么的。您说呢?”

因为年老而皱起的面皮也开始明显泛出红色,被倒出这种老不尊的黑历史大大打击了他在众人面前的威望。

他可不是至高,还是比起他们,难免面临着生老病死,一上头就说了不少昏话。

不过,他现在可是众至高的代言人,还是可以相当硬气。这也没个台阶可以下,干脆就这样吧。

“咳,可别拿老朽的糗事来膈应老朽了。两位不愿意交出源我们也是可以理解这种心情的,毕竟也是陈鉴春小姐的遗物,可是,还得请两位将人族大义放在首位,损失了一位至高,我等本就可谓孱弱的抵抗能力又将大幅损失。两位请放心,这里聚集的青年俊才如此之多,肯定不会使陈小姐的至高之源明珠暗投,也请两位不要使其蒙尘。”

林思澈却是直言道:

“既然你们已经看到至高之源被藏好,那么就应该明白我们的态度了,它的主人我们自有打量。”

“你说的主人,不会是你家那位后辈小子吧?”

剑拔弩张的气氛被撬动,人们巡视一圈,果如其言,没有在人群中找到那个孩子的踪影。

按他们平日的亲近程度,理所应当地在第一排才对。

原本没人注意一个打扰不了大局的孩子,现在一经引动,众人立刻有所猜忌。

“这至高之源给在场那么多三阶青年,都能让他们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成为至高,但是,你们却把这至高之源给了一个未成年孩子!简直是暴殄天物!那祝思鉴修炼至今修行可是没半点进步,你们把人族未来置于何处?”

林岭南义正言辞的一番话,得到众人的认可。林思澈咬咬牙,本来便是以少敌多的劣势地位,现在更是令人难堪。

在气氛凝滞中,林思澈的心理压力逐渐增大。但是!不管怎么说!既然祝思鉴吸收了至高之源已成事实,那么绝不可能再剥离出来,被强制剥离,谁也预料不到会有什么损伤。

而其他人可不是这么想的,在这里站着的大部分都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罢了,哪管什么祝思鉴一介凡人的损失。

已经有人忍耐不住,打电话通知外面守着的人去调查祝思鉴所在。

第二排,身材挺拔,一着黑色西装的陈文礼面露不虞。他也是青年三阶的一员,卡在至高界限上迟迟无法突破,可是这群家伙的急功近利令他相当不喜,要是至高之源落入他们的手里,肯定寻不到什么好去处。

那样还不如让小思鉴来继承这至高之源。

至高的精神残余会留在源内,他也有所耳闻。所以作为倾慕的对象,他绝不允许他人染指她的意识。

他又扫了一眼林思澈,还算镇定,看来是有所准备。

时光流走,骨灰焚为灰烬,以陈鉴春生命为代价,被降格的污染也被清除。这自然中诞生的凤凰火受了滋补般更为炙热。

明明是朗朗晴天,却有几响轰鸣从西边的别墅区传来。

攻击无果,远处的几位至高自然气急败坏,不再伪装友善,凌空而行,自西掠来,天气刹然转阴。

居中一位至高怒叱道:

“祝薇,林思澈,两位修行不易,莫要做出自毁前程的事情!交出源!不然我等非得斗一番不可!你才两人,难不成同为至高,还想以一挑多?”

自人群中却是有人直接出手。

“唧唧歪歪那么多事,打一架不就得了。”

自这个吊眉细目的女子手里,涌出黑雾,先是裹住自身,随后又在涌动间汇聚成一只黑虎,咆哮间扑向林思澈。

林思澈反应不慢,在她出手的瞬间便展开了守护结界,然而,随着黑虎的爪子拍上,结界一震,有丝丝缕缕的黑雾侵入其内。

这黑雾同时有着强大的腐蚀性,停滞在结界上的爪子嗤嗤作声,其立足过的地面,消磨着结界的能量。

天克?

林思澈挥手间就将黑雾隔开,自内向外地将结界再建一层就能隔开罢了。

黑虎咧开虎口,显露出相当人性的笑容,她本来就没想过靠着这种小手段就能建功,这一击也差不多测试出了她的结界的强度。

“守护?不过如此!看我撕了你!”

利爪探出,前爪的五指试图刺入结界,集中成点的黑雾侵蚀更为剧烈。

得意的虎吟先响,却迟迟不能将其穿入结界。

林思澈冷声道:“虎妞,你半场开香槟的习惯还没有吃够苦头啊?我记得上回你出手是在那场对抗战上?是这段时间没跟人动过手,又忘记了?那时候差点丢了一只手臂,现在可要小心了,不会再有谁好心地给你医治。”

“该死的,你叫谁虎妞,我大名堂堂,陇啸钏是也!忒,他娘的,你的乌龟壳怎么变硬了?”

“你猜,我会告诉你?”

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一道携着毁灭之意的雷霆自黑虎背后轰鸣而来。

猝不及防下,结界碎裂开来。

眼见雷霆将落至身上,林思澈立刻展开虚幻状态,这道雷霆毫不滞涩地穿过,没有造成半点伤害。

而结界碎片没有消失,而是使出她的成名技之一。

碎片重组于体表附结出一副晶莹的盔甲,力与轻盈的美学在其上展现的淋漓尽致。收束的长发与飘逸的流线型完美契合,关节的机括运动流畅,这幅机甲结构是至高之城科学院呕心沥血之作,在无数的的日夜中改版无数次,最完美的终版——反正不是初版。

结界的变形,意味着她动用真本事了。

能和祝薇成为好姐妹,本是柔弱性子冷漠外壳的林思澈也染上几分直来直往。

林思澈一握拳,便是无视了黑雾的腐蚀效果,一把扼住藏于其中的陇啸钏的咽喉,转腕便将她扔向雷霆袭来的方向。

那里站着两大一小,其中的男子眼见一击未生效,又是从黑雾里摔出一个身份不明,好似不着半缕的女子,抬手便给了她一下。

那女子正羞恼间想要唤回黑雾,被雷一麻,黑雾彻底溃散。

她这回是真慌了,在众目睽睽中,自己仅有少量用了耐腐蚀的域外虫丝做的亵衣还遮挡着重要部位,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林思澈!!”陇啸钏恼羞成怒。

林思澈却是嘲笑着:“陇啸钏,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裸奔啊?对,我就是故意的。”

陇啸钏头脑发晕,尖声厉喝:“你该死,你该死!”

黑雾凝结,化作黑色长裙,穿在身上,反手又是一巴掌挥下。

不是向林思澈,而是那一家三口。

祝思鉴嘴角抽搐一下,瞥了一眼边上这个男子,技术不行还硬上。

女人显然也是露出几分嫌弃。

荧光自其体表浮现,黑雾遇到这光,好似落入泥潭慢慢地被化解。

“‘宙斯’、‘神女’,你们一起来的?”林思澈笑眯眯地看向他们,这时候就有些好奇了,“怎么?你们什么时候有了孩子?”

宙斯咪咪笑着,从腰间抽出一把枪,枪口对准了祝思鉴。

“路上捡的。”

祝思鉴一惊,这是认出来了?不应该呀?

神女替祝思鉴撩开宙斯的枪口:

“别吓着这孩子,他是无辜的。”

宙斯收起枪,却是邪笑道:“我这是替他们除害,你看间谍罪。”他示意地摇了摇手里的枪。

林思澈凌冽的目光落到祝思鉴身上:

“你是谁?”

这目光冰冷地可以冻死人,而对视上时,林思澈视线本能地化柔,很明显地愣住了。

不妙的预感瞬间扑向她,溢满她的心里。

“啊,看我的脸,伪装的像不像?这不是你们伟大的兴彩城城主孩子吗?你不认识?”

兴彩城位列二线城市,城主是出了名的不育。陈文礼下意识地望向助手求证。助手因为被祝薇与三位至高战斗的余波波及,捂着火焰舔舐过的焦炭般头发,听了他们的对话,也是有些愣住了。

难道是城主夫人偷偷把城主绿了?

伴着祝薇将三位至高中的一位捶落地面,硬吃另两位的一次攻击,看也不看背面,放声嘲笑。

“傻缺,人家一个不育的家伙哪来的孩子?你绑错人了。哈哈哈!”

祝思鉴估虑当前的局势,觉得差不多了,悄悄地撕下伪装的一角,泄露出几分气息。

这一撕,让他的气息变古怪了,林思澈则是难掩慌张起来。

‘宙斯’皱起眉头,遇事不决,直接掏枪。

同时还往子弹里蓄满雷霆。

‘宙斯’没见过祝思鉴,可还是有人见过的。天上还飘着的两位中,有一位‘无因’,其国土与至高相邻,自然有所往来。他下了平生最快的决断,直接高声喊出来。

“他就是祝思鉴!逮住他!”

身随声动,借着祝薇击打的大力,直接跨越了这区区百米,略显狼狈地落于宙斯身侧,也就是祝思鉴的身后。

祝薇立于天上愣住了。

不是,谁?林思澈不是说他把祝思鉴关在别墅谁也无法出入吗?

林思澈银牙紧咬,已经没时间思考祝思鉴怎么出来的,估计就是晚上偷偷跑出去,被关在外面了。

这个时候,他出去干嘛!

神女也是满脸惊愕,自己还在嘲笑这个富二代傻,结果自己连对方的伪装都没看穿?

这是林思澈他们的主意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不应该呀,要知道那座别墅的防护,确确实实地是三位至高联手都无法打破,只要林思澈不愿交出,没有谁能威胁到他。而且,她们所作的伪装,怎么一会儿好一会儿差的。

她俯身握住祝思鉴的手,对着林思澈却是胁迫之意不在言中。

“林思澈,你现在倒了那么多黑历史,那你也应该知道,神圣之源对我们的重要性。我们不能将其放在一个还需慢慢成长的孩子身上。”

“你敢!把神圣之源剥离出来的代价从来没有人试验过,这种危险性的实验我们绝不会同意!”

祝薇手中的能量躁动起来,仅仅是随手捏出的强度却令在场众人都相当心悸。

此时陈文礼向前一步,公然和神女对峙。

“神女阁下,不管如何,这神圣之源的归属理应是我们中域自行断绝,尔等私自潜入我界已是大忌,违反了当年签署的至高领土协议,此刻又要挟我国领民,莫不是想要打破人族内部和平,蓄意挑起战争?这番挑衅作为,是否能够证明你等意欲叛于人族?”

既然对面用大义来压,那同样也用大义来压回去!以他下任至高之城城主的身份再也合适不过了。

“这……”

“若不是,那还请将其返还。”

“这……”神女还在动摇,所行向来无忌的宙斯已经打开枪栓保险。

“只要他离我一米远,我就开枪射杀他,反正至高之源照样能用。你们知道的,我从不在乎什么条款。”

乖张跋扈的男人露出了他的獠牙。

现在,连一米都没到的距离,林思澈自己都不敢冒险赌她能防住宙斯的雷神子弹,更别说替祝思鉴防住了。

局势一下子僵住了。

空中,祝薇的杀意毫不掩饰地释放出来,可惜,原先一打三仍占上风,现在却只是防守着。

这时,林岭南又打算出来和稀泥了,结果才上前两步。

就听见林思澈红着眼眶,妥协道:“我可以同意你们分离出源,甚至源的分配我都不在乎,但是,你们绝不能让他受到半点损伤!不然我没法向陈鉴春交代。你们也可以看看一个至高之源爆炸的威力如何。”

祝思鉴不发一言,他看见林思澈的模样,心里产生了浓厚的愧疚,这是他的家人,他却瞒着家人借着家人的情感来伤害她们。

“自然自然。”

当即就有几位出列,“束槐”亦然在列。

林思澈咬着嘴唇,差点咬出血丝,她还以为“束槐”是真来参加葬礼的,毕竟也是关系相当好的朋友。结果环视一圈,竟没几人是真心来参加葬礼的。

“束槐”吴仪笙好似带着几分歉意,特意走到她身边,安慰她。

“放心,有我在,肯定不会让小思鉴出事的。”

又走向祝思鉴处,做起剥离的准备。

祝思鉴此时已经被解开伪装,望见神色委屈,却仍然紧张地抬起朦胧眼张望着这里的林思澈,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他一定要把这里的所有欺负姐姐们的人统统解决。

“放轻松,不会有事的。”吴仪笙凝聚出万缕的精神丝线还带着微笑对他说。

祝思鉴闭起眼,一个十余岁的孩子,终归还是害怕了。要知道,接下来她会将源与大脑的上万上亿条连接一一断开,用精神丝线伪装成大脑,逐渐将源给“骗”出来。

而大脑之间的连接,但愿这个吴姨能多看点往日情分的面子上,千万别直接乱连,不然就是傻子预定了。

但是相信这个还不如相信猫会“汪汪”叫呢。

他有些胡思乱想起来,这篇转移理论是什么时候写来着,啊,九岁,那时候刚知道神经元这种东西以及拓展到源和大脑有着精神连接,简单编撰就扔给了地魔教的东西,会不会有不太合理的地方啊。自己通过话术骗过这位吴仪笙签订的契约是要求她在为他转接时不会动小动作,万一那理论哪里不合理?或实现特别困难怎么办。

前面一会儿还有余力思考,可到后来,可能切到痛觉神经,难以言喻的痛楚袭来,他也不知自己有没有剧烈挣扎有没有放声尖叫,便直接昏了过去。

朦胧间,他稍清醒了一点意识,是转移完成了,而顺利与否完全无法确定,他也没有想到去确定。只是在懵懂间看着一颗熟悉的金色光球被串在无数触手上。而周围恍惚的都是狂喜的色彩,只有两名女子冲开人群,一位梨花带雨,一位愤怒忧虑交杂,冲上来抱紧他。

他听见那个看上去凶巴巴的姐姐在训斥那个哭了的姐姐。

“哭有什么用?你哭了他就醒来?”听着这厉声的训斥,心里却没有半分害怕,反而感觉安心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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