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尝试一下能不能增强功能,不行的话就换成牛的吧。”
屠夫医生若有所思了一会后,一边自言自语一变脱下了清越的裤子。
他手里拿着一个粗大的钳子夹住了清越下方。
“啊啊啊啊,不要啊……”清越惊恐的看着那把粗大的钳子,脸上的五官都快完全扭曲了。
下一刻,不似人类能发出的惨叫回荡在整间手术室。
看到眼前这一幕,旭朗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裆部。
他感觉到了幻痛。
屠夫医生把钳子对准了清越下方开始拉动。
“这个长度应该差不多了,这不是你一直的愿望吗,清越病患。”
屠夫医生看着被拉长的部位,满意的点了点头。
然后,他拿着一把尖锐的长刀,用力刺穿了清越的胸口。
随后,血往下流到了一个红色的桶里。
“心头血是最热的,一会把你这些血注射进去,相信一定能治好你的阳痿。”
屠夫医生一边说一边点头。
“我果然是天才医生,这简直是最好的治疗方法!如果这都不行的话,我就替你移植牛的器官。”
清越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红桶里的血越来越多,屠夫医生重新把清越放到了病床上,用烧红的铁杆按到了被刺出的伤口上。
血肉被灼烧的滋滋声响起,伴随着烤肉的香味。
“好了,止血完成,现在开始注射。”
屠夫医生狞笑着拿出一个巨大的针筒,那针刺粗的可怕。
旭朗眼皮疯狂的跳了起来。
“太可怕了……”
他恨不得现在自己立刻就死掉。
这个怪物会对自己采取什么样的治疗?
看到自己哥哥经历的凄惨恐怖的治疗,旭朗脑海里浮现许多恐怖的场景。
他本身想象力就很恐怖,还没等轮到对他治疗,都快把自己吓死过去了。
人最大的恐惧,一个是未知,一个是自己的想象力。
所谓细思极恐的东西,如果没有本身想象力的配合,是不会感觉有多吓人的。
屠夫医生举起那住满了清越心头热血的巨大针筒开始给他打针。
他开始推动把那些血液注射进去。
“啊,失误了啊,没有修补好这些伤口……”
屠夫医生懊恼的放下那个巨大的针筒。
“手术失败,没办啊,只能进行移植手术了。”
他拿起一把锈迹斑斑的锯子对准了清越……
钝刀子割肉一般。
清越的身体不断抽搐着,极致的痛苦疯狂侵蚀着他的大脑。
他感觉自己脑子里的脑浆仿佛都在颤抖。
旭朗看着屠夫医生将一条牛鞭缝合在了清越身上,然后举起一跟烧红的铁棍对准了他的后方。
终于,折磨结束了。
清越竟然还活着。
屠夫医生看向旭朗走了过来。
“你的哥哥也治疗好了,现在就剩你了。”
旭朗想咬自己的舌头,想用力撞在墙壁上,想冲过去拿起手术刀割断自己的喉咙。
可他的身体就是不听从命令。
感受到那粗糙的手掌抓住自己,被放到那张血淋淋的手术台上,旭郎的眼睛不断跳动着。
他想嘶吼,想大叫,想求饶。
偏偏什么都做不到。
“不要那么激动,治疗会让你变成一个好孩子。”
屠夫医生用自认为温柔的语气和笑容说道。
他拿起一把手术刀,开始细致的切开旭朗的头皮,随后再次举起那根烧红的铁棍。
旭郎活生生的感受着这恐怖的‘手术’。
屠夫医生不断对着旭朗挥动着手术刀。
在一旁观看的,被旭朗他们折磨致死的孩子魂魄眼中闪动着喜悦的光芒。
终于有人替自己报仇了。
在旭朗看来恐怖的像地狱爬出来的魔王一般的屠夫医生,在这个少年鬼魂眼中却像一个泼墨作画的画家。
旭朗那可憎丑恶的身体就像画布,飞溅的血是最好的颜料。
“求……求……我知道……错……太痛了……”
旭朗嘶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着。
他支离破碎的身体彷佛一块破布。
“你也有今天啊……原来你这样的恶魔也会求饶啊……”
少年鬼魂激动的说着。
“为什么,我向你们求饶的时候,你们却只会大笑呢?”
“到底是什么让你们觉得那么好笑,那么开心?”
林逸看着他说道:“去吧孩子,最后的收尾由你自己进行会更好一点。”
他的声音少见的温柔。
这个生前非常孝顺,在被欺负的时候还以为只要像往常一样忍耐,就可以活着回去的少年点了点头。
他原本还以为自己可以继续去打工,替辛苦的妈妈分担一点生活的压力。
他还想和妈妈说晚安,想伸手抹平她紧皱的眉头和眼角的皱纹,想让时间慢一点侵蚀自己的母亲。
想努力学习,以后努力工作,让妈妈的晚年能过的好一点。
可这些愿望全部都不可能实现了。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错,一只小心翼翼的努力生活着,却因为这些人莫名其妙的恶意,人生就这样结束了。
命运到底为什么如此不公?
自己和母亲已经过的够惨了啊……
妈妈早上三点就要起床准备小吃店,然后一整天劳累到晚上,还要去当家政工,经常因为一点点小错就要不断给别人道歉。
鞠躬,跪下是家常便饭。
她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自己是她唯一的依靠和希望。
父亲更是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让人担心下一秒就会永远睡过去。
他简直不敢想象没有了自己,他们该有多伤心,他们该怎么办。
所以变成鬼魂后,少年都不敢回家看一眼。
现在,终于有人出来替他主持公道了。
这些人被判无罪!
但现在他无比庆幸他们被判了无罪。
才能在这里接受真正的惩罚!
“非常,非常谢谢您。”
少年深深鞠躬,一遍擦着眼睛里涌出的泪水,一边带着汹涌的恨意走向手术台上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旭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