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两个人你浓我浓的回到秦王府时。
如意看着两人开口道::“小姐,贵妃娘娘让……你去喝茶赏花逗鸟!”
孟昭玥皱了皱眉,这夏贵妃难道还不死心?都已经婉言拒绝多少次了。
看来这回可真就没什么可以拒绝的理由了。
“只是叫了玥儿一人吗?”傅陵灏皱了皱眉,看着如意打探道。
只见那微微发红的花儿开得正艳,这东花不必春花娇贵,也不用时时牵挂着。
“不是,似乎还叫了所有的妃子和王妃……”如意低着头回到。
“那便好!”孟昭玥点了点头,看着眼前的一切,忽然觉得若能一直跟傅陵灏长相厮守,也不用理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用经历勾心斗角,那该有多好。
傅陵灏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似的,拍了拍孟昭玥的头,嘴角勾笑着道:“若是你不想去,那我派人去说你生病,尚不能下地走路!”
孟昭玥闻言嘴角笑了一笑,摇了摇头。
“不行,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况且若是叫了所有妃子,那应该是因为肚里龙胎,想要宴请大家吧!”
孟昭玥嘴角浅浅笑着,直勾勾看着傅陵灏。
傅陵灏闻言便点了点头道:“随你开心便好!”
“不过……你何时也给我生一个?”傅陵灏低头在孟昭玥耳边轻声道。
闻言,孟昭玥一阵面红耳赤,脸上似乎有火在燃烧般火辣辣的。
“傅陵灏,你……不知羞!”
孟昭玥低着头,嘴里低声吐出几个字,笑了一笑。
傅陵灏瞬间狂笑不止,宠溺的看着眼前不知所措的孟昭玥,都这么久了,她还是如最初单纯,善良,聪慧的女子。
“羞耻是什么?”傅陵灏嘴角勾着继续逗着孟昭玥。
“我……去赴宴!”孟昭玥一阵心慌意乱,赶紧转过身便往外跑去。
看着娇羞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傅陵灏嘴角忍不住向上勾了勾。
在傅陵灏眼里孟昭玥还是那么娇美可人。
如意看着这一切欣慰的笑着,愣在原地看着,嘴角忍不住向上扬着。
傅陵灏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思绪不知飞到何处去的如意。
“如意啊,你家小姐走半天了,你还不打算走吗?”
傅陵灏撇了撇嘴,看着如意不慌不忙的开口道。
如意才被傅陵灏的声音拉回现实,像离弦的箭一般猛的冲了出去。
“小姐,等等我……”
孟昭玥来到霓裳宫,脸色都还一阵阵的发红,这傅陵灏自从打仗回来之后,嘴皮子更是没羞没臊的。
看着那依旧富丽堂皇的霓裳宫,已经有很多妃子淅淅沥沥的进了宫殿之内。
孟昭玥看着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是实在有些不解,这怎么还来抢孕妇的风头?
待进了宫殿,又见倚靠在椅子之上的皇上,才总算明了,原来是因为皇上在此,她们才要如此兴师动众,又不予余力的争相斗艳。
宴会开始之后,有又是弹琴复长啸,又是翩翩起舞,很是热闹。
但也许是看多了,孟昭玥却觉得一点也不稀奇,一个人吃着糕点,喝着小酒。
心里估摸着要是傅陵灏在身侧,说不定还不用如此百无聊赖。
待到一半时,皇上便先行离去,原本就被夏竹迷惑得六神无主的皇上,见夏贵妃怀有身孕之后,更是无微不至,处处照料。
简直都快到不下地走路的地步了。
各路妃子自然羡慕不已,这美色是她的,皇上的宠爱是她的,如今连皇后之位都可能是她的。
一想到这里就心怀芥蒂,皆直勾勾的盯着抬上的夏竹。
孟昭玥一阵稀奇,明明知道自己如此招摇撞市,肯定会引起歹人歹念,为喝还要如此?
只见夏贵妃还偷偷在饮酒,孟昭玥更是一阵疑惑,为何还要如此糟践孩子?
不过更让孟昭玥瞠目结舌的还是对面的严嫣母亲,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孟昭玥,眼里全是恨意。
孟昭玥也不卑不亢的回头望着,自己又没做错什么,行得正站得直,凭什么要受这份罪。
可两人却毫不知晓,正有一壶茶端向夏贵妃。
只见夏贵妃嘴角讪笑着,将那茶饮下,朝那个送药的丫鬟使了个眼色。
全场之人借被跳舞的舞姬吸引住眼球,便无人在意。
直到夏贵妃口吐白沫,白色的裙子上染上了红色的印迹时,才引起轩然大波,宫殿内瞬间变得躁动不安。
孟昭玥看着那已经满脸憔悴的夏贵妃脸上竟然有几分笑意。
本来不想如此直勾勾的看着那憔悴的身子,但没想到夏竹这时候也回过头来,与孟昭玥对视,两人的对视如刀光火石,十分激烈。
皇上瞬间又折回霓裳宫。
看着夏贵妃一脸担忧的道:“爱妃,你怎么了?”
“回皇上,臣妾身子恶心难耐,方才都还好好的不知为何现在却如此!”夏竹回过神一脸憔悴的轻声细语道。
“启禀皇上,贵妃娘娘,肚中胎儿已不保,唯恐是有人故意下毒……”太医战战兢兢的开口。
众人皆唏嘘,瞠目结舌。
孟昭玥仔细打量着夏竹,脸上有一分浅浅的笑意,抑制不住的向上扬了扬。
再转过头,便看见贤妃,一脸嘲弄的带着笑意。
皇上闻言,脸色铁青,看着众人道:“今日,未查出事实,谁都不准离开霓裳宫,敢在朕面前动朕的龙子,朕倒要看看谁这么有胆识!”
众人闻言都不敢吭声,孟昭玥一阵疑惑,但也不敢多言。
只见士兵将整个霓裳宫围住,又有些不良人一股脑全部涌进来。
拿着银针试着毒,结果发现那壶茶中发现了端倪。
“此茶有异!”那不良人皱了皱眉,低下头回禀皇上。
“嗯?此茶是秦王妃前些日子给本宫送过来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只见夏竹邪笑着,看着眼前一脸茫然的孟昭玥抑制不住的向上勾了勾。
众人闻言皆窃窃私语,两个人互相拉扯着就是一阵唏嘘,孟昭约皱着眉头。
自己送过茶是事实,但未曾下过任何毒,这明摆着就是陷害,但她又无从下嘴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