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岁也觉得这四个雪人十分可爱,但许是娄钧时间匆忙,这四个雪人只有形状没有眼睛鼻子,不像他做的画精雕细琢的。
她吩咐冬莺冬鹊将这雪人再装扮一番:“冬莺,你去拿几条围巾过来给雪人围上,冬鹊,你去捡几块圆润的石头给雪人当眼睛。”
两个丫鬟笑眯眯地去了,还按照自己的想法在雪人的身上加上了其他的东西。
玩闹过后,穗岁开始办正事。
娄钧在京城的产业众多,怀孕生产前,穗岁偶尔会戴上面纱去各个铺面走一走,查一查账本,怀孕后,娄钧怕她忧思过重便没再让她打理这些产业。
如今身子已经大好,正好穗岁要研究给娄钧养胃的药膳,便带着冬莺冬鹊去看了药膳铺面。
到了街上,穗岁发现因为天气转凉,不少百姓都染了风寒,时不时地打喷嚏流鼻涕,而自家药膳铺面门前并没有多少人,里面散发着浓重的药味儿。
冬莺不由地捂住了鼻子:“夫人,这吃饭的地方药味儿这么重,谁会来啊?”
穗岁也皱了皱眉头,找掌柜的要来了菜谱。
回到侯府,她根据她在药膳铺子里面的观察,写了两个药膳方子,给府医看过里面的药材没有相克的,且能起到预防风寒的作用后,穗岁开始尝试着做,并不断地调整菜品的口味,让药膳推出新的预防风寒、养胃的不同种类的药膳。
晚上,等娄钧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暗了,看到被装扮的栩栩如生的四个小雪人,眼睛嘴巴都有,还围上了围巾,穿上了小衣裳,唇角荡漾出一个温暖的笑来。
屋子里面,两个孩子都睡着了,粉嘟嘟的小脸蛋甚是可爱,两个小拳头紧紧地攥着。
冬莺和冬鹊准备好了热水,穗岁沐浴出来后,长发披散在腰间。
冬莺拿着一条长长的布巾给穗岁擦头发,冬鹊在一旁给她涂上自治的桂花油。
穗岁说道:“冬鹊,桂花油别涂抹太多,味道刺鼻,两个小孩子怕是受不了。”
这桂花油的味道经久不散,现在涂抹上,明天后天都会有味道。
冬鹊俏皮一笑:“夫人是怕熏到侯爷吧!夫人放心,奴婢有分寸!”
穗岁转头捏了一下冬鹊的鼻子:“就你皮!”
娄钧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和谐美好的画面,刚出浴的穗岁肌肤莹白如雪,双颊微微泛红,眉眼间也有些羞涩。
二人已经度过了无数亲密的夜晚,可每每娄钧看到她这个样子,心头还是会荡漾,喉咙也干涩发紧,小腹下有欲火窜动。
感受到有人进来,冬莺和冬鹊一见是娄钧进来了,都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娄钧拿起那布巾,继续给她擦头发:“怎么晚上洗?晚上不好干,湿着头发睡觉明早要头疼了。”
穗岁坐直了身子,方便他给她擦头发,穗岁说:“白天想多陪陪孩子们,下午又去看了药膳铺面,这会儿才有空。”
“知道你回来的晚,怕你饿,给你做了黑芝麻糊,就在桌子上,还热乎着。”
娄钧的确是饿了,可这么晚吃东西他的胃肯定受不了,穗岁想着他这时候喝上一小碗黑芝麻糊,热乎乎的正舒服。
将穗岁的头发擦的半干,娄钧起身去换布巾,顺便把桌子上的那一小碗黑芝麻糊喝了,又漱了口,回来的时候看到烛光下的美人,不由地愣住了。
素了将近一年的娄钧,喉结上下滚动,他将穗岁提到怀里,抱着她亲她的唇瓣。
他的大掌将她的头发捋到耳朵后面,又亲了亲她的耳朵,握着她的手腕将她压在了床上。
外面狂风呼啸,屋内烛光摇曳。
三次过后,穗岁的腿都抬不起来了,酸酸的,半点力气都用不上。
穗岁双臂环绕住娄钧的脖子,身子半挂在他的身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浑身无力地哑声说:“侯爷,天色不早了,明日还要早朝呢……”
娄钧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明日我休沐,既然要吃避子丹,不如让这避子丹的作用发挥的更大一些。”
穗岁张了张嘴,没等她说话,娄钧再次吻了上来。
天亮了,娄钧才松开她抱着她去了净房,沐浴过从净房出来后,娄钧将避子丹递给穗岁,看着穗岁将那颗避子丹吃下后,娄钧又拿过来一杯温热的糖水:“苦吗?”
穗岁摇摇头:“不苦。”
避子丹,每两个月吃一次,这药很是温和,对身体不会产生什么太大的影响。只要平日里按时吃些温热滋补的药,便会消除这丹药的影响。
可娄钧还是担心她的身体,穗岁生产昏迷醒过来后,他就去翻医书,到处去寻男人吃的能避子的丹药。
原本是打算在没有找到给男人吃的避子丹之前,娄钧都不会碰她,可一见到她,尤其是刚出浴的模样,他实在是把持不住。
他爱穗岁,穗岁也爱他,两个相互吸引的人日日相处在一起,他做不到不碰到,就算是一直憋着,娇妻在侧,穗岁再主动亲近示好,他也不想再忍了。
穗岁喝完温热的糖水后,娄钧将被子放回到桌子上,穗岁握住她的手,想了想,说道:“其实,我不吃这东西也行的。”
娄钧深吸了一口气:“见过你生孩子,我再也不忍心让你怀孕了,都说生孩子九死一生,我承受不了失去你的后果。”
穗岁往娄钧的怀里缩了缩,外面的风雪很大,耳边满是狂风的呼啸声,她窝在娄钧温暖宽大的怀抱里,很是舒服也很有安全感。
“你不会失去我的……”
话没说完,穗岁已经累的闭着眼睛睡着了,直到晌午,她才再次睁开眼睛。
刚睁开眼睛,耳边就传来了男人好听的嗓音,娄钧修长的手指缠绕着穗岁的长发,他问:“醒了?我让丫鬟们进来帮你更衣。”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