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钧拉过她的手放在他的腰上,在她耳边哄道:“帮为夫把腰带解开。”
为夫……
这两个字重重地敲字在穗岁的心上,她听话地双手环绕住娄钧的腰身,解开他腰上的玉带。
她的动作很慢,娄钧虽然心里着急但是也不恼,等着她解开他的腰带,脱掉他的外袍、中衣服、里衣……
娄钧的上半身裸露在外,他肩膀宽阔,胸膛健硕。
他的掌心带着薄茧,划过她细嫩的肌肤,肌肤顿时泛起阵阵红痕。
他俯身吻住她的唇,吻的无比温柔,大掌按在她的腰上,穗岁感觉到了他吻的不断深入,吻的充满欲望。
他的呼吸急促而粗重,大掌探进她的衣衫,触摸到柔软滑腻的肌肤上,烫的她浑身发抖。
屋内的气氛浓郁,穗岁的上半身紧紧地贴合在娄钧的胸膛上。
她缠绕住娄钧的腰身,烛光在她的眼眸中一晃一晃的,墙上的影子二人分分合合,彼此纠缠。
耳边是细碎的隐忍的低吟娇喘,娄钧握住穗岁双手的手腕举到头顶:“在我这里不必压抑自己,你的情绪可以尽情的释放出来。”
穗岁睁开眼睛,对上那双温暖明亮的眸子,忽而觉得胸口发烫,头不受控制地往后仰,身子一阵痉挛。
“啊……唔……”
穗岁渐渐忘记了一切,只有眼前男人英俊的脸庞和深情的双眸。
……
大婚之夜,院子里的大红灯笼一直亮着,丫鬟们在各处守夜。
守在隔壁的冬莺听着屋子里面的动静一愣,难不成是夫人被侯爷欺负了?
纵使是侯爷也不能欺负夫人!
冬莺的手按在门框上,纠结要不要进去救人,她四下看了看,想找一件趁手的武器,不然,她可打不过侯爷。
松莲见状,忙将人拉开,神色紧张,压低了声音:“你做什么?大婚之夜你还想要硬闯婚房不成?!”
冬莺一脸的担忧:“松莲姐姐,夫人在里头叫的厉害,听声音似乎很是焦灼难受,会不会是侯爷喝醉了手上失了分寸,我们要不要进去救救夫人?”
松莲扶额苦笑:“那是情趣你懂不懂?”
冬莺的双颊忽然就红了,果然,再仔细一听,屋子里似乎传出断断续续的婉转低吟。
“行了,这里不用你们守着了。”
松莲将院子里的人都清了出去,松勤也很有默契地带走了所有的侍卫,直退到听不到屋子里面的动静,守在了更外层的院落。
卧房里,娄钧抱着穗岁,眼中满是柔情和满足,他抬手将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掖到耳朵后面。
娄钧想着,这样的她没有丝毫的防备,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了自己,是最娇柔可爱的时候。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将来遇到什么困难,陷入到多么困难的境地,他都会守护好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他愿意用自己的一切,为她撑起一片天空。
……
次日,阳光照进屋子,穗岁揉了揉眼睛,娄钧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笑道:“醒了?”
清晨独有的沙哑慵懒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穗岁害羞地埋头躲进了娄钧的怀里,娄钧抬手揉了揉她的头:“这么害羞,以后可怎么办啊?”
说着,他亲了亲她的脸颊,时候不早了,不然他还能在床上和她搂搂抱抱,亲热一会儿。
娄钧出府上朝,穗岁休息好了之后才去沐浴净身。
穗岁看着身上的红痕,在冬莺和冬鹊进来服侍之前进了浴桶,她不想让两个丫鬟瞧见她身上暧昧的痕迹。
花瓣洒在浴桶里,遮住了水下的美好身躯。
“夫人,这是暖胃的热茶。”
自从和娄钧在一起后,穗岁时常睡过头,耽误了吃早饭的时间,娄钧便准备了药材和温热的茶包,让下人们时常给穗岁喝。
冬莺端过来一杯热茶递给穗岁,穗岁伸手去接,冬莺惊叫一声:“呀,夫人的手腕受伤了!怎么这么红!冬鹊,你快去拿药!”
穗岁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手腕上的红痕是昨晚娄钧情浓之时,攥住她的手腕攥红的,这会儿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看着红的严重,可实际上还没有身上酸疼的厉害。
看着小丫鬟紧张的样子,穗岁笑道:“不是什么很重的伤,不妨事。”
从浴桶出来,换上干净的衣裳后,才出了屋子,门房递过来一个请柬。
是京城首辅大人乔翰池得了嫡长孙,要给孩子办满月宴,邀请了京城中不少权贵。
松莲听到动静,也凑了过来,面露难色:“夫人,听说这乔家,名声可不大好。”
首辅乔翰池掌管内阁,不过他官途一路攀升的路径不太光明,几乎每次晋升都是靠拉朋友下马,大义灭亲之类的举动,投机取巧得到了上头的赏识,乔家在京城的名声也不是很好。
乔翰池的几个儿子都不是省油的灯。
松莲问道:“夫人要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