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内
“大人,这几人是在天香楼聚众闹事的人。”
大理寺卿在人没来,就接到了上面人给透露了一些意思:说是聚众闹事的全部严处。
大理寺卿还没理解是什么意思,就听见有人在外面聚众闹事。
这么一来大理寺卿瞬间脊背发凉,太子对下面管控的让人后背发凉。
“堂下何人?”
阿史那贺鲁扭头转头不想搭理堂上的人。
大理寺卿拍了拍惊堂木:“本官在问你话呢,你敢藐视公堂。”
”蔑视?用的着蔑视你吗?”阿史那贺鲁昂起头不屑的看着堂上的人。
在阿史那贺鲁心里,自己虽然在大唐的地界,但是自己是突厥的可汗,理应与大唐的皇帝平起平坐的才是。
“你不知道本汗是谁。”
“不论你是谁在我大唐的境内都要遵守我大唐的律法。”大理寺卿拍着惊堂木,严肃的说到。
“呵,你一个小小的四品官你居然管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管我?”
大理寺卿听到阿史那贺鲁说道:“本官不问你是谁,只要你入了我大唐境内就要遵守我大唐律法。凡是触犯我大唐律法之人皆哟啊受到惩处。”
大理寺卿怎么会不知道堂下的人是谁?太子有意想要落外邦的面子。自然不能像便宜了阿史那贺鲁,不论自己做什么,只要下了外邦人的面子。太子定然是护着自己的。
“呵,我乃贺鲁可汗。你敢对本汗不敬,本汗定要让你脱下这份官服。”
“跪下。”
大理寺卿猛地拍了下惊堂木,两侧的衙役开始喊道:“威武……”
两个衙役拿着庭仗一左一右的站在阿史那贺鲁的身后。阿史那贺鲁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事情,被衙役一棍子打在了腿上,
阿史那贺鲁还没有反应过来,直接被两庭仗打到了地下。
膝盖传来的剧痛,让阿史那贺鲁鬓角留下了冷汗:“本官说过,入了大唐就应该遵守大唐的律法。”
“今日只耻辱,本汗记下了。”阿史那贺鲁咬牙切齿的说到。
“你们有什么冤屈?”
先开口的是天香楼妈妈,跪在地下,开始给大理寺卿哭诉起来:“大人,今日本来是我们天香楼花魁出阁的日子,哪成想这位郎君非要写欠条。您说哪有写条子的啊。可这位郎君直接大打出手,将我们天香楼的一应设施砸了个稀巴烂。”
“大人,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阿史那贺鲁,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本汗回去定然发兵征讨大唐,本汗与大唐势不两立。”
涉及两国的事情,大理寺卿也拿不准。不知道该怎么说。
没等大理寺卿说话,大理寺外想起了整齐的马蹄声音。百姓被分列两队,金吾卫的队列齐刷刷的摆列了队形。
“太子驾到。”
“参加太子殿下。”
百姓在全部跪下地下,还有好奇的百姓偷偷的抬头望着李承乾的脸。
李承乾走到阿史那贺鲁的身前,看着阿史那贺鲁的身边:“孤听说你要攻打大唐。”
“大唐太子,你最好不要让本汗回去,本汗回去之后一定带领百万之众踏平中原。”
李承乾:“你们听到了吗?贺鲁可汗说要踏平中原。”
“这人太口出狂言。”
“太子,咱们一定不能放过他们。”
“太子,咱们一定要给他们一些教训看看。”
李承乾弯着腰看着阿史那贺鲁说道:“贺鲁可汗,你可听到了?大唐的百姓说的话,孤不能违背百姓说的话啊。”
“你看百姓都说不能放过你,贺鲁可汗你说孤应该怎么办?”
“李承乾,你敢。”
李承乾呵呵的笑了声道:“孤有什么不敢的?贺鲁可汗可忘记了?你现在人在大唐,不是在你贺鲁部。”
阿史那贺鲁额头滴着汗,心里不免的一阵恐慌,李承乾说的没有错。他现在人在大唐,说以后都是口空白牙不切实际的。
李承乾看着阿史那贺鲁的眼睛,随后说出的话更是击败了阿史那贺鲁内心的防线:“可汗不要认为铁勒能给您带来什么。”
“铁勒部的可汗已经上书,说要入大唐为藩臣。还将你们来往的书信全部给孤送了过来。”
“贺鲁可汗,你说你之后孤应该怎么办?”
阿史那贺鲁额头上一滴滴的落下,他所依靠的就是铁勒部。现在铁勒部入大唐为藩臣,自己部落应该怎么办?
“贺鲁可汗,你来大唐游玩。孤自然要进地主之谊。大唐地大物博,贺鲁可汗不用担心贺鲁部的事物。”李承乾说道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又继续说道:“贺鲁可汗还不知道吧,您的王妃已经为您生下了一个王子。”
阿史那贺鲁听到这话猛地一抬头,似乎十分震惊为什么自己没有受到这个消息,最先知道居然是大唐的太子。
李承乾似乎是阿史那贺鲁心中的疑惑好心好意的给阿史那贺鲁说明其中的缘由:“贺鲁可汗,您的叔父已经给孤说了。为了贺鲁部与大唐能有建立友好的邦交关系,您的叔父已经推举你的大王子为贺鲁部的新一任可汗。”
“不可能。”阿史那贺鲁吼着。脸上满是狰狞之感。
李承乾:“孤为何要骗你?不如可汗看一看,你们的国书?”
李承乾怕不够刺激阿史那贺鲁,吩咐刘柒将阿史那木坨给的国书放到阿史那贺鲁的面前:“可汗看一看是不是您贺鲁部的印章。或者看一看是不是您叔父的笔迹。”
“不可能,这一定是伪造的。不可能。”
阿史那贺鲁说着就想要夺过刘柒手中的国书,刘柒侧身夺过了阿史那贺鲁的一击。一旁的衙役全部扑了上来,反剪住阿史那贺鲁的双手。
“李承乾,本汗不相信。这一定是你伪造的。不可能。”
阿史那贺鲁大吼大叫这,满眼的恨意让李承乾无奈的摇了摇头。
“是真是假贺鲁可汗心中不是有了准备了?”
李承乾眼睛看向一边,对着天香楼妈妈说道:“是贺鲁可汗在你那里欠了钱?”
“是,贺鲁可汗用两千贯买下了花魁的入幕之宾,这其中还不包括贺鲁可汗打坏天香楼一众的桌椅。”
李承乾拍了拍手,刘柒立即会意从一旁端起一个托盘,刘柒轻轻的揭开了上面盖着的红布。
刘柒在揭开红布的衣角,满堂的人纷纷抬头瞧着托盘里的东西是什么。
只一眼,能让诸位百姓不断的震惊。
一盘子都是黄灿灿的金子啊,这么多的金子这辈子他们都赚不到啊。
“这些有百两黄金,用来赔偿天香楼一众的损失,你看怎么样?”
“哎呀,太子您这是折煞草民了。您这,是贺鲁可汗欠的,您给……”
李承乾道:“来着是客人,何况贺鲁可汗已经打算在长安长住下去,咱们不能让贺鲁可汗脑袋上带着我是老赖的字样吧。”
李承乾的玩笑话,让阿史那贺鲁破口大骂起来。
什么人这是,他那还是不给钱吗?
是他李承乾当着百官的面说他在大唐的一切消费都是由理藩院负责。他开条子让他们去找理藩院又有什么错误?
现在可好了,白白的在大唐丢了这么一个人。
阿史那贺鲁是一个作废的棋子,虽然现在还挂着可汗的名头。但是国书上已经写了阿史那木坨推举他刚刚出生的儿子为新一任的可汗。
自己可以安心的呆在大唐学习,大唐的风俗文化。
李承乾道:“可汗,理藩院虽然能给你结清你在大唐所有的费用,但是你记得,天香楼这种地方他们是不会让写借条的。他们指认金子。”
李承乾这番大白话下去,让天香楼的妈妈脸一阵通红。
天香楼妈妈低着头,心里不由的吐槽开门做生意的,眼中自然只认识银钱,其余的都不要问了,他们都不认识。何况这个规定不是他们主子您自己定的吗。
天香楼不许任何人打条子,只要踏入天香楼的人全部都要带带着银钱。
自己设立的规定自己都已经忘记了。
天香楼妈妈跪在地下也不敢吭声,自己只能是天香楼妈妈,不能与太子殿下有任何的瓜葛。
“还有凡是被贺鲁可汗打伤的,在结束之后,让大理寺的大人给你们做登记。三日之内孤会让户部见你们的银钱全部给批下来。”
“太子,我们不要。”
“是啊太子。”
跪在地下涉及打架的人抬起头,李承乾刚刚还没有注意这几个人的面色。现在李承乾看见他们的模样,不由得想笑。李承乾轻咳了一声道:“刘柒,去请太医。给这几位郎君看一看。”
跪在地下的几人,脸色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不用不用。”几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连忙摆手拒绝。
他们脸上的伤都是故意挂着的。
那个突厥可汗脸上除了有些灰尘其余的什么都没有,是因为他们压根就没有往那个什么可汗脸上招呼。他们招呼的地方都是穿着衣服看不见的地方。
更有人刚刚在混战的时很踹了几脚阿史那贺鲁的肚子,就算脱了阿史那贺鲁的衣服验伤也只能得出皮肤红肿。
他们是看着伤的重,阿史那贺鲁是看不见的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