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宴的目光温柔似水,“夫人想吃什么?”
“随便,你带我去。”
黎落落回了简单的一句话,却又轻哼了声,在后补充了一句,“但你要是带我去的地方不合口味,当心……”
“当心什么?”
君无宴紧着呼吸追问。
黎落落眉眼含着风情,踮起了在脚尖,在他的耳畔轻声,一字一顿道,“当心让你夜里不许上我的床!”
暧昧的话语传入耳中,撩人心魄,君无宴的心头一颤,口齿发渴,有力地大掌落在了她的后腰,用力地一扣,将人贴上了自己的胸膛。
“必不叫夫人失望!”
黎落落被路人盯着有些脸热,手指抵在了他的胸膛,拉开了与君无宴的距离。
“那还愣着干什么?”
君无宴笑了笑,重新牵上了她的手,带着黎落落去了早就预订好的酒楼,姑苏特色菜系,美味佳肴,配着上好的梅子酒。
他们一同饮酒品尝美食,听大堂内手执醒木,啪的一拍,唾沫横飞讲那别开生面的故事。
满坐都被逗的哄堂大笑!
他们在包间内偷偷的接吻。
而后,又去了那赌坊,在里面仗着酒意尽情放肆,一掷千金也不在乎。
等回到君无宴订下的客栈,时间已过子时,上好的天字房没有点灯,又是一夜陌生的格局。
黎落落推门走了进去,在这一片漆黑中,就被君无宴给用力地抵在了墙壁上亲吻。
酒楼里的浅尝为止,根本不够!
“唔……门……”
黎落落的下巴被托起,踮脚勾着君无宴的脖子,承受着他如同疾风暴雨般的吻,她口不能言语,只能呜咽蹦出单音节。
这个时候便可以体会有内力的好处了,君无宴一记掌风袭去,房间的大门一下子被关上了。
在这黑暗的房间内,只可以听到他们的接吻声,喘息声……
可光接吻,对于年轻男女来说,怎么够?
这个注定不平凡的夜晚。
都让他们的心底里泛起了更为亲密的渴望。
近一点,再更近一点!
最好亲密到负距离。
黎落落靠在墙壁上,不自觉地仰起了头。
君无宴火热的吻,顺着她的唇一路蔓延,落在了白皙的脖颈,薄唇擦过的地方,都泛起了一阵激荡,犹如细密的电流划过,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身体不自觉战栗。
黎落落的腿,不自觉朝着他的小腿勾了勾。
君无宴的呼吸紧了又紧,没忍住一把捞起,直接托着她的臀抱了起来抵在了墙壁上。
黎落落的双腿都缠在了他的腰上。
四目于黑暗中相对,他的狭眸暗沉,哑着嗓子问她,“你今天晚上怎么了?”
今天晚上的黎落落,似乎过于热情了……
黎落落一愣,好笑地眨了两下眼睛,“这样夫君不喜欢?”
君无宴的下腹又是一紧,他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他喜欢的都快要失控了好吗?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将心底里的躁动平复了下来,拍了拍她的屁股。
“好了,不闹了。”
然而,黎落落却一改常态的,没有到此为止。
她依旧挂在他的身上,眼眸在这黑暗中格外的明亮,红唇上噙着的笑容一片妩媚,手中诱惑的抵上他的薄唇,划下了那滚动的喉结,停在了精壮的胸膛上打着转。
“怎么,不想上我的床了?怕了?”
君无宴的眼神越来越幽暗,里面窜动着火焰,他冷笑了一声,将人往下腹处抵了下感受,看着黎落落凝滞了一刻的神色,他这才道,“本王是怕你会后悔!”
她要玩,那他就陪他玩,怎么玩都行。
但前提条件是……
她别后悔!
黎落落自是不会后悔,今夜她虽然有冲动的成分在,但想到和君无宴之间的交易,只觉这是迟早都要经历的事,与其如此,不如挑一个自己开心的时间点。
她上前来到了他的耳畔,吐气如兰,“要是我非要坚持呢?”
君无宴闭目,不为所动,还是隐忍压着火,到底不想就这般的委屈了她。
黎落落咬住了男人薄耳,尖尖的小虎牙,在上面厮磨着,生出了别样的刺激。
忽地,伸出樱舌轻弄……
啪的一声,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绷断了!
君无宴猛地睁开了眼睛,眼神染上了灼烫,“知道非要违背本王的下场吗?”
他抱着黎落落,忽地迈开了步子,大步朝着里头的床榻上走去。
“今儿个晚上,就叫你知道个厉害!”
黎落落明白了过来,脸颊滕然烧的厉害了起来。
君无宴将人平放在了床榻上,取下了黎落落头上的钗子,三千青丝散落,墨发中带着那一朵红色的绢花……
窗外夜色漆黑如墨,房间内的床帏落下,衣衫丢了出来,红色和玄色在地上交织在一起。
床帏里头,一片旖旎。
放肆的吻落在黎落落的肌肤,留下了痕迹,大掌游走在曼妙的曲线,黎落落的双目迷离,脸色熏的红如胭脂,慢慢被侵蚀着,一点点的染上了那沉木香气。
她的身体软绵,失去了气力,只感觉回到了在边关燕州中药的那日,体内似是有千百只蚂蚁在啃噬着,渴望越来越浓,一切准备就绪……
君无宴偏偏背道而驰,似是故意吊着她一般,就是不肯给个痛快。
那抹钻心的痒意,钻进了骨头缝里面,蔓延到了四肢百骸,怎样都是隔靴搔痒,难受到了极点,黎落落有些着急,咬唇推了下他赤裸的胸膛。
“你!可以了。”
君无宴自是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他撑着手臂,俯身在她的耳畔溢出了一串轻笑。
“这么急?”
黎落落气的要死,想要一下子将人给推下去……
都到了这个时候,君无宴又怎么可能会让她如愿,他咬了下她的耳朵,声线低沉,解释道,“前面的时间久些,待会你不疼,我也能畅快些。”
轰的一下,黎落落的大脑一片空白,脸红的都快要滴出了血来。
他!
君砚尘的母亲,赫连氏等人知道并不稀奇,但君无宴竟然也知道她是初次……
这老东西,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惦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