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篱笑眯眯地说:“当然是因为我是他未过门的媳妇儿啊。”
“跟我男人在一个地方工作,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上次她就看出来了,秦书杨这回回去后参与任务会有危险,有她在,会化解很多。
只不过她现在已经算不出来他具体哪天会出事,又会出什么样的事,她很担心。
高明更无语了:“我为什么要帮你?”
“当然是你想招我进你们特别研究处咯。”姜篱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势。
两人对视好一会儿,高明觉得自己都被看穿了。
最终还是他败下阵来:“我师父曾经跟我说过,在真正的高人面前,我的一点小伎俩根本不值一提。”
姜篱挑眉:“你师父是谁?”
“我师父叫纪青川,不知道你认不认识。”高明说出自己师父的名号。
“纪青川?”姜篱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高明。
“你真认识?”高明也不可思议。
何止是认识啊,姜篱眼底隐隐有期待,那是她二师兄的名字。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而且也算不出来,但她觉得那就是二师兄。
姜篱没有直接回应高明,而是问道:“他是不是画得一手好画?”
二师兄的画技一绝,可以让人身临其境,犹如实质。
高明眸中微光闪烁:“的确,我师父的画可以称之为大师,他原本就是国画老师。”
“他多大年纪了?”姜篱有点奇怪。
高明是个中年男人,如果二师兄是他师父的话,那年纪应该不小了。
可是大师兄过来这边明明也只是一个年轻人。
二师兄在修真界的时候比大师兄年纪还小呢。
高明没有保留:“他今年二十五!你怎么这么问?你认识他不知道他的年龄吗?”
“很奇怪吧!”看出姜篱眼里的惊讶。
高明笑了一下:“没想到我这个年纪的人居然会拜比我年轻的人做师父。”
“当时我也觉得很奇怪,不过我师父是真有真才实学的,他教给我的那些放在哪里都是让人不可思议的存在。”
姜篱挑眉:“那让我试试你都跟他学了什么。”
说着甩出一张符,高明一惊立马躲开。
随后也从口袋掏出另一张符与之对抗。
片刻后姜篱收了自己的符,高明那张已经烧成了黑灰。
“还行!”姜篱觉得高明能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
虽然没到二师兄的级别,但这里不是修真界。
她的符是从修真界带过来的,而高明手里的符是自己画的。
怕是二师兄跟大师兄的情况也一样,乾坤袋没有跟过来。
高明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本来刚才第一眼见姜篱的时候,他还装模作样了一会儿。
现在他的自信心已经被姜篱给打击到了。
“你跟我师父是什么关系?”
高明也很好奇,心里有一肚子的疑问。
姜篱笑着说:“上辈子认识的关系。”
看着像是句玩笑话,高明没信,但看得出来她不太想说。
索性也不再多问了:“姜同志,你这个身手进我们特别研究处肯定是绰绰有余的。”
“你要进吗?”
“你师父也在里面吗?”姜篱问道。
高明摇头:“他没有,我们处曾经邀请过他,不过他只是个特别顾问而已。”
姜篱想了一下:“我得进,还得让你们给我弄个跟秦书杨一样的身份呢。”
高明一头黑线,敢情这进特别研究处是为了找男人啊,而不是为了解决那些非自然的事件!
两人正说着,秦书杨已经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姜篱走过去问道:“怎么样?”
“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他们让我明天就起程归队。”秦书杨抓住姜篱的手:“阿篱,跟我一起!”
姜篱点头:“好啊,这不是在商量呢嘛。”
她说着看向一旁呆滞的高明。
这样明目张胆地当着别人的面拉手,真的合适吗?
在姜篱笑眯眯的目光,以及秦书杨的气势下,高明突然觉得自己矮了一截,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身份的事情我要向上级汇报,要等一段时间。”
只要姜篱能跟着一起去就行,秦书杨也想弄清楚为什么上边没同意他的结婚申请之后再接姜篱。
姜篱也还有别的事要做,所以也就欣然同意了。
虽然过程不是很完全,但结局达成了目的也还算是比较完美了。
不对,本来是想过来了解事件的,怎么就把姜篱给招进了特别研究处呢?
高明实在有点想不通。
姜篱没待他想通,就把他跟给秦书杨检查身体的那些人赶出去了。
马上都要分别了,这些人在这里,她怎么跟秦书杨多相处相处?
要不,今晚再双修一次吧。
想着想着,姜篱看秦书杨的目光就带着点绿光。
秦书杨被看得有些口干舌燥,凑过去就要吻上她的唇。
两人刚要贴近的时候,屋里的陈建民悄悄走了出来:“那个,人都走了吧,我可以去上个茅房吗?”
先前秦书杨说他的身份现在不宜出现在其他人面前,他一直谨遵这个叮嘱,有人的时候都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
他已经憋了好一会儿了,好不容易听到外面没有了别的声音,就想偷偷出来上个厕所。
谁知就看到了这两人旁若无人想亲上了。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打扰两人。
秦书杨的目光像刀子一般锐利:“滚吧!”
“好嘞!”陈建民麻溜地滚去上茅房。
姜篱看着秦书杨怨念的眼神,一把抱起在她脚边打滚求抱抱的小红,笑着说:“晚上来我房间。”
“这不合适吧,我们还没结婚。”秦书杨脸一热。
姜篱蹙眉:“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想让你把行李好好整理一下。”
“我看看先前我给你带的东西你都收拾好了没有。”
秦书杨脸一僵。
敢情是他想多了,他还以为
“你以为是什么?”姜篱凑近他,一脸坏笑:“你不会以为我要跟你睡吧,秦同志,秦大哥,你的思想怎么这样呀!”
她一边说一边在他胸口的肌肉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