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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章 不是我。【六千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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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章 不是我。【六千字】

何大清手上的牙刷都来不及放下,整个人就处于呆滞的状态。

直到被扯到抄手游廊的时候,这才反应过来。

“不是!我说同志!我这是干嘛了?这么一大早上的就来找我?

我看你们几个面生,不是咱们街道的人吧?

不是咱们街道的人,你们该不会是哪些胡同串子假扮过来收拾我的吧?”

手中的牙刷和搪瓷缸一扔,哐里哐啷的声响一下就唤活了同样有些呆愣的街坊。

何大清可不是傻柱那种窝里横。

经过那个年代过来的人,何大清的手笔可比傻柱蛮横的多。

就算面对公安,就算心里打怵,摸不准如今明面上的情况,表面上依旧能够保持基本的镇定。

嚷着嗓子一喊,其他人还没有怎么动作,跟何大清住了这么些年的白寡妇一下就给反应了过来。

一手扯着还没有睡醒,穿着一身旧衣服改出来的裤衩,身上套着一个小号背心的何雨农,着急忙慌的就从屋里跑了出来。

“公安同志,你们我们家老何也没干过什么事儿.充其量就是之前他前妻生的孩子淘气,在院里被老何打了一顿。

这么点小事,不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吧?

老话都不说,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么?当爹的打孩子,就算这個孩子不认爹了,也不至于把人给关起来吧?”

白寡妇一手扯着何雨农,一手张开,神情慌乱,眼睛乱瞄。

虽然这会打起了配合,可她还真拿不准何大清背地里有没有干过什么事儿。

“这位同志麻烦让开,何大清牵扯的事情,已经不是你们可以听的内容。”

为首的公安面色冷肃,义正言辞。

一听到连听都不能听,包括白寡妇在内的院里街坊,一下就跟炸开了锅一样。

“豁!听都不能听该不会是他何大清是敌特吧?!乖乖,幸好何雨水早早的就跟他们断绝了关系。

要不然这一次还不得被连累上?!”

一名街坊手里端着的盆落在地上,说出的话更是引人深思。

“这可说不准,当年老何家在城里那么光滚,一手谭家菜,谁知道背地里有没有给小日子做过饭?!

他要是真的想干点什么,这也保不齐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何雨水早些年就跟家里断了亲,可傻柱没有吧?

好端端的怎么就只带了何大清,没有把傻柱一起带上?!”

又是一名街坊开口,阴阳怪气的话语,目标直指揉着眼睛出来看热闹的傻柱。

自打贾张氏被带走,傻柱已经连续好些天晚上睡觉都在做梦。

“不是?你们瞎嚷嚷什么呢?什么带走不带走的?老子行得端,做得正,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随着傻柱的嚷嚷,院里的氛围一下又给拔高了起来。

反观被拦着的公安一行人,因为不能完全确定何大清到底跟敌特有没有关系,只能声辞俱厉的呵斥让白寡妇退开。

“请不要妨碍执行公务。”

一言落下,白寡妇直接被吓的一个激灵,脑子来不及反应,身子自己就退让到了一边。

直到何大清只剩下一个背影的时候,白寡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干了什么。

“老何!老何!”

扯着何雨农追着撵着了好远,直到跟不上趟之后,这才失落的走了回来。

来不及躲进屋里,就被傻柱给截在了门外:

“我说白寡妇,他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到底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竟然这么一大早就把人给带走?

不是咱们街道所的人,这是怕有人给他通风报信啊!”

傻柱双手一张,直接把门给拦了个结实,口中揶揄的味道,大有这事儿不说清楚,他就敢把人给赶出门的意思。

“傻柱!我是你后妈!你爹才刚被带走,你就要给我立规矩?!

行!

那就让街坊邻居都看看!看看咱们老何家到底教出了一个什么狼心狗肺的东西!”

白寡妇心中也是来了气,担心发生墙倒众人推那一幕的她,心中已经发了狠。

不管付出怎么样的代价,都得把这件事给按到这里停止。

“后妈?那也得我认才行!我们老何家,没有再婚,只有丧偶!

跟伱结婚?我心里全当他死了!”

傻柱依旧拦在门口,眼中的凶狠,是个人都能看的出。

从之前被赶到门口睡的时候,这口气就堵在了门口。

之后要不是李茂还有何雨水抬一手,说不准之前寒冬腊月的时候,就只能睡在食堂里过日子。

一想到那种堪比睡桥洞的日子,傻柱心头的屈辱怎么都压抑不下。

“嘿,傻柱你这话,照你这么说,合着跟张萌离婚之后,你丫的不打算再娶了?

你要是不打算再娶,这见天的往秦淮茹跟前凑是什么意思?

要我说,你们老何家的人都一个尿性,就是见了寡妇就走不动道!”

一边拽着身上穿的拧巴的衣服,阎解成一边在院里嚷嚷着。

破罐子破摔之后,阎解成如今有了化身乐子人的意思,但凡错过院里一场热闹,就跟要了他半条命似的。

就算过去好几天,晚上做梦想起来都得把自己给怄醒过来。

眼下错过了何大清那场戏,阎解成这会心里正懊恼着,刚好赶上傻柱凑上来,不说道两句他怕自己晚上恼的睡不着觉。

“呸!怎么哪里都有你阎解成?现在老子没心情收拾你,想挨收拾等到了厂里的!

只要你今儿敢到一食堂,我看你能打多少饭!”

傻柱心里恼火,冲着地上直接tui了一口,也就是周边没有小脚老太太,不然就这一口痰,非得被说道好半天。

“嘿!你傻柱!”

阎解成还想继续叫板。

傻柱这边已经转过头,死死的盯着白寡妇,一点都不带搭理的。

“说说吧,前些年何大清跟你在保定都干了什么?这才回来多久啊,就学坏成这样?

以前跟我在京都的时候,他可没有招惹公门!”

傻柱晃着膀子癫着脚,话里话外都没把何大清当个正儿八经的爹。

而且听那话的意思,更像是把何大清当成了儿子一样数落。

“我不知道。”

白寡妇憎恶的盯了傻柱一眼,口中愤恨:“我一个妇道人家,又没有个工作,每天除了收拾家里,就是照顾孩子,他在外面干了什么我哪知道?

再说了,他是你爹,你个当儿子的都不知道,反过来问我这个后妈?”

见着傻柱一再咄咄逼人,想到刚才何大清被带走的时候,那种格外针对的架势,白寡妇心中也有了计较。

想到自己攒下来的家底,又看了看挂在自己腿边上的何雨农,心中直接就盘算了起来。

“还有事没?没事就让开!院里街坊邻居可都看着呢!他才刚出门,你傻柱就这么欺负你后妈,要是传出去,你就不怕人戳你脊梁骨!”

这话说完,白寡妇也不等傻柱回应,直接就仗着性别,挺着胸口朝前挤。

但凡换个人,这种占便宜的事儿傻柱都不带怵的。

可偏偏这个人是他名义上的后妈,就算是傻柱这种夯货,心里也多少有些避讳。

稍微让开一点点空隙,就被白寡妇给挤进了屋。

“嘿!你!哎呦!我的鼻子!”

想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哐当一声,跟在后面的傻柱直直撞上了被白寡妇甩的屋门。

撞的那叫一个结实。

摊开手,看着手心沁的鼻血,傻柱嗷嗷的那叫一个响亮:“鼻子,我的鼻子!流血了!丁大夫!丁大夫!有没有药,给我开个止鼻血的药啊!”

好巧不巧的,傻柱这边嚷嚷的时候,刚好赶着丁秋楠抱着个脸盆从前院走了进来。

瞥了一眼傻柱的模样,声音清脆,很是不屑:“行了行了,多大的人了?鼻子又没歪,就撞出点鼻血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自己把头抬一抬,过一会凝住就行了。

别说院里准备的没有止鼻血的药,就算有,你一个轧钢厂的人,这种不算紧要的小毛病,我也不敢给你开药。”

被丁秋楠这么一挤兑,傻柱的脸上多少有些难看。

也就是这会用手捂着鼻子,要不然的话非得好好的跟她掰扯掰扯。

真的是,明明之前丁秋楠被贾张氏为难的时候,他何雨柱还帮忙说过好话。

这才几天的功夫,这就给忘得一干二净啦?

傻柱心里的抱怨,丁秋楠自然不知道,不过估计就算知道,心里也不会当回事。

开玩笑,机械厂每天那么多的工人给她献殷勤,傻柱年龄这么大,长的还这么丑。

能被记在心上那才真的是奇怪。

“嘿嘿,傻眼了吧?就你傻柱这模样,还想进咱们丁大夫的眼?

你啊,还是靠边站去吧?”

一名街坊开口打趣,自讨了个没趣的傻柱,只能把说话那人记在了心底,盘算着中午打饭的时候怎么好好的收拾。

至于这会儿?

被臊的没脸,还是先回屋里躲一会再说。

后院,难得有些赖床的李茂,听着耳边于海棠叮叮当当的转述。

明明就那么几句话的事儿,硬是被于海棠给转述出了一场小电影。

加上时不时插入的点评,就差一桶看电影时候用来消遣的爆米花。

忙碌的一天过去。

傍晚,忙活完了厂里事务,又转到街道,跟王主任探讨了一下纺织厂的进度之后,李茂回到了四合院。

刚一进中院,就看到鼻子红肿着的傻柱拐到了易中海家那边。

“秦姐,今天厂里出了好菜,我多打了一点,回头你跟棒梗分着吃一吃。

你看棒梗这黑瘦黑瘦的,哪还有以前白胖白胖的可爱。”

手里拿着饭盒,傻柱一边探着头,一边朝着屋里喊。

心急火燎的躁动心绪,更是在揉动棒梗头发的过程中完全的展现出来。

这些天因为老贾家的事儿,不想去学校被人指指点点的棒梗哭闹着请了长假。

因为有阎埠贵和冉秋叶这两个人的例子在前面。

接手了棒梗的班主任,根本就没有在这件事情上有什么异议。

实际上,就算棒梗不请长假,红星小学的老师也不会在去管教。

满打满算棒梗才上多久,这就送走了两个老师!

这要是在长一点,学校还开不开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棒梗直接就在学校里成了老师眼中的鬼见愁。

躲着还来不及,更别说是管教。

“哎,柱子谢谢你了.你对棒梗这么好.我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秦淮茹红着眼睛,小心的抽动着接过饭盒的时候被傻柱握住的手。

自打贾张氏被拘起来之后,傻柱的动作是一天比一天大。

估摸着等到贾张氏的处罚具体下来那一天,傻柱就会有一些动作。

对于这些,秦淮茹心中已经有了一些准备。

看了一眼可怜的棒梗,秦淮茹咬了咬牙,小心的根傻柱纠缠着。

见到李茂推着三轮车进了中院,也不知道脑子怎么想的。

对于傻柱的抗拒落在李茂这边就变成了浓郁到化不开的幽怨。

就这一眼,可是把李茂给看的古怪。

“嗨,咱们俩之间还说什么谢不谢的?一点小事也值当秦姐放在心上。

拿去吃,拿去吃,要是不够了就跟我说,赶明食堂再弄好菜的时候,我多打一点就成。”

傻柱嘴上乐呵呵的,察觉到秦淮茹的抗拒,手底下多摸了两把之后,这才把手给收了回来。

“行了,秦姐快带着棒梗进去吃吧,我这边还有点事儿要跟易大爷说一声。”

将摸过秦淮茹的那只手背到身后,打定主意晚上用这只手做些手艺活的傻柱,可不想平白无故的把手给窜了味儿。

抬脚几步路,来到易中海家门口,也不敲门,直接用脚点着屋门推开:

“易大爷在家不?刚才我到老太太那送饭的时候,老太太喊你过去一趟。

我看老太太脸色不是多好,别是您什么地方又恼了她。

平日里你总是教我要孝敬老人,老太太年纪这般大了,真要是有什么不顺心的地方,您可千万别闹的伤了情面!”

看着在屋里吃着面条的易中海,傻柱乐呵的点着头,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些天贾张氏喊出那话的缘故。

别看傻柱表面上对易中海还跟以前一个样。

可在背后,心里却是不停的鄙夷。

说完这话,也不等易中海回话,傻柱就像是完成了任务一样,乐呵的转过身奔着自己屋里去。

也就是进屋之前瞥了一眼门窗紧闭的大屋,口中不屑的哼了一声。

见着傻柱这般轻慢,易中海心头当即有些不甘。

布局了那么些年,好端端的局面应是因为秦怀安还有许大茂给全毁了!

要是没有那一出,他易中海有儿有孙的,过起日子来岂不是痛痛快快的?

哪像是现在!

儿子儿子没了,孙子孙子废了。

就留下一段露水情的贾张氏,还他姥姥的给他带绿帽子!

也就是出了崔大可这一档子事儿。

但凡没有崔大可,他易中海自己也得找个机会动手敲打一下贾张氏。

至于给钱的事儿,那更是提都别提。

心中各种念头纷纷扰扰,看着面前还剩下两口的面条,易中海也不像以前,听到老太太召唤就放下碗筷去伺候。

吸吸溜溜的吃了面,又把剩下的面汤喝到肚里,拿着碗筷走到隔壁门口往窗台上这么一放:“碗筷我放窗台上了,今儿的面不够劲道,下回要是还做面,就扯的劲道一点。”

冲着屋里对秦淮茹喊了一声之后,易中海这才朝着老太太屋里走去。

至于为什么易中海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那还不是因为给了钱。

钱给了易大妈,因为获得工作的途径有些不好放到明面上。

厂里不给分房子就不敢去问的秦淮茹,只能带着小当继续住在易大妈的屋里。

住在一个屋檐下,要是什么都不表示,时间长了容易被街坊戳脊梁骨。

想来想去,不舍得掏钱给房租的秦淮茹,就跟易大妈商量着用包揽家务还有给易中海做饭抵这个房租。

正是有了这么一个前提,易中海对着秦淮茹说话才会这么的理直气壮。

左右如今都在中院住着,前后没有几步路,易中海就晃荡到了聋老太太这边住的屋子。

敲门,进门,一套丝滑的动作。

“老太太您找我?”

易中海躬身拱了拱手,自打提倡握手取代拱手之后,这礼仪有些日子没有做过,如今又做起来,竟然还有一些手生。

“何大清今天一天都没回来。”

看着易中海做出的动作,聋老太太的瞳孔闪了闪,语调平静。

“您这么一说,好像是这回事,不过好端端的,老太太怎么挂记起何大清了?

难不成您是担心,当年的那一档子事儿被翻出来?”

行礼结束,易中海直起身,言语之中也没有了早些年的恭敬。

“要我说,您这就是想的多,那一档子事儿早就盖棺定论。就算翻案,喊话的也应该是蔡全无。

他何大清是疯了傻了,明明已经过去的事儿,还自己主动往上凑?

这么多年的街坊,我们也斗了这么些年,但凡何大清有把那件事给捅出来的胆子,当年也不会被咱们逼的去了保定。

也就是靠着何雨水攀上了李茂的高枝儿。

要不然的话,但凡咱们俩或者,他何大清都不敢回咱们院。”

易中海口中哂笑着,见着聋老太太没想招待他,左右看了看,干脆自己找了个四方凳坐在身下。

“我问的是这个事儿么?”

聋老太太神色晦暗,看着易中海的动作,心头默然的叹了一口气。

自打那些书信派不上用场之后,易中海对她的态度那是一天比一天的差。

院子就这么大,之前傻柱喊话的时候,聋老太太也是听的清清楚楚。

可结果呢。

易中海硬是等到吃完了饭,这才悠悠哉哉的到了屋里。

这种怠慢,是过去从来没有出现过的。

“不是这个事儿?那还能是什么?”

易中海脸上依旧挂着哂笑,自肘已经用不上聋老太太的他,话里话外都在表露着自己的本性。

“何大清的事儿,不是你举报的?!”

听着院里水龙头边热闹的动静,聋老太太压低了声音,双手拄着拐着,平静的盯着易中海的眼睛。

沉默。

足足沉默了十多秒,易中海这才收敛了有些轻浮的动作,紧了紧脊背,皱起了眉头:

“老太太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我易中海在院里跟何大清斗了这么多年。

比现在情况还危险的日子都没有去找公门里的人。

现在这种情况下,您竟然怀疑是我动的手?!老太太,您这话说的,未免有些偏颇了吧?”

易中海双手搭在膝盖上,心中思虑着为什么会怀疑他的同时,嘴上也在毫不客气的反驳。

“真不是你?”

聋老太太神情有些放松,就好像刚才那话只是例行公事的问一问,并没有准备刨根问底。

“真不是。我都这样了,就算收拾了何大清又能怎么样?

不光何大清不是,就连之前贾张氏那一出事儿,也跟我没关系。”

易中海摇了摇头,嘴上说的要多肯定有多肯定。

不说贾张氏还好,一说起贾张氏,原本有些相信的聋老太太,这会反而怀疑了起来。

定定的看了易中海一眼,短暂的沉默两三秒。

收回视线,闭上眼睛,身子往椅子靠背上靠了靠:“我老了,不中用了,有些时候担心我说胡话,不告诉我也是应该的。

我也没有坏心眼,就是心里就是想着,都在一个院住着,斗也斗了那么多年,就算这辈子分不出个厉害,也不至于去找公门的人。

今天喊你过来,也就是顺口这么一问。

既然你说跟你没关系,那我就当是真的。

我的身子骨我自己知道,吃的不好,睡的不好,整天担惊受怕,估摸着没有几天好日子过了。

我就想着,在我走之前,这院里能安生安生。

左右挑事的崔大可没了,给你带了帽子的张丫头也被带走,这么些天没回来,估摸着怕是得有些年头回不来,要是弄到改造,这辈子能不能回来都不好说。

眼下何大清也没了影,我就想着,安生一点,清净一点。

不管你心里有什么想法,让老太太平稳的过了这些日子,到时候我手里的房子分你一间,以后委托给街道租出去,也算是让你晚年有个保障。”

“老太太的话我听明白了,要是没有别的事儿,我就先回去了。

这几天信托商店里要修的东西比较多,有些拿不准的我等会还得琢磨琢磨。”

听出聋老太太话语中不信任的意思之后,易中海也不辩驳,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就起身离开。

聋老太太也不阻拦,只是看着易中海离开的身影,口中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院里就这么多人,不是他易中海,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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