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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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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血, 先是一滴滴落下,接着汇聚成小小的溪流,逐渐在地面上形成一片血洼。

腰腰被眼前这一幕震得脑子已经发木, 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怎、怎么可能……”

“是我……轻敌……”帝江呼吸一窒,颤着手抓住剑刃,生生将长剑拔了出来。

血液喷涌,他脱力地往下倒去。

“帝江!”

眼前的一切仿佛都成了慢镜头, 乐归崩溃地朝二人扑了过去,在帝江倒在地上前将人接住,却因为承受不了他全身的重量, 两个人一起重重摔在地上。

乐归被压得脸色一白,却顾不上五脏六腑翻搅一样的疼痛,慌乱地爬起来抱住帝江:“帝江……帝江你怎么样?你现在怎么样……”

帝江闭了闭眼, 虚弱道:“疼。”

“我知道……我知道疼,你先忍忍, 我我我现在身上没有药, 我带你回魔界……”乐归红着眼圈要将他抱起来,可身体悬殊太大, 她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反而让帝江的血越流越多, 一时间浑身颤抖。

腰腰还握着她的长剑,听到乐归痛苦压抑的哽咽声后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同她解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

“你闭嘴, ”乐归怒道, “我不想听你说话!”

腰腰愣住。

当初骗她利用她, 给她下毒用她威胁帝江, 她在知道真相后也没有这般对自己吼过, 三界试炼大会时自己在台上追着她打,害得她颜面尽失,她也是一笑而过,如今……

看着她通红的眼睛,腰腰下意识往前一步:“乐归,我真的……”

“你别过来!”乐归当即抱紧帝江,像一只试图护住首领的小狼,“你要想杀他,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否则我不会再让你伤害他!”

腰腰倏然停下脚步。

帝江的伤口还在流血,一眨眼的功夫,他的脸色比之前更苍白了。察觉到乐归身体的紧绷,他覆在她手背上的手指点了点,乐归连忙低头:“帝江。”

“抓住玉佩,我带你回家。”帝江哑声道。

【对,他们还有男主的玉佩呢!】

乐归连忙握住他腰上的玉佩,在她抓紧的瞬间,一道白光在她指缝炸开,下一瞬两人便出现在低云峰的苍穹宫里。

阿花和李行桥正焦急地等在前殿,看到二人的身影出现后眼睛一亮,只是还没来得及高兴,眼珠便被大片的红刺得生疼。

“阿花!阿花救人!快救人!”乐归声嘶力竭。

阿花猛地回过神来,三两步冲了过去,当看到帝江腰上的剑伤后,她震惊了:“什么人竟能伤你至此?”

“怎么伤成这样?!”李行桥几乎同时惊呼。

“你你先给他疗伤,我之后再跟你解释……”乐归慌张道。

“别怕,不会有事的。”阿花看她一眼,一边抬手给帝江的伤口注入灵力,一边问,“你呢?有没有受伤?”

乐归连忙摇头:“我没有,但是帝江……”

帝江突然闷哼一声。

“怎么了?是不是很疼?”乐归忙问。

帝江虚弱地摇了摇头,竟透出几分可怜。

“我带他去寝殿泡忘还池。”阿花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以灵力将他托起来,顺手把先知镜扔到乐归手里,“你还能走吗?”

“我能……”乐归当即就要起身,下一瞬却又重新跌坐回地上,她又试了两次,眼圈红得越来越厉害,体力却越来越差。

阿花叹了声气,抬眸看向旁边的李行桥,李行桥赶紧将先知镜拿过来。

“你先在这儿休息一下吧。”阿花叮嘱完,便和李行桥一起带着帝江去寝殿了。

乐归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墙上,一股巨大的脱力感涌来,她像面条一样软在地上,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帝江血淋淋的模样。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强大如他,也不总是战无不胜。

他差一点就死了。

乐归感觉自己的心脏似乎变成了一团揉皱的纸,痛苦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淹没时,一点冰凉突然落在自己的脸上。她缓缓睁开眼,小小的幽泞正担忧地看着她。

幽泞思想简单,理解不了她此刻复杂的情绪,但能嗅到她身上浓郁的血腥气。

是不是受伤了?

乐归觉得自己从它眼睛里看到了这个问题,摇了摇头后沉默片刻,道:“是帝江受伤了。”

虽然被养了很多很多年,但幽泞依然听不懂‘帝江’二字的含义,只能读懂乐归摇头这个动作。

摇头代表否认,说明她没受伤。幽泞放心了,蹦蹦跳跳回到架子上。

乐归看着它欢快的样子,好笑的同时又觉得有点孤独——

帝江以前是不是就是这样的?

她抿了抿唇,感觉身体恢复了些力气,便跌跌撞撞往王座后走。

从前殿到寝殿这条走廊,她时而觉得短暂,时而觉得漫长,今日是最漫长的一次,等她走到尽头时,已经需要扶着柱子才能支撑了。

李行桥一直等在殿外,看到她来了赶紧上前迎接:“乐归,你怎么来了?”

“我不放心,”乐归有气无力,“他怎么样了?”

李行桥抿了抿唇:“不知道,师父没让我进去。”

话音刚落,紧闭的殿门突然开了,阿花眉头紧皱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乐归仿佛一瞬恢复了力气,三两步跨过阶梯冲到她面前:“怎么样,尊上怎么样了?”

阿花欲言又止,半晌才小声说:“他……拒绝我给他医治。”

乐归猛然睁大了眼睛:“为什么?!”

“不知道,”阿花叹了声气,“你进去看看他吧。”

乐归当即冲了进去,李行桥也想跟上,被阿花拦住了。

“尊者,我想去看看师父。”李行桥忙道。

阿花斜了他一眼:“你师父现在有乐归就够了,你别跟着瞎凑热闹。”

“可是……”

“别可是了,走吧,你这几天一直帮着找乐归也累坏了,先去前殿睡一晚吧。”阿花拉着他就往外走。

李行桥一步三回头:“那怎么行,师父现在拒绝治疗生死不明,我身为徒弟怎么能去睡觉,要不我守在门外吧,万一师父改变主意,我也好及时为他医……”

“及时什么及时,他要真有需要,自然会召唤我,你还是操好自己的心的。”阿花见他还要磨叽,干脆强行把人拖走。

寝殿内亮着十余颗夜明珠,亮堂得如白天一般,乐归一进门,浓郁的血腥味便扑面而来,她颤了颤,顺着地上的血迹往前走,越走看到的血越多,当看到敞开衣襟躺在床上、半边身体都被鲜红染透的帝江时,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帝江靠在软枕上,静静地看着她。

乐归咬着下唇走到床边,第一次没有隔着衣裳看他的剑伤……皮开肉绽,血流成河,几乎要刺痛她的眼睛。

“你为什么……”她只说出四个字,突然就发不出声音了。

帝江虚弱地看她一眼,又闭上眼睛,一副拒不配合的样子:“不想治。”

“为什么?”乐归仍执拗地想要个答案。

帝江轻嗤一声,唇角勾起嘲讽的笑:“我死了不是正好,你就可以拿着无量渡回家了。”

“别胡说!”乐归语气骤然激烈,随即看到他苍白的脸色,又尽可能缓和下来,“你现在最要紧的是疗伤……如果你不愿意让阿花帮忙,那我扶你去忘还池怎么样?”

帝江不言不语,躺在那里好像死了一般。

片刻后,安静的寝殿里响起小声的抽泣,帝江眉头微动,到底还是睁开了眼睛。

“有什么可哭的,”帝江眉眼平静,“我愿意放你走,你难道不开心?”

“你说什么屁话,我该开心吗?!”乐归恼怒不已。

帝江看到她眼角的泪,下意识倾身去擦,只是刚一动,便闷哼一声倒回枕头上。

“你干什么?!”乐归吓一跳,赶紧扶住他的胳膊,“不要乱动。”

帝江看着她紧紧抓着自己胳膊的手,静了半晌后淡淡开口:“我没在无量渡上用连心咒。”

乐归眼皮一跳。

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帝江指尖一动,一直悬挂在房梁上的无量渡便轻飘飘落了下来,主动悬浮在乐归面前。

“你走吧。”他淡淡道。

乐归喉咙干涩,好半天才艰难开口:“你认真的?”

“是。”

“你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

“大概是去望天宗走一遭,突然想明白了,”帝江唇角浮起一点弧度,眼底却没有笑意,“无忧宫对你而言,本质上和望天宗没有不同,都是你不想待的地方,强行将你留下,只会让你心生怨怼,索性放你离开,也省得你我二人将来走到鱼死网破那一步。”

乐归怔怔看着他,本来想说什么,可一开口眼泪就掉了下来。

“哭什么,我自私残暴蛮不讲理,你又不喜欢我,现在可以回你自己的家去,难道不该高兴?”帝江用她说过的话回敬她。

乐归胡乱擦了一把眼泪,咬着唇看向他小腹上的伤口。

帝江突然咳嗽,身体震颤时血流得更多了,乐归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手忙脚乱间只好抓起一把纱布帮他摁着。

帝江被她摁得闷哼一声,眉头却只是轻轻皱起:“行了,你走吧,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

说话间,无量渡缓缓下落,恰好掉在乐归沾了血迹的手边。

乐归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无量渡,颤着手抓住了,却迟迟没有按下开关。

许久,她艰难开口:“我等你康复之后再走……”

帝江别开脸:“区区剑伤,不算什么,你走吧。”

“我觉得我还是……”

“不需要,”帝江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冷酷,“既然决定要离开,我的事就与你无关了。”

乐归静默一瞬:“那、那我叫阿花进来照顾……”

“乐归,你听不懂我的话吗?”帝江语气平静地打断。

乐归泪眼朦胧地对上他的视线,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桃花树下,第一次面对面时,她看到的也是这样一双眼睛。

太过漫长的生命,对于觉得一切都无聊的人,其实是一种惩罚。

帝江神色淡淡,往无量渡里注入一点灵力,无量渡瞬间发出耀眼的白光,照得他的五官都不再分明。他缓了缓呼吸,在强光下将手覆在伤口上。

收紧,用力,鲜血涌出。

帝江眼神一凛,指尖刚溢出紫白的魔气,纤细的手便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我……我暂时……不走了。”

看不到彼此的白光中,有人弱弱开口。

帝江静默良久,直到白光散去,眼睛因为过强的光亮只能看清对方轮廓,才缓缓开口:“你说什么?”

“我、我暂时不走了,我陪着你……”乐归低着头,小声道。

帝江:“暂时是多久?”

乐归咬着下唇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帝江也不想再逼她,只是轻轻拍了一下她的手。

寝殿内静得落针可闻,两人一个半躺在床上,一个坐在床边,谁也没有看对方。

不知过了多久,乐归揉了揉泛红的眼睛,打起精神问:“叫阿花进来吗?”

“……不用,”帝江看着她的脸,“你去忘还池取一盆水来。”

乐归答应一声,跑到池边舀了一盆水。

“那边有干净的布,沾湿了给我敷上。”帝江提醒。

乐归连忙照做,等纱布敷好之后,又听到他说:“再取一块布来,给我擦擦身。”

“好……”

乐归被帝江使唤得团团转,等到一切都忙完时,夜已经彻底深了。

她怕碰到帝江的伤口,想要随便打个地铺休息,帝江却不同意,争执之后还是在他怀里躺下了。

所有夜明珠都熄灭了,寝殿里再次归于黑暗,乐归静静躺在帝江怀里,许久才睡了过去。

帝江开始卧床养伤了。

乐归每天负责照顾他、给他用忘还池水敷伤口,可一连许多日,伤口的血都没完全止住,隐约看着还有恶化的迹象。

“……不行的话,就给狸君去一封信吧,请他来帮你看看。”乐归担忧道。

帝江躺在床上,看了眼旁边的葡萄,乐归立刻剥好送到他嘴边。

帝江吃完葡萄,才慢悠悠道:“我这两日感觉好多了,没必要再叫他来。”

“可你的血都没止住。”乐归眉头紧皱。

帝江看她一眼:“说不定过两日就止住了呢。”

“但我还是觉得……”

“唔……”帝江突然闷哼一声。

乐归忙问:“怎么了?”

“肩膀有点酸,可能是躺太久了。”帝江蹙眉道。

乐归赶紧给他捏肩。

捏了几下之后,帝江就要求躺下睡觉了,乐归扶他躺好,正要去和阿花讨论一下他的伤情,就被他抓住了手指。

“陪我睡会儿。”他说。

乐归无奈:“我不困。”

“可你不在,我睡不着。”帝江不高兴了。

乐归:“……”伤没有好,倒是越来越会撒娇了。

不想和流了好几天血的人计较,乐归只好在他身边躺下,帝江心满意足地将人拽到怀里,抱紧之后愉悦地发出一声喟叹。

“我真不困……”乐归小小声。

帝江在她眉心注入一点灵力,乐归顿觉困意铺天盖地袭来。

“这不就困了。”

乐归:“……”

“睡吧。”

乐归沉沉睡去,只是梦里还不安宁,时不时就会念叨一句‘怎么血还没止住’。帝江静静盯着她的眉眼看了许久,等她彻底不说梦话了,才跟着闭上眼睛。

翌日一早,帝江的伤口便止血了。

看到伤口不再渗出鲜红的血液,乐归着实松了口气,也不再提请狸君过来的事,只是偶尔会疑惑,帝江的伤怎么会好得这么慢。

“腰腰的剑再厉害,还能厉害过当初的灭魂阵?灭魂阵都没把他怎么样,怎么小小剑伤就一直好不了了呢?”难得帝江要调息打坐,乐归就跑来前殿找阿花和李行桥了。

阿花清了清嗓子,道:“那什么,他受的这一剑几乎要贯穿他的腰腹,五脏六腑都受到了波及,所以迟迟养不好也正常。”

“师父修为深厚,恢复能力该比寻常人强上百倍,就算迟迟养不好,也不该到现在都不能下床吧?”李行桥提出怀疑。

乐归立刻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他好得确实太慢了。”

“难道那剑上加了什么秘法或毒药?”李行桥猜测。

乐归也觉得有可能:“腰腰是挺擅长用毒的。”

“果然如此!”李行桥一拍大腿,“我那玉佩里有不少解毒药,要不给师父试试吧。”

乐归刚要答应,阿花突然开口:“你师父现在身体虚弱,要是用错了药伤上加伤怎么办?”

“我那些药都是……”

“都是什么都是,你就别添乱了,现在既然有好转的趋势,我建议暂时什么都别做,以免再出别的问题。”阿花拍板。

在这种事上,先知镜的话显然更具权威性,乐归和李行桥对视一眼,虽然觉得还是应该多试几种药,但还是听阿花的为好。

简单聊了几句,乐归手上的镯子突然亮了亮,她叹了声气:“尊上醒了,我去陪他。”

“他到底对你的镯子做了什么啊?”阿花好奇。

“不提也罢……”要怪就怪她那天不该心血来潮,跟他科普了一下现实世界医院里会用的呼叫铃,乐归看了眼还在一闪一闪发光的镯子,叹了声气对李行桥道,“尊上的血已经止住了,我明天就把玉佩还给你。”

“不用不用,我那玉佩有养身的功效,等师父彻底康复了再给我吧。”李行桥忙道。

乐归答应一声,一路小跑回了寝殿,刚一进门就看到帝江正要从床上起来,她赶紧去把人按住:“乱动什么!”

“渴了,”帝江幽幽开口,“见不到你的人,只能自己倒水了。”

乐归倒了杯水递给他,等他喝完之后才道:“你以前不是八百年不吃饭不喝水都不会死吗?怎么如今比我喝水还勤?”

“身受重伤,难免会修为倒退,变得像个凡人一样。”帝江垂眸道。

乐归顿了顿,突然抓住他的手。

帝江抬眸,恰好与她四目相对。

“会好起来的,”乐归安慰道,“身体会康复,修为也会回来的。”

帝江唇角微微翘起:“嗯。”

乐归笑笑,伸手摸摸他的头,帝江对她摸小狗一样的行为表示不悦:“做什么呢?”

“赶紧躺好。”乐归训话。

帝江轻嗤一声,却还是乖乖躺下了。

看着帝江重新闭上眼睛,乐归盯着他看了许久,最后轻轻叹了声气。帝江眼眸微动,却没有再睁开。

虽然一直安慰帝江一切会好的,但他恢复缓慢的伤势始终让乐归挂心,又三天过去没什么好转后,乐归想了想,跟李行桥借了一件可以隔空传书的法器,写了封信问腰腰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

虽然腰腰未必会说实话,但总好过这样干等吧。乐归看着自己的信在法器中消失,拍了拍手就回寝殿了。

推开门的刹那,帝江正在盖被子,乍一看像是刚回床上。

“你……”乐归迟疑地看着他,“下床了?”

帝江一脸淡定:“我伤成这样,如何下床?”

“可我刚刚好像……”

“你不是说去找橘子玩吗?怎么回来这么早。”帝江反问。

乐归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找腰腰的事,轻咳一声道:“啊……它在睡觉,我就回来了。”

帝江点了点头,见她还站在门口,突然咳了一声:“你过来给我看看伤口,我怎么觉得好像崩开了?”

乐归一听赶紧上前,检查完确定没事,才默默松一口气。

一抬头,两人又对视了,乐归狐疑——

【他刚才是下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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