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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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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没听清苟登到底说了什么, 就看见他被晚云灼一枪捅死了。

在场的魔族士兵登时胆寒,仿佛在一瞬间回到了战场被晚云灼压制的窒息时刻。

墨无疾起身, 淡淡扔下一句“诸位继续玩”便离开了。

晚云灼起身,追上去。经过苟登的尸体时,还有意无意地踢了一脚。

无形的威压终于散去,众人面面相觑,松了一口气。

墨无疾没走太远,听见晚云灼在后面追他, 于是放慢脚步,等她。

晚云灼追了上来,同他并肩走了片刻, 问:“墨无疾,你叫我来魔族, 到底什么事?”

她本以为,真的是来解决叶江澜和羊浊的纷争。

但来了之后, 发现他们明明已经找到了问题。

“冒出浊气的源头, 不在那个山洞里,是吗?”

晚云灼猜测。

“不, 的确是在那个山洞里。”墨无疾回答, “但浊气并非来源于那些尸体。”

他带着她,一路走到那山洞的洞口。

晚云灼抬眼望去。

山洞里是黑漆漆的一片, 什么也看不见。

如水的月光, 刚蔓延到洞口,就被无情吞噬了。

“进去看看?”晚云灼一边说, 一边迈入山洞里。

墨无疾跟了上去, 没什么情绪的声音在山洞里显得格外清晰:“小心些, 可能是通往幽墟。”

晚云灼没有回头, 脚步更没有片刻停顿,“知道了。”

仿佛不是去幽墟,而是去一个茶铺。

随着往洞里深入,血腥气逐渐减少,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浓烈的浊气味道。

晚云灼捏了一个灵力罩子,将自己护住,把浊气隔绝开来。

她一边走,一边伸手去摸洞壁,分析道:“这山洞不是自然形成的,也不是人挖的,应该是被浊气强行撞击出来的。”

“之前从来没听说过,幽墟的浊气会这样弥漫出来。”晚云灼喃喃道,“玉衍神君不是将幽墟封印住了么?”

墨无疾点头:“是,他的封印很牢固。”

顿了顿,他又加了一句:“如果没有受到蓄意的外力破坏的话。”

听到这话,晚云灼心一紧。

什么人能进入幽墟去搞破坏?

花辞镜吗?

可花流朱之前说了,花辞镜说幽墟为危险,到底还是没有下去。

两人继续往前。

一炷香后,便走到了尽头。

晚云灼抬起手,摸到一块凹凸不平的石壁,看起来像是走到了尽头。

“没路了。”晚云灼屏息凝神,认真感受了一下,也没有察觉到有丝毫浊气。

墨无疾语气笃定:“后面就是幽墟。”

他在幽墟待了几十年,晚云灼自然相信他捕捉浊气的敏锐程度。

她后退几步,毫不犹豫地抬手,掌心发出一道强劲的灵力,硬生生地将这石壁劈开。

轰隆——

石壁碎裂后,一阵风裹挟着浓烈的浊气,扑面而来。

一个不规则的、一人高的洞口豁然出现。

晚云灼加快脚步,率先一步迈了出去。

离开洞口,放眼望去,晚云灼瞳孔放大,两片唇瓣微微露出一道缝隙,发出一丝凉气。

近处是一片荒原,目之所及,没有任何花草树木,只有浊气。

浊气十分浓郁,化为了实质的浊虫,四处乱窜,如同一道道黑色的毒风。

远处则是连绵不断的黑山,死寂而沉默,像是随时能暴动的巨物,无声地注视着脚下的一切。

顺着几座高耸入“云”的黑山,抬眼望去,便是黑沉沉的、浊气所化的“云”。

微弱的光穿透“云”,洒下来,提供了些许光线。

想来,那最上方,便是幽墟的入口了。

晚云灼无端感到一丝荒凉的意味。

她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死气沉沉的地方。

难怪墨无疾有点路痴。

在这种地方待着,的确没有认路的必要。

突然,几只浊虫注意到了外来者,于是改变方向,朝晚云灼袭来。

它们身上的浊气太强盛,离晚云灼尚且还有三丈距离之时,就把她身上那层灵力罩给阵震碎了。

晚云灼抬手,破军枪横在身前,荡出一圈灵力。

浊虫们接触到灵力,稍稍一顿,继续往前。

饶是有心理准备,晚云灼也不由一惊。

幽墟果然是浊气之源。

然而,当浊虫们距离晚云灼更近一些时,突然在空中停了下来。

它们在原地犹豫片刻,然后纷纷扭头,离开了。

晚云灼微怔,旋即回头,看向一脸淡定的墨无疾。

“它们是害怕你?”

墨无疾抬起手,捏了一个浊气保护罩,罩在晚云灼身上:“有一半的原因是。”

“那还有一半是?”晚云灼好奇。

墨无疾顿了一下,回答:“你身上有本座的气息。”

“怎么会?”

晚云灼不相信。

他们好几个月没见了,今日见面,一点肢体触碰都没有,她身上怎么会有他的气息?

墨无疾瞥了她一眼,硬邦邦道:“……非要说那么直接?”

“就是一起睡过,你体内有本座的气息。”

晚云灼摸了摸耳垂,移开视线,“哦”了一声。

然后将话题转移到正事上:“我对幽墟、对浊气都不大了解。你觉得,这个洞口是怎么来的?”

墨无疾沉吟了一下,问晚云灼:“那个谁,会来这里吗?”

一脸嫌弃,似乎不愿意提起名字。

“谁?”晚云灼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花辞镜吗?不会。他又不是你,若真跳下来,死无葬身之地。”

在幽墟呼啸的风声中,墨无疾微微眯了眯眼,没有说话。

片刻后,他说出自己的推测:“应当是有人做了什么,不小心把此处的封印破开了,导致浊气外漏。事后发现,便匆匆把山壁补好。”

晚云灼点头。

她也是这么猜测的。

所以,幕后主使才会指派苟登等人,不断宣称自己的亲朋好友失踪了,把视线聚焦在这些失踪的人身上。

让大家误以为,是他们自己被困在山洞里,吸入过量浊气,导致尸身成了一处浊气的源头。

大概是这人行事太匆忙,没有考虑周全,也没有预料到墨无疾对浊气如此之敏感,隔着好几丈厚的山体也能感受到。

墨无疾抬了抬下巴,示意那黑黝黝的洞口:“这里的封印,要补吗?”

晚云灼一愣:“这不是玉衍神君的封印么?我们俩能……”

说到一半,她反应过来:“这里的封印,也用的是阴阳阵?”

“不是阴阳阵。本座问过玉无凭了,这叫乾坤阵,原理差不多,也是同时需要灵气和浊气。”墨无疾回答。

晚云灼思忖片刻,摇头:“不补了。”

若是补好了,那幕后主使定然会发现,

倒不如顺了他们的意,看看究竟想做什么。

反正,此处的破口本就不算大,等会用石块堵住,便能隔绝得差不多了。

就算浊气完全腐蚀掉石块,那也得花上几个月。

墨无疾颔首,表示他也是这么想的。

然后转身往山洞走去:“回吧。”

两人将破掉的山体重新补好。

由于浊气本就会侵蚀山体,即便是无法做到同原来一模一样,倒也无大碍,不会引起怀疑。

补完后,墨无疾便往山洞出口走去。

走了几步,却听晚云灼有些犹豫地唤了他一声。

“……墨无疾。”

墨无疾站定,转身。

晚云灼拿了一颗夜明珠出来,将它搁在山壁一个凹陷处。

温润的光芒立刻扩散开,立刻照亮了她和她周围所处之处。

她杏眸漆黑,裹上一层润泽的微光,认真凝视他。

一身熟悉的绯曛色,融合在珠白偏黄的柔光中,宛若余晖将尽时的晚霞。

是黑夜来临前,最美的一道风景。

墨无疾伫立在黑暗中,沉默片刻。

他微微闭了闭眼,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定,抬脚,踩住地上的光芒,离开黑暗,来到晚云灼身边。

他开口,声线平静:“刚才的事,你若是有什么好奇的,直接问。”

晚云灼眨了眨眼:“不管我问什么,你都会如实回答吗?”

墨无疾挑了挑眉,“看情况。”

晚云灼抿了抿唇,问:“你以前真的穿过红衣?”

墨无疾默了片刻,没什么情绪地“嗯”了一声。

“我脖子有点累。”

晚云灼没有继续问,突然伸手摸了摸脖子,小声抱怨了一下。

她只到墨无疾的胸口,两人说话时,她不得不一直仰着头。

墨无疾环视四周,没有找到一个可以让她坐上去的高处,于是直接一撩袍,坐在地上。

晚云灼盯着满是灰尘的地方,晃了一下神。

这魔头的洁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她紧紧挨着墨无疾坐下。

距离过于近,墨无疾以为自己挤着她了,于是旁边挪。

晚云灼一把抓住他的袖子:“墨无疾。”

不等墨无疾回应她,她立刻闪电般伸出另外一只手,捏住墨无疾的下巴,将他整个人拉向自己。

两人之间的距离猛地拉近,鼻尖几乎相抵,呼吸交缠在一起。

晚云灼直视那双玄黑洒金瞳仁,直截了当地问:“你是不是穿着红衣,去过幽墟附近。”

墨无疾的瞳仁微微放大,用鼻音“嗯”了一下。

“所以,当年是你救的我,把魔兵引开了。不是花辞镜。”

晚云灼说出自己的推测。

墨无疾沉默了一下,喉咙间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嗯”。

晚云灼放开他,声音沉闷:“你为什么一直不说?”

“这有什么好说的?举手之劳。”

墨无疾直起身子,揉了揉自己的下巴。她下手还真挺重。

“况且……”

况且,对于他来说,当年,是她救了他。

一个濒临绝望、心生死意的人,在跌入深渊的前夕,看见了绝地反击的希望,燃起求生的意志。

处于弱势而死战不屈的她,是他见过最漂亮的模样。

“况且什么?”晚云灼问。

墨无疾移开视线,靠着山壁,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况且,你若是因为这事非要以身相许,本座可不要。”

他才不要这种带着回报意味的爱意。

晚云灼陷入沉默。

一开始,她知道立坟于魔族而言的意义之后,一向平静无波澜的内心就震撼了好一会儿。

紧接着,她又知道当年明明是墨无疾救的她,他却一直闭口不提。不像花辞镜那样,时不时就有意无意地提几次,生怕她忘了。

她一向清醒冷静,自然不会因为救命之恩而喜欢一个人。

但,短短的一天,她确实被这两个突如其来的事实给震住了。

不管怎么样,她是一个有问题就要立刻问、想清楚了就立刻要行动的人。

绝不拖泥带水。

“墨无疾。”晚云灼开口,静静看着他,直截了当地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墨无疾原本放松靠墙的背脊,在宽大的衣袍遮掩下,突然绷紧。

他偏头,对上晚云灼清澈的杏眸。

拢在袖袍里的手,下意识握成拳头。明明戴着冰凉的蛟皮手套,手心却微汗。

他回答:“……一点点。”

语气十分生硬,甚至可以说,听上去简直是在拒人以千里之外。

活脱脱像一个撬不开嘴的千年老蚌。

晚云灼“哦”了一声,移开视线不再看他,姿态松弛地站起身:“只有一点点,那就算了。”

然后抬起一只脚,跨过墨无疾横在路中间那曲起的长腿,准备离开。

墨无疾一愣,每一寸肌肉都紧张起来。

算了?

什么算了?

他从小就生活在一个需要察言观色的缺爱环境中,十分擅长捕捉别人的情绪。

在“那就算了”这四个字中,他敏锐地抓住了背后的意思。

他行动力很强地抓住晚云灼的手腕,一把将她整个人拉下来,语气有点凶巴巴的:“什么算了?不能算了!”

晚云灼被迫跨坐在他腰上,被紧紧摁入他宽阔而气息冰凉的胸膛里,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

很快很快,仿佛鼓点一般。

“不是一点点。”

墨无疾一手摁住她的腰,一手压着她的头,将她整个人死死地嵌在自己怀里。

生怕一松手,就再也抓不住她了。

他开口,微哑的嗓音中带着一丝鼻音。

最后一层硬壳终于寸寸脱落,小心翼翼地露出那颗藏匿多年的柔软真心。

“是很多很多。”

“真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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