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这种东西,有先来后到。既然自己是后来者,就没有资格说爱!那是抢夺!
“休想?七弟,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苏清晚,她现在在朕的后宫,不是你的渊王府!”
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够明显了!不管司徒渊愿不愿意承认,司徒楠此刻就是把苏清晚拴在他的身边。
“那又如何?我司徒渊三书六礼,八抬大轿抬她进我渊王府的大门,只要我司徒渊没有写下休书,她苏清晚皆是我司徒渊之妻!”
司徒渊与苏清晚缔结百年之好,礼数周全,谁敢说苏清晚不是他司徒渊之妻?
“三书六礼?八抬大轿?礼数周全?七弟,不讽刺吗?那婚书上写的是谁的名字,七弟,你不会不知道吧?”
司徒楠勾唇冷笑,众所周知,原本与司徒渊有婚约之人乃是苏清沐!是苏清沐耍了手段,才把苏清晚送入渊王府的!
婚书上自然写着司徒渊和苏清沐的名字!
那婚书就是对司徒渊和苏清晚的婚姻最好的讽刺!
“如此说来,没有婚书,你们就不是夫妻了!”
明媒正娶的正妻,理应有婚书,既然苏清晚和司徒渊没有婚书,那他们之间的婚姻是不是可以不作数?
“你做梦!就算没有婚书,我与苏清晚一样的夫妻!我们是父皇亲赐的,谁敢说不是!”
就算没有婚书,司徒渊手中有先皇赐婚的圣旨,谁敢质疑呢?
是了,司徒楠忘了这一茬了!原本还在为找到这个漏洞而沾沾自喜的司徒楠,被司徒渊手中的那一封圣旨粉碎了!
在司徒渊这讨不到半点好处,司徒楠也懒得跟他费口舌,手指动了动,拿着鞭子的侍卫走了进来。
“皇上!”
侍卫恭敬地向司徒楠行礼。
司徒楠点了点头,“继续打!”
打到司徒渊肯写休书为止!
侍卫有些为难,“回皇上,不是属下违抗命令,只是…”
只是,再打下去,司徒渊会死的!
他都不忍心下手再打了。
司徒渊的身上皆是伤口,已经皮开肉绽了,又得不到医治,就算不打,这样熬下去,他也是会死的!
“只是什么?你是要朕亲自动手吗?”
只要休书不写,那就打!打到他写为止!看看是他司徒渊身子骨硬还是鞭子硬!
“动手啊!还杵在那作甚?”
司徒楠踹了一脚那个侍卫,侍卫只能硬着头皮,挥动着鞭子。
他就是个领着几锭碎银子,来当差的普通人,没有想过当刽子手的!
“没吃饭吗?你是非要朕动手是吗?”
随着鞭子挥落,司徒渊却没有哼一声,这让司徒楠很不满意!
司徒楠觉得一定是侍卫没有用力,没有打痛司徒渊!
这让司徒楠心里窝了一把火,一个毫不相干的人都护着司徒渊!这些人根本不把他司徒楠,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看来,你是不想活了!”
司徒楠又踹了一脚那个侍卫,侍卫背对着司徒楠,猝不及防地被司徒楠踹了一脚,没站稳,直挺挺地摔倒在地上。
看着侍卫摔了个狗趴死,无人敢上前去扶他起来,哪怕摔了个鼻青脸肿,他自己也不敢起来。
“没用的东西!朕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还是没吃饭,那朕让你这辈子都不用吃饭了!”
面对司徒楠的威胁,为了活命,那侍卫只能狠下心,挥动鞭子,狠狠地落在司徒渊的身上。
看着司徒渊面露痛苦,司徒楠才高兴。
“七弟,好好享受,朕,要和苏清晚,苏姑娘一同用膳了。”
临了,司徒楠还不忘来一波心理战。
也只有司徒楠觉得这卑劣的心理战术管用,他这是低估了司徒渊和苏清晚的感情!
不管旁人说什么,都无法动摇司徒渊对苏清晚的信任!
人们口头上的炫耀,很多时候都是想要得到的却得不到的人和事。
司徒楠走了,那侍卫终于崩不住了,跪在司徒渊面前,愧疚地说道:“对不住了渊王殿下!”
接着,他从自己的胸口掏出了药,继续说道:“渊王殿下,这是活血化瘀的药,您可放心服下。”
“不必了!本王能忍得住!”
这侍卫也只是个当差的,若被司徒楠的人发现侍卫给司徒渊药,那这侍卫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了。
司徒渊不想再连累这些无辜之人!
侍卫不思索了片刻,仿佛真在思考要选择站哪一边。
“不必如此为难自己,你就选择司徒楠吧!”
侍卫也就是一个普通人,他或许上有老下有小,他是家里的顶梁柱,他若遭遇不测,那这个家就毁了!
司徒渊的家已经支离破碎了,那些普普通通的人就应该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不需要牵扯进这些权力纷争之中!
“把药拿走,本王没见过,你也没给过!”
司徒渊不是不想活着,只是司徒楠是何人?只要他身上的伤没有恶化,没有腐烂,司徒楠一定会知道这里面的内情,届时,这侍卫就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