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笼罩在皇城之中,这个大雪纷飞的年,注定不会好过!
听闻爱女徐姨娘也死了,徐老太爷悲从中来,也病倒了。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为何还要对苏清漪动手?”
苏清晚质问着司徒楠!
“你这好不容易主动来找朕一次,何必谈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呢?”
司徒楠原本还在高兴苏清晚难得来看他,他还以为苏清晚是想要关心他。
到底还是他痴心妄想了。
“于你而言,苏清漪是无关紧要之人,可于我而言不一样啊!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
苏清晚一声声质问,完全没有注意到司徒楠的脸色苍白,额头冒汗。
忙碌了一天,他已经很累,很累了!还想着从苏清晚那得到一些关心,没有想到,苏清晚这是往他心窝扎刀!
“你可以在乎任何人,为何唯独不能分朕一点点?就不能多关心关心朕吗?”
寒风刺骨,毫无温度的言语扎心!
司徒楠是高高在上的皇啊!却无人问他累不累?
唯一一个会问他累不累的人就是奶娘,可是嬷嬷已经被他赶走了。
“你一次次地伤害我的家人,还让我对你好?是我犯贱呢?还是我无情无义呢?”
人们总说,爱屋及乌。司徒楠既然喜欢着苏清晚,就该善待苏清晚的家人。
可是,司徒楠都做了些什么?
抛开司徒渊不说,就从苏清月开始说起!苏清月何其无辜,就因为她是苏清晚的妹妹,司徒楠为了接近她,不惜以娶苏清月为代价。
司徒楠身为男子,他可以有三妻四妾,但苏清月身为女子却不能!
成婚于女子而言,就是一辈子。司徒楠就这样毁了苏清月的一生。
如今苏清月还在楠王府。
临进皇宫之前,在楠王府府门匆匆见过苏清月一面,没有任何言语的交流。
但她记得苏清月那幽怨的眼神。
是她,苏清晚,夺走了苏清月的一生幸福。偏偏,苏清晚什么都没做!
说苏清月无辜,她苏清晚又何尝不无辜呢?
就因为她是苏清晚,就因为司徒楠莫名其妙地喜欢她,所以她就必须对苏清月有愧疚感吗?
但她并没有欠任何人,包括苏清月。
司徒楠拿苏济元,拿苏清沐,苏清漪他们来逼迫苏清晚向他妥协,苏清晚一次一次地妥协了,可苏清漪还是死了,以司徒楠最初想要让苏清漪死的那种方式惨烈地死去。
苏清晚不敢想象,是不是日后司徒楠会以同样的方式和手段,残害她的家人。
司徒楠这种人太可怕了,能离他多远是多远!只有距离,才能让苏清晚有安全感。
“你不要同朕这样说话,朕会让你伤得千疮百孔的!”
从苏清晚嘴里说出来伤人的话,就像一把刀,刀刀让他见血。
这些都是司徒楠自找的!
明知苏清晚对他全无男女之情,还非要把苏清晚困在他的身边!
若他看开些,放过苏清晚,也算是放过他自己,何必苦苦纠缠呢?
也许,对司徒楠来说,不管是喜欢的人还是事,都必须要拿到手!
苏清晚可以不用这种口吻同他说话,前提是司徒楠不可以伤害人!
但这种前提已经不成立了!司徒楠一次又一次地伤害着无辜的人!
他和苏清晚之间已经没有了和解的机会了。
“司徒楠,放过我吧!”
放过她,也是放过司徒楠自己。
“你休想!”
司徒楠把面前的奏折推翻在地,地上一片狼藉。
他做了这么多,是为了得到苏清晚,而不是为了让苏清晚走的!
看到苏清晚蜷缩在一旁,司徒楠似乎意识到了自己行为过激,走过来,想抱着苏清晚,安慰她。
还未碰到苏清晚的衣裳,就被苏清晚侧身躲开!
“你别碰我!”
司徒楠靠得越近,苏清晚越不舒服,越没有安全感。
“朕说了,你不要用这样的语气同朕说话!”
就算苏清晚拒绝和司徒楠身体上的碰触,司徒楠毫不在意,依旧以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把苏清晚紧紧地抱在怀里。
他能感受到苏清晚的抵触,但他就是不放手!
这天下都是他司徒楠的了,苏清晚,怎么就不能是他呢?
“晚晚,别挣扎了,你最后还是朕的人!”
司徒楠虽然身子虚,但到底是男子,苏清晚确实挣脱不开。
“晚晚,朕的耐心被你消磨得快没有了,你若再不从,就别怪朕不讲理!”
再好的耐心也有消磨殆尽的那一日,若真到了那日,司徒楠不介意霸王硬上弓!
这是警告,也是最后的机会。
“苏泽还在朕的手中,只要朕愿意,远在常州的苏济元,苏济宁也逃不掉!晚晚,记住了,朕不想这样的!朕若真动手了,那就是你逼朕的!”
只有苏清晚向他妥协,苏清晚的家人,司徒楠一个绝对不会动他们。毕竟是苏清晚的家人,爱屋及乌,他也不忍心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