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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4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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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其实不难查。

因为王惜灵不仅仅给赵答应还有舒答应送了东西,而是整个东六宫里,但凡有点儿宠爱的,全被王惜灵拜码头拜遍了。只是有些人喜欢这个拜礼,譬如赵答应和舒答应,她们一个放帐子里一个放佛龛上,都是日日相

水琮得知玉石案再起波澜后,当机立断地封了东六宫。

一边请了周锡儒给东六言所有的答应诊脉,一边派人去永和宫抓人。

而赵太医则跟自家师父请教了脉象症状后,给六宫的宫人们把脉练手,既然只要靠近了就会受影响,没道理只有主子遭了难,贴身的那些宫人却没症状。东六宫的答应们本就高度关注延禧言的情况。

这会儿一听到通知,当即一个个的全都手软脚软,连路都不会走了,最后还是被贴身宫女给扶着去了。其实那些宫女也害怕,却不敢表现在脸上,还得在心底给自己打气,希望自家主子别中招。

等得知那些人中招的原因后,大部分宫女长长舒了口气。

幸好自家主子不得....感谢王答应无视之恩!!

延禧言成了临时诊所,那些被搜出来的‘毒石’则全被请进了樟木箱子,打算想办法销毁,而永和宫那边情况就有些不容乐观。王惜灵也发病了。

其实她和毒石接触的不算多,因着心虚的缘故,挖出来的箱子也没敢放在自己的寝殿,反而被她藏在了永和宫后殿的耳房里。永和言几乎算的上是冷宫,能被分来的言人,也大多是郁郁不得志的。

看不见前途在哪,言人们便只对宫殿进行简单的打扫,除此之外,便日常摆烂偷懒,类似于后殿耳房这种逼仄地方,他们连去看一眼都懒得看,所以反而便宜了王惜灵。那大箱子放在了耳房,王惜灵只拿了几块玉佩放到了妆匣里,用以在秋儿和春儿面前维持自己出身富裕的人设,所以她虽然中了招,反倒发病比赵答应她们慢一些。她的症状与赵答应相似,浑身冒汗。

起初她只以为是天气炎热的缘故,可随着流汗越来越多,几乎到了诡异的程度,她也开始害怕了,让秋儿去请了太医,可因为不受宠的缘故,来的是个太医学徒,得出的诊断结果,也与当初赵太医给赵答答应诊脉时的结果一样,便只给开了药。

这些天王惜灵一直在喝药。

而受到王惜灵重视的秋儿也渐渐感到不舒服了。

长安带着人去永和言抓人的时候,秋儿正蹲在廊檐下往王惜灵的药罐子里兑水,打算将原本一碗的量兑到两碗,一碗给主子喝,一碗则是留给自己喝。看见这样乌泱泱一片人进来,秋儿吓得腿都软了,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长安也不废话,直接一甩拂尘一挥手:“抓人。”

王惜灵这会儿正躺在床上,头晕的根本起不来身,只等着秋儿送药进来,听到动静赶忙说道:“秋儿,外头怎么了?”秋儿没回答。

房门却被推开了,紧接着,两个穿着深色宫装的精奇嬷嬷进了房间,一把将躺在床上的王惜灵给拖走了,那举动当真一点儿对答应小主的敬重都没有,宛若拖着一摊死物一般。倒是长安蹙了蹙眉:“架着走,别半道死了,到时候可不好交代。

精奇嬷嬷们顺价拎小鸡崽子似得,把王惜灵抬的高了些,秋儿也被人扭着胳膊跟在后头,唯独王惜灵的另一个贴宫女春儿

找了半天,最终在永和宫的西偏殿耳房里找到了,只不

过人已经没了。

用裤腰带吊了脖子,尸体都凉了,可见早就死了。

几个小太监合力将人从房梁上放下来,他们在慎刑司里干的时间也不短,看的死人也不少,一检查便能大致上推断出死亡时间:“死了有三个多时辰了。小太监给长安小声禀告:“估摸着听说延禧宫那边闹起来,她回来就上吊了。

长安‘哼’了一声,只用眼神示意带走。

在这档口自戕,不用想都知道,这玉石案肯定与她有关系,所以哪怕人已经死了,也要带回去调查,只....长安心情有些沉重地看着眼前的永和言。一个早已死去多年的异国公主,当年便搅的后宫乌烟瘴气,时隔多年,竟还能再起风云。

这到底是真真国的阴谋,还是.....后宫有人借机生事呢?

"带走。"

长安冷酷地一声令下,整个永和宫再一次被封锁了大门,等他们离开后,一群御林军迅速控制了永和宫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连旁边的承乾宫都没放过,直接沿着围墙围了一整圈,争取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来,也飞不进去。王惜灵被带去了慎刑司,连夜严刑拷打。

她本就身体不适,如今又被酷刑加身,甚至都没挺过两轮,就将知道的全交代了,包括给珍妃送了玉观音,给受宠的答应都送了礼,还有一堆东西被她藏在永和宫耳房里。长安越听眉心蹙的越紧,心也越来越沉。

永寿宫竟然也有!

那里不仅有珍妃,可还有自家陛下的一双儿女啊,这要是出了事....长安只觉得头晕脑胀,简直天都要塌下来了,赶忙喊来了自己的徒弟:“快,去禀告陛下,说珍妃娘娘那里也有。”水琮听到消息也是心里一沉。

他立即起身直奔永寿宫而去。

正在睡梦中的阿沅就这样被喊醒了,水琮不等身后急匆匆跟随的金姑姑和侍书她们,直奔寝殿的床,擦开帐子就一把将阿沅抱了起来,直接将人给惊醒了。“别怕,别怕。”

水琮见人被惊着了,赶忙安抚。

阿沅差点都要动手了,听到水琮的声音赶紧卸了劲儿,身子愈发柔软地窝进他怀里,演技一秒上线:“陛下?”她掩住唇打了个呵欠,目光却赶忙扫过窗外,这才继续问道:“这夜深露重的,陛下您怎么来了?”她的声音还有些沙哑,显然还没完全清醒过来。“朕来看看你,你可有哪里不适?”

水琮这会儿没空寒暄,直奔主题问道:“可有腹痛?或者盗汗的反应?”

阿沅懵懵地思索了片刻,才慢慢摇头:“没有。”她抬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我也没到月事的时候呢,怎么可能会莫名肚子疼?”至于盗汗:“晚上也不热呀,我开窗睡着呢。”

大约是困倦过了头,连自称都忘记了。

水琮听见阿沅这样说,心到底松了些下来,又亲手摸了摸她的后背,见真没有流汗便愈发松了口气,他没松手,而是揽着她吩咐金姑姑和抱琴:“你去打点儿水来给你主子擦脸醒醒神,你将烛台举的近一些。”抱琴赶忙出去打水去了,金姑姑则举着烛台靠近二人。

水琮亲手接过,将烛台举到身前,借着烛光去观察阿沅的脸色,脸色红不红润看不大出来,但一双嘴唇红艳艳的,一看就很康健的样子。抱琴很快打来了水,拧了帕子给自家娘娘擦脸。

因着要阿沅醒神,所以水不算热,略带湿气的帕子擦了一把脸,阿沅立即就清醒了过来,再看见水琮时又问了一句:“这么晚了,陛下怎么来永寿宫了?”水琮见她这次是真清醒了,这才将东六宫发生的事告知于她,眼看着她脸色越来越白,身子都有些佝偻了,显然她也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中。水琮赶忙又搂紧了些。

“她,她怎么能瞎送东西呢?”阿沅气愤地喊道

“来历不明的东西也敢伸手,如今害了那么多人,王答应真是死不足惜。”

说着,她又仿佛想起什么似得,猛然一把攥住水琮的手臂,目露惶恐:“当初,当初她也送了臣妾一尊玉观音,只是,只是臣妾觉得那东西来历蹊跷,再加上那段时日宫里送礼的姐妹多,便叫入画放到库房里去了。”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难道我也中招了?”

“你放到库房里了?”水琮见她呆愣愣的,又捉着她的肩膀问了一遍。

阿沅怔怔点头。

“有福,你带人去库房里将东西取了带走。

说着,见阿沅抬头看向自己,又想起她护犊子的脾气,又吩咐道:“你将那个守库房的宫女带去给赵太医看看。”看什么?

自然是看有没有中招咯。

阿沅之前住在前面的正殿,所以库房便在正殿旁边,如今搬到了后殿,库房也没跟着搬过来,而是还在原来的地方,所以说,阿沅距离那个毒石还是很远的,按理说应该是不会中招,但她那个宫女就不同了,主要管着库房,总会有所接触的。阿沅此时也回过神来:“对对对,给入画好好看看。

说这话的时候她眼圈都红了:“陛下,臣妾,臣妾想看看孩子们。

水琮一挥手。

金姑姑赶忙就出去了,不多时,两个乳娘就推着小床进来了,这种带万向轮的小床是阿沅改造过的,可以平稳的在地面上推行,遇见门槛只需要两个人抬起来跨过去就行。所以小床推到炕边时,龙凤胎还呼呼大睡着,一点儿都没被惊醒。

阿沅也举着烛台,学着水琮刚刚观察她面色的样子,也仔仔细细地观察着孩子的面色,水琮则趴在小公主的小床边,帝妃二人一人观察一个,好半晌才舒了口气。看来是没什么影响的。

“如今东六宫那边怎么样了?”阿沅这才有功夫问起东六宫。

“正一个个检查呢。”

水琮有些烦躁地搓了搓自己的额头,对于东六宫的女人他谈不上喜欢,但再不喜欢,也是他的妃嫔,如今有人在他的后宫搅风搅雨,水琮又怎会心情好。“那....陛下还要回去么?”阿沅回头看看外面的天色:“这事情一时半会儿也得不出结论来,陛下不如就在永寿宫睡会儿吧,不然明口会该没精神了。”水琮确实熬了大半夜,这会儿也确实累了。

他看看天色,便点了头:“也好。”

金姑姑和抱琴连忙上前来伺候着水琮去水房洗漱,而阿沅则让乳娘将孩子推了回去,自己又重新回了床上,拥着被子等待着水琮。很快水琮沐浴归来,身上穿着寝衣,比起刚刚衣冠整齐的样子多了几分舒适。

“还没睡?”水琮见阿沅坐在床上发呆,有些好笑,又有些自责,他之前还想只围了东六宫不惊醒阿沅,如今倒是自己直接跑来了永寿宫。还把人给弄醒了。

“等陛下呢。”阿沅对着水琮笑了笑:“而且臣妾这心里沉甸甸的,一时间半会儿也睡不着。”

她叹息:“也不知道这些石头会害死多少人。”

水琮也不知道。

当初真真国公主的玉石案前前后后死了三百多人,不仅有言妃,还有工人和皇子,当时谁也想不到,那些人是被真真国那个沉默寡言却长相美艳的公主害死的。“那批石料....是当初真真国公主的嫁妆。””

水琮抱着人讲述当年的事:“当年真真国遭逢天灾,本就不大的国土一半被洪水淹没,朝廷自顾不暇,百姓民不聊生,据说有一天深夜,突然空中华光大放,天降奇石,洪水奇迹般地退了。”“洪水虽退,可粮食却再抢救不过来了,于是真真国的皇帝便与父皇写了求救信。”

那时候的太上皇也才二十岁,正是满心抱负,意气风发之时,为人强势霸道,对周边国家并无太多怜悯之心

真真国被夹在两个大国之间,更是深谙左右逢源的小国智慧,可这样的小国智慧落入太上皇眼中却是表露无疑的墙头太上皇起先并不太愿意资助真真国。

后来还是尚书令史峥与几个尚书台官员联名上书,要求真真国答应割让城池,只需割据三城,他们便会拨下粮款给真真国赈灾。史峥等人想法很好,那三城皆是易守难攻的险要,一旦收纳入版图,他们的边境将更加安稳。

虽有些趁人之危,但国与国之间的博弈,本就带着血腥之气。

太上皇虽然霸道,却也是个听劝的,当即发了国书要求真真国割让城池,本来写到这儿,一切就该完美解决,可偏偏太上皇打着国土美人全都要的主意,又添了一笔,要真真国的嫡公主来和亲。真真国本就女子尊贵,甚至出过好几个女王,嫡公主虽不是长公主,却也是有继承权的,可为了自己国家的子民,她还是毅然决然地来和亲了。而这些玉料,就是那位公主带来的嫁妆。

“她在后宫将近二十年,一直很受宠爱,只是未有子嗣,父皇后言繁茂,妃嫔众多,互相构陷戕害的事时有发生,她便掩藏在这波澜之下,在深处搅弄风....说到这里,水琮嗤笑一声:“说不得朕还得谢谢她。”

若非这个公主下手太狠,后言也不至于只这几个皇子,太上皇死去的那些孩子,可比活着的多好几倍,若他们都活着,如今这皇位....可不一定轮得到他来坐。“后来她自己的身体被这些玉石给害了,便再也遮掩不住了。”

实际上是真真国公主死前想搞一波大的,把太上皇剩下的几个儿子一波团灭,结果自己体力不济,事情没安排完呢,就先倒下了。这些血腥就没必要告诉阿沅了。

“许多以前未曾查出来的事情曝光于白日之下,那些害人的石头也被收拢在一起,尽数销毁。”

只是没想到......

当初说是全部销毁了,却还是留下了一批。

以至于过了许多年,这些石头还能出来害人。

“若按照陛下这么说,当年太上皇查的那么周密,怎会留

下这么大一堆毒石还没发觉?而且.....”阿沅手指无意识地捋着头发,垂眸思索着:“而且永和宫虽没有宫妃居住,可这些年打理宫殿的宫人应该是不少的,难不成那些水琮抿嘴,一把将阿沅揽进怀里若有所思。

是.....

这么多年,他就不信宫人们察觉不到那里的蹊跷,王惜灵不过一个平民女子,她那里来的胆子在永和宫里挖坑?还刚好就挖出了那一堆宝物。所.....可能有人事先将东西埋在那里,再派人引导王惜灵去挖。

只是,那幕后之人怎会知晓他会把王惜灵安排在永和宫呢?

不,不对。

被安排在永和宫的人是不是王惜灵都无所谓,只要有人住进去了,都会被想办法引去将东西挖出来,那么一箱子奇珍异宝,哪怕是勋贵出身,也不会第一时间将东西上报,大半几率还是昧下。只需要这些东西流传出去一件,都能不停的害人。

太可怕了......

能做到这些事的又有几个?

又是谁,竟有手段和权利将那批本该销毁的东西给暗中私藏呢?

“算了算了,不想了,陛下早些睡吧,明早还要上朝呢。”

阿沅扭过身子压着水琮躺了下去。

水琮睁着眼睛又思索了片刻,才缓缓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不管多大的烦心事,都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但朝会迫在眉睫,闻着怀中爱妃身上的香气,水琮渐渐睡熟了显然,

阿沅又给自己

上了秘密武器

给了烦心的

皇帝一个完美的睡眠

一夜过去,无事解决。

除了王惜灵将肚子里那点儿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给掏出来了。

其中还夹杂着对珍妃的嫉妒与辱骂,这些听得长安头皮冒汗,直接大笔一挥就给划掉了,将死之人,就别在这些地方寻找存在感了。倒是秋儿那是真什么都不知道,知道春儿自戕后,更是吓得直接晕死了过去,再醒来后直接就疯了,醒来后一直傻笑,眼神都涣散了。急匆匆来了个太医,诊断了半晌,怀疑是那毒石头伤了秋儿脑子。

晦气!

长安黑着一张脸,拿着供词就走了。

他到达乾清宫的时候,水琮刚下了朝,这

会儿正在殿内看折子,因为事发突然,昨天夜里发生的事还

专到宫外去,所以今天他的耳根子还算清闲。

而且......

就算宫外知道了,也不一定有很大反应。

毕竟如今玉石案2.0已经被发现了,日后

难以再出来害人

,等他们族中女子入了宫,这些提前入言的民间秀女们,也正好因病消退,反而对勋贵女子更有好处。长安将供词递了上去。

王惜灵的愚蠢与贪婪,还有胆小的宫女,是这场悲剧中最重要的一环,

但她们也确实没

去知道幕后之人是谁,所以这一份供词约等于无作用。

水琮面色沉沉。

拿着供词又去了宁寿宫。

当年有权利且有能力暗中截下毒石的,只有太上皇身边的人,而且真真国公主这个祸害也是太上皇招回来的,所以太上皇必须为此负责。而水琮也相信,太上皇绝对能知晓,这幕后黑手是谁。

与此同时的宫外。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还是在佛寺修身养性的缘故,牛承嗣的身子竟真好了不少。

因着每次到镇国寺都会跟高僧交流佛法,他那蠢蠢欲动生三胎的心思也放下了,因为高僧说了,子女乃是天注定,逆天而行是难以有好下场的高僧长相俊美,声音温润,嘴角含笑,瞧着便是一副叫人安心的模样。

牛承嗣与之交流多了,也渐渐开始往家搬一些佛像经书之类的。

最大的那一尊石雕弥勒,更是重达千斤,高两米零八,只能放在佛堂的地面上,开光仪式后更是在他跟前两米处放了看案与供果,轻易不许人靠近。在宫里闹腾的这一夜,牛承嗣有住在禅房里,次日清晨醒来与高僧一同用膳,又做了早课后,才提出想要购买一些够随身携带的佛牌,想要送给家中子女,让他们也能聆听佛祖的教诲。

高僧见他虔诚,不得已拿出两枚玉牌来。

“这两方玉牌,一方为长命无忧,令一方则为子嗣繁茂,施主你供奉回去后,将两方玉牌放在弥勒肩头,每月初一十五烧香供奉,两年后便可取下来,赠予施主你得子女,庇佑着他们。牛承嗣欣喜无比地接过玉牌,入手温润,显然是两块极好的玉牌。

他双手合十:“多谢法师。”

高僧还了一礼,便转身径直走了。

而牛承嗣则乐颠颠地回了家,将玉牌供奉上了弥勒的肩头,还叮嘱看门的小厮:“不许任何人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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