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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39 晋江首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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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榆买了糕点回来, 从窄巷绕到酒楼的后街。

没到后门,就撞见黄秀兰鬼鬼祟祟地出来。

韩榆一个闪身,退回窄巷。

黄秀兰左脸烙着一个显眼的巴掌印, 步履匆匆。

更让韩榆吃惊的是,黄秀兰脸上并无恼色,更多的是焦急。

所以那中年男人到底什么人, 竟然对他那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三婶动手?

待黄秀兰走远,韩榆走出窄巷,目光投向二楼雅间。

等小白回来,或许会有答案。

约一盏茶的功夫, 韩榆总算等来小白。

小白从二楼的窗户一跃而下。

因身体回归幼体形态, 体重过轻, 被风一吹, 在半空中失去平衡, 啪叽砸到地上。

小白:花花瘫软.jpg

韩榆担心之余又失笑, 上前捻起它,放在掌心。

指尖拨弄两下纯白的花瓣,韩榆原路返回:“快要上课了,咱们边走边说。”

本来是想跟着那男子一探究竟, 看看那县里贵人的真面目。

奈何午休时间短暂, 又担心中途露了馅, 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想想还是算了。

小白人性化地点点头,叶片抵上主人的指腹,向他转述自己在酒楼里的所见所闻。

......

却说小白仗着旁人看不到自己,大摇大摆走进酒楼。

大堂里没有坏三婶的身影,就又去楼上的雅间挨个儿搜寻, 最终在走廊最尽头的雅间发现了黄秀兰。

黄秀兰和那中年男子一站一坐,前者明显的拘谨和不安,后者则不紧不慢地品着茶。

男子用杯盖撇去茶面的浮沫,浅酌一口,又嫌弃地放下:“劣质玩意儿,不喝也罢。”

敲门声响起,有伙计送来酒菜。

小白跟在伙计后头,闪进雅间,就这么大喇喇地立在圆桌上,正大光明地偷听。

黄秀兰声音隐隐发颤,难掩憎恨:“先生您有所不知,韩榆那小子就是个怪物,他什么都知道,却故意假装上钩,害得我两个孩子受了大罪。”

被黄秀兰称为先生的男子不以为意:“一个四岁的孩子,纵使有点心机,又能翻出什么浪来?”

“归根结底,还是你们婆媳太没用了。”

黄秀兰呼吸一滞,强忍恐惧说:“眼下韩榆看破了我们的目的,日后再想对付他,可能不容易。”

先生面无表情起身,一巴掌抽得黄秀兰险些载到地上。

堪堪稳住身形,胸口又挨一脚。

黄秀兰哀叫一声,摔得四仰八叉。

先生原地踱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是不容置喙的漠然。

“你既答应了我家主子,也收了银子,就该圆满完成任务,而不是推诿责任。这样只会显得你们婆媳很无能,斗不过一个四岁大的幼童。”

“第一次达成约定时,我就跟你说过,主子要你不惜一切代价,让韩榆遭受苦楚......从而让韩宏晔体会到何为绝望。”

“可你们呢?除了第一次还算成功,第二次拖延了数月不说,竟还失败了!”

“我会将此事如实禀报给主子,你既然连这件事都做不好,那就让其他人来做。”

黄秀兰脸色大变,匍匐上前,抱住先生的腿,脸几乎贴在他鞋面上。

“不要啊先生!我可以的!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下次我一定能让韩榆去了半条命!”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让我如何再信你?”

先生冷笑着,又将黄秀兰踹了出去。

“当初找上你,也是因为你跟韩......韩家二房同住一个屋檐下。”

“再看现在,不仅被韩榆反算计了,还让二房分了出去!”

“之前给你的那些银子,就当喂了狗,你日后不必再来了。”

黄秀兰慌了,再度抱住先生的腿,叠声求情。

“我知道贵人是有本事的,但不知先生可还记得,我夫君将要参加院试,只要给他几年,未来前途定不可限量!”

“贵人也曾允诺过,要提拔我夫君,既然如此,为何不能合作共赢?”

“我最了解二房,也是最方便下手的。等贵人出了气,我夫君步步高升,定会记得贵人的好。”

下一瞬,黄秀兰被揪住了发髻,被迫后仰。

先生一脸冷色:“你在威胁我?”

黄秀兰吃痛:“不不不,先生我没有......”

先生甩开她:“你凭什么觉得,我主子要靠你夫君?”

黄秀兰张了张嘴,良久无言。

先生话锋一转:“你可知主子为何答应提拔你夫君?又为何能提拔你夫君?”

黄秀兰讷讷摇头。

先生满面倨傲,看她像在看蝼蚁:“那是因为主子在越京有靠山,煊赫多年、了不得的靠山!”

黄秀兰倒吸一口气。

小白也惊呆了,连忙记下来。

见黄秀兰这般反应,先生很是得意,嘴上没了把门的:“只要那位一句话,便是陛下也得给几分薄面。”

“可惜你实在太没用了。”先生可惜地摇摇头,“机会在眼前,都没能把握住。”

接下来,小白又听黄秀兰说了许多求情和保证的话。

最后,先生还是松口了:“再给你一次机会,随你如何,只要别让他死了。”

黄秀兰欣喜若狂,忽又想到什么,试探地说:“说实在的,都是韩宏晔得罪了贵人,贵人为何不直接弄死他,反而兜兜转转对付韩榆?”

小白也想知道。

然而先生只看了黄秀兰一眼,黄秀兰就吓得连滚带爬出去了。

小白忒失望,正欲离开,就听重新坐回去的先生喃喃自语:“为什么要针对韩榆,而非韩宏晔?”

他自斟自酌,声音低不可闻:“只能怪他命格有异,挡了主子的路。”

小白自觉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麻溜从门缝挤出来了。

......

“命格有异?”

韩榆走在路上,重复呢喃着这四个字。

正应了他问过韩宏晔之后的猜测,黄秀兰口中县里的贵人并非是为了韩宏晔而针对他。

这只是个糊弄黄秀兰的借口,主要目标就是他韩榆。

话又说回来,原主出身农户,命格再怎么有异,又如何能挡了那人主子的路?

韩榆百思不得其解,迫切地想要知道幕后黑手是谁。

奈何和黄秀兰联系的那位先生只说了两句似是而非的话,就闷头喝酒了。

韩榆心中烦躁,比猫挠还难受。

想到黄秀兰和齐大妮的小动作,韩榆眼中闪过冷意。

那先生很显然对黄秀兰不满,为了对付他,很有可能还会找其他人。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总不能时时刻刻防备着。

恨只恨他一无权势,二无钱财,明明知道有人在预谋对付自己,却也只能被动防守。

种种情绪杂糅在胸口,闷得几乎要炸开。

韩榆捏着书本的手收紧,骨节泛起白色。

不过有一点他推断对了。

那人的所作所为,意在让自己受尽苦难,并非想要他的命。

况且有小白在,就算他只剩一口气,也能硬撑下去。

只要有一口气在,他就要把那只藏在阴沟里的老鼠挖出来。

韩榆闭眼,深深呼吸。

再睁开,已恢复镇定。

同时,指腹再次贴上叶片。

韩榆眸光一凝:“你是说,那人喝了两杯酒出来,和一位衣着富贵的小公子狭路相逢,对后者的态度极其恭敬,还称其为‘二公子’?”

小白点头。

韩榆莫名联想到前不久乘马车而来的那名男童,遂将他的衣着模样描述一番。

小白再次点头。

韩榆眼底划过思量,哂笑道:“莫非这如意酒楼的厨子是当世厨神,县里的人都跑来用饭?”

只可惜他的疑问无人能解答。

韩榆一路疾行,在上课前赶到私塾。

锣声响起,罗先生走进课室。

韩榆将繁杂的思绪压缩在大脑的角落,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和着先生抑扬顿挫的语调,放声诵读。

可即便如此,和他关系亲近的小伙伴还是在第一时间发觉了韩榆的异样。

沈华灿戳戳韩榆的后背,递给他一块饯梅:“榆哥儿回去可是遇上什么事儿了?”

韩榆嚼着饯梅,腮帮子一鼓一鼓:“此话怎讲?”

席乐安指了指韩榆的嘴角:“课上先生喊你回答问题,你答出来之后得了先生夸赞,你也没笑一下。”

韩榆抹了把脸,叹口气:“的确遇上一点烦心事。”

事情太过复杂,不是小伙伴能解决的。

韩榆当然也不打算让他们知道这些阴谋诡计的脏事。

托腮想了想,韩榆偷换概念:“我有个朋友......”

“榆哥儿背着咱们又有朋友了?”席乐安瞪圆了眼睛,很是不可思议。

韩榆:“......普通朋友,和你们肯定是不能比的。”

席乐安松了口气:“那就好,你继续说吧。”

沈华灿捂嘴偷笑。

韩榆:“......我有个朋友,他被告知因为命格上有些问题,会对某个人造成不利影响。”

“命格?”沈华灿皱眉,“祖父说过,命格这东西最是虚无缥缈,不可太过相信。”

韩榆默默给沈祖父点个赞,继续说:“因为这个缘故,那位神秘人几次三番让人针对我朋友。”

席乐安一脸惊恐:“针对?怎么针对?是要杀了他,以绝后患吗?”

沈华灿咽了口唾沫:“这不能吧,要真这么做了,就是触犯了大越律法,杀人要偿命的。”

韩榆原本心中郁郁,多次模拟出在丧尸群里大杀特杀的画面,用以发泄火气。

这厢被他俩这么一打岔,负面情绪去了大半。

“你们先别说,等我说完。”韩榆肃声道,“神秘人想让我朋友受到伤害,却不至于丧命的程度,在我看来应该是想通过这个方式遏制我朋友的命格。”

“如果你们是我朋友,该如何破解眼前的困境?”

席乐安不假思索:“报官!”

韩榆:“可是那位神秘人据说有靠山,寻常人无法撼动他分毫。”

沈华灿下巴抵在桌面上:“我在书中看过类似的故事,一个人因为自己的儿子和自己命格相冲,就请来大师做法,强行改了他儿子的命格,还把他送去出家了。”

“没过两年,那人因为改了命格步步高升,反观他的儿子,不满五岁就死在了寺庙里。”

韩榆嘶声:“好生歹毒的法子,他不配为人父!”

席乐安附和:“他一定会有报应的。”

“确实,最后那人犯了大罪,被满门抄斩了。”沈华灿稚嫩的脸上满是深沉,“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榆哥儿你......朋友须得韬光养晦,隐而不发,暗中搜集证据,争取一击必胜。”

韩榆陷入沉思。

在没有绝对实力的情况下,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敌方不明,我方势弱。

硬碰硬不可取,就相当于以卵击石,万一惹得对方狗急跳墙,只会自取灭亡。

韩榆攥了攥拳头,长吐一口浊气:“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言罢,拍拍两个小伙伴的肩膀:“多谢你们替我......朋友开解,回头我会转告给他。”

他二人都笑了。

席乐安脸蛋红红:“能帮到你就好,那个神秘人实在可恶,等捉住他了,一定要用杀猪刀给他‘咔咔’剁碎。”

韩榆莞尔,这正合他意。

还笑着,沈华灿忽而叹口气。

两人齐刷刷看过去:“你又怎么了?”

沈华灿直起腰:“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觉得有点烦人。”

席乐安啧了一声:“你怎么跟我们还见外呢?说出来,我跟榆哥儿帮你参谋参谋。”

沈华灿压低声线:“昨日有人登门拜访,说是要拜祖父为师,祖父不愿收弟子,那人还纠缠不休,孙爷爷软硬兼施才把人请出去。”

“今儿一早我跟祖父还在用饭,他又一次登门,还送了好些东西。我看他那样,应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拜师?”韩榆怔了一下,“你祖父不是经商的吗?”

沈华灿同样诧异:“我何时说过祖父是经商的?”

韩榆仔细回想,好像......还真没说过?

是他先入为主,以为沈家是商贾出身。

席乐安挠头:“拜师作甚?难不成他要跟你祖父学手艺?”

就跟他爹一样,前段时间收了个小徒弟,负责教他怎么杀猪,怎么劁猪。

沈华灿只语焉不详地说:“回太平镇之前,祖父在越京当了几年教书先生。”

韩榆和席乐安再一次震惊住了。

“越京?”

音量过高,引得同窗纷纷侧目。

韩榆紧忙压低声音:“所以你们是从越京回来的?”

席乐安鼓起腮帮子:“灿哥儿你不厚道啊,这事儿都不跟咱们说,我还没去过越京呢!”

沈华灿面带愧色:“对不起,因为我家在越京时出了点事,爹娘也是那时候相继离世的。”

另两人喉咙一哽,心酸的同时都表示原谅了小伙伴的隐瞒。

沈华灿回以一笑:“那人不知从哪打听到我们回了太平镇,带着一群仆从过来,早中晚三趟往我家跑。”

“被他这么一闹,邻里们都知道我和祖父是从越京而来,搅得祖父都无法安心修养。”

韩榆一手托腮:“前来拜师的那位,家里很厉害吗?”

沈华灿抿了下唇:“是。”

韩榆啧声:“那真是麻烦了。”

席乐安附和:“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更遑论咱们平头老百姓,灿哥儿祖父要是不答应,肯定会得罪他们家。”

沈华灿不可置否,嘟囔着抱怨:“他真的好烦,死缠烂打也就罢了,还对我挑三拣四,说我不配做祖父的孙儿。”

“祖父很生气,我本想让孙爷爷把他撵出去,祖父没让,只说交给他处理。”

韩榆若有所思:“听灿哥儿的描述,你祖父教书是不是很厉害?连达官贵人都主动上门求收徒哎!”

沈华灿避开韩榆灼灼的视线:“唔......我不太清楚。”

韩榆眼神微闪,转而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你祖父说交给他,你就尽管相信他一定能解决这件事。”

沈华灿点点头,叹口气说:“希望如此吧。”

话题到此为止,韩榆铺开宣纸:“不说这些烦心事了,越说越心烦,咱们练大字吧?”

席、沈二人齐声应好。

......

转眼到了放课的时间。

韩榆收拾好书本,回头对沈华灿说:“灿哥儿,福宝它们现在怎么样了?”

福宝是沈华灿养的猫,上次去沈家,就属它最黏韩榆。

沈华灿道:“前段时日它们疯狂掉毛,弄得整个院子里都是,不过它们吃好喝好,大都肥了一圈。”

提起猫猫狗狗,席乐安眼睛一亮:“正好咱们都完成了课业,不若去灿哥儿家中瞧瞧?”

他至今仍记得撸猫猫的时候那种令人上瘾的感觉,恨不得立刻飞去沈家,把所有的猫猫狗狗都撸上一遍。

又想到当时韩榆身上挂满毛绒绒的画面,席乐安化身醋缸,酸溜溜地说:“我敢保证,即使多日不见,福宝它们在见到榆哥儿后,还会躺倒在他的脚边,露出软乎乎的肚皮。”

韩榆忍俊不禁:“那可真是我的荣幸。”

沈华灿看了眼韩榆,嘴角维持着笑意:“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吧。”

“好耶!”

席乐安低呼一声,麻溜收拾东西。

韩榆睨了眼身边的小伙伴,眸中涌现笑痕。

从初见到今日,他的变化不可为不小。

当然,这是好的转变。

除此之外,还包括沈华灿的病症痊愈,再未咳嗽过。

这让韩榆在烦闷之余,生出几分慰藉。

三人一路同行,直奔沈家而去。

依旧是孙管家开的门。

和上次一样,孙管家四处张望,也没见到人影,直到底下响起自家小少爷弱弱的呼唤。

“孙爷爷,我在这呢。”

孙管家老脸一红,忙请人进来。

沈华灿领着两人去见沈祖父,清秀中带着婴儿肥的小脸满是笑意:“祖父,榆哥儿安哥儿过来看福宝它们。”

沈祖父一早就从罗先生那处得知了这三个在私塾的表现,对韩榆和席乐安这两个性情不错、有上进心的孩子感官很好。

对于他俩和沈华灿交朋友,也算是乐见其成。

于是也没多说,挥手就让三个孩子玩去了。

果不其然,一行人刚到二进院,韩榆就被一群毛绒绒扑了个满怀。

韩榆被一只大狗扑倒在地,整个人深陷在毛绒绒的海洋里。

席乐安:酸成柠檬.jpg

韩榆艰难躲避猫猫狗狗的舔脸行为,在它们当中努力扑腾:“让让让让,我快喘不过气了!救命啊!”

沈华灿噗嗤笑了。

席乐安也瞬间乐了:“这福气不要也罢,还是给榆哥儿吧。”

韩榆:“......”

好容易从猫猫狗狗大军中挣脱,韩榆胡乱抹了把乱糟糟的头发,小手一挥:“上!”

“喵呜——”

“汪汪——”

大军当即转移方向,直奔席乐安而去。

席乐安:QAQ

痛并快乐着,说的就是他了。

随着天气变热,白日逐渐变长。

韩榆怀里抱着缺了一只耳朵的猫猫福宝,漫不经心地给它顺毛,偶尔吸两口,通体舒畅。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韩榆用下巴蹭蹭福宝的脑袋,得到一个软乎乎舔脸,向沈华灿提出告辞。

“虽然跟二哥说过了,但还是想尽早回家。”韩榆赧然一笑,“总不能让二哥一个人吃晚饭。”

作为独生子,沈华灿挺羡慕韩榆和韩松之间的兄弟情谊,也没多说,就放人走了。

席乐安紧跟韩榆的步伐,跟着一起走。

穿过影壁,来到一进院。

路过待客的花厅,韩榆似不经意往里面瞥了眼。

衣着华贵的男童立在厅中,语气不忿:“我不远千里而来,只为拜您为师,您为何不同意?”

沈祖父原想说什么,余光瞥见韩榆两人,沉着脸道:“还请阮二公子带话给阮侯,老夫既已离开越京,就不会再掺和京中之事,还望阮侯能让老夫安享晚年。”

男童一跺脚,掉头就跑:“不收就不收,真以为我想来这破地方不成?!”

路过沈华灿的时候,故意狠狠撞了他一下。

若非韩榆及时托住沈华灿的后背,怕是要摔个跟头。

再去看沈祖父,他已沉下脸色,一派风雨欲来。

那男童仿若不觉,直直跑出了沈家。

“没事吧?”韩榆问。

沈华灿摇摇头,领着两人去向沈祖父辞别。

沈祖父呼吸略显粗重,孙管家见状忙掏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喂进他口中。

沈祖父阖着眸,呼吸渐缓。

再睁开眼,又是慈祥和蔼的老者。

和上次一样,他又给了韩榆和席乐安各两盒糕点,临了又温和嘱咐:“若有时间,多来沈家玩。”

韩榆自无不应,规规矩矩地作了一揖。

沈华灿送韩榆和席乐安到门口:“我就送你们到这儿啦,路上小心。”

韩榆捏了下袖口,垂着脑袋小声说:“灿哥儿,对不起。”

为了确认一个答案,他利用了自己的好朋友。

即便这样的利用没给沈华灿造成什么伤害,韩榆仍旧心中难安。

沈华灿愣了下,嘴角绽开一抹笑:“无妨,我原谅你啦~”

韩榆只觉眼眶涨涨的,喉咙里仿佛塞了一团棉花。

沈华灿又说:“如果实在艰难,我可以为你分担的。”

韩榆鼻子一酸,差点掉下眼泪。

一旁席乐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们在说什么啊?”

沈华灿拍了拍韩榆的肩膀,对席乐安说:“方才榆哥儿不小心踩了福宝的尾巴,他担心福宝受伤,想去找药。”

席乐安不疑有他,哦哦两声,和韩榆一道往东走。

没走几步,一辆马车驶出窄巷。

“亏得咱们还给那老东西准备了这么多礼物,当真是不识好歹!”

“这东西就算扔了,我也不会再给他送去!”

伴随着一道尖锐稚嫩的声音,数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被丢下马车。

马车轱辘,掀起一片飞尘,扬长而去。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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