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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037 晋江首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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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数日, 韩松照常教韩榆强身练武。

韩榆有意关心,又顾及二哥颜面,索性闭口不谈, 从日常生活入手, 对韩松无微不至,嘘寒问暖。

韩松权当不知,尽好为师的本分, 在学习之余教韩榆防身术。

如此,又过五日。

月度考核如期而至。

一回生二回熟,韩榆放平心态,扎扎实实备考, 因此还得了韩松一句惜字如金的称赞。

考核内容仍旧是四书题, 只难度略有提升。

韩榆先浏览一遍试题, 心里有了底,开始破题。

先打好腹稿,再斟词酌句, 挥洒下百余字的答案。

两道题一气呵成, 中间不带停顿的。

值得一提的是,经过一个多月的不懈努力,韩榆在辞藻方面进步甚大。

无须刻意摒除,通篇只零星几处稍微华丽的辞藻。

韩榆微微笑着放下毛笔, 上缴答卷。

一日后, 考核出结果。

韩榆左右手各一只小伙伴,面前是他的优秀答卷。

一旁有人嘀咕:“怎的又是他们俩兄弟?”

“真是不给人活路, 走了个韩松,又来个韩榆。”

——这位显然是丁班的同窗。

“疯了疯了!优秀名额拢共就那么几个,他俩不挪地儿, 咱们哪有机会?”

韩榆无声哼笑。

没错,他们就是木板墙常驻选手!

大家都是公平竞争,凭什么要让着你?

各凭本事呗。

韩榆左右四顾,入目皆是神色各异的同窗。

这给他一种一览众山小的万千豪情。

不错,再接再厉。

人退出人群,往回走。

沈华灿拍了拍席乐安的肩膀:“莫要沮丧,回头我跟榆哥儿一起帮你找找问题,下次你一定可以上的。”

除韩榆外,沈华灿也上了,唯独席乐安没有。

席乐安低声嘟囔:“你们都上了,显得我这个没上的很格格不入。”

韩榆拍他另一边的肩膀:“瞎说什么,即便你没上,也是我跟灿哥儿的好友。”

“没人能保证自己能一直维持某个水平不动摇,安哥儿你可还记得我初学八股文的时候,被先生训了不止一次。”

那段时间,堪称韩榆穿书以来最最黑暗的时光。

很多人都有幸灾乐祸,等着看他的笑话。

在好友的安慰下,席乐安语气逐渐坚定:“没错,人总会遇到坎坷,只要迈过去,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韩榆和沈华灿对视一眼,深深松了口气。

一时的灰心可以,万不能一蹶不振。

“走走走,回去帮我瞧瞧,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两人被席乐安拉着小跑,面上带出笑意。

......

一个上午的时间,足够私塾里所有的学生知道,连续霸榜七次的韩松和他刚读书没多久的堂弟又又又得了优秀。

众人反应不一,总归都是羡慕嫉妒恨的。

甲班里,韩宏庆得知这个消息,沉默许久,墨水滴落在答卷上而不自知。

漆黑的墨团半遮住答卷顶部的“不合格”印章。

红与黑交织,异常刺目。

韩宏庆用帕子去擦,污迹越擦越多,很快糊满半张答卷。

和他不对付的同窗高声惊呼:“韩兄你这是在做什么?!”

韩宏庆手一颤,帕子被他捏成一团。

“韩兄莫不是忘了,你这回得了不合格,是要带着答卷去找先生的。”那人啧啧两声,“答卷毁成这样,先生见了怕是要生气。”

韩宏庆悄然握紧双拳,一言不发。

那人觉得挺没意思,嗤笑着离开:“侄子得了优秀,风光无比,自个儿连合格都做不到。还考什么院试,不如尽早回去,当个快快活活的田舍翁。”

韩宏庆额角暴起青筋,手下一个用力,答卷撕成两截。

同窗们面面相觑,相继远离他。

不知从何时起,韩宏庆不复温润君子的模样,读书敷衍懒怠,对先生的吩咐阳奉阴违。

每月一次的童生小聚,他也多次缺席,现在更沦落到无法通过月度考核。

要知道,甲班的考核难度远逊于院试。

考核不通过,如何能通过院试,继而考取功名?

韩宏庆将大家的反应看在眼里,胸口攒聚的怒气越涨越高,顷刻间喷薄而出。

“砰——”

韩宏庆猛一捶桌子,扬长而去。

“我们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过分什么?是他自甘堕落,放咱们的鸽子在先,说什么家中有急事,结果是去跟......”

那两个字太过龌龊,他们这群读书人说不出口。

“肚量如此狭小,连亲侄子都见不得好,又能走多远?”

几位昔日和韩宏庆走得近的同窗摇摇头,俱都默认了这番言论。

韩宏庆出了课室,没头苍蝇一样,凭着一腔冲动横冲直撞,沿途撞了好些人,惹得抱怨迭起。

不知不觉,他停在了丙班外面。

韩松被好些人围在中间,他们面带赞叹,问问题的姿态放得很低。

便是没有上前的人,也都十分羡慕地看他。

在他们眼里,韩松无疑是满身光辉的形象。

这是韩宏庆第一次亲眼见到韩松在私塾有多受欢迎。

往日里,即便有人提起,他始终嗤之以鼻,以为是夸大其词,从未想过探究一二。

原来,传言不虚。

韩宏庆的眼神古怪而灼热,韩松似有所觉地看过来,四目相对。

韩宏庆心虚似的偏过头,但还是捕捉到韩榆古井无波的双眼。

不知怎么想的,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看什么呢?”祁高驰随着韩松往外看,目光所及之处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是榆哥儿来了?”

韩松摇头,继续答疑。

不过一个小丑罢了。

尽管是惊鸿一瞥,韩松还是看出他那位叔的心思。

什么都没说,只一哂而过。

殊不知韩宏庆在逃离后,又鬼使神差去了丁班。

除了那几个借独门密卷没成功,在背后蛐蛐韩榆的学生,韩榆和班里大部分同窗关系都还不错。

这厢他再得荣誉,不管心里怎么想,都过来恭喜韩榆。

不过一次普通考核,又不是县试府试,过了最初的喜悦,韩榆早就冷静下来。

于是,当韩宏庆走近,就看到韩榆泰然自若地应对一众夸赞的场景。

韩宏庆低头,墨水早已洇入指纹中,怎么都擦不去。

一如他心头的阴影。

这样的情绪一直持续到放课。

韩宏庆没有跟任何人辞别,自行回了小院。

韩榆韩松还没回来,家里冷冷清清的。

韩宏庆怔怔望着西边两间屋,不知道在想什么。

“韩兄可在?”

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韩宏庆下意识应答。

一位同样身着书生袍的年轻男子进门来,颇为激动地揽住韩宏庆:“韩兄,今日可一同前去?”

韩宏庆想到那张裂成两截的答卷,摇头婉拒了。

“可是那边新来了一位,据说还是个......”

男子朝韩宏庆挤眉弄眼,本就不甚清正的面相愈发猥琐。

韩宏庆咽了口唾沫,终究私欲战胜一切:“去!”

男子哈哈笑了两声,拉上韩宏庆出门去了。

......

等韩榆韩松回到家,依旧不见韩宏庆的人影。

韩榆早已习惯,戳了下韩松的胳膊:“二哥咱们快点收拾,今儿阴沉沉的,我怕半路下雨。”

韩松看了眼天色,阴云翻卷,不见一丝阳光,遂回屋收拾行李。

然他二人动作再快,还是被贼老天抢先一步。

韩榆把书本衣裳塞进包袱,天空劈开一道惊雷。

韩榆出去看,被雨水浇了一头一脸。

韩榆:“......”

雨天不便赶路,只好明日再回。

其实大可不必每个月都回村,完全可以像韩宏庆那样,几个月、半年甚至更久才回一趟。

奈何韩松放心不下家里,韩榆也打算把卖野参的七十两送回去。

望着外面绵密的雨幕,在地上溅起一朵朵雨花,韩榆幽幽叹口气,去找韩松学习。

写了一篇八股文,雨势仍不见小。

韩松把批阅好的文章推回去:“近日可练字了?”

韩榆掰手指算了下:“已有天没练。”

目的是冲刺月度考核。

韩松抬了抬下颚,韩榆心领神会,坐姿端正,悬腕练起大字。

时间在噼里啪啦的雨声中悄然流逝。

韩榆陆陆续续练了八张大字,好在有小白,才免去手腕酸痛的后果。

吃完饭,继续伏案苦读。

韩宏庆还是没回来。

将下个月要学的文章翻来覆去地嚼弄,不懂之处找二哥,韩榆自觉收获不小。

戌时刻,韩松合上书本:“到这里差不多了,回吧。”

韩榆确实困了,打个哈欠起身:“二哥也早点睡。”

韩松喝一口温水,冷峻的眉目在烛火下有种别样的平和。

“好。”他说。

外面只剩毛毛细雨,韩榆贴着墙挪动,衣裳半点没湿。

屋里黑漆漆的,韩榆摸索着找到油灯,打算点燃,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吓了一跳,火折子失手落地。

“有人吗?快来人开开门!”

陌生的声音让韩榆探出脑袋,和同样应声而出的韩松相视一眼:“二哥,可要开门?”

没等韩松开口,门外那人又高呼:“快点开门!你们叔出事了!”

叔?!

韩榆惊疑不定:“叔不是和同窗探讨诗文去了?怕不是诈我们的!”

韩松去堂屋拿了伞:“你先进屋,我去看看。”

韩榆摇头:“不要,我要保护二哥。”

即使他现在的脚猫功夫不如韩松,好歹还有小白,对付五个壮汉不在话下。

韩松一手抵在韩榆脑门上,轻轻一推,把人推到门槛后。

韩榆摸摸额头,发顶感受到轻微的力道:“乖一点。”

猝然抬头,正对上韩松收回的手。

韩榆眸光微亮:“好。”

韩松颇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撑起伞往院门走去。

“你说我叔出事了,可有什么凭据?”

“哎呀,你小子废话可真多。”对方抱怨,旋即响起啪啪声响,直盖过雨声。

“别、别打我!”熟悉的声音陡然抬高,紧接着急转直下,“是松哥儿吗?我是你叔。”

韩松放下手臂粗细的木棍,抽出门销。

韩榆扒拉着门框,就见韩宏庆衣衫湿透,被一位私塾里的同窗扶进来。

韩宏庆脑门上裹了一圈布,隐约有暗色晕开,软手软脚的,路都走不稳,差点一头载进水缸里。

韩榆:“......我叔这是怎么了?”

被问话的男子把韩宏庆送到床上,眼神微闪,打着哈哈说:“方才我们几个童生结束了小聚,准备各自归家,途中遇上几个地痞,你叔不慎挨了打。”

韩榆啧声,凑到床边又闻到那股熟悉的香味。

习惯性地打了个喷嚏,韩榆看向他二哥。

韩宏庆不顶什么用,关键时候还得韩松。

韩松浅浅作了一揖:“多谢这位师兄送我叔回来,天色很晚了,师兄还是尽早回去吧。”

男子求之不得,回了一揖便匆忙离去。

他一走,韩榆就蹭到韩松身旁:“叔伤得有点重,可要请大夫?”

韩松闻着来自韩宏庆身上的甜腻的、令人作呕的脂粉香,忍着嫌恶道:“伤口处理过了,无需再花冤枉钱。你且去睡,这边有我盯着。”

韩榆的瞌睡虫早没了:“万一叔夜里发热,我也好帮衬着二哥。”

韩松不听,不由分说把人撵了回去。

韩榆只得作罢,打了一盆温在锅里的水,洗漱后躺到床上。

临睡前叮嘱小白,如有什么突发事件,一定要叫醒他。

小白答应了,从韩榆掌心滑到床上,一路翻山越岭,啪叽把自己粘在窗户上。

伴生植物可在一定时间内脱离宿主,战斗或执行宿主的命令。

小白尚未完全恢复,这是最远的距离,但已然足够。

韩榆笑了笑,安然睡去。

......

韩宏庆平时讨人厌,关键时候还是挺识趣,一整夜都没发热。

韩松厌恶他身上的味道,夜间只来看了一次。

还是因为韩宏庆尿急,起来解决却不小心踢翻了尿壶。

韩松确认韩宏庆没出什么事,就又去睡了。

翌日起身,韩宏晔还睡着。

韩松把他叫醒:“我跟榆哥儿回去了,叔记得换药。”

韩宏庆捂着伤口哼哼,气若游丝地说:“松哥儿你帮我带个话,昨夜看大夫后我手头银子所剩无几,让你爷再给一些。”

韩松答应了,携韩榆踏上回村的路。

抵达桃花村,韩松直接去了韩家,把韩宏庆的话带到。

得知韩宏庆受伤,韩发脸色微变,齐大妮和黄秀兰则哭天喊地,恨不得立刻飞去镇上探望。

韩松吵得耳朵疼,转身要走,被韩发叫住:“这是一两银子,给你叔带去,让他好好补补身子,绝不能因此耽搁了院试。”

齐大妮尖声警告:“要是被我发现你把银子扣下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韩松看都没看她,朝韩发作了一揖,掉头就走。

给齐大妮气得够呛,跟韩发告状:“他爹你看他,半点当孙子的样儿都没有!”

经历了这么多事,韩发现在看到这个只会惹事的婆娘就头疼,只挥了挥手:“松哥儿做不出来这种事。”

黄秀兰吊着两条胳膊,不屑地撇了撇嘴,人心隔肚皮,谁又能看得透谁?

转念想到韩榆,他应该跟韩松一道回来了。

时隔一月,黄秀兰断裂的腕骨再度隐隐作痛。

她眼里闪过怨毒,问韩发:“爹,椿哥儿柏哥儿恢复得差不多了,过两天我打算带他们去私塾再试试,顺便看看他们的爹。”

韩发同意了:“让椿哥儿柏哥儿争气一点,别给老丢脸。”

齐大妮忽然想到什么,一拍巴掌:“他爹,要不咱家请个道士来驱驱邪?把那些个脏东西都赶出去,再给小还有俩孩子祈福,日后都能考状元当大官。”

韩发也正有此意,当即拍板,亲自跑一趟,去请家住隔壁村的吴道士。

吴道士在十里八村都很有名气,道行高深,任何鬼祟污秽都逃不过他的眼,寻常人是请不来的。

但有钱能使鬼推磨,韩发给足了银钱,当天下午吴道士就来了。

吴道士出场的阵仗很大。

他着一身道袍,仙风道骨的模样,身后还跟着几个小童,手里肩上都是法器。

这厢吴道士刚进村,整个桃花村就传开了。

消息传到韩榆耳朵里,他正在院子里检查几个姐姐的识字情况。

上个月糟心事一箩筐,韩榆没来得及,今儿可算寻着空闲,可不得考校一二。

结果还算满意,姐姐们都很勤奋,做活儿之余几乎都在练字,一刻不敢懈怠。

就是在这时候,隔壁的包老太太大着嗓门儿说起韩家的事。

韩家兄妹几个面面相觑,久久无言。

韩兰玥挠挠头:“咱们要去吗?”

韩兰芸当场翻了个白眼:“去什么去,他们家的事,跟咱们有啥关系?”

好容易离开那个地方,她韩兰芸就算是死,也不要再回去!

韩榆两手托腮:“包婆婆不是说了,爷奶请吴道士来,是给叔他们驱邪祈福的,何必去凑那个热闹。”

于是,在村民们跑去韩家看热闹的时候,韩榆几人尽情徜徉在知识的海洋中。

就连吴道士做法时聒噪的动静都没能影响到他们。

等韩榆和韩松分工合作,又教了姐姐们五十个字,吴道士早已离开。

爹娘还在地里忙活,孩子们自觉承担起做晚饭的重任。

水缸里没水了,韩榆自告奋勇,表示要去打水。

韩兰芸乐得笑弯了腰,捏着韩榆薄薄一层的婴儿肥,哈哈大笑:“榆哥儿你也就比水桶高一点,哪来的力气打水?”

韩榆感觉自己被轻视了,叉着腰超大声:“我都已经开始练......唔唔唔!”

韩松及时捂住韩榆的嘴,淡声道:“我跟榆哥儿一起去。”

韩松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做农活,即便没有练武,也还是有一把子力气,拎两桶水不成问题。

韩兰芸古灵精怪惯了,但还是怵韩松这个二哥,不敢开玩笑,连连点头。

韩榆哼哼两声,大摇大摆地跟上韩松。

出了门,韩松提醒韩榆:“不要跟家里人说你我练武的事。”

韩榆不解:“为何?”

韩松语噎,胡乱扯了个借口:“你现在年纪小,二叔二婶知道你练武该担心了。”

果不其然,韩榆的软肋就是爹娘,闻言不疑有他,满口应下。

“二哥放心,我谁都不会说的。”

韩松很满意。

虽说韩榆是相当于他克星一样的存在,大多数时候还是很听话的。

这样乖巧的韩榆,才是最顺眼的。

到了井边,好几个妇人蹲在边上,边洗菜边说话。

韩榆二人走近,数道视线齐齐看向他们。

“松哥儿来打水?”

“呦,榆哥儿也一起?”

“榆哥儿真孝顺,你爹娘怎就生了你这么小乖乖。”

韩·小乖乖·榆被夸得脸上发烫,直把自己往韩松身后塞,以躲避妇人们朝他脸蛋伸过来的魔爪。

见韩榆这副窘迫的模样,妇人们拍着水花笑个不停。

韩松实在看不过眼,只觉衣袖快被韩榆扯破了,只好出言制止她们。

对方看在韩松这个小大人的份上,勉强收住笑,继续谈天。

“......话说那吴道士拿着桃木剑在几间屋走一圈,最后停在了正屋门口。”

“只听他大喝一声,说了句‘大胆妖孽,还不快快现形’,把一张符纸拍到门上,那门呼啦啦就有血往下流,可吓人了!”

“吴道士说,韩家之所以有妖孽作祟,是因为韩家有人做了损阴德的事儿,才会招来脏东西。”

“其他屋都没有,就正屋的门流血了,说没问题谁信呐?”

“你们是没瞧见,齐大妮当时脸就变了,丁点儿血色都没有。”

“我就说她不是个好东西,看来还......”

妇人们聊到一半,后知后觉想起韩家两个小子在旁边,忙打住话头。

抬头看过去,哪还有两人的身影。

......

井边的谈话,韩松韩榆谁都没说。

其他人对韩家如何也不感兴趣,回来后呼啦啦喝了一碗糙米粥,就洗洗睡了。

韩榆照常学到戌时,背完书一捂肚子:“二哥我肚子疼。”

韩松在抄书,眼也不抬:“天黑,小心点。”

韩榆嗯嗯点头,一溜烟绕到屋后头。

夜深人静,村民们没啥夜间活动,又忙碌一天,躺炕上倒头就睡。

韩发白日里跑了十几里路,这让常年不劳作的他浑身酸痛,搽完药酒就睡下了。

鼾声震耳,齐大妮怎么都睡不着。

翻来覆去,跟身上有跳蚤似的。

吴道士的话宛如跗骨之蛆,时时刻刻在她耳畔回荡,教她胆战心惊,不敢闭眼。

瞪了眼旁边的老头子,齐大妮翻了个身,面朝外。

月色朦胧,沙沙作响的树叶在糯米纸上落下暗影。

齐大妮捶了捶胸口,余光瞥见一道巨大的黑影,缓缓从窗下升起。

越飘越高,越来越大。

整面窗子被黑影遮得严实,一丝月光透不进来。

齐大妮眼前黑洞洞,整个瞳孔都被那黑影占据。

“呜——”

阴森森的号呼响起,好似索命的厉鬼,拉扯着齐大妮的灵魂。

“啊!”

韩发惊醒,同样发现了窗户上的黑影,浑身抖成了筛子。

凄厉的号呼还在继续。

齐大妮直往被子里钻,奈何力气没韩发大,只抢到一个被角。

顾头不顾腚,把头埋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冤有头债有主,当初都是韩发的主意,你要索命就找他,别来找我啊!”

“还有榆哥儿,都是老媳妇让我做的,老二得罪了县里的贵人,我也是没法子,不得已而为之啊!”

齐大妮快要吓死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号呼总算停下。

韩发掀开被子往外看,却发现那黑影直挺挺立在炕前。

看不清模样,张牙舞爪地嘶吼。

“啊!”

韩发和齐大妮发出惨叫,两眼一翻厥了过去。

黑影在黑暗中扭了两下,消弭无踪。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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