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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23 晋江首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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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生辰, 两日后便动身前往镇上。

韩发不忍韩宏庆受来回颠簸之苦,早几年斥巨资在镇上租了个一进小院。

小院除堂屋灶房外,还有四间屋。

起先都被韩宏庆占着, 直到去年六月, 韩松入私塾读书,才腾出一间给他。

而今韩榆和韩椿、韩柏也将去镇上, 若都能通过考校,正好占满四间屋。

小院里住满了人,韩宏庆自觉没了私人空间, 心有不虞,在韩发面前试探性提了一嘴:“不若再租一间院子?”

韩发却以家中又多了三个读书的,开销变大为由拒绝了。

韩宏庆无法, 只得暂且作罢。

正月十八这天,韩榆起了个大早。

萧水容早已备好简单的衣物,叠好收进包袱里。

在韩榆更衣时,爹娘还有姐姐絮絮叨叨说了很多。

“无论能否通过,榆哥儿在爹眼里都是最棒的。”

“榆哥儿去了镇上,凡事要听你二哥的, 切不可冲动行事。”

“榆哥儿好好读书,照顾好自己,可千万别生病了, 咱们还等着榆哥儿学会了回来教咱们呢。”

韩榆眼眸弯弯,一一应下。

不多久,敲门声响起。

门外传来韩松清冷的嗓音:“榆哥儿,走了。”

韩榆依次抱了抱家人,拿起包袱抱在怀里,忍下不舍转身出门。

在韩松面前站定, 轻声道:“二哥我好了。”

韩松嗯了声,视线探进屋里:“二叔二婶放心,我会照顾好榆哥儿。”

无论是因为爹娘的再三叮嘱,还是韩榆本身,他都会看顾韩榆。

韩松私以为,只要足够严防死守,加以严格教导,不怕韩榆如同上辈子那般,误入歧途,走上一条不归路。

韩榆或许将会一直是他的好堂弟。

韩宏晔嘴笨不会说话,只一个劲儿地道谢。

萧水容眼中含泪:“那就谢谢松哥儿了。”

韩松连称不必,又领着韩榆去向长辈辞行。

韩发的胳膊伤得并不很重,经过半个多月的将养,早已取下固定的粗布,行动自如。

此时他依旧坐在堂屋,固定的位置,沉默地抽着旱烟。

见他二人过来,脸上、眼里皆没什么情绪,像是在看两个陌生人:“束脩已经给你们三叔了,去了镇上好好读书,别给韩家丢脸,凡事以你们三叔为先,切记不可惹是生非......”

韩榆听他句句贬低自己和二哥,抬高韩宏庆,嘴角小小地撇了下。

偏心眼的话,他才不要听。

韩发说了一箩筐废话,韩榆韩松全程左耳进右耳出,一字不入心。

等他说完,又去正屋向齐大妮辞行。

齐大妮的蛇毒早就排干净了,腰伤也在关大夫的高超医术下得以痊愈。

可她现在仍然躺在炕上,连翻身都困难。

只因她痊愈那天偏要逞能,拉着同样痊愈的黄秀兰去地里摘茄子,说要做茄夹子吃。

又恰好院子里的水缸里没水了,两人又都是馋猫转世,直接扛着一筐茄子去水井边。

这是村里唯一的一口井,村民们的吃喝都要仰仗它。

用得多了,水井边不可避免地汇聚了一滩滩积水。

恰逢天气寒凉,滴水成冰,村民们来来往往,很快那些积水凝结成冰。

黄秀兰走路不看路,一脚踩到冰上。

眼看就要摔倒,她灵机一动,拉了旁边的齐大妮当垫背的。

在一片惊呼声中,两人齐齐摔倒,摔得四仰八叉,还被茄子砸了一头一脸。

她俩本就大病初愈,常年不干活儿的身体脆弱着呢。

这一摔,又给两人摔炕上去了。

据关大夫所说,她们俩摔得挺重,没一个月起不来。

短短一个月内,韩发不知第多少次破财,一张老脸气成了紫茄子。

送走关大夫,他就告诉两个儿媳妇,接下来两个月只许给齐大妮和黄秀兰喝粥,丁点儿荤腥都不许给。

齐大妮这一个月不是鸡蛋就是野猪肉,早就把嘴巴养刁了,听了韩发的吩咐,自是后悔不迭。

这会子见韩榆韩松立在炕前,一板一眼地说着辞别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遭瘟的玩意儿,赶紧滚!”

看见他俩就心烦。

韩榆拉上韩松,麻溜跑路。

韩松背着书箱,被韩榆拽着走,敛眸低语:“收着点儿。”

韩榆尝试抑制嘴角的弧度,奈何根本压不住。

索性不装了,一蹦一跳地往前:“二哥,我好开心呀~”

仔细一想,他完全没必要忍着。

他只是不小心路过水井,又不小心在那两人去打水之前撞翻了木盆。

怪只怪齐大妮和黄秀兰去得太凑巧,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呢。

韩榆回头看了眼正屋,又看向房门半开的西北屋。

即便光线昏暗,他却笃定,屋里的人都在目送他离开。

韩榆抱紧了包袱,眼神变得坚定。

他折回身,带着衣物、笔墨、一钱银子,以及家人的期盼,坐上去镇上的牛车。

......

与韩榆同行的,除了韩松,还有韩宏庆父子三人,并桃花村村民数人。

他们见韩榆和韩家两个读书的叔侄一样,腿上搁着包袱,心中纳罕,遂问道:“榆哥儿这是要去哪儿?”

韩榆抿嘴笑,轻声细语地答:“我也和三叔二哥一样,要去镇上读书啦。”

“嚯!”

村民们大吃一惊,直愣愣瞅着韩榆。

“我没记错的话,榆哥儿今年才四岁,咋就这么早去私塾了?”

韩榆正欲回答,被韩宏庆抢了先:“椿哥儿柏哥儿今年读书,家中只剩榆哥儿一人,我爹左思右想,就让他一道去了。”

“那敢情好哇,韩家这下要出五个读书人喽!”

韩宏庆拱了拱手,文绉绉地说:“读书人不敢当,我只盼着他们能清心明志......”

牛车上的村民捆一块儿认的字都没韩宏庆多,听他咬文嚼字,眼里转着蚊香圈,啥也不懂,只能嗯嗯啊啊应着。

韩榆暗戳戳翻了个白眼,搞得跟买二送一似的,说假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刚准备靠在亲亲二哥身上补个觉,提前预防一下晕牛车,就被韩椿指着鼻子骂:“他是榆木脑袋,蠢呆子,进不了私塾!”

谈话声一滞,数道视线唰唰落在韩椿身上。

有人看不得韩家好,故意问:“椿哥儿你咋晓得榆哥儿进不了私塾?他不能进,你们就能进?”

只见韩椿脖子一昂,得意洋洋地说:“我娘说了,榆哥儿不能,我跟柏哥儿是文曲星转世,肯定能!”

韩椿他娘?

那不就是韩宏庆他媳妇,韩榆的三婶?

真是想不到,那黄秀兰竟然在儿子面前说这些话。

再看韩宏庆青一阵白一阵的脸,大家都替他尴尬。

韩榆一脸受伤:“三叔,这是真的吗?”

韩宏庆蠕动嘴唇:“当然不是......”

韩榆垂下脑袋,从头到脚透着丧气:“榆哥儿不是榆木脑袋,娘说榆哥儿最聪明了。”

说着,还抬手揉了揉眼睛,像在伤心地哭。

韩榆太知道该如何拿捏人心了。

该装乖时装乖,该装可怜时装可怜。

没办法,谁让他还是个孩子呢。

韩宏庆表情僵硬,膝头的手微微发抖:“小孩子不懂事,最会曲解大人的意思,椿哥儿他娘素日里最喜欢榆哥儿,怎么会说这样伤的人话。”

韩椿不高兴了,爹他怎么睁眼说瞎话呢:“我娘就是这么说的.......嗷!爹你打我干啥?!”

韩宏庆眼皮直跳,快被这臭小子孝死了。

一个婶子干笑两声,站出来打圆场:“椿哥儿毕竟年纪小,听不懂话也很正常,榆哥儿也别哭,你三婶肯定不是这个意思。”

韩榆声音闷闷:“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榆哥儿肯定能进私塾的。”

韩榆这才抬起头,露出浅淡的笑:“嗯,谢谢叔叔婶婶。”

瞧着韩榆乖巧的模样,再有跋扈的韩椿做对比,一时间大家看韩榆的眼神满是怜爱。

围观全程的韩松:“......”

默默别过脸,只当没看见。

从桃花村到镇上,耗时半个时辰零两刻钟。

许是挨着韩松,不至于身体摇摇晃晃,韩榆这回倒没怎么晕车,只是被风吹得浑身凉透。

在镇口下了牛车,一直往东走,两个弯后拐进一条小巷,便抵达韩家租住的小院。

小院的钥匙韩宏庆和韩松各一把,韩松开锁后推门而入,韩榆紧随其后。

环顾四周,小院的陈设十分简朴,墙体砖瓦也都有些年头,攀附着青苔蛛网,角落里的枇杷树是唯一亮色。

正对门的是堂屋,旁边是一间稍矮些的,看屋顶应是灶房,东西各两间,只是不知他接下来要住哪一间。

好在韩松为韩榆解了惑:“我住在西边第一间,你就住旁边这间,东边两间是三叔和椿哥儿柏哥儿的。”

第一间是指靠近大门的那间屋子,房门上挂着锁,门窗上落了浅浅一层灰。

旁边那间被分给韩榆的也是,灰蒙蒙的,瞧着不太好收拾的样子。

韩榆低头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幽幽叹了口气。

定个小目标,天黑前完成打扫任务。

而就在这时,头顶上方传来韩松犹如天籁的清泠嗓音:“稍后我要打扫屋子,顺便将你的也一并打扫了,这期间你好好练字,等我打扫完了,是要检查的。”

韩榆眼眸骤亮,扑上去抱住二哥的大腿,不吝言辞地大胆表白:“多谢二哥!二哥最好啦!我最喜欢二哥了!”

韩松被扑得一个踉跄,险险稳住身形。

韩松:“......撒手。”

即便对韩榆的印象有所好转,也不似原先的疾言厉色,他还是不习惯同人这般亲近。

韩榆感觉到韩松身体的僵硬,见好就收,笑眯眯地收了手:“二哥,那我就去......”

“小小年纪,满嘴的淫词秽语,简直不成体统!”

韩榆被喷了一脸唾沫星子,仰头对上韩宏庆的大脸。

韩宏庆压抑了一路的怒火,这厢听韩榆满口轻浮言辞,可不就成了他发泄的理由。

“三岁看大七岁看小,二哥二嫂已经把你惯坏了!今日我就替他们好好教训你一顿!”

说着便扬起手,作势要抽韩榆大嘴巴子。

韩榆惊呆了,他还没找韩椿算账,这厮反倒先斥责起他来了?!

眼看巴掌要落到身上,韩榆一个闪身,躲到韩松身后。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韩松迈开一步,护在韩榆身前。

“三叔。”

韩宏庆险险停下手,脸色不甚好看:“松哥儿你让开,今日我定要教训他一顿,好让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对上辈分、个头都比自己高的三叔,韩松毫不露怯,口吻镇定:“不过是小儿的真情流露,如何就成了淫词秽语?”

韩宏庆:“可是......”

韩松没给他狡辩的机会,上前逼近一步,竟逼得韩宏庆后退两步:“若三叔真要计较,就先管管椿哥儿柏哥儿,在侄儿看来,他们比榆哥儿更需要教训。”

韩宏庆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因韩松这个小辈连连后退,脸色黑如锅底。

刚要习惯性训斥,便对上韩松的眼睛。

幽深冷厉,沉淀着深沉的威严。

这样的气势在年仅十岁的韩松身上,割裂感分外明显。

韩宏庆忽然觉得呼吸困难,比府试时遥遥一见知府大人带给他的压力更甚。

韩宏庆眼神晃了晃,再度定睛,韩松又是那个寡言冷淡的小少年。

什么威严气势,统统不见。

许是他的错觉罢?

韩宏庆如是安慰自己,重又戴上温润如玉的面具:“椿哥儿柏哥儿我自会教导,二哥二嫂既然将榆哥儿交给你,希望你不要让他们失望。”

说罢,他便带着韩椿韩柏进了东屋。

小院里只剩韩榆和韩松兄弟二人。

韩榆揪着宽大的袖子,因过于用力攥出折痕。

他从韩松身后出来,展颜一笑:“谢谢二哥护我。”

韩松淡淡嗯了一声:“可曾吓到?”

并非是指韩宏庆,而是方才那一瞬,自己外泄的气势。

官海浮沉数十年,有些东西早已深入骨髓。

譬如他这身皮囊再如何年轻,眼里的沧桑与历经风雨却无法遮掩。

譬如与人对峙时,下意识的气势外放。

就连韩宏庆都被吓住,更遑论韩榆。

殊不知自个儿是背对着韩榆,威势也是朝着韩宏庆去的,韩榆丝毫不曾察觉。

韩榆嘴角弯弯:“有二哥在,我怎么会吓到?”

韩松心下一松,安抚地捏了下韩榆头顶的小发包。

捏完了,对上韩榆诧异的眼神,又有些后悔。

迅速收手,冷脸催促道:“就在枇杷树下的石桌上练字,下午我要检查。”

韩榆哦了一声,抱着包袱过去。

刚走几步,又回头看一眼。

入目是韩松阔步远去的背影,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韩榆眨了眨眼,抬手摸了摸头上的两个啾啾。

二哥他......不会在害羞吧?

就因为摸了他的头发?

韩榆好悬笑出声来,憋着笑坐下,开始练字。

......

一上午的时间转瞬即逝。

韩榆握着毛笔,马不停蹄地写了八张大字。

完事后拿起宣纸,对着吹了吹,全然无视上头软塌塌的字迹,跑去找韩松交差。

彼时韩松正在灶房做午饭,一旁是胡搅蛮缠大呼小叫的双胞胎。

“爹!我要爹!”

“我不吃面疙瘩,我要吃肉!”

韩松对待他俩可不似对待韩榆,冷眼冷面:“不吃就饿着。”

韩柏跺脚:“我讨厌你!”

韩松用勺子搅了搅疙瘩汤,以防粘锅:“闭嘴。”

余光瞥见门口的韩榆,招他上前:“吃多少盛多少,切不可浪费了。”

说着,抬脚勾过木凳,放在灶台前。

韩榆会意,扶着韩松的胳膊爬上去,一手碗一手勺,颤巍巍舀起一勺,又颤巍巍送进碗里。

韩松只瞧着,并不搭手。

他忙活了一两个时辰,韩榆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碗是小碗,韩榆的饭量并不大,只舀了两勺便足矣。

韩榆放下勺子,双手托着碗底,漆黑的大眼睛望向二哥,一副求表扬的姿态。

韩松眸光轻动:“甚好。”

韩榆脸上瞬间绽开一朵花,刚要从木凳上下去,冷不丁被一双手卡住腋下。

视野忽高,又倏地下落。

韩榆双脚稳稳落地,维持着端碗的动作,仰脸去看韩松:“谢谢二哥。”

声音过于甜腻,让人怀疑是不是疙瘩汤里放了糖粒子。

韩松不着痕迹拧了下眉,抽回手道:“男子不可撒娇撒痴,会遭人笑话。”

韩榆振振有词:“我才四岁,算不得男子哦二哥。”

韩松:“......”

胸膛微微起伏了两下,少年人偏过头,眼不见心不烦。

“对了二哥,三叔哪去了?”

方才一路走来,韩榆并未发现韩宏庆的身影。

而后又听韩椿韩柏那番话,更确定了三叔的“离奇失踪”。

话说三叔明年要院试,这时候不该埋头苦读吗?

韩榆这一问,让被韩松吓得不敢吱声的双胞胎再度闹腾起来。

“我要爹呜呜呜呜!”

韩榆踮起脚尖,抽出一双筷子,皱着小脸看他俩:“爱哭鬼,羞死了。”

韩椿:“呜呜呜嗝——”

韩榆没忍住,捂住嘴噗嗤笑了。

韩松:“......甭管三叔如何,先去吃饭,回头我再检查你字练得如何。”

韩榆昂首挺胸,不无骄傲地说:“我练得可好啦。”

至少比最初的鬼画符板正不少。

韩松轻嗯一声,给自己舀了一碗疙瘩汤,领着韩榆在枇杷树下落座,慢条斯理动筷。

双胞胎见这俩兄弟都不搭理自己,又不想吃疙瘩汤,哼哼唧唧回了东屋。

韩榆仅看了眼便收回视线,专注用饭。

韩松的厨艺意外很不错,疙瘩汤也能吃出别样的滋味,韩榆将这归结为男主光环的魅力。

呼噜噜吃完大半碗疙瘩汤,韩松回归正题,检查韩榆的练字情况。

确认无误后,又布置了新的任务,便又去整理房间了。

韩榆瞥向在他屋里忙活的二哥,哼哧哼哧背起文章来。

旭日西斜,消失了大半天的韩宏庆总算回来。

他神情惬意,透着韩榆看不懂的别样意味,脚步都是从未见过的轻快。

路过石桌,韩榆敏锐地嗅到一股刺鼻的香气,呛得他当场打了个喷嚏。

韩宏庆不满:“作甚一惊一乍?”

韩榆捂着鼻子:“对不住三叔,我好像闻到了什么臭味,一时没忍住。”

韩宏庆低头嗅了两下,脸色微变,疾步回了屋。

韩榆见他一阵风似的卷走了,暗道一句“怪里怪气”,转眸就见韩松伫立在不远处。

宽袖轻挽,露出清瘦的小臂。

“背完了?”他问。

韩榆点头如捣蒜。

韩松一撩袍角坐下,着手检查。

结果自然满意。

韩松合上书本:“三叔如何你不必理会,做好自己的便是。”

韩榆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答应了。

“你房间我已经收拾好,衣物在橱柜里,换洗时自行去取。”

“今晚早些歇息,明日私塾开课,也是两月一度接收新生考核的日子,我会带你过去,但最终如何,还得看你自己。”

韩榆肃着小脸,嗯嗯点头:“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绝不会给二哥丢脸。”

先生又不知你我的关系。

韩松腹诽,在树下小歇片刻,又去灶房忙活晚饭。

一整日下来,都是二哥在忙,他只需动动脑子。

韩榆过意不去,哒哒哒跟在韩松身后,自告奋勇要给他帮忙。

韩松看他短胳膊短腿,沉吟片刻,将择菜的任务交给他。

韩榆自觉有了被需要的感觉,菜帮子择得咔咔响。

和之前的半年一样,韩松只给自己和韩榆做了晚饭,东屋的爷仨自有解决的办法。

等韩榆洗完脚出来倒水,就见小院大门敞开,韩宏庆从一个婆子手中接过食盒,像是没看到自己,径自回了东屋。

食盒散发着食物的香气,应是晚饭。

韩榆轻嘶一声,三叔挺奢侈,还叫外卖。

不过他铭记二哥的教诲,并未多管闲事,喝口水润润嗓子,以防夜间口渴,便褪衣入睡了。

......

许是胸有成竹,韩榆一夜好眠。

翌日被韩松从床上拎起来,穿好衣服用了早饭,赶往私塾。

太平镇有两家私塾,分别由罗坚秉、焦晟两人开设。

罗坚秉是先帝时期的进士,性情刚正耿直,不愿接受越京权贵的招揽,事后意外断了右腿,留下终身疾症,再无法为官,只得落魄回乡。

回乡后,罗坚秉开设私塾,一心教导学生,倒也教出几位颇有成就的。

至于另一位,焦晟乃当朝举人,早年屡试不第,便效仿罗坚秉,在镇上开设私塾,借此谋生。

韩松和韩宏庆都在罗坚秉的私塾读书,韩榆三人自没有另投别处的打算。

韩榆迎着晨露抵达罗家私塾,门口已有好些人等候。

放眼望去,有和他年岁差不多的小萝卜头,也有和韩松年岁相仿的。

私塾的学生早已入内,等候在外的都是准备入学的。

韩松将韩榆丢在门外,径自去往课室。

韩宏庆亦是如此。

初春寒凉,韩榆几人不时哈气搓手,原地转悠,身上才勉强暖和些。

不多时,有一小童出现:“参与考校者随我来,陪同者不得入内。”

韩榆整了整衣衫,小跑跟上。

那小童引着众人来到一间空旷宽敞的课室,将写有编号的牌子分发下去。

待众人手持号牌入内,小童又将笔墨纸砚逐个分发。

“不得故意损坏,违背者取消资格。”

小童面色严肃,众人不由屏息凝神,不敢不应。

韩榆将笔墨按照习惯摆放好,先查看考题。

考题难度不大,都是些入门级别的。

韩榆本身聪慧,又被韩松悉心教导过,这样的题目自是不成问题。

不过转瞬之间,便有答案陈于脑海之中。

韩榆提笔蘸墨,落下第一笔。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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