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身边也面露诧异的蜘蛛恶魔,瓦伦提诺拖着声音慵懒地问道:“为什么你想要他?”
“就让我们……这么说吧,我想要好好感谢一下他,因为是他带我来到这里和daddy一起玩的,我怎么能如此不知感恩呢?”人类强调的几个词让飞蛾恶魔发出了阴冷得意的嗤笑,也让蜘蛛恶魔移开了视线,自嘲地哼笑了一声,悄悄攥紧了拳头。
“不知道你还会那么‘知恩图报’,huh?”话是如此,他也的确很好奇这个人类会如何报复让她落入陷阱的安吉尔,可瓦伦提诺还是耸了耸肩,“但是很遗憾,baby girl,安吉宝贝是非卖品。”
“甚至我的死亡都不能让您押上他吗?”故作悲伤地皱起眉,人类邮递员不断用鼻尖蹭着他的枪,“至少让我完全拥有他一段时间,足够我表达对他的感激?”
“如果你死了,那就不用考虑这些了。”枪口挑着她的下巴更加勾近自己,瓦伦提诺看着这张看不出一丝恐惧或紧张的完美笑脸,突然说,“你知道的,对吧?”
“知道什么?”偏偏脑袋的人类表现得纯洁又无知,让飞蛾恶魔把枪直接抵在了她眨巴的双眼间。
在之后的几个呼吸间,他们都没有再说话,只是隔着浅紫色的爱心墨镜玻璃盯着彼此的眼睛。笑容愈发狰狞的瓦伦提诺戏剧地抬起放在枪身上的食指,慢慢搭在了扳机上。而人类邮递员只是看着他眯起的紫眼,保持着从容的笑容,等着他扣下扳机。
她是个让他心烦意乱的女人,瓦伦提诺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哪怕在现在,哪怕她仿佛已经是自己手心的一只蝴蝶,哪怕他现在就可以把她的脆弱的肢体撕得粉碎,就像把蝴蝶的翅膀从它孱弱的躯体上撕下一样轻易,可他还是不满足。
在对她的所有施虐、暴力、野蛮的渴望中,有另一种更深的渴望在环绕着他——好奇。
这对于瓦伦提诺来说很罕见,对于整个地狱来说都很罕见。毕竟,这里是来世,没人应该在乎其他人在上面曾经过得怎么样、有什么样的人生、为什么堕落的,他们只需要知道他或者她现在想要什么、渴望什么、珍惜什么,这样他们就能利用它们来控制这个可怜的家伙了。
然而对于这个人类女人,瓦伦提诺知道她现在想要什么——一个安全从这出去的保证,也知道她渴望什么——一条回人类世界的路,更知道她珍惜什么——她那可笑的自由和人身安全,可是他想知道更多。
他想知道她的过去,在上面过的是什么生活,是谁帮他训练出这么一个奇怪又甜美的小蛋糕;她在和安吉尔通话时的“农场”到底是什么地方,那里是不是还有更多她一样的商品;她真正喜欢食物,喜欢的衣服,喜欢的首饰,喜欢的人,这样他就可以给她一切再把它在她面前烧毁,弄明白这个仿佛无欲无求的人类到底会不会心碎;哦,当然还有最重要的——她一直不肯透露的真名,以及她那份奇怪的好运从何而来。
瓦伦提诺渴望知道她的一切,这份如猫爪挠心一般的好奇甚至让他有些舍不得扣下这个扳机:如果他真的赢了,这个神秘的小娃娃可能就会永远从他手里溜走,只留下一个他压根不感兴趣的“死亡”。
“Bang~”在子弹卡壳的轻响里抬抬枪口发出射击的声音的瓦伦提诺非但不恼,反而哈哈笑着把枪挂在指尖悬在了一边,噘嘴用腻人的腔调说,“Daddy怎么舍得让他的宝贝蛋糕受伤呢?你知道的吧,对吧~?”
他真不该让其他人都用刀的——一定是这个给了她提示。玛门的赌场里有些烦人的戏法让枪支这些便利的工具无法使用,而她是个聪明的女孩。不过话说回来,也可能是她对自己的运气真的非常自信,毕竟她是个“幸运星”。
无论哪个原因都应该让瓦伦提诺感到懊恼,但温顺地凑过来的人类平复了这份还没升起来的烦躁:“是的,谢谢daddy总是那么宠我,我受宠若惊。”
故意吹拂在他脸上的呼吸带着甜蜜的酒味让飞蛾领主忍无可忍地袭了过去,近乎撕咬地掠夺着她的唇。尖细的长舌像他无孔不入的红烟一般纠缠住她的,半哄骗半强迫地把它拖进自己嘴里。而她的回应则让瓦伦提诺感到了惊喜——比他们初见面时要更为熟稔,但是总在恰到好处的时候表现出羞涩和退让,刺激着恶魔恶劣的嗜虐本质,不断追逐着它。
直到想要重新在她舌尖品尝那过于醇美的血液的瓦伦提诺落下自己的利齿,却在刺痛里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引进了对方嘴里。深紫色的血液混杂着粉红色的口涎钩挂在分开的两人唇上,罪魁祸首只是笑看着发出抱怨咕哝的飞蛾,慢慢把它们勾进嘴里:“Daddy Val总是那么甜蜜,谢谢您的招待。所以,我猜现在安吉尔暂时归我了?”
“你可以拥有他7天,别把他玩得太坏,也别弄坏他的脸,他还有其他工作要做——过来,让daddy尝一口你的。”再次前倾身体瓦伦提诺说得有些不耐烦,但是后仰身子的人类却用从瓦伦提诺指间顺来的香烟隔在了他们之间。
“啊,香烟。”吻在有着飞蛾领主留下的粉色湿痕的烟嘴上,人类邮递员的语气如此轻柔,就像在说着缠绵的情话,“一种吸入性的烟草制品,含有破坏鼻子里的神经末梢的成分,长期使用会导致支气管炎、肺气肿甚至心脏病等多种慢性疾病。真是个有趣但危险的东西。”
“……什么?”
“祝您身体健康,瓦伦提诺先生。如果我最喜欢的顾客身体不适,我会非常难过的。”温和而真挚地注视着恶魔领主,人类女性随手把烟压灭在贴心地递到自己身边的灭烟台上。
然而当她侧头向这位侍从表示感谢、却发现那是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后近乎环抱着她的机械小丑的手时,她直接从桌沿摔了下去,翻到了诧异的瓦伦提诺交叠的腿上,又沿着他的长腿滚到了桌下。
和好奇弯腰查看的另外两位领主一样,瓦伦提诺挑眉注视着慌张的邮递员:她仓促地想要起身,但再次狠狠撞在了赌桌边缘,捂着脑袋倒在了他的高跟长靴上。这罕见的笨拙表现娱乐到了飞蛾领主,让他坏心眼地分开交叠的长腿,带着红色的长袍像一张撒开的渔网一般罩在本就摸不着北的人类头上。
“啊,多有意思。”从分开的腿间俯视着总算挣扎出盖在头上的大衣的人类邮递员,她此时正难得慌张地扶着他被棱形的网格覆盖分割的皮肤,平复着稍显急促的呼吸,瓦伦提诺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一样露出了新奇而残忍的笑容,“你不是喜欢这个机械小丑,你是害怕他。”
“害怕?”跪在他的长筒靴圈出的地盘里,人类女性抬头看向她,尽管稍微偏斜的脸上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但指尖却无意识地陷入了被网袜包裹的灰紫色肌肉,“我不会害怕。”
“噢,但是你确实在害怕。”瓦伦提诺用下面的一双手臂抚摸着她的脸,撅起嘴,故意掐出的假声戏耍般哄着微笑的人类,“Baby girl害怕又坏又邪恶的小丑,对吗?别怕——”
顺着她的头发摸到后脑勺的飞蛾恶魔突然使劲把她的脸压向了自己皮裤,粉色的涎液从他利齿的缝隙里滴到喘不上气的人类发丝里,哑着嗓子说:“Daddy在这保护你呢。”
“Ohhhhh~kinky~~”发现对方没有伤害邮递员的意思,罗博菲兹非但没有插手制止的打算,反而咯咯笑着让自己的手指用暧昧的频率震动起来,“要我一起帮忙助兴吗?”
“你可以退下了,小丑,没看到你吓着我的宝贝女孩了吗?”享受着缺氧的人类在自己身上的挣扎,瓦伦提诺瞥见坐在桌边机械小丑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笑着用无机质的莹绿色光镜盯着自己,不悦地啧了一声,“Fine,我们会遵守赌场规定的——这是个约定,发誓。”
“太棒了!”跳起来的小丑哈哈大笑地后退几步,缠在了钢管上,“罗博菲兹永远只为顾客的快乐服务,任何时候,任何事,只需要叫一声~”
暂时没有用他的打算,飞蛾恶魔重新低下头,欣赏着好不容易把被憋得通红的脸抬起的人类贴在他的皮裤上努力呼吸的画面,愈发愉悦地把上面的手伸向已经过紧的皮裤搭扣:“现在,我们之前到哪了~?”
“嗷!这不公平!”一下跳上赌桌,把筹码碰得稀里哗啦响的薇尔薇特气冲冲地来到了瓦伦提诺桌前,叉腰道,“一直都是Val在享受!我也要!”
“Yeah,right.”也跟着插着口袋踩着筹码来到飞蛾恶魔面前,电视恶魔弯腰看着被压在瓦伦提诺的裤子上的人类,屏幕上的笑容愈发恶劣狠毒,“小兔子只喜欢和daddy玩?那你的master怎么办?还是说daddy要先代替小兔子帮我吸一下棍子?”
“A,已经硬成这样了?太可怜了,Voxxy宝贝。”把女领主接到怀里让她横坐在椅子扶手上,纵容她扯着人类女性的头发把她拉到她的面前,对电视恶魔正在西裤下遭罪的某部位咧嘴一笑的瓦伦提诺的用两根手指掐着邮递员脸颊,看着她眼中自己邪恶的笑容道,“你怎么说,baby girl?你会忍心看着daddy的朋友们那么难受吗?”
而人类邮递员已经恢复了平日笑容:“是的,我很乐意同时服务三位我最喜欢的领主。但是我有一个问题要先确认……”
“是什么呢,小娃娃?”咯咯笑着把脸凑近和自己一样被瓦伦提诺抱在怀里的人类,难掩兴奋的女领主放在她的头发上的手愈发用力。
邮递员对她笑了笑,随即抬高声音对赌桌另一端不知该动手还是动嘴还是转身避嫌的魔蛇道:“潘修斯爵士,尊敬的三位领主想加入我们的娱乐服务,您愿意吗?”
就在这问题出口的一瞬间,瓦伦提诺松开了掐着她脸蛋的手,沃克斯往后退了一步,薇尔薇特尖叫着抱住了飞蛾领主被绒毛覆盖的脖子。
“不!我们没有要你!别过来!”不等愣住的魔蛇反应过来,沃克斯就赶紧先一步堵住了他的话,随即又难以置信地看向坐在后仰身子的飞蛾腿上的人类,像生怕惊扰了一窝蓄势待发的蟑螂一样,比划着用最低音量质问道,“刚刚他妈的搞什么……?!为什么你要问这个……??!!他真的会来的……!!”
“是的,我知道潘修斯爵士可能会同意,所以我才要问。”
“WHY?”
“他现在是我的雇主,沃克斯先生,我的工作是让他在雇佣我的一天内尽可能地邮递给他任何快乐。我不能丢下他独自享乐,这会让我成为一个糟糕的邮递员!我们不想让这种事发生,对吧?如果我不是个优秀的邮递员,可以随意抛下雇主工作计划自己享受的话,您又怎么能相信我能邮递给您们令人满意的服务呢?”
眼看人类邮递员心意已决,沃克斯有些没招地和蜷缩在飞蛾怀里的薇尔薇特一起看向三人组中最有说服能力的瓦伦提诺。被投以众望的飞蛾领主嘴角耷拉,眼角抽搐,磨了好一会牙才勉强挤出了咬牙切齿的笑容,朝对面抱着胸等他们发话的毒蛇笑道:“潘修斯,是吧?你想一起享受一下吗?”
“什么?!你疯了吗?!”“不——!”
“不好意思,沃克斯先生,薇尔薇特小姐,我相信瓦伦提诺先生问的是我。”轻咳两声,把视线吸引到自己身上的潘修斯整了整自己的领结,盯着在领主怀里侧身看着自己的人类。她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平静而有礼,就像这又是一个普通的工作一样,这令维多利亚绅士感到了莫名的恼火。所以他说,“我很感谢你的邀请,但我和我的女伴要离开了。过来,年轻的小姐,我们的车在外面等着我们。”
几个领主显然没预料到会有这个回答,人类邮递员也一样。有些讶异地看着高傲地昂首向她伸出洋红色的利爪的爵士,人类女性微张成圆的嘴又迅速弯曲成弧。
??
“好的,潘修斯爵士。”她说,并干脆地撑着红衣皮条客的胸口准备起身。然而下一秒,放下气鼓鼓的薇尔薇特的瓦伦提诺直接把她推到了赌桌上的沃克斯脚边,笼罩在她上方,看也不看对面激动的毒蛇,伸手打了个响指:“我觉得,你要说的是:''是的,非常感谢,瓦伦提诺先生’。”
猝不及防地被从身后抱住自己的猫耳女恶魔掰过脑袋一口亲上,一直不怎么受欢迎的老绅士一时间乱了阵脚,张嘴想呵斥却反被对方喂进了粉紫色的小药丸。仓促推开对方后退的魔蛇摸着喉咙刚准备把它咳出来,就撞上了不知何时挡住他退路的贪婪环酒保胸口,被他用一个更霸道的亲吻渡入了特调的酒水,冲下了卡在嗓子口药丸。
“该死的,老兄,把你的妞分享一下,放松享乐好吗?”这位主动帮忙的酒保低声在挣扎的魔蛇耳边道,“我他妈还想活着走出这跟我看上的妞来一发呢!”
“这天杀的关我什么……事……为什么……你们~吃了什么~给我——?”
“潘修斯爵士?”眼看随着药物的起效,倒在她曾经坐着的椅子上的魔蛇声音变得绵软无力、语序混乱,被瓦伦提诺按在桌上的人类邮递员有些担忧地想撑起身,却被从电视恶魔裤管下滑出的电缆缠住了身体,“你们给他吃了什么?”
“噢,你反抗的样子真可爱,但别担心,baby girl,那只是些会带来快乐的小玩意儿而已。”瓦伦提诺又对身后的安吉尔做了个手势,让会意的蜘蛛恶魔摆出营业性的坏笑,绕过他们从桌上向对面瘫倒的魔蛇爬去,“毕竟,daddy跟你保证过不会因为你的工作伤害你的顾客,daddy怎么会不遵守和我们可爱的人类小女孩的承诺呢?”
“别担心,妹子。我来照顾我们的蛇爷爷~”对倒看着自己的人类说了一句,坐在已经被瓦伦提诺的药和贝尔菲戈尔的酒双管齐下整得摸不着北的毒蛇身上,和酒保以及女恶魔一起用娴熟的技术摸出一个个模糊不清的“yes”的安吉尔没有把后半句“你来对付这三个领主”给说出来,但他知道从他们身上收回视线放在领主身上的邮递员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看?你的雇主也同意了,他会和我的男孩女孩们玩得很开心的。”趴在她身上的领主谑笑着让自己粉色的涎液刷着她的脸颊和脖颈,并暗示地把可以瞬间把她纤细的脖子掐断的手指按在她脉动的血管上,不断用散发着过于急迫的需求的部分顶撞着她,“而我可爱的baby girl也会让daddy开心的,对吗?”
人类被迫分开为飞蛾领主的身体让位的腿放松下来,温顺地用膝盖夹在他红色的大衣侧面,沿着他的身形轻轻滑动:“是的,daddy,不过正如你所知,我不免费。”
“你已经从daddy这里要了很多东西了,baby girl,这里可不是贪婪环。”
“可是我只是想要一张和我最爱的领主们的合影,”抬着身体更主动地迎接他的人类可怜兮兮地哀求着,“这太过了吗?因为我想保存我最爱的客人们的影像?我很抱歉,daddy,但我真的很想要这个……”
“穿着衣服还是没有衣服的?”沃克斯警惕的发问引起了斜眼看他的皮条客的嘲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说没见过你的。”
瓦伦提诺重新把视线投向看上去已经意乱难耐地在下方摇摆着身子的人类,她的双手被黑色的电缆捆缚在上方,这令她的曲线更加明显,也让他宠溺地掐了掐她的脸蛋:“Daddy真是把你宠坏了,不是吗?好吧,一张合影换一次让我们都满意的服务,这是个交易。”
“谢谢daddy,我真是个被宠坏的小女孩。”人类抬头想要接住飞蛾落下的亲吻,然而一只霓虹蓝的手却在半途托住了瓦伦提诺的脸,把他抬到电视机的屏幕前。
“别那么急,Val.”沃克斯坏笑着说,“我要她的第一轮,你们昨晚都已经跟那个蜘蛛玩过了。”
“噢~可怜的Voxxy~这回棍子总算能用了?”用一只手按上他隔着西裤的需求,熟练揉捏着的瓦伦提诺也露出了更为恶劣的笑容,粉色的口涎也刷上了瞬间闪过了一片雪花的屏幕,“我还以为你的棍子昨晚开始送厂维修了呢。”
“你这……”
一边传来的女生们的轻笑和水流声打断了两个领主半调笑的争论,一同看向他们争夺的对象原本该在的位置:薇尔薇特不知何时已经把她抢到了怀里,一边在拥抱接吻时的间隙里和这个人类一起对他们发出咯咯的笑声,一边用另一只手把自己杯子里猩红的酒水倒在人类女性被小刀划开的黑色背心露出来的皮肤上。
“男孩们都只会吵架,”倒空酒杯的女领主随手把杯子丢到了地上,在玻璃破碎的声音里亲昵地蹭着人类的脸,“他们太蠢了。来吧,小娃娃,让我看看你是怎么让daddy Val对你念念不忘的。”
“你就是不喜欢玩公平的对吧,Vel?你昨天也上了那个蜘蛛!你应该排在我后面!”电视机恶魔对她“女士优先”的狡辩翻了个白眼,松开总是鼓励这种行为的蛾子,抱怨着扯过人类的右腿,俯身在人类温暖的身躯上啜饮着积累的红酒,“至少有点分享精神?”
“Hummm——看在你愿意冒着短路的风险喝我调的酒的份上,我就跟你分享吧!”
薇尔薇特的玩笑逗笑了瓦伦提诺,也让拉开长袍的皮条客爬上满是筹码的赌桌,加入了这个争抢玩具一般的娱乐中。
他们没有一个人关心旁边还有一群侍从在等候着他们的命令,更不用提在意瘫在椅子上被三位恶魔折腾得眼睛对不上焦的毒蛇恶魔了。如果有谁敢在这个时候阻拦他们,哪怕是该死的上帝突然显灵说她是一个脑子坏了的天使要带回天堂,他们也会唾弃地让他在一边等着他们和她完事。毕竟,他们是V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