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二道贩子，那得有足够的资金，资金不足可做不了。这个不是素馨要操心的，对于弟弟、她已经给他指点。她自己刚开始资金也紧张，这方面暂时得靠他自己了。这回大批量的进了化纤布料，这种布料本身也不要票，而且化纤有不易起皱，好打理，挺阔有型颜色鲜艳而受人欢迎。这时期很多厂子甚至用它制作童装，但素馨却绝不会如此。如今棉布少，她今年没打算做童装。化纤，全部用来制作成人服装。进的货全部托运，在火车上她在琢磨，仔细翻找原身记忆，却没发现什么关于服装方面的有用信息。原身日子过的太粗糙太苦了，这方面好像压根就没记忆过。根据她前世的了解，她觉得两年后布料供应应该就能宽裕不少。到时候开始做童装，安安宁宁给她做模特，在广告牌投放。如今的人对于孩子的衣服还是没什么追求，特别的很小的孩子。她听林妈妈说过一句话，老话说会打扮打扮十七八，不会打扮打扮尿都控制不住的娃娃。这其实都是经济决定的，人在经济条件有限的情况下，肯定是会将好的资源优先提供给需要的人身上。孩子还小反正也不懂，不漏肉就行。更多的都是捡哥哥姐姐穿过的衣裳。有条件一年扯块儿布给孩子做衣服，也会自己在家做。或者请邻居帮忙。小孩子的衣裳而已，能穿就行。不讲究款式不讲究样式，能有新衣孩子就很高兴。所以根据她判断，这几年童装市场不会热。至少得等到八十年代中期，城里人经济条件好了才会注意到这块儿。“姐、你这开厂了，之前的店面做什么用啊?”
“还是店面。
素馨也不多说，林刚也没再问。姐弟俩一路返回，素馨这回的货过于多，所以林刚跑去找了辆货车，几个男人一起动手，将这批布料拉回厂子的仓库。素馨在路上还担心也不知道这里收拾好没，过来时姐姐在，居然早已收拾完毕。厂房这边窗玻璃已经按好，仓库也做了防耗子防虫处理，墙面地面用水泥抹过。“水泥地面墙面，这样耗子没法打洞。我跟人说好了捉两只猫过来，只要耗子没法打洞，一只猫就能守护这全部。"姐，你想的真周到。”
“你交给我了，我得负责啊。
一只公猫已经到位，公猫会到处尿尿标记领地，这样耗子闻到气味就不敢过来。仓库这边公猫已经在地盘上撒尿，这种气味人类不敏感，但耗子却是非常敏感，是天敌的味道，该远离。"工人招的怎么样了?"
“已经招够了，都是熟练工。裤子做的好，但上衣的话有俩人不太熟练，需要再历练。”
“那没事，可以让她们做裤子。熟练工挑出几个手艺好的来做上衣。或者用流水线式的方法，每人负责一部分。这样能形成肌肉记忆，各自完成自己需要完成的部分，最后组合起来就好。”“这样能行吗?”林茉莉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从来没听过做衣服这么做的。
“行。”后世很多工厂这么干，要的就是效率。压缩成本，这是抢占低端市场的利器。后世的某兮兮能那么快的拥有几亿用户，价格是绝对的优势。那都是发展几十年后，如今的人们更是如此。"行吧，那我们先试试，看效果怎么样?”
“可以。机器我估计也就这几天按，等机器到位后通知大家来上班。”
"好。"
跟姐姐沟通了一下最近的事儿。布料全部卸进仓库，素馨在连续出差十多天后终于回了家。
进门时屋里静悄悄的，她换了鞋到卧室去看，没见到人。下午四点了，上班上学的没回来，怎么妈妈和孩子们也不见。不管了，放下包她先洗漱一下。一路风尘仆仆，清洗一下她才感觉舒服。
带去的衣服也都脏了，拿出来扔洗衣机里清洗。等她把自己收拾好，衣服洗干净晾起来，妈妈带着两小只回来了。“回来了啊?”妈妈惊喜的笑言，俩孩子看到妈妈，开心的就冲她走来。
“妈妈、"
“妈妈、"
素馨也想孩子了，蹲下将俩都搂进怀里，这个亲亲那个抱抱。“跟姥姥去哪儿玩了?”
"哥哥。"
“哥哥。”
林妈妈笑着解释:“四楼邻居家，她家儿子两岁多，她喊我去她家玩。啥，孩子们在一起真是难弄。“怎么了?”
“打架呢。她家儿子推了宁宁，安安上去就给他推倒了。倒是也没摔着脑袋什么的，我还是给人道歉，赶快带着他俩回来了。”四楼邻居家带孩子来过她家玩，家里的独生子性子也厉害的很。不过小孩子在一起玩，
磕磕碰碰难免。素馨对这种事儿倒是没多在意，低头亲了儿子一口。
“我们安安会保护妹妹了啊。”
"打他。"
听到姥姥跟妈妈解释，小家伙好像一下子又想起来了，说这俩字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恼怒。
素馨亲亲儿子小脸，“我们安安好厉害，知道保护妹妹。”
林妈妈嗔她:“跟人打架你还夸他啊?别看孩子小，但他是懂的。
“不是他先动手的，是对方先推了宁宁他才跟人冲突。这是正当防卫，当然该鼓励。难不成把孩子教的只知道退让，蔫儿哒哒的才好嘛。”“可是、跟人打架也不是好事吧?”
“主动欺负人，那绝对不行，要好好教育。可他如今是保护妹妹，这种行为值得嘉奖。等再大些，跟孩子普及安全知识，别没轻没重的。但不能一杆子打死，教的不敢还手可不行。”“行吧，听你的。男孩子倒是也得有血性，知道保护妹妹是好事。
刚夸安安会保护妹妹了，是个好哥哥。扭脸素馨去做别的，就听到这俩自己打起来了。这俩语言发育有些晚，但体格子却是倍棒。如今已经能自如的跑，在屋里咚咚咚的保管是她俩。"我的、"
"我要、"
一个玩具车，俩人争着抢着你拽一头我拽一头，谁也不松手。话不多，但那眼神都是杀气。宁宁虽然没安安重，可手上也很有劲儿。"妈妈、"
小姑娘好聪明，知道找外援。素馨听到动静出来，看到这情况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这车车妈妈记得有俩，爷爷给买的一人一个。你俩把那个弄哪儿去了?”
她弯腰寻找，可这俩依旧不松手。一人一头拽着，互相瞪着对方。俩人都没穿鞋，光着脚丫子在地上也不嫌凉。虽然家里有暖气很热乎，可不是地暖啊。“你俩，现在先去把鞋子穿上。”
素馨开口，可这俩在争抢玩具，没一个听话的。她也沉下脸瞪人，用目光给俩孩子压力。
“快去，再不去你们的小屁屁可要遭殃的。”
大概她好长时间不在家，这威力也打了折扣。俩熊孩子拽着玩具车都不放手，自然也没人听话去穿鞋。林妈妈在厨房做饭，听到动静想过来，人都到门口了又停住脚步，闺女管教孩子她当老人的别插手，不然当妈的没法管。她那会儿就是婆婆跟男人老在中间掺和，导致她管孩子都是一阵一阵的，趁他们不在才能管教。但因为他们一直给她拆台，所以林刚才是那样。会听她这个妈妈的，可一旦父亲在，又会受父亲影响。素馨蹲下，也不废话抬手就一个拍了一下。小屁屁传来感觉，宁宁先松了手。安安这小子皮的很，妈妈这一下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屁屁挨了一记，哥哥还把玩具车抢走了，宁宁委屈的当即就哭起来。素馨本来是想着小孩子不能为所欲为，完全不理大人的话怎么行。刚才那一下也没使劲。可看着闺女漂亮的小脸那么委屈，她又赶快将闺女抱起来。“乖，不哭啊。妈妈给你找鞋子，在家里要穿上鞋子，不然脚丫丫受凉要生病的。”
俩孩子也有小拖鞋，是林妈妈给孩子做的。给闺女套上鞋子，此时李绍天回来了。一进门就发现不对，笑着问怎么了。“宁宁怎么哭了，是哥哥欺负你了吗?”
“爸爸。”
小姑娘伸手要爸爸，李绍天换了鞋将闺女接过来。小姑娘哭的脸都花了，他抱着孩子去卫生间洗手洗脸。"妈妈、打。"
小姑娘居然会告状，李绍天好笑之后轻轻捏捏她的小鼻子。“是不是不乖，不听妈妈的话?”
小姑娘歪着脑袋想了想:“哥哥，抢。”
“哥哥又抢你东西啊?”
“嗯。”小家伙点头，黄色的卷发随着颤动，大眼睛咕噜噜的像荡漾的湖水。可爱到爆炸。
“等下爸爸帮你收拾哥哥。但宁宁没听妈妈话，惹妈妈生气了，现在去亲亲妈妈好嘛?”
"好。"
小女孩被爸爸安抚，也知道自己不听话光脚丫让妈妈生气了，自己下地走去了素馨身边。素馨依旧蹲着在给闺女寻找那个玩具车，被闺女亲了后，一回头就是孩子纯净的笑颜。“妈妈、不气。”
谁会对着这么可爱的孩子生气呢，素馨跟闺女一个大大的笑。“乖乖待着，妈妈给你找玩具车。”两口子撅着屁股找遍了整个家，都没找到那玩具车的影子。等晚上孟芷茵下班回来了，明白原委后说她给扔了。“都摔烂了，我怕那豁口划伤孩子，就给扔了。怎么了，找它干嘛?”
李绍天无奈一笑:“你俩孙子为了这个打了一架。”
孟芷茵过去将孙女抱起来。“跟哥哥抢玩具没抢过是不是?乖啊，明儿奶奶给你买个新的。买个更好的。”李绍天赶快补充:“妈，一定买一对，一模一样的。”
孟芷茵问:“为什么?安安这个不是好着吗，给宁宁买一个女孩子的玩具。
李绍天一闭眼:“那又得是一场大战。”
孟芷茵也回过神来了，“哈哈、”
一家人哈哈大笑，这俩小家伙啊，人不大却是能把大人拿捏的死死的。如今已经基本显现，什么都要一样的，不一样俩人就要抢、要争。林妈妈晚饭做了汤面，干粮有豆包。咸菜切丝用油爆香，又加了各种调料，她看家里人都比较钟爱这么吃，现在都会这么多一道工序来做。很快棠棠回来了，正说洗手吃饭。此时门再次被敲响。家人都回来了啊，这个点是谁?
素馨抱着闺女:“是谁啊?”
“是我。”李建设的声音。
“哦。”素馨打开门，让开门口让人进。
“爸您没吃饭呢吧，正好家里饭好了，去洗手吃饭。
说着她冲厨房喊:“妈，多加一双碗筷，我公公回来了。”
李建设这是这个月第二回来了，孟芷茵如今已经接受良好。是孩子们的父亲，是亲人。
"茵茵、"
孟芷茵不好意思，拉着他就进了卧室。“别这么喊我。”
“我、”李建设深呼吸一口，好像下了多大决心。
“都是我不对，是我的错。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就原谅我好吗?”
“过去了，别再提这个。”说着还看看门口。“让亲家听到，该笑话的。”
“哈哈。”他低低的笑，媳妇好有意思，害羞的像小姑娘似得。“好，好，我注意。”
“你注意什么?”
在门外偷听的李绍天都无语了，他妈跟别人交往也都很正常啊，怎么跟他爸就这么不讲理呢。
“我妈是不是很喜欢看我爸急的一头汗的样子?”
素馨默默笑了，老两口这么大岁数了，甚至处于离婚状态。婆婆这娇嗔的模样依旧只有对公公才会出现“也许她只是享受那种被人宠被人哄的感觉，这人除了你爸不做第二人选。”
“这样嘛。那我跟我爸说一下，可别畏难而退。”
素馨倒是看的很清楚，“不会的。”
屋里李建设掏出了自己带来的东西，这回是一条真丝的丝巾。不出意外孟芷茵噘着嘴没急着收，他给放在了床上。晚饭一家子吃的很开心，棠棠坐在爸爸妈妈中间，一家人一起吃饭吃什么都让人愉快。李建设吃了饭喝了茶才离开，走时候答应女儿放假带她去玩。晚上李绍天给妈妈送热水，看到了那条丝巾。“妈，这丝巾好漂亮。”
孟芷茵回头:“拿去给素素系吧。”
“不用。她、我会给她买。这是我爸给你的。”
孟芷茵没说话，她当然知道李建设在哄、在宠她。可她病中不想再进一步，这样的关系让她觉得就很好。让她舒服，有安全感。李建设自己也乐在其中，只要妻子好，他其实也不是特别在意其他。反正他都会投其所好，他喜欢什么他都会尽可能想办法送到她手边。双胞胎之前因为玩具车争了一场，晚上喝奶的时候居然又争了起来。素馨抬头看看这奶瓶，对他俩无语住了。之前也没这样啊，最近这是觉醒了什么技能?"一样的。"
"我要、这个"
“我要。”
“你俩再争，谁都别喝了，妈妈全给你俩喝光。”
此话一出，这俩终于安生了。一人抱个奶瓶到床上喝奶，一边喝一边已经闭上了眼睛。该睡觉了，困了。素馨翌日到店里去，这里原先只有一家店铺，如今把里间也从外开了门窗，两间店铺并排着。店里摆放着陈列衣服的货架，如今没几件成衣，有些空空的。“姐、这件小一些的用来做中高端服侍。那边大的以价格取胜。两边分开着，泾渭分明。”
“嗯，我听你的，中间的门已经用砖墙堵好，不通。不过，咱们这店里也需要人手，是不是也得招人?”“不仅要招人，还得简单培训一下。我们这和国营的可不一样，拉着脸说话冲绝对不行。”
“就是因为这个，有些人估计不乐意做。”
“没事，咱们国家什么都缺，就是人不缺。
这个时期正是人口红利时期，还怕没人嘛。只不过就是买卖双方态度互换，卖东西的得好言好语，面对挑剔的顾客也不能不耐烦。她相信，只要钱到位，什么都好说。招聘贴出，今儿厂子那边设备没到能有空闲时间，她留在这边亲自招人。上午来了四个，在听到她开出的条件和待遇后，俩人乐意留下。一个是中年妇女，三十四岁人看着还行，对她非常赞美非常羡慕。一个二十一岁，小姑娘长的非常甜美。“那明天过来接受岗前培训，两天时间培训结束就开始上岗。”
"好的。"
现在刚开始，所以她也不用招太多人，之后再来人，她都说已经招到了。下午三点左右，又进来两人，一抬头居是李绍天同学，之前和赵若雅一起来个的那位。她身旁那个女的，是之前来应聘被拒绝的女
“素馨，你好啊。”女同学笑着跟她套近乎。
"你好。"
“这是我表妹，给个面子呗。”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这边暂时不要售货员了。”
“都是熟人，不能通融一下吗?”女同学有些不高兴，想说什么被身旁的表妹给拽住了。
“林同志，这回不需要了，那下次有机会优先考虑我行吗?”
"可以。”
表妹拉着她出门，没怪她没帮成。倒是女同学有些挂不住，看着那已经改了门脸的店铺，心里酸溜溜的。个体户，比她们大学生都牛嘛。厂子那边、电业局很快派人给素馨工厂接好了工业用的三相电，她又找了电工接厂子里头的线路。晚上回家，林妈妈告诉她好消息。“设备厂打电话来，说是明天就能到。让你到这个地址去接一下，免得找不到。”“哦，好。”妈妈都给她记好了，这地方不算远。她打算打车去，这样方便。
工厂用的缝纫机跟她之前用的不太一样，机器来之后需要安装。厂家的人负责这一块儿，搬东西非常重，她去了后赶快将招聘启示贴了出去。这些日子是林刚带着狗狗在看，之后她得另外找人。招聘三个保安，要求男性，二十到五十岁之间，月薪三十六。三班倒的话最好是住附近，这样上下班方便。而且本地人更熟悉环境，做事也方便。这招聘启示一贴出，很快就有人上门。她这活儿不需要技术，不需要文化，工资也不错，来应聘的几个全都是当地人。“晚上需要巡夜，看东西。白天跟女工们搭伙抬东西什么的，主要就是做这个。”
“晚上看仓库，最好养条狗。"
素馨点头:“有狗，这两天就是狗狗在看门。”
“哦，这样啊。我这没问题，我今年四十五，身体好着呢。”
“介绍信?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东西。”这玩意就是身份证明，没身份证我可不敢用你。
“有，有，我就这村儿的，我明儿去村委会开一个。这都现成的。”
素馨一天面试了好几个，下午的时候提着买来的饼干去了支书家。城中村的地片，还是当地领导更熟悉这些人，哪个可靠。她这是带动当地经济，今年开会主题内容，所以对于她来办厂是非常支持的。之前已经见过，此时热情的迎她进屋。她也不跟人废话，简单寒暄后向人询问了这几个人。支书全都认识，跟她推荐了几个踏实可靠的。“大许这人老实能干，是个靠得住的。小王也还行，人年轻后力气。再就是我推荐老黄，我们都是这么喊，其实他也才四十出头。我建议你啊这样，仓库上锁，值班的只负责看守，要打开进入的话必须两人，这样更保险。素馨点头，她知道这道理，但还是客气的道了谢。能证实雇佣之人的身份，在这个出门就得靠介绍信的时代，就大大降低了监守自盗的风险。“那什么、”男人陪着笑脸，和气开口:“您工厂里女工可还需要，我们这儿也有会些缝纫的。我们这里不给安排工作，要是能有个活儿干，也能贴补家用。”“这个啊，我已经在招工。您别急，就算这回够了，下回扩建的话我一定从咱们这里招。
"好，好。"
安装机器，她在本地人中挑选了三个她中意的人。仓库的钥匙在她和姐姐手里，好几道防盗。而厂房分为两班倒，每班八小时。这样就有八小时空着，这八小时锁门。保安三班倒已经到位，机器安装也在进行，可招工却出了差错。姐姐对着她万分抱歉，觉得自己辜负了她的信任。“有一半听说厂址后都不愿来，说是家里距离这太远，没有自行车没法通勤。”
“另一半呢?”
“说是有自行车能通勤，而且她们的家都是在这个方向。距离可接受。”
“没事，再招就是。这回你写明地址。”
“好。"
“就近招聘，带动地方经济。”
"好。"
大喇叭广播她这里招聘女工，一时间这一片都轰动了。女工，一个月三十的底薪，计件有提成。这条件在后世多的很，这时期却是很稀有，很珍贵。劳动力的时代红利，那说的就是这个时代。素馨晚上骑车回家了，这边锁上了门，只留了一个新招的保安看守。姐姐之前给买来的两条狗狗虽还不大，但这两天跟着林刚在这儿，已经有了领地意识。这是它的看守范围，有什么动静就会立马吠叫。听说了这里招工的消息，当晚就有那性子急的跑来跟他询问。“哎，这里负责的领导好讲话吗，是不是特厉害?听说是个年轻的媳妇，这么年轻胆子大，肯定不一般吧?”“是不是要求得特别手艺好啊，我做裤子还凑合，做上衣不行。哎，老黄咱可是邻居，给帮忙说几句好听的。我来了指定好好学。”素馨不知道她招聘的新保安已经先被人巴结了一番，她回家了就让自己放松下来，泡个澡好好陪孩子。翌日一早去厂子那边，路上还在想着招工也不知道会不会顺利。没想到她一到，瞬间就被来应聘的女人给围了起来。一张张笑容中带着紧张的脸，开口就是奉承有人甚至给她带了早饭，煮鸡蛋，这可是能拿得出手的好东西。
“林厂长，没吃早饭吧，家里煮的鸡蛋，还热乎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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