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介音看着叶凌君,呆了好一阵子。
叶凌君看沈介音傻乎乎那个样子,指了指自己肚子:“怎么?不认啊!”
沈介音笑了,起身走下台阶,握住叶凌君的手。
“众爱卿,朕曾在北蛮与北蛮王大婚,今日朕继位也该将这皇后之位交给北蛮王叶凌君了。”沈介音扫了一眼下面目瞪口呆的大臣们,“皇后你们见过了,皇子还未出生,至于后宫其他妃嫔朕没有打算,一切听皇后安排,你们还有问题吗?”
没人敢说话,沈介音当他们没问题了。
“还有两件事朕要通知众爱卿。”沈介音让叶凌君等等他,“其一!贤王沈正全和范玉良勾结外族私自囤兵意图谋反,已被收入天牢,待朕好生审讯过后再做定夺,在此之前贤王府和将军府中家眷禁足,无朕的旨意不得外出,违令者杀无赦!”
众大臣哗然,不乏窃窃私语之人。
沈介音继续说道:“其二!当年镇远侯宴文德谋逆一事,经查实子虚乌有是彻头彻尾的诬告,传朕旨意即刻恢复宴文德职位名号,镇远侯府及被抄没的财务尽数归还镇远侯宴文德。”
底下的大臣没一个敢说话,沈介音看他们没什么意见。
“行了,没什么事就散了吧,晚宴取消,朕要好好陪陪朕的皇后。”
非礼勿视,听说散了,众大臣光速离开现场,一点都没打算看他们秀恩爱。
叶凌君笑道:“新官上任还要燃三把火,新帝继位都是大动作啊。”
沈介音的开心溢于言表,拉着叶凌君就往后面跑,等到了没人看到的地方直接扑进叶凌君怀里。
叶凌君摸着沈介音的头:“想我了?”
“嗯。”沈介音在叶凌君怀里用力点头,“我好想你!我特别的想你!”
叶凌君心里暗爽,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就是这样吧。
叶凌君拉过沈介音的手臂:“手给我看看,伤的重不重。”
“我没事了。”沈介音主动在叶凌君嘴唇上亲了一下,“你还走吗?”
叶凌君笑了:“你说你爱我,我就不走。”
“我爱你!”
沈介音毫不犹豫,直白的表白倒是让叶凌君有些不知所措。
“介音,你认真的?”
“嗯!”沈介音点点头,很是认真,“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事,要给我生孩子,我不是块捂不热的石头,我感觉的到你对我的好,我爱你有什么问题吗?”
叶凌君脸上的笑容压抑不住了,抱紧沈介音在他脸上亲了又亲。
“有你这句话,老子给你生十个!”叶凌君搂着沈介音打算回太子宫,“我们回宫好不好,今晚好好陪陪我。”
沈介音拉住叶凌君的手:“好,听你的。”
*
出了宫的沈争堂拉着宴卿鸣的手,两个人一起走在京城的大马路上。
“不回府吗?”宴卿鸣看四周的百姓都在看他,“你要是想逛街,我们先回去换身衣服可好。”
沈争堂握紧宴卿鸣的手:“就穿这身,我老婆那么漂亮,今天给他们看看开开眼。”
宴卿鸣看沈争堂心情不错,登基大典已经完事终于可以休息一下,宴卿鸣干脆放松下来陪着沈争堂散步。
不知不觉,两个人走到了宴卿鸣曾经的家,镇远侯府。
宴卿鸣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家,意外的发现早已积满灰尘破败的镇远侯府焕然一新。
大门重新上了油漆,门口的更是打扫的一尘不染,就连门口那两个石狮子都被刷的干干净净。
整座镇远侯府一如当年的气派闪耀,围墙里的花草树木都洋溢着生命力,探出围墙张望着外面的世界。
宴卿鸣错愕的看向沈争堂:“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里要赐给别人了吗?”
沈争堂笑着摇摇头:“这里不会属于宴家以外的任何人,我们该回家了。”
沈争堂拉着宴卿鸣的手走向镇远侯府,轻轻推开那两扇大门,府中的一切一如往昔展现在宴卿鸣面前。
宴卿鸣小心翼翼的迈过门槛走了进去,写着“镇远”两字的影壁和以前一样威武气派。
绕过影壁是府中的前院,两边种着松柏,是宴文德最喜欢的。
前院的汉白玉地面撒过了水,干净的让人不忍心踩上去。
前厅里面的一切都是干净的,家具都上过油,保养的很好,没有一丝开裂。
地上那条波斯地毯是先帝赐给宴文德的,被清洗过格外的干净。
从前厅通向府中的每一条路都和以前一样,是宴卿鸣走过无数次的。
后院的池塘里有几尾锦鲤在悠闲的游泳,池塘边的腊梅是宴秋浓亲手种下的,剪过枝造型漂亮的不得了。
宴卿鸣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里面的被褥都是新的,每一处都和抄家前一样,就连茶杯摆放的位置都是他喜欢的。
宴卿鸣不懂为什么会是这样,猛地回头看向跟在自己身后的沈争堂。
沈争堂像是讨要表扬的孩子,笑呵呵的问道:“满意吗?”
“这些都是你安排的?”宴卿鸣猜到了,这样的惊喜只会是沈争堂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