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姨做饭可好吃了,记得来哦。”
项思嘉这个单纯可爱的样子,再搭配上她那一身小学生装扮和幼稚园作文似的发言,尚合隽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好,那我们就先走了。”
梁厚宇胳膊捅了捅身边憋笑的尚合隽,尚合隽捂着嘴点头,“是是是,我们先走了。”
“再见。”
别墅的大门被关上了,梁厚宇依稀能够看见项思嘉小小的身影扛着大大的贺景曜朝着里屋慢慢踱步的样子。
实在是有趣。
梁厚宇和尚合隽上了车,梁厚宇刚刚发动引擎,就听见尚合隽在旁边说。
“不是我说,这就是景曜的老婆啊。成年了吗,看着跟个高中生似的。景曜可不能在这种事时候犯错误啊,你说是吧?”
憋笑的过程实在是太辛苦,尚合隽大大方方的笑出了声。
梁厚宇按下车窗,意味深长的朝着灯火通明的房子里看了一眼。
尚合隽递了烟过来,梁厚宇接过点燃。
香烟被架在指尖,梁厚宇抖了抖烟灰,扶着额角看向尚合隽说道:“你没发现吗?
“什么?”沉浸在小学生装扮的尚合隽,还没有回过神来。
“这个项思嘉和小思——至
少有五六分的相似。”
尚合隽沉默了,他咽了咽口水,有些吃惊的反问道:“我没注意,不过,你说的是颜思思的那个小思吗?”
“……”
梁厚宇的沉默就是答案。
这下子轮到尚合隽吃惊了,他就跟吃到了惊天大瓜似的。
“不会吧,那个颜思思不都死了快十年了嘛。还是死在国外的,这事儿我们都知道啊。”
“当时在东城养病的景曜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没直接给气晕过去。”
梁厚宇扶着脑袋点点头:“谁说不是呢,都过去十年了。要是小思没死,现在说不定也该和项思嘉差不多大了。”
“你可别吓我啊,当时那么大的爆炸,就算没炸死估计也毁容了。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可别说这种话吓我啊。”
尚合隽浑身打了个冷战。
“我或许明白了。”
“明白什么?”
“为什么景曜会一点反抗都没有的,把这门婚事给答应了下来。”
“就因为这个女人跟颜思思长的像?”
“嗯。”
“这抓马的人生,我是理解不了了。走吧,下一场。”
“嗯。”
项思嘉家。
项思嘉扶着一百多斤的高大男人好不容易进了屋,
把人费尽的弄到了卧室。
她揉了揉自己酸涩不已的腰,“平时看着这么瘦,这么可以这么重啊!”
大半夜的,她也不想吵醒张姨和贺歆楠,只好在衣帽间里翻翻找找,找到了贺景曜的换洗睡衣。
“你还好嘛,可以自己去洗澡吗?”
项思嘉推了推浑身酒气的男人,男人眉目紧闭,“我可以……不用管我。”
她才不信贺景曜自己可以,无奈的叹了口气,开始着手去脱贺景曜的衣服。
扶着人坐起来靠着自己,伸手扒拉掉了贺景曜的西装外套。
贺景曜的手十分自然的扶住了项思嘉的腰,她低着头伸手开始解贺景曜的扣子。
衬衫扣子繁杂且多,更被说还有系的十分复杂的领带。
光是解领带就够她忙活一阵子了,低头凑近好不容易解开了领带。
“你干什么?”
意识模糊的贺景曜根本看不清眼前的女人到底是谁,一把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你弄疼我了。”
喝醉酒的贺景曜手劲很大,捏的项思嘉的手腕动弹不得,都压出了红痕。
“是你?”
贺景曜的眼镜早就被摘掉放在一边了,清澈的眸子一眼望穿,项思嘉对上他的
眼睛,不由自主的抿了抿唇。
“这是你家,不是我,还能是谁啊。”
项思嘉的花痴表情就跟被抓包似的,像是报复一般快速的解着贺景曜的扣子。
“我有事要问你。”
喝醉了酒的贺景曜倒是少了几分儒雅,拽着项思嘉的手腕,一手搂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一拉。
项思嘉双手扶着贺景曜的肩膀才勉强可以站稳,贺景曜的手并不老实,搂着她的腰上下摩挲着。
“你就算有事儿要问也等我把衣服给你脱了再说行不行,入秋了,你这个样子,别着凉了。”
项思嘉边说边咽口水。
紧紧抱着自己的贺景曜,衬衫被解开了一半,露出了白净有力的胸膛,深刻的锁骨投下一片阴影。
这个场面,也实在是太诱惑了吧。
直挺的西装裤夹着她的腿,让她被禁锢在原地一动不动。
“不行。”
“好了,你就别胡闹了,喝醉了就乖乖的洗澡换衣服然后睡觉不行吗?我的贺总啊,我明天可还要去剧组呢,你老人家就给我点面子,早点收拾了睡觉不好吗?”
反正贺景曜喝醉了酒,就看他醉的这个样子,自己就算现在吐槽他,他明天估计也记不
起来。
贺景曜迷迷糊糊的松了手,项思嘉挣脱出了自己的手腕,快速的脱掉了贺景曜的衬衫。
“这……”
项思嘉的手搭在贺景曜的皮带上的时候,她顿住了。
虽说她也不是什么懵懂无知的小女生了,但是这个情况,自己直接解皮带,是不是有点不好。
“继续。”
贺景曜的话让项思嘉猛地看向他,这难道是酒壮怂人胆吗?
这可不是贺景曜平日里会说的话啊,这酒喝的,把儒雅矜持都给喝没了。
“那个,我给你解开,衣服我都准备好了,你自己去洗,可以吧。”
贺景曜没说话,只是紧紧的盯着眼前脸红的快要滴血的脸。
他没戴眼镜,狭长的凤眼微眯,才能够看清楚眼前人的样貌。
项思嘉等不到他的回答,只好认命一般颤颤巍巍的伸手,十分小心翼翼的解开了贺景曜的腰带。
“咔哒!”
寂静的房间里安静的都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项思嘉跟触电似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行了,我给你解开了,你去洗澡吧。”
“……”
贺景曜伸手揪住了项思嘉的睡衣领口,半强迫似的将项思嘉的脖颈拉了下来。
“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