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川翊并未收敛,开始做其他小动作。
又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脖颈间游移,陆舒白皱眉,睁开眼。
看见面前一张放大的俊颜后愣住了。
祁川翊也没想到陆舒白会被惊醒,他抬起头,黑眸中闪现出懊恼,但更多的还是欲念的火焰,仿佛要把他吞噬掉。
陆舒白怔怔地坐起来:“你怎么在这?我记得没给你开门啊!”
祁川翊勾唇,笑容邪气而魅惑,他伸出手指抚摸着他的脸蛋:“我当然是来找我不乖的未婚夫。”
说着,他翻身躺倒在床上,双臂枕于脑后,一条腿搭在陆舒白身侧,姿态慵懒却透着强烈危险。
陆舒白眨巴眨巴眼睛,半天都没回过神来。这人太不要脸了。
“你、你什么意思?”他呆萌可爱地问道,表情十分无辜,让男人的目光越发幽深。
他伸出食指挑起陆舒白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
“宝贝,你不知道吗?”他轻声呢喃,呼吸喷薄在他的耳垂上,酥酥痒痒。
“我该知道些什么啊?”陆舒白咬了咬嘴唇,茫然地反问。
祁川翊低笑出声,凑近他的鼻梁处,暧昧地吹拂热气。
“我是你的谁?”
“你是”陆舒白歪了歪头,似乎真的忘记了。他是因为什么被送到祁家来着?
“呵”
看到他这副样子,陆舒白猛然明白过来,瞪圆了杏眸:“你、你对我图谋不轨。”
小可怜变成霸王花,小宝贝儿炸毛了。
看着他炸毛时那股可爱劲儿,祁川翊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忍不住俯身吻住他的唇。
“呜”陆舒白猝不及防,被他压制在怀中动弹不得。
祁川翊温柔地吻了许久才松开,拇指摩挲他红润的唇,嗓音沙哑性感:“乖乖听话。”
陆舒白保持沉默,他还以为祁川翊会装多久正人君子,结果就装了一个月,差评。
祁川翊成功赖在陆舒白的被窝,由于陆舒白还在做康复训练中,他什么也没做,单纯的睡了个素觉。
清晨,陆舒白光着身子,腰酸背痛腿抽筋的从被窝里爬出来,大牲口,动词的运动没做,其他的可没少干。
花样真多,不知道从哪学的。
被欺负惨了的陆舒白恨不得变成兔子,把这栋别墅拆了,他怒气冲冲的把睡衣扔了,他就说嘛,这个睡衣尺码不对劲,祁川翊的睡衣。
因为这个,他还背了一口黑锅,他什么时候暗恋祁川翊了,明明是祁川翊对他见色起意。
陆舒白骂骂咧咧找了套衣服,坐着轮椅去洗漱,洗掉身上的口水味儿
餐厅,阳光洒落在餐桌上,食物的香味儿一直往陆舒白鼻子里钻。
祁川翊一身休闲装,好心情的坐在主位,餐桌周围摆满了椅子,只有祁川翊身边有空位。
被爱情滋养的霸总,没了往日的伶俐,多了几分慵懒的贵气,像极了居家好男人。
陆舒白到餐厅后更生气了,他坐轮椅吃饭,又不是坐椅子,摆那么多椅子干嘛。
“白白,到我身边来,我给你剥虾吃。”
有好吃的,陆舒白操控轮椅来到了祁川翊身边,典型的碰见吃的其他什么都忘了的吃货脑。
祁川翊很喜欢陆舒白的性格,软乎乎,熟了以后像小太阳。
陆舒白吃的正嗨,察觉到祁川翊充满侵占性的目光,顿时觉得嘴里的肉不香了,他好想跑路。
“祁先生,你你怎么不吃啊?”
恋爱脑之王,赶紧吃饭吧!别盯着他看了,看的他心里毛毛的。
祁川翊微微一笑,语气温柔:“好,我知道白白在关心我。”
陆舒白:“”
这人从哪看出来的????? ??????????
尽管心里骂骂咧咧,表面上陆舒白还是当做什么也没听见,继续干饭,什么都没有吃饭重要。
陆舒白穿着高领打底衫,长裤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很明显,他在防着某人。
但没防住,祁川翊隔着衣服rua兔子,手感还是那么好。
陆舒白想甩祁川翊一巴掌,又怕把他打开心了,恋爱脑的脑回路,他这只寻常兔没法理解。
祁川翊沉迷rua兔子,助理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过去跟boss说一声。
“boss,王先生和王小姐来了。”
“不见,让他们滚。”
祁川翊对这两个人态度一般般,老爷子比较喜欢他们,现在老爷子被他送走了,他查到陆舒白遭受的这一切都是因为王御的表妹。
现在他已经公开表示,这两个人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甚至有仇,现在这两个人应该是来道歉的。
他不接受任何道歉,要是那天他没有临时起意跟陆舒念去医院,等待陆舒白的会是什么?他不敢想。
王御最近并不好过,先是系统莫名其妙消失了,他之前积累的人脉全部开始远离他,他又要成为以前那个谁都能欺负的穷小子。
这绝对不行,他没有得罪过祁川翊,一定是哪里惹到他了,道完歉应该就没事了,他表妹年轻漂亮,是份好礼物,之前钱总想要,他都没给。
王阮软挺高兴了,她表哥要带他见祁家主,听说祁家主样貌出了名的英俊,还有钱有势,跟她般配的很。
二人气势十足的来,灰头丧气的离开,连祁家门都没进去。
糖饼偷偷出来观察,二人后边的霉运符已经旧了,它把符拿了下来,换上了升级版霉运符。
符的能量掌控的刚刚好,不会要了他们的命,只会让他们一直倒霉,事事不顺,出门头上掉鸟屎,吃方便面没有调料包
陆舒白吃饱了,有心情观察祁川翊了,见他眉头紧锁,伸手摸了摸。
“别总皱眉。”
“白白在关心我,我好开心,我的宝贝未婚夫。”
陆舒白转头不理祁川翊,完全没法沟通,他说胯骨轴子,祁川翊说城门楼子。
好在还是一位合格的老攻,知道伺候他,给他剥虾挑鱼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