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打你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吗?我早就想打你了,结果你自己上门了,都不用我主动去找你,你好善解人意。”
陆舒白搓搓手,还是有点手痒,想在打白叶一顿,可是在打下去就出人命了,出了人命,兔兔就得进橘子了。
“你等着,不要以为你榜上二爷就万事大吉了”
白叶就在这里躺着,等着贺二爷过来,看见陆舒白把他打成这样,已经可以想象到陆舒白悲惨的下场了。
“你想多了,明明是你先动的手,我只是自保而已。我充其量就是防卫过当而已。”
陆舒白左找找,右边看看,终于找到被白叶手指甲划到的血痕,他的身体娇嫩的很,轻轻一道划痕,看起来蛮吓人的。
白叶:“”从未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笑吧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贺桉彦忙完工作,心急如焚地赶到医院,一路上心中的担忧随着距离越来越浓,他担心陆舒白一个人在医院会害怕。
当他走到病房外,看到两个人站在门口发抖,心中更是紧张起来,难道出了什么事情?陆舒白是不是被人带走了?
带走陆舒白的会是谁?
贺桉彦快步走进病房,只见陆舒白蜷缩在床上,泪痕斑斑,红肿的眼睛透露出他哭了很久。
而在地上,一个脸部血肉模糊的人形物体躺在那里,血迹斑斑,令人触目惊心。
“这是怎么回事?有人欺负你了吗?”贺桉彦焦急地问道。
在他眼中,陆舒白软乎乎的,战斗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任何人都能轻易伤害他,如果没有他的保护,他简直是毫无还手之力。
贺桉彦心中燃起一股怒火,要是让他知道是谁,他一定会让那人付出代价。
“他欺负我,拿手指甲挠我我好疼我反抗了,他躺在地上威胁我,我好怕”
陆舒白脸色苍白如纸,眼中含着泪水看向站在他面前的贺桉彦,声音带着哭腔:“我……我不想待在这里”
“好好好,我带你回家。”
贺桉彦抱着陆舒白,转身离开医院。
躺在地上的白叶交给陈秘书处理。
陈秘书看见地上面前能看出是个男人的东西,陷入沉思,贺二爷不是一般人啊!看上的人也不是一般人,看这战斗力
贺家。
陆舒白被贺桉彦哄睡着了,陈秘书也把事情前因后果查清楚了。
陈秘书在门口犹豫了半天,最后闭上眼睛往里进,希望二爷不要玩迁怒那一套。
林家和白家要开始遭罪了,二爷可不是好人,面对仇人,往死里整,斩草除根。
“好一个林家,敢动我的人。”
贺桉彦气的青筋炸起,手掌紧攥,骨节咔嚓作响,他身材高大挺拔,坐着时如山岳一般巍然不动,但此刻站着,却显出几分狰狞来。
“二爷,您息怒”
“砰!”
巨大的声音打断了陈秘书的话,
贺桉彦气的摔茶具,茶水四溅,玻璃渣子飞射,玻璃渣割破陈秘书的手腕,血液顺着手往下滴。
“去找阿泽包扎伤口,补偿费等下打到你的卡上。”
贺桉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时间还长,以后有他护着,没人敢欺负陆舒白。
陆舒白一觉睡到傍晚,晚霞在天边挂着。
房间空无一人,他下床,赤着脚去找人。
“先生,你在哪?”
小宝贝醒了,贺桉彦照了照镜子,确保现在的状态不会吓到陆舒白。
“我在书房。”
贺桉彦出来接人,一眼就注意到陆舒白没有穿鞋。
这么冷的天气,光着脚丫跑来跑去?当自己是三岁的小孩儿吗!太不懂照顾自己了。
陆舒白站在原地,看到他走过来,下意识往后退两步。
贺桉彦眉头微蹙,几大步跨过来将他抱进怀里,陆舒白挣扎了一下,被他紧扣着腰身,动弹不得。
男性荷尔蒙混杂着浓烈酒精味道窜入鼻间,陆舒白心跳快的像擂鼓一般。
“你把我放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别动。”贺桉彦低声说道。
陆舒白不说话了,安静地缩成一团窝在他怀里。
贺桉彦把陆舒白抱到沙发上坐下,转身回房间去给陆舒白拿拖鞋。
刚打算弯下身去帮陆舒白换拖鞋时,手臂突然一重,抬眸就撞进一双水汪汪的杏眸里。
“我自己来吧。”
陆舒白低声说道,脸蛋红彤彤的,耳垂也泛着粉嫩的颜色,像是喝醉了酒。
贺桉彦看着看着,心脏猛的跳漏了一拍。
“你怎么了?”
陆舒白伸出葱白细长的手指,在贺桉彦眼前上下晃了晃。
“没没事。”
贺桉彦怔忪片刻才回神,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我想问问你,我可不可以在这里多待几天,我没有地方住我租好房子,马上就搬走,绝不赖着你。”
陆舒白低垂着脑袋,轻轻咬住嘴唇。
贺桉彦皱起眉头,心尖忽然颤了一下。他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别担心,你可以一直在这里住,没人会赶你走。你的小狗我也会帮忙照顾。”
租房子?想都不要想,有他在,陆舒白别想租到房子,一直在贺家住吧。
陆舒白点点头,搬出去,想都不要想,搬出去谁养他啊!他木得钱,糖饼赚钱也不容易,他能找到人养,就不花糖饼的钱。
至于自己去挣钱,兔兔表示他是只懒兔子,上班挣钱,不如找个林子生活。
陆舒白没问关于白叶的处理结果。
他不问,贺桉彦也不说,在他心里,陆舒白被欺负了,白叶被打全是自找的。
竟然那么对陆舒白,不是喜欢噶肾吗?干脆两个肾都别要了,命也别要了。
他心善一回,让他们这对小情侣合葬在一起。
糖饼表面上在狗窝睡觉,实则在配药,这次的药升级了,吃下去就别想从马桶上下来,保证没有一点力气。
白叶废了,好在林承继还在,它不愁药没地方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