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贺桉彦轻咳几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陆舒白抬头看了眼,然后继续吃小蛋糕。
文落知道自己的存在打扰到二人了,起身跟贺桉彦道谢,随后回房间休息了。
“委屈你了,家里没有闲着的空房了。”
贺桉彦说谎话不打草稿,他笃定少年会信他的话,单纯如白纸的人,不会有疑心的。
陆舒白:“”我信你个鬼?? ???? ????
知道也假装不知道,陆舒白咽下嘴里的小蛋糕,看向贺桉彦。
“先生,叨扰了,我明天一早就走,不会影响你很久的。”
看着生怕麻烦到他的少年,贺桉彦的良心痛了一下,他扯的什么理由啊!小朋友自责了,明天一早就要走,这可不行啊!
“不打扰,我自己住这么大的房子,很孤独的,你能陪我,我很高兴。”
“真的吗?能帮到先生真好。”
兔兔没有演技,演戏太累了,陆舒白躺床上不起来,给贺桉彦留了个位置。
“先生,不早了,该休息了。”
说罢拍了拍身旁的空地方。
贺桉彦同手同脚的上床,仿佛可以闻见身旁陆舒白的体香。
“晚安。”
“晚安。”
第二天清晨,贺桉彦早早的起床,身旁的陆舒白还在熟睡,脸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
少年发烧了,贺桉彦赶忙将人送到医院。
检查身体的时候,陆舒白全程都在睡觉,没有醒来的迹象。
医生看着手中陆舒白的检查报告,叹了一口气。
“贺先生,您爱人严重营养不良,需要补补身体,不能猛补,只能慢慢补,一点一点来。”
“嗯,我知道了。”
贺桉彦心疼的看向躺在病床上的陆舒白,少年的日子貌似过得很不好,一定很缺钱吧!还好,他不缺钱。
陆舒白睡醒了,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一看,他睡觉的地方怎么换了?
“你醒了,喝点粥吧!”
贺桉彦把粥吹凉,一口一口喂给陆舒白。
陆舒白吃的很香,喝白粥都这么开心,他完全不敢想象少年以前过得什么日子。
“我叫陆舒白,先生叫什么名字?”
陆舒白吃饱了,想起了他还没正式问老攻这个世界的名字呢。
“我叫贺桉彦,我以后可以叫你白白吗?”
“可以。”
陆舒白点点头,叫什么都行。
贺桉彦还有事要忙,安排了两个人在这照顾陆舒白,他忙完就来陪着陆舒白。
贺桉彦出入医院的事,有些人通过某些渠道知道了这件事,纷纷关心贺桉彦是不是生病了。
可得知贺桉彦去贺氏了,完全不像生病了的样子,又觉得是得到假消息了。
没有电子产品,陆舒白找护工要了几本漫画,看漫画消磨时间。
“咚咚咚”
病房的门被人敲响了,有人来了,会是贺桉彦吗?
“进来吧!”
进来的是一位青年,长相美艳,但眉眼间带着几分刻薄。
“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间病房。”
白叶手里拿着礼物,脸上的笑瞬间消失了,白家有人在这家医院上班,看见贺桉彦了,还看见了贺桉彦开的病房。
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白叶不顾肚子疼,带着礼物就过来了,要是入了贺二爷的眼,他还怕什么林家啊!林家都得把他当祖宗供上。
没想到住在这这间病房的会是陆舒白,他爱情中的耻辱,按照他的计划,陆舒白现在不应该在哪个油腻老男人的床上吗?
他怎么会认识贺二爷,不行,这个消息一定要瞒住,只要陆舒白现在就消失,应该就没问题了。
至于贺二爷这边好办,他长得跟陆舒白很像,他可以代替陆舒白,陆舒白当过他的替身,抢了他三个月男朋友,这都是陆舒白欠他的。
这人谁啊,看起来怎么那么欠打,他拳头痒了,陆舒白磨着牙,兔兔想打人。
【他就是被我下强力泻药的白月光,宿主小心点,他没安好心,满脑子都是毒计。】
糖饼一直跟着陆舒白,可惜它的皮肤在贺宅,要不然它现在现身,高低要让白月光重开号。
“你现在可以离开厕所了?”
陆舒白说完这话捂着鼻子,好像闻到了什么臭味儿似的。
“果然是你,你天生克我。”
坐了整整一宿马桶的白叶快气炸了,怪不得他突然闹肚子,都是陆舒白搞的鬼,这人天生克他。
凭什么,凭什么陆舒白可以得到他没有的东西,贺二爷的青睐,林家那个老东西也很喜欢陆舒白。
甚至还想让陆舒白和林承继结婚,这些人都把他当成什么了。
白叶拿出手机,他要找人把陆舒白带走,他要让陆舒白消失,只要他消失了,自己一定会被所有人喜欢。
“这可是你自己主动上门的。”
陆舒白缓缓地从病床上坐了起来,轻轻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关节。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绝,仿佛在暗示着即将发生的事情并不寻常。
白叶感到一阵不祥的预感袭来,他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可还是晚了,陆舒白的拳头迅速冲向他的脸,速度之快,让白叶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白叶只感觉到一阵剧痛传来,他的脸颊被撞击的地方瞬间红肿起来,一股血腥的味道弥漫开来。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和不可置信,仿佛无法相信陆舒白竟然对他出手。陆舒白这只任他欺辱的臭虫竟然敢反抗,他一定要弄死陆舒白。
整个房间陷入了一阵沉寂,只有白叶的哭喊声,还有陆舒白飙脏话的声音。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投下斑驳的光影,见证着这出“意外”的发生。
陆舒白站在原地,身姿挺拔,眼神冷漠。他的拳头上还残留着白叶的血迹,兔兔不发威,当他是杂草啊!还敢上门挑衅,嫌自己活的太长吗?
下一个就轮到林承继那个混蛋了,欺负过原主的坏人,都别想有好下场,都该去地下忏悔。
“陆陆舒白,你敢打我。”
白叶躺在地上,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他听见了鼻梁断裂的声音,明白自己已经毁容了,他引以为豪的美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