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先生,醒醒,紫薇会所到了。”
司机叫醒培南,培南迷迷糊糊地下车。
不同于其他会所的隐秘,这家会所光明正大矗立在繁华的商业区。
华灯初上,夜色朦胧,这里算是个极好的放松场所。
从门口停的各种豪华超跑来看,这家会所的档次低不了。
一进门,两位身穿紧身制服的迎宾,整齐划一地给他鞠躬。
“沈培南先生,请您稍等,我替您通知大姐。”
“大姐?你们知道我会来?”
培南有些惊讶,感觉自己被瓮中捉鳖了。
一位迎宾走向前台,拿起电话,另一位引着他来到休息区。
“大姐马上下来,请您稍等。”
那位迎宾也过来,一左一右站在他面前。
他感觉到不安,这不鸿门宴嘛,起身要走。
“来都来了,怎么着,真怕我吃了你啊?!”
熟悉的声音,陌生的面孔。
他仔细看眼前的女人,确信是白天的那个女人。
手指上依然戴着那枚戒指。
她的身材,培南早已见识。
可现在看她,别有一番滋味。
优雅舒展的腰肢,在真丝紧身裙的包裹下,刻画出完美到极致的线条。
修长顺直的双腿,踩着高跟鞋,宛若刚刚出水的莲藕,欲罢不能。
恰到好处的酥胸,在深v领的遮掩下,含苞待放。
天鹅般的脖颈上,戴着祖母绿的项链,平添了几分娇媚。
右边手臂上一条吐信的毒蛇,觊觎着肩膀后的玫瑰花。
性感的双唇,叼着一支细长的香烟。
高挺的鼻梁,以黄金分割线般占据在那张美到犯罪的脸上。
双眼如钩,勾人勾魂勾欲望。
双眉似黛,乱心乱智乱我情。
白天的长发,如今梳成发髻盘在脑后,一支金凤钗斜插之上,流苏扫在耳畔。
培南前段时间,经历了日本之行的洗礼,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
不过这种尤物,他这辈子还是第二次见到,上一次是后妈江南雪。
虽然小花身材也是顶级,但是没有她这般味道。
“大姐。”
两个迎宾异口同声,动作都一致。
“招待别人去吧,我亲自招待沈少爷。”
女人支走旁人,引着培南上了楼。
“你认识我?”
“咋?咱俩又不是第一次见面。”
“我跟我后妈不熟,有什么事,你可以找她。”
女人笑了笑,不说话。
电梯里,四面光如镜,无论培南头冲哪一面,都会看到她。
无论从哪一面看,她都宛如一尊古希腊的雕像般完美。
“你跟白天不一样”培南说。
“哪不一样。”
女人凑近他身边说。
沈培南不知所措,眼神飘忽。
“叮”电梯开门,女人引着他来到一个装饰的异常豪华的包间。
包间里的陈设,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似乎在哪里见过,又一时想不起来。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红玫瑰,当然这不是真名,嗯算是我的艺名吧。”
女人拿出一瓶水,递给他。
“红玫瑰红玫瑰?”
沈培南接过水,脑子快速思考。
红玫瑰走到他背后,一把把他按在椅子上,头靠在他肩膀上。
轻轻耳语道:“别紧张。”
沈培南的脑子,肉眼可见的放慢思考速度。
红玫瑰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颊,如春风拨柳枝,江水漾三月。
“我想起来了,你是天罗门的人!”
沈培南一把抓住她的手,看着她手上的戒指说。
“吱呀”一声,另一扇门开启,屏风后走出一个老妪,拄着拐杖,身边跟着一个女童。
“不愧是沈家后人,好眼力!”
“真没劲!师父,说好先让我爽爽的!您这”
红玫瑰埋怨着从他手里抽回自己的手。
“你爽完了,为师来给他收尸!?退下!”
这老妪是天罗山的掌门。
沈培南见识过她的手段,这次乖乖磕头,“小辈沈培南,见过掌门师奶!”
“行啊,有长进,起来吧。”
“谢师奶!”
沈培南起身后,哆哆嗦嗦站在一边。
“别害怕,我今天不会对你怎样。”
掌门示意赐座。
女童搬来一个圆凳,培南谢过,恭敬地坐下。
“谢师奶,谢师姐。”
女童瞅了他一眼,笑嘻嘻地回到掌门身边。
掌门说:“你不用紧张,上一次我也没打算怎么样你,毕竟我欠你父亲一个人情!”
“我也控制不住自己,不知为什么,一见到您,就紧张。”
“过来!”
培南战战兢兢走过去,掌门在他脑门上点了一下,他立马就平静下来。
“谢师奶!”
培南刚一拱手,掌门一把拽住他,“问你两个问题,如实回答!”
“您小点儿劲儿,要断了!”
掌门松开他的手,说:“有没有感觉身体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劲?最近断过腿,算吗?”
“不算!”
“那没有了。”
“你有没有头疼过?”
培南想到那天在医院,点了点头说:“有的,有的,差点儿疼死。”
“详细讲来!若有半点隐瞒,老身阉了你!”
红玫瑰赶紧从裙子里抽出一把刀,培南好奇她刀藏哪了。
沈培南觉得她的话跟放屁一样,出尔反尔。
把那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都说了一遍。
培南说完,掌门长叹一声,让女童拿出一个盒子。
女童把盒子交给培南,培南打开,里面也是一枚戒指。
培南看着戒指,和后妈的很像,不同的是,这枚上的图案,是北斗七星。
“这是我大弟子的戒指,你看你能戴上吗?”
“师父,万一!”
红玫瑰像有话要说,被师父拦住。
沈培南不敢戴,他通过红玫瑰的脸色判断,不是好事。
“徒孙不敢。”培南回答。
“害怕了?别怕,没事的。”
掌门笑着说。
沈培南斜了一眼红玫瑰,感觉话说到这份上,自己不戴,估计她也会强制他戴上。
豁出去了,培南拿起戒指,戴在左手无名指上。
突然“咔”的一声,戒指就像嵌在手上一样,一股热流从戒指涌入身体。
“啊!师奶!救我”
热流变成热浪,热浪变成火山爆发!
沈培南感觉一个巨大的冲击波袭来,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他发现自己光着身体,被挂在一个没有窗户的屋子里,屋子里开着冷风,但他依然浑身炙热。
沈培南挣扎了两下,低头一看,自己一丝不挂。
“醒啦,感觉怎么样?”
红玫瑰听见声音,推门进来,伸手在培南身上摸了摸。
“放开我!你对我做了什么!?”
“不想死就老实待着!”
红玫瑰收手,出门去。
没一会儿又进来,把一瓶红花油一样的液体涂在他身上,培南才感觉凉爽了很多,红玫瑰松了吊绳,把他下来。
培南像一个肉粽子一样,“咕咚”一下掉在地上,疼痛让他哑口无言。
“赶紧起来!”
红玫瑰牵着绳子,又把他领到之前的屋子。
强烈的光线让他睁不开眼,他只听到多个女人惊讶的声音。
“喂,玫瑰啊,这绳艺的水平,你已经登峰造极了!”
“师妹,你这玩得是真花!”
“好可爱的小牛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