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他眼神一眯,冰冷寒意覆上,杀机汹涌。
“你休要撒谎,他们都瞧见是你偷了我的东西。”良才气势十足。
“你们都瞧见是夜君逸偷了良才的东西?”
桑晚扫视着跪在面前的男宠们。
他们几乎想都没想,纷纷点头表示道:“是夜君逸偷拿了良才的东西。”
“对,我亲眼所见。”
“我也瞧见夜君逸鬼鬼祟祟的。”
……
“很好。”桑晚点了点头。
夜君逸心里冷笑,眼底泛起一丝红,漆黑的燃着怒意,划过阴冷的暴戾。
良才爬到桑晚脚下,“公主定要为奴做主,他今日敢偷奴的东西,明日便敢偷公主的东西。”
“偷的何物?”
桑晚俯视他。
“偷…偷了公主赏赐给奴的玉香囊。”
“来人!去良才的内室搜搜,那玉香囊是否在他内室。”
“是!”
太监们听命行事,动作很快。
“公主不可啊!”良才震惊抬头,没想到桑晚会不信任他。
夜君逸本以为她会和以前那样,不分青红皂白的让人打他一顿,逼他求饶,逼他认罪。
她这操作更让他迷惑不解,这死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系统吃惊道:“妈耶!好感度升了!负百分之四十了。”
桑晚:“”
“怎么升这么点?他真是个难啃的硬骨头。”
系统:“知足吧!能升就行,没有降,我们都可以去寺庙拜佛烧高香了。”
很快。
一名太监手里拿着一个玉香囊走到桑晚面前,恭敬道:“公主,这是从他内室搜出来的。”
桑接过玉香囊砸在良才身上,“你说这玉香囊被夜君逸偷去了,为何会出现在你内室里。”
“奴…奴记错了,不…不是这个玉香囊,是另外一个药香囊。”
良才结结巴巴的说着,心虚的很。
“本公主可不记得有送你这么多香囊。”
“公主这些年送奴的东西数不胜数,想不起来很正常。”
“去他内室把所有香囊都搜出来。”
桑晚命令一下,太监们再次行动。
“公主不相信奴吗?”良才鼓起勇气道。
桑晚似笑非笑,“本公主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更不会偏袒任何一个坏人。”
她话刚落,太监们拿着一些香囊走了过来。
不光有药香囊,还有金丝香囊、银线香囊、七彩香囊等……
桑晚不得不佩服原主。
这真舍得送啊!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奴……”他实在没有借口了。
她声音冷道:“向夜君逸自扇巴掌道歉。”
“公主!这怎么可以啊?!”
良才震惊不已,他怎么能向一个质子道歉。
公主这是怎么了?
他都怀疑眼前的公主不是本人。
“本公主不想说第二遍。”
良才没法,咬牙切齿面向夜君逸,“啪!边扇巴掌边道:“对不起!”
“啪!”
“对不起!”
……
夜君逸眼波流转,黑如深潭,不知其想。
系统:“呜呼~~给力哈!好感度负百分之二十,再接再厉啊!”
桑晚:“必须滴!”
“你们和他一起。”
她对跪在眼前的男宠们下着命令。
男宠们面面相觑,交换眼神。
他们都不知道今天的容嫣为什么如此反常?
特别是良才向来得宠,从前无论他说什么,公主都言听计从。
尽管公主喜欢夜君逸,良才在她心目的位置永远摆在第一,无人可撼动。
然而这次,公主却让良才向夜君逸道歉。
太匪夷所思!
桑晚见他们不动,吩咐太监,“但凡没开口道歉的,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男宠们被吓到了,急忙和良才一样扇巴掌道歉,唯恐被拉下去打板子。
这些人被原主养娇了,可受不了一点苦。
“本公主的身边不留有心机,爱算计,不诚实之人。
从今日开始,你们从何处来,回何处去。”
正在扇巴掌的良才身形一震,急忙抱住桑晚的腿,哽咽道:“公主,不要抛弃奴,奴不要离开公主!”
男宠们更是哀嚎声一片。
本来男宠这身份本就不光彩,要是离了公主,他们在南国必定举步艰难。
“都拖出去。”
桑晚直接踹开良才的手。
太监们纷纷行动,把这些男宠们都拖出去。
没一会,桑晚耳根子清净了。
她看向满脸困惑的夜君逸,“放心,有我在,日后没人欺负你。”
“容嫣,你这又唱的哪出戏?”
夜君逸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桑晚无奈道:“我要是想害你,就不会给你留止痛丸,更不会出手救你,甚至为了你把这些男宠都遣散了,我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
“不管你有何心思,趁早打消,我对你没有任何感觉。”
“没关系,我对你有感觉就行。”
她展颜一笑,明丽而动人,犹如羽毛一样轻飘飘的,似乎带着一种诡异莫测的非凡魅力。
夜君逸不免怔了怔。
原主本来长的就不错,肤如凝脂,娇唇红润,两只明眸好似秋水般清澈,柳眉弯弯,双颊粉嫩若花,像下凡的仙子一般楚楚动人。
他强压下心里的悸动,声音清冷:“解药。”
“我也在找解药,只要找到,立马给你。”
她也想给他解药。
他倒是对她的好感度上升点啊!
夜君逸皱着眉头。
见暗卫传递的信息,毫不犹豫抬脚离开。
桑晚:“这男人太难撩。”
系统:“难也要给我坚持。”
桑晚:“大统子,有没有止痛丸,人家的手手好疼啊!”
系统:“积分不足,忍着。”
桑晚:“你无情,你冷漠,你无理取闹!”
系统:“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
偏殿内。
夜君逸听完暗卫的汇报,眉头紧蹙,“她真这么说?”
“属下句句属实。”暗卫跪在地上,清澈见底的眼神中,无比认真。
“让你找鹰符,没让你听这些不着边的话。”
他眉头挑起,一双幽寒的眸子眯了眯,目光分外森冷。
容嫣说心悦于他,驸马只能是他。
这些话是她能说得出口的,真不知羞耻!
想要让他当驸马,除非把整个南国给他。
若是她真能找到解药,他会饶她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