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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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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头旁还多了间小小的屋子,陆莳将桌上的烛火点燃, 桌上搁置着一份图纸, 递给楚染:“殿下看过便清楚, 数月前便已动工, 只是怕惊扰到公主府,便停了下来, 殿下若同意,我便着人继续,不同意便搁置。”

修这条暗道, 便意味着两人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 暗道是为了什么, 楚染很清楚,她不用看图纸也知晓暗道是没有修错的。

她颓然下来, 这般见不得光的感情极会守不住,再者世事难料,若被发现, 所有的事都会结束。

楚染捏着图纸, 也不去看,脑海里天人交战,陆莳并不急,缓了下来:“殿下可在太子生辰前回复臣,这些时日入宫, 朝政之事勿谈勿探, 将自己先摘干净。”

“摘干净了, 便只能依靠丞相?”楚染忍不住出声讽刺,她做不到仰人鼻息过日子。作为公主,有自己的骄傲尊严,靠着别人生活,无异于将她的傲骨踩在脚下。

陆莳仿佛知道她的话,将她所有的情绪亦看在眼里。

年少之人对情感一事向往更深,甚至带着自己的臆想,在岁月里就会慢慢消磨,失去原来的希望。她不清楚楚染对她的感情,从前世里也可看出她确实有情,在边缘一直摸索,最终被世俗牵连,感情一事几乎是她心中的刺。

如今她还小,棱角未曾磨去,她在想,今生她不想让世俗磨去她的棱角,这般天性的楚染,最好。

她道:“殿下若觉得我不可靠,成亲后,相府内的事皆可交给你,朝堂上的事,你想插手也可,需让我的人去做。”

简而言之,你做什么,我皆可辅助你。

陆相的条件很诱人,楚染说不动心是假,心中的纠结欲深,她抿着唇角不答。

逼仄的空间里,清浅的呼吸声都极为清晰,陆莳指尖从桌上滑过,染了不少灰尘,道:“相府的修葺还要两月,借此可掩人耳目,殿下想好便可继续动工,若不同意,殿下可想好会嫁于谁?”

退婚一事都在陆莳的掌握中,只要她松口,这桩亲事就会到此结束。退一步说,她若同意退婚,楚染又该嫁谁?

朝中良才俊秀不在少数,配于公主,身份不可差,举目朝中,必有人喜爱公主。

武将必不敢再尚公主,唯有文臣。霍家不可、陆家不可,其余的人想娶,楚染也不会答应,她既放弃了丞相,不会再择一无用世家。

层层去想,能与公主相配的人,少之又少。就算公主看重权高者,陛下未必就会同意,他需平衡权势,不能文臣武将皆被太子招揽。

这是大忌。

楚染未曾想明白,也是因为陆莳太过耀眼,其余人进不得她的眼睛,待陆莳离开就会发现,郢都城内没有人比陆莳合适。

一旦退婚,她的终生就掌握在陛下手中,到时王后从中阻拦,所嫁非良人,更有可能会被送去和亲。

陆莳将所有的利益曲折都摆在她的面前,让她自己去思考,图纸置于她的手中,余下的不再去管。

从暗道里出来后,外面天色都已黑了,楚染魂不守舍。

阿秀摆了晚膳,楚染也没有直接离开,留下与陆莳一同用饭。

夏日酷热,阿秀先给两人盛了半碗去暑的绿豆汤,凉了很久,也没有冰,此时用来恰好。绿豆汤合楚染口味,甜沁可口,她喝了半碗后,心里甜滋滋的,弯了弯眉眼。

陆莳看她一眼,弯唇道:“殿下回府,饮食注意清淡,注意留疤。”

留疤两个字让楚染抬头,她对疤痕一事并未有太多的在意,只要不在脸上,留疤也无妨。被陆莳提醒后,她感觉到了淡淡的嫌弃,不悦道:“留疤又怎样?”

她突然变脸,让陆莳诧异,掀了掀眼皮就看到她不屑的神色,明白过来,道:“提醒殿下罢了,莫要太过敏感,臣那里留了从西北带回来的药膏,殿下大可试试。”

楚染不应声,她左边的胳膊用不了劲,右手去夹了虾,夹回碗里才后悔,她看得见吃不到。她低眸凝视了会,道:“殿下不适合海鲜,容易伤口发炎。”

她耳边嗡嗡作响,陆相平日里惜字如金,今日怎地有些聒噪,她扫了一眼,道:“陆相今日怎地变性子了,聒噪得很。”

陆莳经她一提醒后,细细回想方才的话,都与伤口有关,约莫惹人嫌了,她无奈道:“殿下听话,臣何须多言。”

楚染挑了挑眉,不理她,低头咀嚼着口中食物。

用过饭后,陆莳着人将伤药打包好,嘱咐楚染回府后注意伤口恶化,夏日里稍有不慎就会使得伤口坏得更加厉害。

她不理,陆莳总觉得她的性子多了些叛逆,好似故意与她作对,或许是错觉。

楚染从侧门回府后,陆莳从正门离开去陆府。

陆府与相府隔了几条街,她去的匆忙,汝南候不在府上,便直接去后院见老夫人。陆府未曾分家,不过庶出的兄弟在老侯爷死时就已搬出府。

她入府时,侯夫人张氏出来相迎,两人在老夫人的院子门口碰面,张氏不敢仗着嫡长的身份,冲着她行了一礼,笑盈盈道:“丞相怎地来了,侯爷不在,我陪您去见母亲?”

张氏拿着分寸,行事有度,自从陆莳搬出去后,姑嫂的情分就淡了很多,尤其是前几年兄妹二人见面几乎都会争执。陆莳拜相后,汝南侯就不敢再拿大。

两人一道入内,老夫人在品茶,见到陆莳突然到访,顿生不解:“丞相有事?”

她冷言语,惊得张氏眼皮一跳,忙出来打圆场。

陆莳颔首道:“新平公主即将及笄,到时望母亲去王后跟前提亲。”

“不去,你想都别想。”老夫人直接拒绝,眉眼添了几分冷厉,张氏在旁都不敢插话了。

陆家几乎不赞成这桩亲事,老夫人恨不得当即退婚,听到这番话后几乎恨在心口,也不顾张氏在旁边便骂道:“你瞧瞧新平公主那般模样,这么多年可曾登过陆家的大门,对你视而不见,这些且不说,你受伤,她可曾过来探望,这样狠毒的女子,你要了做什么?”

闻言,陆莳神色如故,道:“公主为尊,难不成让她对您卑躬屈膝,她登您门做什么?我受伤多日,也不见母亲去探望,同样的道理,您是不是也是心存狠毒?”

老夫人气得发抖,“我狠毒?你是我生的,养你十数年,你说我不去看你?你坠马后几日便离去,我难不成追你?”

“母亲所言极是,您不去追,公主却去了。”陆莳抬首凝视老夫人,眸色深沉,带着隐隐不悦。

她居高位多年,不怒自威,一眼便令人胆寒。张氏吓得不敢再说话,静静站在一旁。

“她哪里好?”老夫人怒道。

“母亲慎言,天家公主金贵,您这般诋毁可是为臣之道?”陆莳道。

老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平日里颐气指使惯了,顺手就把茶盏砸了,呵斥道:“你既然来求人,就这般态度。”

陆莳眼中冷意散去些许,道:“母亲若去,我便将二哥调回郢都城。”

老夫人自己膝下养了一男一女,陆莳口中的二哥是从妾室手里抱来的,时间久,感情也甚是亲厚。听陆莳一言,她便怔了怔,道:“你果能将人调回来?”

“母亲试试。”陆莳道。

言罢,她转身离开,由老夫人一人在那里犹豫不决。张氏紧跟着陆莳出门,一面道:“丞相,可要见侯爷?”

她对陆莳心存惧意,这般手段的女子,哪个后宅女子敢不惧,且她方才所言句句戳到老夫人心里,都说到重点。

老夫人对陆相是有恨的,亲事不由她做主不说,还选了公主,几乎就要牵连整个陆家。

陆莳并未留下,说了几句家常便离开。

汝南候回来时,陆莳已走了半个时辰,闻言母女二人的争执,他比张氏淡然。今时不同往日,恒王看似风光,实则已被众多武将记恨,前途堪忧。

陆相想要娶新平公主,他也不想去反对,兄妹二人多年,他知她心性,性子果断,岂会被旁人左右。

****

云梦泽在宫内,恒王趁着陛下心情好,便办了筵席,邀请新平等几人。湖面上停了几艘船,可借渡去对面的宫殿。

远远看去,湖面波澜不起,阳光下反射出的光色也甚是刺眼,恒王立于湖旁,与灵祎说着趣事。

太子染恙,并未前来,恒王为长,亦为尊,他一身宽袍,身材魁梧,甚是英俊。

楚染姗姗来迟,来时湖面仅有一艘船,灵祎早就离开,独恒王在,他招呼楚染近前:“你来的有些迟,不过再等等,等陆相。”

“怎地陆相也来?”楚染诧异,恒王用心何在?

恒王扫她一眼,徐徐道:“陆相是灵祎请的,今日无事,岛上还有许多人,新平慌什么?”

楚染默然叹气,面上装作无恙,道:“好奇罢了。”

两人方说完,陆莳从远处走来,给二人行礼后,三人便上了小船。

船可容五六人,恒王坐在一旁,陆莳与楚染便站在船舱外,楚染不拘小节,坐下来,手轻轻拂过水面。

她本是年少,做出这般孩子气的举动也不会令人怪异。

陆莳看向远处愈发近的岛屿,眼角微微上翘。片刻后,恒王从里面走出来,她淡淡出声提醒道:“恒王再往前踏几步,船可要失衡了。”

恒王窘迫,道:“本王出来看看风景,没有想到这点。”

陆莳沉默,楚染也未曾回身,恒王自觉没趣,又默默退了回去,眼光始终看向两人。

一路上,两人都未曾有言语交集,哪怕是眼神都未曾有,恒王瞧了许久,也觉得无趣,两人对对方都是无甚心思,这样都不用他去做什么。

驶近小岛后,周遭愈发清爽,不见夏日的酷热,岛上绿意漫漫,花草清新,淡淡的雾气此时还未曾散去,缥缈仙境。

楚染先下船,左右看了一眼后,在原地停住,待恒王下船后才道:“恒王兄可有新奇的玩意,不然如此干饮也无甚乐趣。”

这话出自楚染口中,让恒王一惊,她何时这般贪于玩乐?楚染心思都花在了朝堂上,背后被太子出谋划策,怎地改了心思?

他略微一想,道:“你想如何玩,还有后妃在,再过片刻陛下也过来。”

楚染扫他一眼,看来陛下近日里很宠爱恒王,不然怎会来这里。她作势笑道:“恒王兄想多了,我随口一说罢了,再者我方从南边回来,那里景色大好,这云梦泽也失去了几分颜色。”

她这般一说,恒王只当她在外玩得乐不思蜀,回来也巴巴惦记,他笑道:“今日怕是不能如你意了,这里甚是凉爽,夏日避暑很不错。”

兄妹二人边走边说,走至半路,恒王蓦地回身,歉疚道:“本王贪慕景色,忘了陆相还在,本王的错。”

他故作姿态,还不忘看一眼楚染,好似在责怪她忽视陆相。

“无妨,这里景色确实不错。”陆莳道,她看向远处走来的少女,微微一骇,俯身行礼:“殿下。”

灵祎踏着轻快地步子走来,想而未想就揽上陆莳的臂膀,亲昵道:“丞相,那里有副上好的六博棋,我们试试,可好?”

六博棋与普通的棋子不同,设计复杂。

楚染不会,她无心对此,也懒得研究,看着两人远去,恒王道:“新平可去看看?”

“也可。”楚染也不避讳,与恒王一道去了。

入清凉殿时,棋局已开。

灵祎娇俏,乌黑的眼睛很是亮人,对面的陆莳不苟言笑,两人气质各异,画面极为和谐。楚染扫过一眼后,端起一盏酸梅汤饮了。

那厢恒王却道:“你二人玩得愉快,我们岂非干坐着无趣,不如押注,可好?”

灵祎眼睛一亮,道:“阿兄想送我什么?”

“话莫要太早,陆相可未必就会输,我押陆相。”恒王拍了拍灵祎的脑袋,周遭一片嬉笑声,灵祎脸红,吐了吐舌头。

他们说起押注的事,楚染已喝完一盏酸梅汤,旁边搁置着几盏,她欲端来再饮的时候,下意识朝陆莳那里看去。

一抬眼,发现陆相在凝视她,眼神冰冷。

楚染将手中冰镇的酸梅汤又放回去,错开视线,看向它处。

那一眼,挺凶的。

她还是有些怀念昨日在暗道里温和的陆相,往日不觉得什么,见多了温柔待她的陆莳,现在突觉不大适应。

旁人都在押注,唯独她与酸梅汤较劲,心里闷闷的,低眸凝视盏中的酸梅汤,得不到的才令人珍惜。

片刻,恒王唤她:“新平,你觉得谁会赢?”

楚染侧身,不经意间扫过两人,幽幽道:“我今日未带金玉之物,怕是无资下注,恒王兄自己玩。”

她心里闷得厉害,被恒王这般一说,又添了几分苦涩,肩处的伤隐隐作痛。

旁人见她如此,只当她想饮酸梅汤,便也不曾在意,唯有恒王追着不放:“新平,你腰间玉佩难不成不是玉?且用你的玉来赌,谁会赢?”

楚染腰间的玉的先王后在她生辰时送她的,被恒王瞧出来了,她捏紧自己的玉,不应她:“这是我阿娘给我的,恒王兄莫要开玩笑了。”

灵祎托腮道:“阿姐莫要小气,我赢来再赠你,如何?”

楚染存疑,她若在不应,便是她不识抬举了,犹豫后将玉佩摘下,递给一旁的宫人,道:“那灵祎得赢,记得还我。”

一番打趣后,陆莳依旧凝视棋面,似在思考该如何走。

贤妃见两人毫不说笑,心中叹气,拉着楚染出外走走。

楚染正有此意,揽着她手走到廊下,外间景色大好,树木葱郁,遮去大半的阳光,两人在林间漫步,愈走愈深。

贤妃膝下有三皇子,如今已有八岁,正是贪玩的年纪,他今日要进学,便未曾过来。

楚染今日正想与她见面,为防有人跟着,就一路往深处走。林间遮天蔽日,周遭也藏不得人,她先道:“王后宽厚,待娘娘可也好?”

贤妃顿了顿,脚步停下,道:“殿下是何意?”

“我此次去江南游玩,稀奇的物件见了很多,茶馆说书亦很精彩。娘娘可知,我在茶馆里待了七八日,日日去听书。”楚染道。

“殿下年少,爱玩也是常事。”贤妃知她话中有意,打趣一句。

楚染摸着树干上粗糙的树皮,眉眼笑开,道:“我听了一则故事,当地有一富户,家中养了二子,出自正妻和妾肚中,正妻贤惠,将那妾生的儿子视如己出,但凡妾生的儿子有所求,她都会满足。渐渐地,那妾生的儿子变得游手好闲,目不识丁,那富户气得不行,将所有的家产给了正妻生的儿子,一文钱都不给游手好闲的儿子。”

故事很短,贤妃听得却脸色发白,紧紧捏着袖口,她努力维持面上的笑意,“殿下的故事很好听,听得、很、动听。”

她有些语无伦次,楚染也不管,抬脚出了密林。

等回殿时,殿内一阵热闹,进去方看到陆相手中握着她的玉佩,唇角抿出浅淡的弧度。灵祎见到她,一阵沮丧:“阿姐,我输了,你的玉佩给了陆相,你去夺回来?”

楚染棋艺不精,更别提更复杂的六博棋,她笑着拒绝:“我不太会,既然陆相赢了,便送给陆相,我可无本事赢回来。”

她话里暗示陆相将玉佩还她,可陆相头都不曾抬一下,她脸色微红,微微尴尬。

恒王带笑,“新平等着,让灵祎再给你赢回来。”

“无甚意思,不如去玩其他的,我瞧着外面林间凉爽,恰好适合投壶。”楚染直接拒绝,回身去看,还无贤妃的影子,想来是受不了这般刺激,回宫去了。

开宴还需等楚帝过来,就算是歌舞,也是不行。恒王着人去安排,灵祎这次未曾再拉着陆莳,拽着楚染走了。

陆莳一人留在殿内,恰逢宫人来打扫,要将酸梅汤撤下去,她摆摆手,示意宫人先出去。

她坐下,端了一盏,已经不冰了,但她端起时,桌上残留一团水渍,可见方才确实很冰。

身上带伤,还想饮两盏,真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口中干燥,她端起饮了一盏,外间内侍请她去密林。

密林便是方才楚染与贤妃谈话之地,她整理好衣衫就出殿宇,去的晚也无宫人引路,她欲随意唤一人引路。

岛上树木遍地,饲养了不少珍鸟,偶有些从林间飞出来。

等了片刻也无宫人路过,索性回殿去等候,回去的路上忽被人抓住,直接被拽入陌生殿宇。

耳畔的急促出呼吸声,接着便是急躁的声音:“陆相,将玉佩还我。”

心口剧烈跳动,陆莳靠着殿门,回过神来后才道:“殿下当知,这是我赢来的。”

楚染不知她心思,气呼呼道:“我拿其他的与你换,可好?”

殿内门窗紧闭,光线黯淡,陆莳凝视她通红的脸色,道:“殿下这般鲁莽,不怕为人发觉?”

“不会,那厢恒王与人投壶,除他外不会有人在意你我,你将玉佩放哪里去了?”楚染与她玩闹惯了,几月相处下来,也不再拘泥于礼数,加之她心中焦急,伸手便想去她袖口处摸。

外面寂静无声,两人说话皆压低了声音。

陆莳见她动手,捉住她不安分的手,低声道:“殿下莫要胡闹。”

楚染哪里肯理她,要挣脱她的手,道:“你与灵祎对弈,作何拿我东西做彩头。”

陆莳力气不如楚染,几乎就要被她挣脱,她背抵着殿门,退无可退,甚觉无奈,道:“我还给你。”

楚染顿时冷静下来,心里的委屈也散了大半,在她袖口处流连,触及她莹白纤细的胳膊,忙松开她的手:“你、你先还我。”

两人靠得很近,楚染炙热的呼吸喷在陆莳的眼睫上,她深深呼吸,从袖袋里掏出来还予她。

玉佩得手后,楚染心中大定,扬了扬眉梢,抬眼却见陆莳眉眼凝结,她又觉得自己无理,愧疚道:“对不起、我回去给你选块和田玉,那个更好。”

陆莳睨她一眼,并未答话。

当是生气了。

楚染见她生气,脑海里闪过梦里的情景。然梦里的陆莳性子平淡,也很有耐心,生气还是第一回见,她低声哄道:“不生气。”

陆莳揉了揉自己的手,未作回答。

楚染情急,就想看看她的手腕,伸手却摸了空,她有些急了,外面却传来了匆忙的脚步声,接着的人声,“可有人见到陆相?”

楚染环顾殿内摆设,里间有座八幅屏风,她拉着陆莳就藏了过去。被她拉着的陆莳跟不上她的脚步,绊了一下,幸好楚染眼疾手快地扶着她。

两人委身于屏风后,外面的声音反而大了些,楚染忽略了这是去密林的必经之路,她紧紧贴着陆莳,焦急间也不觉得热,直到有人推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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