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头术是一种南洋的邪术,也许和我一样,大家对下降头的了解也源于影视,都认为降头师只要有你的毛发、组织血液等任意身体一部分,就能噶人于千里,非常恐怖,非常诡异,也非常瘆人,曾经我一直认为肚子里长出蛆虫、脑子长虫子这些可怕的片段是影视剧里的噱头,相当扯淡,完全不科学,但是当我真正接触降头的时候,才发现这世上有很多事情根本无法用科学来解释。
那么,故事开始吧,从我在泰国芭提雅旅游说起吧。
我叫丁鹏,浙江宁波人,宁波港全世界闻名,因此很多宁波人会从事出口贸易,但我却不是那块料,早些年在我老父亲努力下,我从小便是个富二代,我父亲是从事灯具出口贸易的,后来子承父业,也做起了生意,开了家灯具店,后来因为行业内卷和自己经营不善,不到两个月就撑不下去了,把我爹给的启动资金赔的血本无归,还欠了银行一屁股外债没法还,我爹竟然不帮我偿还,一气之下我便离家出走。
我有个朋友叫吴一凡,读书那会是挺要好的朋友,但是毕业后大家各奔东西,基本上很少联系,但是最近听说他在泰国曼谷卖情趣用品发了财,我决定远渡南洋泰国找他借点钱还债,由于借钱这事在电话里不好开口,于是我用仅剩的一些积蓄,买了些家乡特产陆龙兄弟海鲜飞去曼谷找他去。
到了曼谷后,吴一凡马上很热情的款待了我,不仅带我参观了大皇宫等知名景点,还带我去帝皇浴场做了全套马杀鸡、又去了芭堤雅看了三合一人妖秀,不过可惜的是,当我提到借钱的时候他就各种打马虎眼,各种东拉西扯,所以,我不禁感叹,几两碎银难死英雄汉。不过也能理解他,毕竟,谁家的钱也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最后在曼谷玩了几天,一凡始终没给我正面回复,我也只能作罢,也不想为难他,就打算告别他回国了。
就在我回国前的那天,他还是很盛情在酒吧给我设了告别酒宴,还贴心地给我买了回城的机票,我们把盏言欢,表面是喜笑颜开,但是其实我内心还是相当低迷的,但是不得不说,酒这个东西真是个好东西,酒过三巡后,我便迷迷糊糊地,并且短暂忘却了烦恼,走进灯光迷乱的舞池里,肆意疯魔般狂舞蹦迪,以此来宣泄我内心挤压许久的情绪。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的身边突然多了一个身材火辣的泰国妞,那泰国妞穿着抹胸低领,胸前纹有玫瑰刺青,异常性感。正所谓酒壮怂人胆,平时连女人手都不敢碰的我,在酒精的作用让我胆子大了不少,我竟然异常顺手地搂着她贴身热舞,出奇的事,她竟然也没拒绝,几番试探后我便贱兮兮地拿出房卡挑逗了她精致的下巴,浅浅地暗示了下,没想到这泰国妞比我还主动,对我勾魂地一笑,随后拉起我就走出了酒吧,我心中暗道,没想到东南亚这种地方泡妞这么简单。
随后一进房间,我们便干柴烈火一般瞬间燃烧起来,从客房燃烧到床上
疯狂的一夜后,直到凌晨三点,我才不堪疲惫,沉沉地睡死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头昏脑胀地醒来后,才发现那泰国妞已经走了,不过我舔了舔嘴唇,回味昨晚的春宵一刻,还真是流连忘返,因为这妞不仅武艺了得,还十分懂事,游戏结束自己就走了,没有藕断丝连的感情就是舒服,这次泰国之行虽然没借到钱,但是,洒家也觉得值了。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睡过头了,距离登机已经没剩下多少时间了,这才赶紧穿衣收拾东西赶去机场,不然上不了飞机就麻烦了。
是不是昨晚喝多,还是书法练得太疯,头疼得厉害,全身酸痛,赶到机场,听着机场广播一直含着“丁鹏丁鹏,尽快登基”的声音,我强忍着难受,一路狂奔,最终在最后一刻赶上了飞机,飞机上天的时候,那种失重感让我难受的感觉更强烈,胃里翻江倒海,我赶紧拿起前面的垃圾袋一阵呕吐,红的白的一股脑吐了出来,我周边的乘客掩鼻的掩鼻,皱眉的皱眉,对我怨声载道,议论纷纷。
不过,我也管不了这么多,吐完后多多少少好受了点,不过但是我那不争气的肠胃又开始作妖了,一股汹涌澎湃的撞击感在我脆弱的肚子持续发酵,然后伴随着时速八十迈朝着我尾椎处驶去,我知道这是要窜西了,但飞机在上升过程中是不能离开座位的,卫生间是关闭状态,无可奈何只能夹紧双腿,双眼充满着血丝,紧咬牙关,死死忍着。
幸运的事,飞机很快就飞稳了,我立马扯开安全带,一路狂奔向卫生间,眼看卫生间近在咫尺,那种一泻千里的从下半身感觉传来,然后我竟然双眼一黑,重重栽倒在了过道上,
在我闭上眼之前,伴随着身下流出一股暖暖的液体,以及周围人惊吓声,作呕声,谩骂声,“释放了,好舒服啊”这是我晕倒失去意识前仅有的印象。
等我再次醒来,发现我已经在病房里躺着了,吴一凡一脸郁闷地坐在我病床边上,我艰难地从病床上撑着身子坐起来,问道:“一凡,我这是在哪?”
吴一凡捂着额头,一脸无奈地叹气道:“大哥,你当然还是在泰国啦,你真是够有面子的啊,整个飞机都因为你的那泡屎返航了,机舱被你弄得臭气漫天,你说你啊,这么大一个人了,连泡屎都憋不住。”
听完,我适才想起飞机上的一幕,幸好当时是晕倒了,不然那场面真是太尴尬了,画面太美,不忍直视啊。
不过,随后吴一凡又拿起一份检查报告自言自语说:“不过幸运的事,这里医生给你检查过了,大概率就是水土不服,或者喝了太多酒,肠道不适,拉肚子虚脱了,没什么大碍,机票我帮你改签了,明早的飞机。”
听完,我没吱声,但是我隐隐觉得这事发生不对头,但是说不上哪里怪怪的。总之有点诡异。
看到我低着头,默不作声的样子,吴一凡以为我事为问他借钱的事而生气,急忙和我解释道,他说这几年他经营情趣用品事赚了一桶金,但是后来有野心,想扩张分店,于是在清迈那边投资了家工厂,打算自产自销,但是最后,没想到赔的血本无归被打回了原形,现在的他只能守着曼谷的一家小门店,得过且过的混日子。
听闻,我也是没想到一凡也遇到了难处,真是难兄难弟了,生活也不容易,还是如此盛情招待我,我表示了理解,也就没再提借钱的事了。
既然医生检查过没什么事,我也没多想,第二天便在一凡帮助下出了院,送我到机场,随后我便回国了。
回国后我竟然高烧了半个月,连续住院挂点滴才转危为安,康复后我收拾心情,在我老爹的安排授意下,决定投奔了东莞灯具城里的表舅,重新学习经营,打算东山再起。
在东莞工作了两个月后,我在认识了一个女人,名字叫杨子晴,五官很精致,身材也凹凸有致,十分养眼,那是一次在给她家安装水晶吊灯的时候,她一直找我聊天,鹏哥长,鹏哥短的,叫的我双腿都酥软了,还十分客气地给我端茶送水。
由于我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多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啊,虽然杨子晴没说,但我一眼就看出了她是有钱人包养的情妇,而且常年独居,无非是想勾引我排遣寂寞罢了。
坦白的说,虽然我不是坏人,但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有的吃送上门来岂能不受,而且我不浪费一粒米饭,加上年轻气盛,哪受得住她各种暗示,确认可以吃后,便立刻顺水推舟,不消片刻,我们就鏖战在一起,随后便一路滚到了床边,就在我想单刀直入的时候,突然一阵眩晕感袭来,杨子晴的脸在我眼前竟然扭曲了起来,这和我在以前泰国机场的感觉如出一辙。
但是,我立马深呼一口气,揉了揉眼角,视野也慢慢恢复了正常,尤物当前,我自然没想太多,便不以为然的趴下继续鏖战到底,哪知道,一阵呕吐感突然袭来,喉咙控制不住地干呕一声就吐了出来,还把吐出来的污物直接喷到了杨子晴雪白的双峰上,当时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这吐出来的污物里竟然还有一根根小蛆在恶心地蠕动!
“啊~~!”杨子晴驭男无数,哪遇到过这种阵仗,两眼一翻,当场就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