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倒打一耙的不是我,而是聂鸣飞……”
许茯苓双眼通红地说道,却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难受。
“许小姐,没有证据的话,我劝你还是不要乱说,只要你诚恳地向我认错道歉,我不是不可以考虑原谅你!”
聂鸣飞再次打断许茯苓的话,故作大度地提醒道。
“还是聂少宽宏大量啊!都被这个无耻的女人如此中伤了,还愿意给她机会,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这么不要脸的!”
“连聂少这样温文尔雅又心胸开阔的绅士,居然都有人诬陷,她真该吞一万根针!”
“不要脸的贱货,别装无辜了,赶紧跪下给聂少磕头认错道歉!”
只要聂鸣飞一开口,就有人帮他说话,用言语围殴许茯苓。
反观许茯苓,纵使有人知道许茯苓跟神医赵木柏的关系,也不愿意站出来为了许茯苓得罪聂鸣飞,毕竟聂鸣飞的战部身份背景更加令人忌惮。
许茯苓紧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她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没有人会相信她……直到秦峰来到她面前!
“秦峰?!”
许茯苓看到秦峰出现,通红的双眼瞬间被热泪填满。
“不管是谁欺负的你,我都会让他加倍偿还!”
秦峰将许茯苓从地上扶起来,动作温柔地擦掉她嘴角的血迹,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包裹着温暖的寒冷。
许茯苓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抱着秦峰哭了出来。
秦峰轻轻地拍着许茯苓的后背安抚,语言在这个时候都显得苍白。
裴弘毅看到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秦峰想跟他抢慕妍,却跟另一个女人抱在一起,他不相信慕妍会容忍这样的行为!
然而慕妍却是非常能够理解,她知道秦峰是赵木柏的大师兄,也知道许茯苓是赵木柏的外孙女,无论是看在赵木柏的份儿上,还是秦峰跟许茯苓的朋友关系,都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只是一个拥抱的安慰而已,慕妍还没有小气到去跟许茯苓争风吃醋,况且许茯苓被人欺负受伤,她作为一个女性,除了同情,也想要帮许茯苓。
聂鸣飞看着自己费力不讨好没有泡到的妞,竟是被秦峰不费吹灰之力就抱得美人归,这让他原本要将许茯苓舍弃的内心,顿时变得妒火中烧起来。
“小子,你是什么人啊?在胡说什么呢?明明是这个无耻的女人诬陷聂少,流几滴眼泪哭一下就想骗人啊?我劝你最好是不要插手,不然后果你承担不起!”
“你要插手也可以,让这个贱人跪下给聂少磕头赔罪,说不定聂少大发慈悲,还能饶她一条贱命!”
“小子,你刚才说的话也对聂少很不敬,必须认错道歉!如果得不到聂少的原谅,你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不等聂鸣飞开口,就有的是人帮他说话,质问斥责秦峰,以命令的语气威胁。
秦峰没有理会这些犬吠的走狗,松开许茯苓让她站好之后,径直朝着聂鸣飞走去,冷冷地问道:“为什么要欺负她?”
“这位先生,我哪里欺负她了?这么多年我都是这个性格,不要睁着眼睛乱说,我一向待人真诚,在场的各位都很了解!”
聂鸣飞冠冕堂皇地回答道:“有时候找找自身的原因,这么多年为什么公司没有发展起来?是不是自己的言行举止太过无耻?”
“聂少说得没错,找找你们自身的原因,一个做贱人,一个做舔狗,你们还真是绝配的无耻之徒啊!”
“你们这对狗男女都应该跪下,爬到聂少面前负荆请罪,哪怕聂少给你们几巴掌,那都是你们应有的惩罚!”
“对!你们还应该跪着自己掌嘴,直到聂少肯原谅你们为止!”
一群趋炎附势之辈在聂鸣飞面前卖力地表现,通过拉踩许茯苓和秦峰讨好聂鸣飞。
“啪……噗嗤!”
秦峰走到聂鸣飞身前,直接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抽得他直挺挺地砸在地上,眼镜被抽碎口吐鲜血,血液中夹杂着被抽断的牙齿。
聂鸣飞被抽懵了,一群讨好他的家伙也傻眼了!
裴弘毅则是笑了起来,他正愁找不到对付秦峰的正当理由,结果秦峰自己动手打人,这不是主动给他机会吗?
路诗瑶及其司机,以及常靖生等人都是幸灾乐祸地冷笑,聂鸣飞属于莫皓铭都不敢轻易得罪的存在,秦峰这下一定会折在这里!
“你简直狗胆包天!竟敢打聂少,你不想活了吗?”
“找死的狗东西!今天要是不打断你的狗腿,你不知道得罪的是谁!”
“聂少的父亲是战部校尉,聂少的爷爷更是战部将军,一声令下就能够将你这个狗东西千刀万剐!”
不少人惊怒地冲着秦峰大骂道,上前将聂鸣飞从地上扶起来。
“小子,你有种!连我父亲和爷爷都没有这么打过我,我如果不给你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你真当我聂鸣飞好欺负是不是?”
聂鸣飞摸着脸,面目狰狞地死死盯着秦峰说道:“今天我给莫家一个面子,只要你自断双手,跪下来磕三个响头,我就放你一马!”
要不是顾忌自己的形象,他现在已经骂娘,恨不得将秦峰活活打死在酒会现场!
“我也给莫家一个面子,你向所有人公布你的恶行,再自断双手跪下向茯苓磕头认错道歉,我留你们聂家一条活路。”
秦峰直视着聂鸣飞的眼睛,冷漠地吐出一道声音。
这话一出,语不惊人死不休!
众人都没有想到秦峰这么狂妄,聂鸣飞的父亲是校尉,爷爷是将军,有如此恐怖的身份背景,秦峰还敢说出留聂家一条活路这样的狂言!
这是真不怕死,还是没有脑子啊?
“哈哈哈……要我断手下跪?还要让我聂家没有活路?就凭你这个不知道哪儿来的无名小卒也配?”
聂鸣飞怒而反笑道,脸色凶狠不屑。
“聂鸣飞,秦先生既能断你的手,也能够断你们聂家的活路,我奉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按照秦先生说的做,否则后悔可就晚了!”
纪馨月站出来对聂鸣飞提醒道,她跟聂鸣飞的家世差不多,她三叔是校尉,两人的爷爷都是退休的老将军。
“纪小姐,你要为这小子出头吗?为了一个社会底层的小人物,而影响我们两家的关系我想你应该不会这么不理智吧?”
聂鸣飞皱着眉头,不满地看向纪馨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