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茯苓也来到了现场参加酒会,只不过邀请函不是给的景天医药集团,而是给的她外公神医赵木柏。
原本她并不是很想来,毕竟在秦峰的帮助之下,她得到的资源足以发展景天医药集团,除了增长见识以外,她来参加莫家圣药集团的酒会意义不大。
当她得知秦峰也会来参加酒会时,毫不犹豫就来了,而且还是提前来的。
许茯苓和赵木柏一来到宴会厅,就有人找赵木柏看病,赫赫有名的赵神医十分受欢迎。
赵木柏去给老朋友看病的时候,许茯苓留在宴会厅等秦峰到来。
在此期间有不少人来找许茯苓交谈,有人看中的是神医赵木柏跟许茯苓的关系,也有人看中的是许茯苓的姿色想要一亲芳泽。
后来的人不知道许茯苓跟赵木柏的关系,只从许茯苓和景天医药集团两个陌生的名字判断,属于这场酒会最低一等的宾客。
许茯苓看到秦峰进入宴会厅之后,想要过去找秦峰,却被一名叫做聂鸣飞的战医纠缠不休。
聂鸣飞带着一副眼镜、穿着一身白西装,以他战医的身份,就像是穿的白大褂。
“许小姐,我们一见如故,实在是相见恨晚啊,不如留个联系方式,等酒会结束后,我们再好好畅聊!”
聂鸣飞面带笑容地说道,看向许茯苓的眼神充满炽热,仿若手里的杯中红酒。
“不用了,多谢聂少的好意,我还有事,就先失陪了。”
许茯苓婉拒道,她对聂鸣飞根本没有什么一见如故和相见恨晚的感觉,只觉得还不如不见。
看到许茯苓要走,聂鸣飞皱起了眉头,随后笑容虚伪地举起酒杯:“既然许小姐还有事,那我就不打扰了,祝你今天事事顺心如意!”
许茯苓见聂鸣飞终于不再纠缠,还说出祝福的话,她不好意思失了礼数,于是举起酒杯客气道:“谢谢。”
就在许茯苓跟聂鸣飞碰杯时,聂鸣飞突然手一滑,两只酒杯擦身而过,把红酒洒在了许茯苓的晚礼服上,还刚好是胸口的位置。
许茯苓愣在原地,俏脸骤变,感觉聂鸣飞是故意的。
“抱歉,许小姐,我不是故意的,作为赔罪,我这就带你出去换一身衣服!”
聂鸣飞做出一副自责的样子道歉,拉着许茯苓的手就要把她带走。
“不必了!”
许茯苓甩手冷声拒绝,忍不住愤怒地质问道:“你说你是上过战场、进过手术室的战医,你连武器和手术刀都拿得稳,却拿不稳一个酒杯吗?”
她真的很生气,她穿着精挑细选的礼服来见秦峰,马上就要见到秦峰了,结果聂鸣飞一杯红酒给她全毁了!
“我……我刚才走神了!”
聂鸣飞狡辩道,许茯苓质疑的理由让他难以反驳。
许茯苓没有跟聂鸣飞争辩,只是充满鄙视和恶心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然而许茯苓的这个眼神,深深地刺痛到了聂鸣飞,仿佛是在骂他卑鄙无耻,是个虚伪的阴险小人!
聂鸣飞猛地伸手,一把抓住许茯苓的手腕,把她扯了回来。
“咔嚓!”
许茯苓转身回到聂鸣飞面前,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摔碎,引起了附近宾客们的注意。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许茯苓挣扎着愤怒道,聂鸣飞抓疼了她的手腕。
“许茯苓,我聂鸣飞看上的女人,没有一个能够逃脱我的手掌心!”
聂鸣飞不再伪装,用仅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邪恶说道:“你现在给我装清高,等我把你搞到床上,狠狠蹂躏的时候……”
“啪!”
许茯苓怒不可遏,一巴掌抽在聂鸣飞脸上,怒骂道:“你无耻!”
“啪……噗!”
聂鸣飞面目狰狞,反手一巴掌抽在许茯苓脸上,抽得更狠,吐血跌倒在地。
“怎么回事?聂少和许小姐怎么打起来了?我刚才还看到他们聊得挺愉快的呀!”
“不知道啊,聂少那么绅士的人,从来没有看到他打过人,是那个女人先动手激怒了聂少吧?”
认识聂鸣飞和许茯苓一方或者两方的宾客议论起来,以聂鸣飞的身份背景和人脉关系,站在他这边的宾客居多。
聂鸣飞打完许茯苓,才意识到自己失态,把事情闹得有点大了,许茯苓这个女人可以不睡,他在公众面前的形象必须要保持好!
“各位,这个女人心机深沉,为了能够跟我合作谋取利益,竟然不要脸地勾引我!”
聂鸣飞指着坐在地上捂脸的许茯苓,颠倒黑白地怒斥道:“我婉拒了她的合作后,她居然恼羞成怒打我,还羞辱我已经去世的母亲,我一怒之下,这才失态地反击了回去!”
“今日莫家举办如此隆重的酒会,我无意捣乱,更不想扫了在场所有人的兴,若是有冒犯之处,还请各位多多包涵,我在这里赔礼了!”
聂鸣飞装出一副无辜受害者的姿态对许茯苓倒打一耙,彰显自己的绅士风度,说完还向众人赔礼道歉,不明真相的人一看就容易相信。
“什么?这个女人竟然是个心机婊?我看她长得挺漂亮的,没想到这么淫荡下贱啊!真是人不可貌相,背地里不知道有多肮脏!”
“聂少的性格脾气一向很好,她能够把聂少惹得动怒发火,可见她是有多无耻多过分,必须让她给聂少认错赔罪!”
“就是!别坐在地上装可怜,赶紧滚过来向聂少跪下磕头道歉,不然我们所有人都不会放过你这个贱女人!”
站在聂鸣飞那边的人对许茯苓指指点点地大声斥责,命令她给聂鸣飞下跪磕头赔罪。
许茯苓被聂鸣飞贼喊捉贼,本就委屈无比,还被这么多人指责,气得眼睛都红了。
她咬牙解释道:“不是你们想的这样,是聂鸣飞诬陷我……”
“各位,你们看到了吗?都到了这个时候,她还在狡辩,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真想不通,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聂鸣飞打断许茯苓的解释,心里面偷笑着继续颠倒是非,许茯苓想要跟他斗,还太嫩了!
“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聂少堂堂的正人君子,会诬陷你这个无耻贱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种下贱货色也配?”
“没错!还想倒打聂少一耙,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这个贱人吗?识相地就给聂少跪下磕头赔罪,否则我们就让你的公司破产!”
站在聂鸣飞那边的人继续对许茯苓恶语相向,以公司破产为要挟。
秦峰注意到这边的情况,看到许茯苓被人欺负,皱着眉头寒气凛冽地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