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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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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路上的消息封锁的严严实实,可太医一进入喻家之后,收到风声的喻家长

都过来了,还有不少平

辈的人,围着玉棠阁,堵得水泄不通。

崔氏一直在抹眼泪,连带着几房长辈都忧心忡忡,边安慰着崔氏,边往紧闭的室内看。

老太太和喻将军最晚到,两人一过来,众人纷纷让路

因为总要有人伺候,喻凛一向不让丫鬟婆子近身,方幼眠只能跟着太医,领着他的亲卫们进去帮忙。喻凛一向意气风发,渊停岳峙,少见那么虚弱的样子。

眼下的他,俊颜毫无血色,薄唇苍白无比,退却身上的戎装之后,壁垒分明的胸膛上刀伤剑伤遍布。尽管太医已经倒上了最好的止血药粉,也还在流血。

其中有一道伤得最严重,贴近心口,若非这一道伤势,他也不会昏迷发高热。

连太医都说,若是再往下划深一些,便是大罗神仙都难救了,幸而还差那么一寸,加上喻凛的身子骨强健,底子不错,才能够撑住,能不能撑过来,还要再看后面。方幼眠听罢看罢,拧着帕子给喻凛擦脸上身上的手,也越发的小心翼翼起来,就好像在对待一个易碎名贵的摆件,都不敢用力给他擦拭。她从来没有想过,喻凛有一天可能会死。

“......"""

毕竟有史以来,他一直都给人很强的压迫感和畏惧感,她只从喻凛的身上感受到威慑...沉稳

他以一己之力撑着喻家,又广负盛名,得皇帝重任,统帅三军,辅佐太子读书,是整个瀛京人

口中可望不可及,无所不能睥睨一切的存在。

久而久之,方幼眠也觉得他无所不能,深不可测无可撼动。

加上他出了那么多次朝廷的公差,每一桩都办得无比漂亮,不管是在边关击敌,帮助朝廷拓疆千里,亦或者审问刑部奸细,铲除靖州的匪患,稳固朝廷的根基,又或是处理宁王和长公主之间的龃龉仿佛所有繁杂理不清的事到了他的手上都变得游刃有余。

他也从来没有将公事带到家里来,方幼眠守着边界,亦不会过问,这还是第一次,明眼见到喻凛办公差背后的危险。两人之前行房都只留一盏小小的琉璃宫灯照耀着。

层层幔帐垂落,遮掩,里面只余昏暗。

她羞赧紧张,不欲跟他有除此之外,过多的行径。

也从来没有仔细看过他的身上,只在亲密接触之时不得已感觉到过他挺拔的身姿,纹路分明的腹肌,孔武有力的臂膀。偶尔身软无力,手攀附搭在喻凛的肩胛骨,指腹之类的,会触碰到他的背部,臂膀,身上,会察觉到他有伤疤。尽管如此,可也从来没有真的见到。

今日才意识到,他身上的陈年旧伤,居然有这么多?!看得人无比胆战心惊。

止血药粉已经倒了许多下去,没多久又被冒出来的血给淹没了。

太医施针喂药,热水端进端出,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喻凛的伤口才算是不流血了,撒上金疮药再进行包扎,血止住之后,吃了汤药,他的高热总算渐渐在退了。在场的人,无一不松了一口气。

因为太医说需要静养,又要顾忌着外面的唇舌,除却长房的人和老太太之外,其余几房的人都没有能够进来见到喻凛的面。不过..从崔氏的哭声反应,几房也推测出喻凛伤势不轻了,方才那血水可是一盆一盆端了出来,流了这么多血,能是小伤?二房又追着太医问了一遍,“凛哥儿果真没事么?

太医是宫里的人,玲珑剔透,知道局势,没多说什么,只点头道

“都督大人的伤势是稳住了。”

只是稳住?后面的事就不说了?寥寥一句话未免叫人忍不住乱想

老太太看着几房垂头丧气,欲要问得仔细的模样,呵声道,“凛哥儿一向言人天相,必然不会有意外,此次有关他伤势的事,不允许任何人往外传,若是走漏了一点风声,动家法处置。喻凛受伤一事,关乎朝政,必要提前声明。

老太太的话掷地有声,几房的人连忙住口,点头应好,又接着宽慰崔氏,老太太和方幼眠,嘱托太医一定要住下,免得夜里又出什么事情,让大家束手无策。虽说喻家几房的人往日里针锋相对,恨不得压对方一头,可也知道,喻凛是整个喻家的顶梁柱,若是他命不久矣,那喻家一定会大不如前,喻老将军和喻将军的功绩也会渐渐被忘却喻将军看着哭哭啼啼的崔氏,叹气皱眉叫她不要再哭了。

喻将军知道崔氏心里难过,不叫她抱怨几句是不行的,索性没有说话,他只道,“太医都说稳住了,你也不要太担心。“你怎么一点都不心疼儿子?”崔氏见他面无表情,还有心情训斥人,忍不住哭着反驳。

“我怎么能不担心,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他现在命悬一线,你让我怎么喜笑颜开去面对?”

喻将军,....."

崔氏数落着喻将军冷血,一点都不关心儿子,喻将军一话不接,只是默默听着,崔氏一拳头打到了棉花上,心里的气越发不顺了。她转过头,看到同样一言不发的方幼眠。

瞬间又把矛头又对准了她,“你的夫君在里面躺着不省人事,你连眼泪都不掉一两滴,真不知道你的心是什么做的!往日里凛哥儿对你诸多维护疼惜,他如今出事,你好歹也要紧张紧张,担心担心罢?”她也是一样的面无表情,甚至连哭都没有哭,话也不多说两句。

越想越觉得方幼眠冷血,她都快要担心死了,几房的人纷纷求

她倒是好,跟块木头一样杵在那地方,一句话没有,垂着脸甚至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还在走神,说了两句才抬头看过来。首太医尽力,留下看顾。

..你是不是盼着他早死了,你的日子就好过了?!”崔氏越说越过分,声音也越来越大。

方幼眠蹙着眉头,没有吭声

崔氏的脾气火爆,又是在气头上,她的公爹都不曾怎么回话,方幼眠做儿媳妇的,更是不好吱声了。"行了!"

最后是老太太用力拄了一下拐杖,崔氏才噎了声音,擦着眼泪看过去。

“你好歹是长房的当家主母,满嘴里都说的是些什么?都是一家子骨肉,谁会想凛哥儿出事,而今事情已经发生了,只一味的哭诉撒泼,怪罪旁人就有用了?”“凛哥儿是为朝廷受的伤,你应该高兴荣幸,而不是在这里诸多抱怨,若是传入官家的耳朵里,你自己掂量掂量后果。”崔氏吓得一怔,再也不敢回话了,她支支吾吾,

“行了,都回去罢,这里有凛哥儿的媳妇伺候着,不需要那么多人,她是个沉稳冷静的好孩子,做事也知道分寸,若有事,会叫人来通传。”“母亲...媳妇就是太担心了,这才失了方寸

。”忘记还有宫内的太医在此。

“是。”众人应道

老太太发了话,先叫宁妈妈带着人打理院子给太医住下,不可以有丝毫的怠慢。

几房的长辈叮嘱了方幼眠几句,随后便带着人离开,崔氏一步三回头推着喻将军出了玉棠阁。

耳根子总算得了清净,老太

太叹了一口气,看着方幼眠,“你婆母是关心则乱,说话难听了一些,你不要往心里去。”

“孙媳明白。”她都已经习惯了。

“凛哥儿交给你照顾了,还有他的侍卫随从,连

着玉棠阁内的丫鬟们,宁妈妈一会也会过来,你也不要太累着自己。

方幼眠点头。

老太太再叮嘱了些末梢细节,随后离开。

方幼眠返回内室,喻凛还没有醒

摸着他的额面,已经彻底退却了高热,脸色也在渐渐恢复了红润,方幼眠略略松了一口气,她吩咐霎歌让小厨房做一些清淡小粥和小菜预备着。喻凛如今是她的夫郎,她明面上的靠山和依仗,若是他死了,事情必然会陷入死结,更别说摆脱了喻家。抛开种种不谈,她不希望喻凛出事

话说回来,他怎么会受这样重的伤?还被人给抬了回来,最重的那道伤势,似乎是早就受的了,旁边的伤势更像是新的。方幼眠百思不得其解。

千岭见她眉头蹙着,主动解答道,

“大人在州郡处理水患堤坝时,因为此中牵扯颇多

涉及官员贪污贿赂,工部查账,州郡徇私舞弊,又要安置难民,处理堤坝坍塌处,事情多如牛毛,几日不得合眼歇息,体力不支。”“谁知有人趁虚而入,买凶行刺大人,因为带过去的人手基本上都派出去了,留在身边的不够,大人房间里被人放了迷香,这才不敌中了招。想到喻凛第一次与她同床共枕的警惕性,甚至都没有察觉到什么地方碰到他,便已经被他给扳到压在身..方幼眠没有说话

人在几日几夜没有合眼,又中暗算的情况之下,警惕性和防备的确会大大降低。

看到那道伤口,她几乎都可以想象当时的场面有多惊险了,喻凛的武艺高强,若非如此,想必也不会中招。方幼眠默然听着,她很快反应过来,忍不住问,“他..心口的那一道伤势是在州郡受的?”

“少夫人聪慧。”千岭点头,“因为受伤的事情不宜声张,唯恐乱了州郡民心,故而隐瞒下去便不好找郎中了,加上灾民居多,郎中和药材都不够,大人只能草草处理硬抗着。”“州郡的事情总算是处理好了,剩下一些扫尾之事,太子已经请求陛下派了人去接应,大人便秘密返京,谁知赶路遇上大雨,又遭刺客,来者众多,且都是高手,大人本就有旧伤,这一动手,牵扯了旧伤复发,添了新伤,才昏迷不醒。难怪是被人给抬着回来,她是想过连夜大雨喻凛路上可能比较阻塞,谁知道竟然还有那么多的内情。方幼眠下意识咽了一口气,她轻声问,“可知背后买凶的人是谁?

千岭摇头,“只知与州郡前来刺杀的人是同一批。

“由何判断出来的?”方幼眠问。

“刺客虽然杂乱繁多,可其中所用的武功路数出自同宗。”

原来如此。

方幼眠叹了一口气,没有再问。

“此行你也辛苦了,下去休息罢,一会再过来,外面还有很多人伺候着。”

方幼眠换水之时,还是从他的身上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侧眼之时见到千岭肩头和腰侧的衣衫

千岭也受了不少的伤,他虽身着黑衣,面色不显,

页色要更深一些,是鲜血晕染的。

“属下保护不力,实在没有颜面下去休息,想亲自守到大人醒来,方才心安。”

她劝道,“夫君的高热已经退了,又吃了汤药,很快便会没事的,你不用过多愧疚担心,况且此事...非你一己之力能够抵挡,你不去看医,待夫君醒来,你扛不住出了事,他跟前也没有使唤的人手。”千岭想了想点头,跪下拱手道,“多谢少夫人宽慰体恤。”

方幼眠点头叫他去。

千岭走后没有多久,雯歌进来送热水和帕子,方幼眠又小心翼翼给喻凛擦了擦身子,他的高热即便是退了下去,身上还是发了很多汗,得擦拭干净了,好叫他舒坦些。方幼眠守到深夜,喻凛还是没有醒

期间太医过来把了把脉象,又给他扎了一下护心脉的针,喂了些汤药吊气

过半个时辰后再来把脉,说已经渐渐回稳了,这样昏睡也是因为身子需要休想的缘故,主要还是失血过多,得养着,方幼眠想了想,嘱咐雯歌粥菜做成补气血的,但不能有发物。雯歌颔首,“姑娘放心,奴婢已经嘱托过去了,厨房的人拿了人参一道煮着,另外夫人和老太太还有几房的长辈们都送了很多补血的药材过来。”“嗯。”方幼眠拧着帕子,“你做事心细,我也比较放心。”

“您要不要休息一会?”方幼眠寸步不离守着喻凛几乎也没有怎么用膳。

方幼眠摇头,“我没事。”她从小照顾弟弟妹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能不能扛住。

“你去外面看着罢,不要叫人弄出什么动静或者生了什么事。”这个时候必要守紧门户。

"是。"

方幼眠守着喻凛,夜深之后还是有些困倦,趴在床沿,微微阖上了眼睛。

喻凛指尖一动,脑海当中闪过雨夜刀枪的刺杀,他眉心不住的蹙动,很快便在要时之间睁开了眼睛。入眼是软烟罗的幔帐,鼻端弥漫着药味和血腥味,同时还有..丝丝的清甜香味。

有些许熟悉,看了好一会,喻凛才反应过来,眼下是在....棠阁。

他记得自己捂住伤口奋力杀光了前来刺杀的人,后面解决了所有威胁,终于忍不住倒下了,再然后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声雨声还有呼喊看样子他已经被人护送回了京城,他的宅院当中。

思及此,不免松了一口气。

垂眼之时,不经意往旁边看去,见到了有好些时日没见到的妻子。

喻凛的眼神动作一滞,

她两只细嫩的腕子交叠垂放于床沿边上,乌发挽着,海棠花的步摇流苏落到发凳上,侧脸小巧,唇红腮粉。已经有好些时日没有见到方氏了

在州郡的时候忙碌不堪,整个人几乎是团团转,忙的时候不怎么想,可一空下来看到收拾过去的细软,偶尔会想到她。想她在家里做些什么?

又在捣鼓她的针线?亦或是给人做香囊?那祝应浔的夫人已经有了一个香囊,她应当不会再给对方做香囊了罢?若再给那岳芍宁多做一个,这样也太不公平了

他不回来,两人不做事,她也不用吃“避子药”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目光太过于专注,趴在床沿

古娘动了一下,浓密的睫毛眨动,抬了起来。

喻凛也不知道自己下意识紧张害怕什么,做贼一样闭上了眼睛。

连带着呼吸都不自觉紧张起来,他正在努力调整平复,不想要被方幼眠发现。

方幼眠先看了一眼喻凛,他居然还没有醒。

小心活动了一下被压得发麻的手腕,她捏了捏眉心,往外看了一眼,天色已经很晚了。

伸手碰了碰喻凛的额头,没有再发高热。

一只小小的,温热绵软的手,搁到他的额面上。

喻凛已经平稳下来的呼吸,又忍不住紧张,缓长了许多。

幸而方幼眠没有发觉,她的手摸了摸温度,很快便收了回去。

喻凛闭着眼看不见她的动作,却能察觉一些。

她小心翼翼拉开他身上单薄的被褥,而后似乎低头查看他的伤势,感觉到她轻柔的呼吸隔着薄薄的亵衣和包扎的带子,悉数喷落到他的胸膛之上,引起一阵痒意。方氏从来没有这样主动靠近他过,这还是第一次。

喻凛忽然觉得这伤,有些.....值得了。

竟能得她这样衣不解带地放在心上照顾着。

方幼眠又拧了帕子给他擦了擦脸还有手和脚

不够就是一些寻常照顾病人的动作而已,可就是在她轻柔的碰触当中,喻凛心里的那点发觉她吃避子药丸的气,渐渐消散了,直至慢慢的消失殆尽。方幼眠不过是转身让丫鬟进来把脏水端下去的功夫,就发现喻凛醒了。

她很是惊喜,浅笑呼出一口气道,

"夫君,你终于醒了!

喻赚经声,佯装造才挣膜的样子,修长的手指抬向眉心揉捏,昨光通过纤长的睫毛着向地喜悦的小脸,她如释重负般笑了,面颊边的梨涡若隐若现。

“夫君可觉得哪里不适?”她追问。

喻凛摇头,沉声缓道,“好了很多。

躺久了不舒服,这样和她说话也不能完全看清她的脸,喻凛说要起来,方幼眠叮嘱他小心。

“心口的伤势严重,今日好不容易才止住血,太医叮嘱了不能大幅度动作,夫君不如多躺躺,眼下还不适宜下地。”她柔声规劝道。“我不下地,只起身靠靠。

"好。''

话音匍落,没有想到她会忽然靠近,喻凛蓦地一僵。

几乎是整个人抱着他的姿势,纤细嫩白的手腕穿过他的腋下,挂在她小巧嫩白耳垂上的碧绿色耳铛在喻凛眼前晃动而过。方幼眠丝毫没有察觉什么异常,她的脸色凛然正义无比。

拿了一个蓬松的软枕塞到喻凛后面,抱着他帮助他起身往上挪动,在不动到伤口的基础上叫他躺着舒坦些。虽说伤得很重,可喻凛已经醒了过来,且恢复了大半的体力,自然能够动作,况且他往前还受过比这个更严重的伤,身边的近卫都是男子,自然不能这样照顾他方幼眠事无巨细,又难得不同寻常的礼貌疏远,这样的细心照拂,着实令人心神愉悦。

尤其是她靠近过来时,绵软和馨香贴着他,靠得好近啊。

他醒过来之时闻到的馥郁清香果然来自她的身上。

夜里两人行房,亲密无间到了极致,她都不曾这样过。

不过是简单的碰触,又隔着衣衫,喻凛诡异的口干舌燥起来

他本就不自然的呼吸,越发忍不住紧了,浓密纤长的睫也不自觉眨动。

他侧眼垂眸,“.....

等他靠好了软枕,方幼眠才退离,观察着男人的神色,又查看他的伤势,没瞧见出什么纰漏,方幼眠松了一口气。为保不出意外,她还是询问了喻凛,“没有哪里不舒坦罢?

喻凛有些想笑,他又不是弱不禁风的琉璃摆件,她竟然如此小心谨慎,不过被她关心的感觉很不错,喻凛温声回道,“没事。”喻凛醒了之后,方幼眠让雯歌把预备好的膳食小粥给端进来,又让人去各房传话。

他抬手制止道,“夜色已深,明日再说罢。

方幼眠道,“家里亲长十分忧心夫君,只怕夜不能寐,还是让小丫鬟们去送个信罢?”

“好。”喻凛点头,“听你的。

喻凛手上没有力气,怕动到他的伤口,方幼眠亲自给他喂清粥小菜。

雯歌看着两人关系亲密了不少,低头偷笑,端着盘子退远了一些。

喻凛本来没有多少胃口,可难得方幼眠给他喂饭菜,他便都吃光了。

等他漱口之后,门口传来喧闹的声音,原来是收到消息的亲长们收到信睡不住个个都过来了。

老太太,喻将军,崔氏,还有各房的长辈们

一瞬间挤进来,方幼眠起身退到了后面去。

喻凛的目光一直跟着她,却又不得不应付家里亲长的问话,因为人着实太多了,七嘴八舌的,他只简略说了受伤的过程,而后又让诸位亲长不要太过于担心。过来的人个个都想看喻凛,方幼眠让着位置,越来越远,直接退到最外围,加上她的身姿玲珑,掩在人群当中,喻凛瞧不见她了,他的眉头蹙了起来。“方才醒过来,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如今天色已经晚了,祖母,父亲母亲,叔叔婶婶们回去歇息罢?明日再过来也好,我已经没事了,不必太过于担忧。他说话时,余光不动声色扫向人缝,只见到她的一

一点衣衫影子。

"好,你好生休息。"

崔氏还想留下说话看着他,可老太太发话,蜂拥而至的众人留下了慰问叮嘱,便散了出去。

人差不离走后,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他没有看到方幼眠,追问身边的小丫鬟,“少夫人呢?”

“回禀大人,少夫人去给您盛汤药去了。

“哦...”喻凛低声。

他眼巴巴看着院门口好一会,心心念念的人总算是端着药出现了。

“我以为你也走了。”喻凛忽然来了那么一句。

方幼眠蹙眉,走去哪?

这里就是她住的玉棠阁,能去什么地方?

见到她迷惑不解的神色,喻凛低声轻笑。

方幼眠搅动着药,觉得他不对劲,伸手探他的额头,柔声问,“夫君哪里不适么?”

"嗯。"

男人嗓子里闷出一声低沉的委委屈屈。

拉下她探过来的小手,攥到大掌当中包裹住。

看着眼前姑娘澄明透亮的眼瞳。

“眠眠,我心口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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