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雯眼睛瞪的像鸡蛋一样大,愤怒着吼道“天子脚下”!
“天子脚下”?男人叹了口气,“天高皇帝远,连县城老爷都管不了,皇帝怎会知道,而且知道此事的你我,恐怕是不能活着出去的,又有谁知道呢……”男人望了望洞顶,哀怨的说道。
雨雯这会儿只觉得全身血液沸腾,要是手中有剑,必定提剑一搏,她又后悔自己没有配剑的习惯了,想着是回家,母亲见到兵器怕杀气外露,她出军营之时连小短刀都没带出来。
雨雯捏紧的拳头都快挤出水来了,
山洞里的光线渐渐暗去,又是一阵脚步声,来了三个侍从一样打扮的人,分别提着三口木桶,“开饭啦”。
一碗生水,一个馒头,摆放在各自的笼子前。
“我要入厕”雨雯对来人说道。
来人没有理会她
“你们不会想让我就地大小便吧,衣服弄脏了,你们那主子也受的了?”雨雯得想办法出去,这里面什么能用的都没有。
土匪们当然是有应对的,不然关了这么多人,这么久,这里面早就臭气熏天了,
雨雯本来就真的想入厕来着,早上喝了粥,半天都过去了,一次都没解过呢,轻身上阵才好逃脱不是?
侍从拿来一尺长的铁链,通过铁栏把雨雯的双手扣住,然后打开铁门,“跟我走”,
雨雯老老实实的跟着,没有出山洞,而是在山洞最里面有个小木门,告诉她“这里”,
雨雯推开木门,好家伙,这是悬在空中的一个小木屋,为啥说悬在空中呢,因为那地板上的大洞一眼就能看见下面的万丈深渊,小木屋四面漏风的嘎吱嘎吱响,
雨雯回头看了一眼侍从“这,这不会踩碎了掉下去吧”
“哪来那么多废话”说着“啪”的一声把小木屋的门关上了,
雨雯都害怕他的力道,大的能把木屋震散咯,踮手踮脚的完成了内急,感觉屁股都快被吹的得风寒了,
离开小木屋,踏上山洞坚实的土地,才有脚踏实地的感觉,长舒一口气。
侍从早就见怪不怪了,淡定的在前面走着,
雨雯加快两步,用铁链套住了侍从的脖子,收紧了铁链,高呼:都别动,不然我拧断他的脖子,”
另两个侍从相看一眼,并没有动,
雨雯摞着身子,把侍从挡在前面,命令到“去打开笼子,所有的”!
侍从还是没动,被制服的侍从也没有太大的挣扎和求饶,
雨雯纳闷“这是一群傻子吗?为什么没反应?”
这时冲进来两个手持大刀的男人,一人朝着雨雯就扑过来,雨雯躲闪着将侍从推了出去,
大刀男人回身就砍过来,又是一个反手,又砍,虽然大刀大且锋利,但是男人的刀法却凌乱无章,感觉他只是为砍而砍而已,
雨雯两个躲闪便甩开了他,另一个大刀男人也冲过来,
雨雯用脚踢起地上的饭桶,饭桶撞在男人的腿上,把第二个大刀男人摔倒了。
雨雯想去侍从手里抢钥匙,但是侍从趁刚才的打斗已经边喊边往外跑去,
而两个大刀男人站立身子,像是又要发动攻击了,
笼子里的青年男人喊道:“快走,能走一个是一个”
就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又是一阵快步声传来,雨雯知道来了不少人,先抢刀,没有内力至少得有武器,雨雯寻思着集中火力朝其中一个大刀男子发起了攻击,
一个近身,不到两招,大刀就移了主,而以前的主子这会儿已经躺在地上不动弹了,
另一个大刀男人见状,用刀在身前做挡,已经没了刚才的气势,慢慢向洞门退去,
雨雯手一挥,适应了一下大刀的重量,“死沉,这是刀还是斧头”心里暗想。
慌慌张张进来四五个男人,有的拿刀,有的举矛,中间的男人最为醒目,又壮又黑,像头黑熊,
“上”黑熊男开口道,身旁手握武器的男人们一冲而入,可是这些个三脚猫的功夫,吓吓小朋友还行,在沙场上舔血的雨雯看来,幼稚的像只只会唬人的奶猫,张牙舞爪的乱舞,几招下来,躺的躺,退的退,山洞里哀嚎一片。
雨雯站定身子,用挑衅性的手势示意黑熊男“来啊!”
黑熊男大吼一声,半天也没见动身,雨雯正纳闷,这光吼不动是个啥意思?
突见暗器袭来,雨雯一个躲闪,躲掉了两个,还没站稳,还有个暗器已经接近,用刀面在身前作势一挡,
怎知暗器直接在刀面开了花,白色的粉末瞬间四散。
雨雯皱眉“王八蛋”!
话还没说完就瘫软倒地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
“不要~求求你~啊!~不要~”刺耳的声音把雨雯唤醒,她猛地想动,却发现自己被捆绑的那个结实,就跟之前被抬进山洞的男人一个姿势,双手反着和脚踝一起绑在背上,还有一头缠在脖颈上,这样脖颈使劲手脚就会受牵连,手脚用力挣扎脖颈自然首当其冲。
“啪!~啪~”鞭子抽打的声音也没停歇,雨雯努力的想看情况,因为她侧着身子躺着,看的并不真切,
“不要!”女人求饶的声音在整个山洞里回荡。
“王八蛋,禽兽不如的东西,你有本事放开小爷,小爷跟你单对单,打不死你个王八蛋!”
雨雯气急,使劲地扭动着身子,额头上因为晕倒时擦破了皮,血痕一直流到耳根,被绑的手腕脚腕处已经渐渐磨破了皮,但在这种愤怒的情况下,她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顾及到。
鞭打的声音停止了,一个黑衣男子走近身前,虽然灯火不够亮堂,但雨雯还是能很清楚的看见来人,个子不高,敞开的外衣露出坚实的腹肌,脸上恐怖的趴着一条刀疤,“哟,还小爷,我还你大爷呢,你想跟我打啊,”
黑衣男子邪魅的讥笑,“咱们可以床上打,想要什么样的姿势,随你挑”。
雨雯怎能听这般污言秽语,“呸,你个王八蛋,王八羔子,不得好死的东西!小爷要把你大卸八块!五马分尸,你放开我!”
雨雯一边骂着一边反思,她骂人的词语实在少得可怜,过去过来就那么几个,好像没有什么杀伤力,看来以后要多去市集上转转,学习点骂人的文采。
“这小嘴巴还不饶人,我喜欢,大爷我就好这一口,留着,别死咯”黑衣男子指了指地上不停挣扎的雨雯对同伙说道。
“他可会功夫,”一个同伙开了口,
“驯服烈马的快感,你不懂,来,把嘴给我堵住,”黑衣男子显然已经把雨雯当成了他的猎物,
上来两个人,一人把雨雯的头提起,一人往她嘴里塞棉布,再用麻绳在嘴前绕两圈,
雨雯的口吐莲花瞬间就只剩“嗡嗡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