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雯跟在高大男人身后,一边观察着建筑,一边观察着周围的行人。
进入一间客房,
“公子今晚可以在此留宿,有新鲜的饭菜不知道公子是否需要,”高大男人还真是像极了饭店管事的说道。
“嗯,随便上点小菜吧,帮我准备热水沐浴,”雨雯吩咐道。
“公子稍等”高大男人说完就关门出去了。
至少现在看来,没什么奇怪的。
雨雯坐在窗旁,一边抿着茶,一边看向窗外,
夜已深,外面漆黑一片,有少许月光透下来,但是照不透亮,
送菜的和端热水的进进出出。
“公子,都已准备妥当”高大男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雨雯没有回头,挥了挥手,示意下去吧。
确实饿了,早吃早休息,明早还要赶点路,雨雯寻思着张嘴刨饭,
酒足饭饱,沐浴更衣,窗外青蛙和蝈蝈齐鸣,困意笼罩,雨雯安稳睡去。
清晨,屋外扫地的声音隐约响起,雨雯揉揉眼,伸个懒腰,天色已经大亮,摸摸小肚子,该起来啦……
穿戴整齐后走出客房,正眼便看见昨日的高大男人,
他还是面无表情道“公子,您的早膳已经准备妥当,公子可回客房稍等”
雨雯只觉得是服务周到,人刚起来就有饭吃,甚好,
“嗯”雨雯答应了一声
“此山风景不错,我可以四处逛逛吗?”雨雯总觉得哪里奇怪,又说不上哪里奇怪,想逛逛,看看。
“当然可以,等公子用完早膳,便让侍从带公子逛逛”高大男人回的平淡无波。
雨雯回到刚才的客房,见房间已被收拾过了,桌上放置了早膳,顺手放下包裹,并无疑心的啃着包子,喝着粥。
“啪”一声传来,雨雯晕倒前推倒了水壶,水壶掉在地上摔成几份。
豫州军营
与此同时,远在军营的肖子墨也正坐在议事厅里。
“文县令也是实在没招了,前任县令突然暴死,文县令才走马上任几天,内忧外患,管辖内有几处被盗被抢的,矛头都指向万峰山,他派去的几队人,都有去无回,”说话的是黎明乡的乡长
“他们那边没有驻军,只有县城的一点兵力实在是应付不了恶霸,以前那恶霸最多是当当水匪,干点拦路打劫的勾当,近年来还壮大了,丈着那万峰山易守难攻,当起了山大王。
乡长也是头疼,要不是军营设在黎明乡的土地上,他和肖将军算是有些浅薄的交情,那新上任的文县令也不会交给他来办,“前几日听说又出了大事,怕波及到百姓,不得已,想请将军出马,收拾那恶霸,为民除害啊!”
肖子墨一言不发的摆玩着手上的茶杯,听着乡长大倒苦水,心想着这文县令倒是聪明人,找个老乡长来当说客。
“还有几日?”肖子墨突然开口,
乡长顿口,不知道将军说的啥,
封烈道“7日,一个来回,差不多,”
肖子墨扶额,这家伙要踩着点啊,早知道,给他30天,这会儿就不会这么愁了,随即回道:
“本将军即刻点兵,乡长勿忧,”
其实,雨雯走的这个月,肖子墨每天都扳着指头数日子,日子越近心里越是狂躁,肚子里有气,没地儿撒,这恶霸刚好撞上了。
而封烈怎会看不出,这些日子,肖将军的脾气甚大,以前是一点就着,现在是不用点,随时都是着的。
这雯副将再不回来,恐怕军营都要折腾散架啦。
“封烈,点兵随我前去!”肖子墨又说。
乡长惊讶,他以为这种小事将军会差人前去,哪知是将军亲自前往。
“下去吧”肖子墨挥挥手。
乡长忐忑离去,
尚宇副将带了一队人马,在军营外排开,封烈驻守军营,肖子墨骑着闪电奔驰而出。
雨雯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在一处洞穴的铁笼里,洞穴很深很大,看不到出口,墙壁上的火把微微跳动,证明有风能吹进去,洞穴里还有几个铁笼,里面关着人,能听到呼吸声和嘤嘤哭泣的声音,“喂!”雨雯轻唤了一声,离她最近的铁笼里的人转过了身。
“这,这什么鬼地方啊,这是干嘛?”雨雯一头雾水。
“咳,咳”那个铁笼里的人只咳嗽没说话,
倒是右边边上铁笼里有人说话了:“这是万峰山啊,你是怎么中计被送上来哒?这是土匪窝啊,全是土匪。”说话的是个男人,虽然看不清长相,但是从说话的声音判断,此人年轻,且比较斯文。
“我带你们逃出去”雨雯见状用手在铁笼子的门上摸来摸去,门上有大锁锁着,雨雯想用内力震开,却施展不开内力,又运运气,像是被锁住一样,察觉不到半点气力,没有了内力,光凭她的力气是掰不开的。
“土匪抓我们来干嘛?求财?夺了财不应该把人放了吗?”她一边想办法一边问道。
“还截色!”刚才不回话的笼子里也开始说话了,说话的是个女人。
“这土匪头头甚是奇怪,他喜欢鞭打,喜欢把人折磨的求饶,而且还~还喜欢当众凌辱,”女人又说道,声音里满是惊恐。
“他喜欢先来后到,会让后来的人看着前面的人被折磨,被欺辱,这样折腾几次后,自然求饶的多,越是求饶,他越高兴,但还是免不了会有些皮肉之苦”说到这,传来一阵有深有浅的脚步声,两个大男人提着一个穿着白色里衣的男人走了进来,白色里衣上留有鞭子鞭打过的血痕,打开铁笼,扔了进去。
雨雯诧异,后退了一步,两个大男人锁好铁笼。
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
洞穴里又恢复了鸦雀无声,
半响,被抬回来的男人无力的捶打地面,像是这般还不解恨,又用头撞上铁笼,发出“嗙嗙嗙”的声音。
刚走出去的男人又折了回来,打开笼子,十分熟练的把他手脚从身后捆住,连带着在脖颈上绕了一圈,又扔了进去。
“主子晚上还要享用呢,不能死了”喃喃自语的说着走了。
“享用!?”怎么享用?又不是美食,也不是美女?”雨雯疑惑的随口而出。
而被绑住的男子哭声更甚。
“我被抓上来有些时日了,土匪虽没向我用刑,不过我也算看出来了,这个土匪窝不简单,那个头头是个男女通吃的货,还好虐待,不是鞭打就是捆绑,越是不从,他就越兴奋,”
顿了顿,“我被关起的当天就亲眼目睹,目睹一群禽兽残害一个姑娘,又是打又是骂的,偏体凌伤了那姑娘还是不从,硬是在那”那男人噜噜嘴,雨雯顺着看去在一堆刑具那边有张石板,
“硬是在那强要了人家姑娘,还几个一起上,真是,哎,一群禽兽,不当为人啊……”那个声音斯文的青年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