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仙宫内殷寿闻方相禀奏后,自苏妲己床榻前来回踱步不止。而此刻王宫上方,白云之上的站立一年轻道人。近前细看原来是申公豹,申公豹身影隐匿于云端之上。下方发生的一切尽入眼底,申公豹眯着双眼一甩手中拂尘。化为一道玄光直奔武王府而去,武王府后院花园殷钰正催动周身法力。“咻…!”申公豹出现在殷钰身前不远处,申公豹走了几步说道“王爷宫中现在已然是乱做一团了,想必用不了多久大王就会宣王爷入宫觐见了”。
殷钰睁开双眼说道“接下来就是道友的表演时间了,姜尚目前并不知本王早已见到你。黄飞虎同样不知道你的存在,师叔路已经铺好接下来就看你的了”!申公豹闻言一脸坏笑道“哼嘿嘿…!请王爷放心,贫道一定办好此事”!两人正说话间一道金光闪过,陆压现出了身形。陆压对着殷钰揖首道“父王宫中传来旨意,要您即刻进宫前往分宫楼见驾”。殷钰闻言对申公豹说道“道友该你出手了”!
申公豹闻言对着殷钰一拱手,下一刻就化为玄光飞往了分宫楼。分宫楼下殷寿身着甲胄,双手杵着轩辕龙凤剑。双目看着上方高悬的桃木剑,“咻…!”申公豹出现在分宫楼下,殷寿一看是申公豹略显不满道“怎么是你王弟为何不来”!申公豹对着殷寿揖首道“大王莫要心急,王爷一时走不开。便秘授贫道来分宫楼,助大王破了这该死的木剑”!殷寿闻申公豹有破木剑的法术,略显急切的说道“既如此道长还请开始吧”!
申公豹看了一眼上方的桃木剑心中暗道“姜子牙你想除掉那九尾狐妖?贫道偏偏就要保这狐妖一命”!申公豹一甩手中拂尘调动周身法力呼道“上清灵宝秘法!天之火…地之火!阴阳二气全归我”!申公豹自手中打出一道夹杂着天地阴阳二气的法力,耀目火光狠狠的轰在了上方桃木剑上。分宫楼周围顿时刮起了一阵呼啸之风,“咔嚓!啪…!”桃木剑被申公豹的天地阴阳火给轰的粉粉碎。
殷寿看到木剑被毁喜道“好…!申道长确是法力高强之辈,要孤王如何赏赐于你”!申公豹对着殷寿揖首道“大王贫道能破这桃木剑,还是要多亏武王举荐。贫道岂敢贪此大功”!殷寿闻言道“王弟不愧是孤殷商镇国武王,孤王当厚赐王弟”!申公豹闻言双眼微眯揖首道“大王现如今木剑已除,还是回寿仙宫看看娘娘玉体如何吧”。
不多时殷寿返回了寿仙宫,一进大殿殷寿就看到了安然无恙的苏妲己。殷寿迈着龙行虎步来到苏妲己身边,将苏妲己抱在怀中说道“爱妃…!可还感觉好些了吗”?被殷寿抱在怀里的苏妲己欢喜的说道“大王臣妾感觉好多了,只是不知是何人救了臣妾一命”?殷寿闻言道“救爱妃的乃是武王麾下的异人申公豹,苏妲己闻言道“如此大王当厚赐武王举荐贤臣之举,而申道长则应封赏官职在大王驾前听命”。
殷寿闻言一脸宠溺的道“好…!就依爱妃所言,只要爱妃高兴想怎么封就怎么封”!这时申公豹也随着费仲进了大殿,费仲走上前来揖首道“启奏大王娘娘大病痊愈化险为夷,此乃我朝歌大幸万民大幸。以申道长之功应当重赏加封才是啊…”!殷寿抱着怀里的苏妲己说道“孤王正有此意,申道长你救了孤爱妃的性命。孤就敕封你为殷商护国大法师,御用朝歌参与朝政。与武王一同辅佐孤王,保殷商天下千秋万代”!申公豹听到殷寿的敕封后揖首道“贫道谢大王封赏”!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位于西北的之地的西岐。一望无际的麦田,不少西岐百姓正在地头田间收割麦子。一辆华贵马车停在路边,周围站着数百名身着甲胄的西岐甲士。一名衣着华丽的老人手持镰刀,将面前的几株麦子割了下来。这名老人面似淡金容貌威严,长髯垂于胸前精神焕发。中等身高干练身材,头戴赤玉七梁冠。身着赤红蟠螭锦袍腰束玉带,右手握持着镰刀。左手托着几株麦子,此人正是西伯侯姬昌。
一旁侍卫双手接下了镰刀,姬昌将手中麦穗碾开。外表金黄的麦穗里面确是空无一粒,姬昌面带忧愁的喃喃自语道“唉…有麦无粒今年西岐,不知有多少百姓要家中断炊了”!“父侯无需担心,西岐早已储备了三年粮秣。定能渡过难关”!一名年轻男子说着话来到姬昌身旁,这男子面容英俊眉清目秀。修长身材精干非常,头顶朱玉束发冠衬得三千黑丝长发。身着暗红蟠螭纹锦衣腰系红玉束腰带,这男子乃是西岐姬昌嫡长子姬考。
姬昌闻听姬考之言微微摇头道“三年之粮如何能够,三年后任须面对无粮可食”。姬考闻姬昌之言一时无言答复,姬昌迈着步子朝前方马车走去。姬考赶忙跟上揖首道“父候殷商朝歌一夜之间,骤然发生弑父诛弟之事。如今新王登基两月有余,此时诏父候入朝歌觐见朝贺。儿臣恐父侯此去非吉兆啊”!走到马车旁的姬昌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着身后的姬考说道“孩子…你且牢记,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还有…本侯离开西岐后,你就是西岐之主。记住…!为君者自当守土有责,不论发任何事情万不可擅离西岐”!
听到姬昌之言的姬考揖首道“孩儿谨遵父侯之令”得到姬考保证的姬昌,微笑着伸出手在姬考肩膀上拍了拍。转过身来径自蹬上了马车,马车移动顺着大道缓缓而去。视线转到朝歌城,祭天台百万奴隶身负石块。巨大的北海巨象拉拽着巨木而行,工程浩大的祭天台如火如荼的在建设当中。相距祭天台外围有一屋舍,这屋舍乃修建祭天台的督工所在。屋舍内殷钰正与姬发在交谈着什么,殷钰注视着屋舍外的祭天台说道“姬发本王闻听那亚相费仲所说,你父亲西伯侯姬昌不日就会到达孟津了。你父子多年未曾相见,你不想去迎接你父亲吗”?
一旁听到殷钰所言的姬发揖首道“回禀王爷姬发乃是殷商王家侍卫,职责是护卫王室成员。西伯侯虽是末将之父,但末将不敢因私人情感而误大事”!殷钰闻言朝姬发扔去一块令牌,姬发赶忙伸手接住托在手中。殷钰回头看着姬发道“你持本王的令牌叫上崇应彪,去武王府领五百甲士前往孟津。本王要你暗中监视四大伯侯的举动与言行,看看他们在孟津要做什么。如果他们有什么密谋的话,你就地擒拿四人押返朝歌”!说完殷钰来到姬发身前说道“记住…!你是殷商王家侍卫更是大王的质子,决不能让虚无的情感左右你的判断!还有本王知道你不是嫡长子,所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姬发闻言慌忙单膝跪地揖首道“末将谨遵武王之令”!
…数日后位于孟津的殷商馆驿内,四大伯侯就席而坐共饮美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东伯侯姜桓楚将手中酒樽置于案席之上。姜桓楚面相威严虎背狼腰,头戴紫玉七梁冠衬得虎须短髯。身着紫锦袍内衬金鳞软甲,腰束紫玉狮蛮带。姜桓楚看了看其他三人说道“诸位你们的领地内,可也是发生了怪异之事”?姬昌闻言回话道“唉…我西岐有麦无粒,百姓就快无粮可食了”!
姬昌身旁的崇侯虎听到姬昌的话后,放下了手中酒樽。崇侯虎面相凶恶身材精干壮硕,头戴黄玉七梁冠衬得八字络腮胡。身着镔铁柳叶甲腰系束甲狮蛮带,崇侯虎说道“实不相瞒我北部崇城,也是瘟疫横行啊”!崇侯虎对面而坐的鄂崇禹闻言一脸愤怒,鄂崇禹面相刚勇身躯壮硕彪悍。头戴绿玉七梁冠衬得虎须虬髯,身着兽面银鳞甲腰系束甲狮蛮带。鄂崇禹接话道“我南部降诞孩提立时而死,在这么下去焉能有活路”!
上首的姜桓楚闻言道“只希望大王能够信守诺言,不然天下百姓必将水深火热”!鄂崇禹听到姜桓楚的话后一脸不屑道“一夜之间先王与二位王子骤然离世,紧接着你的好女婿就继了王位。这未免太蹊跷了吧,要我说恐怕就是这殷寿谋害先王”!崇侯虎闻言惊道“唉…!你莫要胡乱猜测大王,当心祸从口出啊”!鄂崇禹一拍桌子喝道“他殷寿就是有嫌疑,就是在他面前我也敢这么说”!姬昌看着案席上的卦象说道“唉…无妄之灾啊”。
姜桓楚听到了姬昌的话语后说道“素闻西伯侯精通八卦,不知卦象如何”。姜桓楚的话让一边的崇侯虎与鄂崇禹安静了下来,姬昌指着面前的卦象道“此卦名为无妄,弑父杀兄绝非正道,六二之位不耕而获。若依此卦象观之,弑君者非大王子而是另有他人啊”!崇侯虎闻言说道“只是不知是何人所为啊”鄂崇禹拍案而起喝道“还能有谁!要我说谁是既得利益者,他殷寿就是最大的受益者”!姜桓楚闻言喝道“南伯侯事关重大岂可妄议,没有勘察清楚怎可随意谤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