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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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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在满是废墟的村子里疯跑着。

后头几个华药门的修者御剑狂追,却根本追不上。

路清骂了一声,道:“这畜生怎么这么能跑!以前从不见跑一下的!”

“别骂了,快想办法追上!”后头一名女弟子焦急道,“若是被旁人追上了,我们可就——”

“我知道!”

话音一落,他们身旁两侧立刻飞过两人。

那正是邱戈和窦娴。

两人御着脚下的剑,速度极快地掠过了他们,朝着那兔子奔了过去。

“天决门的!”路清大惊,又紧忙喊,“你们快去拦住那只兔子!抓住它!”

两人并未理他,却也直直朝着那只兔子飞了过去。

“他可真能废话。”

比起华药门那些药修来,这两人御剑飞行的速度快多了,窦娴在风里被吹成了大背头。

她得意洋洋地笑着道:“哪儿用得着他说,我们当然要弄死这只兔子了!”

此话一落,他们就已经来到了兔子头顶上。

两人一跃而下,抓住踩在脚下的剑,纷纷在空中一旋身子,朝着那只兔子就斩了下去。

砰地一声,两人的剑裹着各自的灵气双双一斩落地。

灵气带起剑风,又有法力加持,这两剑在地上都重重击出两个大坑,当即激起大片尘沙。

华药门的人停在了沙烟前。

路清面色扭曲,怒道:“你们干什么!不是都说了吗,不要动那只兔子!把她交给我们山门!”

不知沙尘之中出了何事,邱戈和窦娴没回答,但一只雪白的身影从沙烟之中如箭一般嗖地蹿了出去。

几人定睛一看,那竟然是那只兔子!

兔子安然无恙,还四腿并用地再次往前奔跑而去。

邱戈窦娴也立刻踩着剑追了上去,俩人脸上各有一道抓痕。

这下窦娴笑不出来了,她脸色发青,焦急不解:“这怎么搞的,为何我们会没击中它!那到底是个什么兔子,竟连我们的剑都能避开!”

“不知道,快追!”邱戈说,“这只兔妖我们必然要拿下!若是叫玉鸾长老抢去了功劳,岂不是给师尊脸上抹泥!?”

“他那废物怎么能杀这兔妖,师兄没瞧玉鸾宫的都没追上来吗!”

话音一落,两人中间嗖地冲过去了另一柄剑。

二人双双一愣。

两人中间还飘着此人疾行而去后留下的残留法力,琼色的雷光正在空气里滋滋作响。

窦娴往那头一望,就见御着那柄雷剑跑到他俩前面的人,竟然是白忍冬。

他比他俩快多了,直逼那兔子而去。

“白……!?”

窦娴震惊无比。

白忍冬很快追上了兔子。他站在剑上,抬手以指画符,接连放出三个雷术。

地上被雷术炸起数道巨大沙尘,兔子在尘

烟里左躲右躲。

三道雷全部落空,白忍冬却不急不忙。他手上又动几下,于是阵阵惊雷轰轰落下。

每一道雷都在地上炸出轰隆响声,炸起满天尘埃,威力巨大无比。

见此,邱戈面色扭曲:“这小子是怪物吗!?他觉醒灵根才几日啊,为何能放出这么多威力如此巨大的雷术!?”

窦娴也惊呆了。

饶是她,这会儿也话都不会说了。哆嗦了半天嘴唇,她才喃喃道:“这就是雷灵根……难怪,难怪师尊会说,雷灵根的都是惊世奇才……”

华药门的也惊呆了,他们站在远处,呆呆地望着白忍冬站在那柄剑上,对着地上的兔子连发雷术。

面前已经如尘暴一般,漫天黄沙。

最终,尘沙里传出一声惨叫。

那声音低低,不似人声,听着像兔子叫。

华药门的人如梦初醒。

他们立刻互看一眼,神色紧张,又回头去看他们的长老。

云渡长老在漫天的尘沙里向他们摇了摇头,示意他们暂且不要打草惊蛇,先静观其变。

邱戈窦娴完全没注意到他们的这番无言的表情交流。

两人御剑四处看:“解决了?”

“听着是这样的。可这漫天的尘沙,完全看不到发生了什么……”

邱戈话都没说完,一阵很是时候的风吹了过来。

风不小,将漫天的尘沙吹动了。

风沙吹来,十分迷眼,且这沙粒打到脸上,令人感到阵阵刺痛。

窦娴扬起手臂挡脸,邱戈也抬起胳膊,在自己的臂后眯起眼,望向风吹来的方向。

那处似乎有人。但风沙太大,邱戈看不清。

待风沙吹散,所有人都睁开眼,往那处一看,来的竟是钟隐月。

他身后是沈怅雪,还有温寒和陆峻。

钟隐月手上捏着一张青色符纸,那符纸在他手里正发着幽蓝的光——看起来,这阵吹走黄沙的风就是他召来的。

风停了,那张符纸也在钟隐月手上当场化作尘埃,随风而去了。

场面寂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钟隐月。

钟隐月看向白忍冬,瞪了他一眼:“滚下来!”

白忍冬浑身一僵,点了点头,乖乖御剑落到地上,收起剑来,缩着脖子蔫蔫地过去了。

钟隐月抬手捏住他的脸,扯着把他往身边拉:“主意真大啊你,我都没教,你就敢御剑飞了?”

白忍冬被扯得脸都红了,嗷嗷喊疼:“师尊!师尊!弟子是看那兔妖出来了,乾曜宫的师兄师姐们都追上来,弟子想为师尊争脸面才——”

钟隐月脸色并未好转,但将他松开了。

白忍冬捂着自己被拽红的半张脸,哭丧着表情,委屈巴巴地望着他。

“用不着你给我争。”钟隐月皱眉说,“你才修道几天,还正在摸索,不经师长教导,自说自话地一个人就敢尝试没试过的法术,一个搞不

好就有可能走火入魔!以后不许这样了,给我小心点。”

白忍冬捂着自己的脸:“是……”

钟隐月看向其余人。

远处的邱戈和窦娴也落到了地上来,华药门的也同样。

钟隐月又看向一旁。

地面上已经被白忍冬轰出了许多大大小小的雷坑。一只兔子脏兮兮地倒在其中一个焦黑的坑里,一动不动。

它的身形比起一般的兔子来巨大很多,身形也瘦削极了。

路清见此,默了许久,紧张的脸上慢慢展现出放松许多的笑意来。

“师尊!”他回过头,难掩欣喜,“师尊,那兔子死了!”

云渡长老虽然面目依然平静,眼睛里却也有和路清一样压不下去的光芒。

他搓了搓手,朝着钟隐月走来。

他向钟隐月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

钟隐月向他弯了弯身。

“多谢玉鸾长老相助!”

云渡长老竭力压着心中喜悦,平静的声音中却仍压不住话尾的颤抖。

他抬起身,说:“玉鸾长老果真是天决门中人,门下弟子竟有如此实力,果真不可小觑!”

钟隐月淡淡:“云渡长老过奖。”

“玉鸾长老不必如此自谦。听闻您方才所言,这位弟子修道不过数日,竟然就能为民除害,除妖卫道,初次下山便能立下如此功劳,日后必定是人中龙凤!”云渡长老说,“那么……玉鸾长老,云渡之前所说的不情之请,还请长老成全。”

云渡长老向他行一大礼,深深躬身下去。

华药门的余下几人也都向钟隐月深深行礼。

所有人都看向钟隐月。

钟隐月笑了笑,上前将云渡长老扶了起来。

他笑意吟吟地对云渡长老说:“长老这是什么话,这兔子害死长老门中那么多弟子,哪儿是什么不情之请?只是我门下弟子太过不近人情……我瞧着,是将这兔子直接杀死了。若是尸骨也尚可的话,长老想带走便带走吧。”

云渡长老大喜过望,当即朝着钟隐月跪了下来。

“多谢玉鸾长老成全!”

云渡伏地,竟然向他跪拜起来。

-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空中仍然盘旋着散不去的黑气,钟隐月举着一张燃着火光的雷火符,走在前面,要带着天决门的弟子回到棚子那边去。

邱戈和窦娴顶着一脑门子官司,脸色发黑,都对这次除妖卫道的事很不满意。

两人都很不甘。

可那兔子眼下已死,再不甘心都没有什么办法了。

不过窦娴心里不舒服,开口就阴阳怪气起来:“玉鸾长老好大的威风。除了妖,不赶紧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反倒将妖怪的尸骨留给他人,真是会做好人。”

钟隐月没理她。

被钟隐月无视,窦娴更气了。

可她又不能当面跟钟隐月叫板,

便猛一转头,怒火中烧地瞪向沈怅雪:“沈师兄更是好威风啊!不与乾曜宫的一同,反倒与玉鸾宫的相谈甚欢!你是不敢杀这兔妖吧!师尊说得没错,你果真会与这妖怪——”

师妹!?_[(”

邱戈厉声喝住她。

窦娴喉头一哽,撇了撇嘴。

邱戈临开口前,沈怅雪也瞪了她一眼,眼中杀气腾腾。

不过窦娴压根不把他这威胁警告的眼神当回事。邱戈喝完一句,她还回瞪了回去。

“行了,你也不用这般咄咄逼人。”

钟隐月突然灭掉手中的雷火符,回过头,慢悠悠道,“那兔子还没死呢。”

身后众人皆是一怔,只有沈怅雪面不改色,不动如山。

“还未死?师尊是什么意思?”温寒懵懵道,“师尊是看出了白师弟并未将那兔妖置于死地,还将它交给了那些华药门的药修们?”

邱戈一听,立马急了:“玉鸾长老,你这是做什么,你这岂不是把除了兔妖的功劳拱手让人了吗!”

窦娴也说:“天决门可是天下第一,这次明明有我们在场,除妖的却是那群手无缚鸡之力的药修!此事一旦被天下人知道,天决门还有什么脸面!?”

她急得在黑暗里甩着袖子跺脚怒骂,“我就说不该把事情交给你们玉鸾宫,真是一群废物!一只兔子都处理不好!邱师兄,我们快些回去!这个废物不要脸面,师尊可要的!”

邱戈也是连话都不想和钟隐月说了,拔出腰间的剑便回身就走。

窦娴跟着他回过身,两人刚走出去两步,钟隐月慢悠悠出口:“站住。”

“谁要听你的话啊!”

窦娴回头按住下眼皮往下一拉,朝他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脚上一步没停。

钟隐月一抬手,一道符咒突然飞至二人身前,轰的炸开一片雷火。

邱戈窦娴惊叫一声,往后退了半步。

窦娴气恼回头:“你做什么!”

“让你们站住。”钟隐月道,“你们两个不懂尊敬师长,没被教规矩,我也不想教,反正日后有个相当恐怖的人会替乾曜教你们。但是今晚,你们不能坏了我的事。”

“哈?”窦娴莫名其妙,“说什么呢你,明明是你将那兔妖——”

“你非要说自己是天下第一剑山的山头弟子的话,就睁大你的眼睛看看你的头顶。”钟隐月道,“这黑气散了吗?”

窦娴怔了怔。

邱戈也露出如梦初醒的神色,仰头懵懵看向头顶。

玉鸾宫几个弟子跟着仰起头来,看向上空。

“这么一说,这黑气怎么丁点儿没散?”温寒心中犯嘀咕,“就算那兔妖真没死,可既然被师弟再次重伤濒死,那这儿的黑气多少该散去一些才是。可这会儿不但没散,反倒越发浓郁了。”

邱戈和窦娴立刻都迷茫了。

俩人看看头顶,又在黑暗里互相看看彼此。

显然,他二人的脑子转不过这

个弯来了。

也是到了这会儿,他俩才终于想起了沈怅雪。

两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他?_[(,问:“沈师兄,怎么回事?”

“你一定知道的!”窦娴说,“快说啊,怎么回事,师尊的功劳都要没了!”

沈怅雪一直抱着双臂闭目养神,听到终于被叫了一声师兄,他才回过头来,凉薄地瞥了他俩一眼。

“不知道。”他声音淡淡。

“你!”

窦娴气极,拔出手里的剑就朝他怒气冲冲地走过去,“你故意的是不——”

“嘘!”

窦娴刚走到半路,钟隐月就将她一把抓住,还抬手嘘声示意她安静。

窦娴正在气头上,刚要嚷嚷几句,突然听到后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是脚步声。

还夹杂着一些说话声。

“快些,搬到那边去!”

“那边掩人耳目些……快快,做事都迅速些!”

是华药门的云渡长老的声音。

天决门众人纷纷脸色一变。顾不上双方正在争执,所有人迅速四散躲好。

钟隐月躲到一片废墟后方,玉鸾宫的一群弟子跟着他钻了过来。

所有人屏息凝神,悄悄将脑袋探出一些来,偷偷瞧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黑气遮天,空中无星无月,什么也看不到。

不过没光的话这群华药门的也不好办事,所以那位叫路清的弟子举着一个火把,领着人走了过来。

云渡长老走在他身侧。

两人后方,一个弟子手里正揪着那兔子的耳朵,把它拎麻袋一样拎在手里,着急忙慌地跟在两人后面。

云渡长老环顾四周,停了下来。

路清举着火把,将四周打量一圈,又试探着小声呼喊几声,确认四下无人后,便回头对云渡长老点了下头。

云渡长老点点头,对其他弟子说:“就这里,快把它放下!”

那弟子把兔子扔到地上,蹲下去扒开它脖子上的皮毛。

他脸色一变。

他又往下扒了几下,脸色越来越难看。

“师尊!”他抬起头,满脸惊惶道,“没有啊,这只兔子身上没有!”

云渡比他还大惊失色:“怎么可能!?”

“这怎么会没有,你一边儿去!”

路清抬手就把火把塞给旁边的弟子,蹲下去把他往外一推,自己上手将兔子胸前的毛猛揪一通,露出了胸口灰白的皮肉来。

见到那一片只有血迹没有任何纹印的皮肤,路清的脸色都跟着灰白了。

“怎么会没有?”他声音颤抖,“师尊,怎么会……”

云渡长老这会儿也已经面无血色了。他愣愣地盯着这只兔子的尸骨,嘴唇哆嗦半晌。

他也喃喃:“这怎么会……怎么会……”

正当此时,一阵莫大的风卷着黑气呼地吹来,呼啸如号泣。

这风十分邪门,风大如能排山倒海,将众人吹得倒的倒歪的歪。

一华药门弟子手上的火把一歪,竟生生被这风吹灭了。

一阵笑声从风中响起。

四周归于黑暗,华药门的众人的心纷纷提到了嗓子眼。

空气一片死寂,无人敢开口询问是何人在笑。

这片黑暗之中,一阵黑气涌到云渡长老身边,竟然渐渐地化作一个半人半妖的怪异之姿。

“长老,”她凑到云渡耳边,轻轻耳语,“长老……是在找什么?”

云渡长老一声惊叫。

她尖声笑起来,伸手就去掏云渡的心口。

远处飞来一符咒,在二人身间炸开惊雷。

有一瞬间,此处废墟亮如白昼。云渡长老反应不及,被惊雷炸出去了数米远。

那妖人也被炸退数米。

“好了,可以了,暂停。”

雷火符再次从手中亮起,钟隐月从废墟的残垣断壁后走了出来。

他伸手一挥,这道符也飞至华药门那群人之间,照亮了一切。

云渡长老撞到一棵断木上,目光惊惧,不停发抖。

而另一边,那怪异的妖人站在那处,端着一只被雷击得焦黑的手臂,手臂前端是一只可怖的利爪。

她佝偻着身子,歪着脑袋,一双眼睛里看不到眼白,只有漆黑的瞳孔在死死盯着钟隐月。

虽然她化作半人半妖之姿,脸上亦是半面人面半面兔脸,但能从那些有着人的形的五官中看出,那是青隐今日化作的玄衣少女。

她皮肤灰白,浑身是血,身上往外散发着阵阵黑气。

华药门的人几乎都失了声。

所有人瞳孔颤抖,缩着脖子,不敢出声。

兔妖死死地瞪着钟隐月。

“别这么瞪我,我也是奉命行事。”钟隐月淡淡道,“在我们开始动手之前,聊聊天怎么样?华药门问渡山的安苏女弟子。”

兔妖浑圆漆黑的瞳孔一缩。

华药门的众人难以置信地望着钟隐月,也个个惊得瞪圆了眼。

兔妖声音嘶哑:“你……认识我?”

“本来不认识,”钟隐月答,“但你的师兄师弟师姐们实在不会演戏。”

华药门的弟子们好似突然被打了一拳似的,纷纷低下头,不敢再抬头看钟隐月。

“我说的是吧,云渡长老。”

钟隐月又笑了笑,看向不远处坐在地上吓得哆嗦的云渡。

云渡长老哪里还能应声。他已在那儿抖成了筛子。被钟隐月点名,他张张嘴吭哧吭哧半天,也没说出半个字儿来。

兔妖见此,又笑了出来。

这次的笑幸灾乐祸又无可奈何。

她看向钟隐月:“你……既然知道我是谁,为何还要,阻止我?”

“你知道的。”她喃喃地说,“你知道……他们刚刚是要干什么。”

“我知道

。”钟隐月说,“你刚开始屠戮那会儿,他们之所以听闻了兔妖的杀戮之事就立刻派山门弟子出来搜寻,不是为了除妖卫道,只是怕兔妖会死在别人手上。”

“他们知道,那个兔妖就是你。”

“我不知道在云渡山发生了什么,但你身上的命锁一定还没被解除,便走火入魔成了妖物,行害于世间。”钟隐月说,“一旦你死在他人手中,在为你处理尸骨时,你身上的命锁便会被人发现。”

“命锁之法特殊,每位长老为灵修弟子定下的命锁,只要将其细查,便能立刻查到长老头上。”

“云渡长老是怕事情败露,才将兔妖之事追得如此紧。”钟隐月说,“他来这里,便是想用尽一切手段为你收尸。不过他可不是好意……他是想活撕了你带有命锁纹印的那层皮,以销毁罪证,自保清白。”

“聪明呀,玉鸾长老。”兔妖笑了起来,“那你……拦我做什么?你觉得,他不该死在我手里吗?”

钟隐月还未出言,沈怅雪忽然从他藏身之处的一块石头后面走了出来。

兔妖似乎感到了什么。

她转过头,看到沈怅雪的一瞬,那双漆黑的眼眸中忽然亮起了一些异样的光。

如同看到了什么不应存在的幻影,她缓缓直起身来,怔怔地望着他。

两人遥遥相视,都未出声,只是互相看着。

半晌,兔妖仿佛是看到了个笑话的结尾一般,噗嗤笑出了声。

她扬起脑袋,仰天大笑,不知是在笑什么。

她还未笑一会儿,窦娴突然从角落里举剑杀出,朝着她的心口便一剑逼去!

邱戈见此,也立刻从树后飞出。他一剑拔出,同样直逼兔妖。

眼见着那两把剑要贯穿她的心口,兔妖身上的黑气突然暴起,化作狂风,向四周喷发。

两人瞬间被卷进风里,随着两声尖叫,又被重重摔向四周。

情况凶险,温寒没想那么多,迎着黑风张嘴就喊:“邱师兄!窦师姐!”

兔妖身上的黑气仍未消散,她在这片黑风里大笑起来。

“拦我干什么!”她朝着钟隐月歇斯底里地大叫,“为什么拦我!为什么拦我!?你也和他们一样!什么狗屁天决门,什么狗屁玉鸾!!”

“你们所有人都一样!都一样!一群披着人皮的畜生,以为自己多道貌岸然吗!真以为自己是天上的谪仙了吗!?以为谁都能是修道路上的垫脚石了吗,以为自己动动手指就真能定他人生死了吗!!”

“既然就没想把灵修当弟子,为何又收了!不是说众生平等吗,不是说护卫众生吗!?”

“灵物不算众生吗!不算吗!?”

她喊得撕心裂肺,仿若喉咙都在滴血了。

“凭什么!”她喊,“你凭什么拦我!玉鸾!你明明都知道了,为什么要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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