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韩晨去镇上找刘虎伯伯。
这次去那条小弄,地位就完全变了,小弄口的人看见韩晨过来,马上就挺直了腰板,态度不要太和蔼可亲道:“韩老板,你来了,里面请里面请,虎叔刚才还问你怎么还没来。”
“嗯。”韩晨点点头。
三个混混那是带着韩晨请进去的。
入了那老木屋,这次刘虎还是挺谨慎的,到了最里面的房间,让手下守着,谁也不许进来。
“刘伯伯,我问你答,如实回答就行了。”韩晨也很直接。
“当然当然。”刘虎帮忙倒了茶,正是仙居红茶,笑道:“我们村里的何大小姐的茶,你尝尝。”
“这茶我还真没尝过。”韩晨端起来先喝了口茶,好久之后,韩晨才认真地问。
“就这片店铺,就靠你们?我想你们撑不起这个场面吧?”韩晨问。
“这片店铺其实是属于纳兰家族的,他们一直都是搞娱乐的,在市里有很多的产业,这镇上这点东西冰山一角,这店铺产权是属于各个老板的,我们钱老板是其中的老板之一,我们每年要给纳兰家族20%的分闰,他保我们的平安,至于他上面是什么保着,我们就不清楚了。”刘虎解释道。
“那你们和其他店铺是属于竞争关系还是合作关系?”韩晨又问。
“又是竞争又是同一根蚂蚱上的人。”刘虎说道。
“我们的两个店铺有多少员工?”韩晨问。
“二三十来个
吧。大部分都是苦命的女人,有被卖过来的,有因为穷挣钱打工的,有被老公父母抛弃的,甚至孤儿收留的,甚至还有残疾的。你知道没有人是天生干这种活的,如果说人间是地狱的话,她们绝对是生活在地狱的第十八层。”刘虎说道。
“带我去看看。”韩晨不相信,钱雄之前不是都是良家妇女或欠债强绑过来的吗?他还做起好事来了?
韩晨去了旁边的两家店铺看看。
这风景那真是贼好啊,这些女人是专业的,知道怎么做好自己的工作。
韩晨进去时,大家都站了起来。
天热,连空调都没有,她们的穿着那真的是好露。男人看了一眼,都受不了的那种。
“老板好。”女人们异口同声道。
韩晨一坐下来,女人就围住了韩晨,又是按肩膀,又是按腿。
“老板,你就盘了我们吧,我们工作很努力的,我家里的弟弟还需要我供学费呢。”
“我妈还卧病在床呢,每天都要靠我的钱续命。”
开这种店还真变成做慈善了?看来钱雄也没那么坏。
这种女人一撒娇,韩晨哪里受得了。
“行行行,我盘了。”韩晨有时候心也是极软的,尤其是面对女人,那是真没办法。
次日。
韩晨就和刘虎去找对方的亲戚谈这钱的事,因为韩晨在桃花村的威望,钱雄的一些亲戚也是知道韩晨的,谈判非常顺利,比原来的价格还打了八折。
韩晨占5
1%的股份,剩余的股份大家一起分,这样一分,他们也就出不了几个钱了。
这样签了合同,正式和两个店铺盘了下来,韩晨也正式成了这条街其中两家店铺的老板。
新老板上任,韩晨总是有自己的管理方式,尤其是他是个医生。
“虎叔,明天把所有人都聚集在这,所有人,重新登记,统一去镇卫生院做一个感染全套检查,我要保证每个人的健康。”韩晨说了第一件事。
“好的。”
“第二件事,一切都必须按规章制度办事,不能私下収钱,私下交易,违规者开除,不能绕过我们,但是呢,我们会提高分成,保证她们的收入比之前更多。”韩晨还是很有生意头脑的。
“第三,服务到位,我们的服务必须是最好的,态度诚恳,不能催时间,不能瞧不起人,必须五星好评。”韩晨继续说道。
“那如果遇到刁难的坏客人呢?”有下属问。
“找我和刘虎,让我们处理。”韩晨回答道。
“虎叔,同时你也不能把大家当成下属,大家都是平等的,是一个团队,要有归属感,福利必须跟上,水果啊,吃饭啊,奖励啊,化妆品啊,吃住啊,专车接送啊,都必须到位。”韩晨说道。
“老板,我们没有车。”虎叔插嘴了一句。
“以后给你们买七座,梦想还是要有的,第一个目标,吞下这条街的生意,还是那句话,服务服务,服务必须加倍
的好。”韩晨很强调服务,尤其是这行业,对服务的要求更高,只有抓住服务才能抓住顾客。
接下来,韩晨详细给大家讲解了什么叫真正的好服务。
“老板果然是才华横溢,原来服务分这么多的门道。”
韩晨做生意,那是对质量,服务,诚信很看重的人,认为这是做好生意的根本。
“老板,要不晚上你就睡这吧?你选个人陪你如何?”刘虎当场提议道。
“是啊老板,你就从我们这里面选一个你喜欢的吧。”众人提议道。
韩晨摆摆手,说道:“改天吧。”
夜深了。
一个小姐从这条小街下班回家,已经是凌晨四点。
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只剩下雾气。
这仙居一带,一到晚上,就出大雾,连镇上都是如此。
小姐喝了点酒,迷迷糊糊地走着,似乎有点迷路。
这时,突然有什么东西飞过。
小姐吓了一跳,转了一圈,没有看见什么,害怕地往家里赶。
突然,又有什么东西飞过。
小姐怕了,跑得更快了,可是大雾,让她更加迷失方向。
这时,从屋顶上突然飞下一个东西来,一把扑倒了女人。
女人看到那个东西的样子,吓得魂都没了。
这时,那个东西伸出一东西像蛇一样的钻了进去。
“啊!”那女人惨叫着。
与此同时,这个妙龄女人一下子从年轻女人一点点的老去,皮肤肉眼可见的干煸下去,身体的水分和精华
被瞬间吸光了。
那根就像变异了的特殊的器官像吸管一样吸干了这个女人的精华,最后彻底变成了一具毫无水分的干屍,只剩下干扁扁的皮包裹着骨头,什么都没有了,那脑袋上的眼珠子凸出来,还在转动着,恐怖极了。
这死前的一刻对她来说,定然是极致的恐惧吧。
韩晨修行了一夜,好好睡了一觉,可是刚回到村里,和李蓉琪叙旧没几分钟呢,就来了事。
“韩村長,又起争执了。”杨旭说道。
“什么事?”
“之前杨嫂和赵叔的那块地的纠纷还记得不?”杨旭问。
“记得啊,我之前不是批给杨嫂了吗?让赵叔把芋头挖了,地还给杨嫂就可以了啊。”韩晨说道。
“问题就出在这挖的芋头上,赵叔挖出了一具白骨。”杨旭回答。
“这农村不是都土葬,挖出白骨不是很正常吗?”李蓉琪回了一句。
“是很正常啊。”杨旭说道。
“那争执什么?”李蓉琪问。
“争执就在这对白骨上,赵叔咬定这具白骨是刘现的,而杨嫂的公公则认为这白骨是赵穆的。”杨旭解释道。
“等等,这刘现又是谁?这赵穆又是谁?为啥他们要认定对方?”韩晨被这逻辑绕圈了。
“之前两家不就是因地的纠纷而闹了仇吗?这是互相猜忌,互相想把对方拉下水呢!都不是什么好人。”杨旭解释着:“至于怀疑谁,我一时也解释不清,还是你自己去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