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老师:林冲的前半生在他父亲林提辖的庇佑下,人生真的是太顺利了,就连武艺在三十四五岁就已经是顶流高手的行列。
但是,当林冲一旦失去这层保护,直接面对这个复杂多变的社会环境,林冲完全没有做好迎接的准备,在人生的试卷上屡屡出错。
这不,林冲就连送个礼都会出错,还真送出了个怨人“差拨”。
明老师:林冲一进牢城营,就有那一般的罪人给他说规矩,见了差拨、管营要给五两银子,不一会儿,差拨就来了,问道:
“那个是新来的配军?”
林冲见问,赶忙向前答应道“小人便是”,此时林冲应该马上掏出五两银子,双手俸上给差拨,然后再说:“柴大官人有一封信,要求我亲手交给管营。”这就是上策。
但是林冲连这个都不会做,反而被差拨给一忽悠:“林教头,我也闻你的好名字,端的是个好男子,这表人物,必不是等闲之人,久后必做大官。”林冲已是发配的罪犯,还要梦想做大官,但世上又有几人似狄青可以做到这一点!
秋老师:一听这话,林冲就觉得差拨是好人,上当了,直接把柴进的信加上“十两”银子给了差拨,请托差拨交给管营,林冲这脑袋太容易上当受骗。
差拨拿了信和十两银子肯定不高兴,“我得到五两,管营得到十两,这不是瞧不起我吗?”所以差拨只拿了五两银子加上一封信来找管营。
管营见信道:“况是柴大官人有信,必须要看顾他。”过后,差拨虽然得到十两银子但又有一点后悔,不应该截留管营那五两银子,心里很纠结害怕此事被管营知道,差拨不会埋怨旁人,只能埋怨林冲这个人做事情不地道。
我和管营都给十两难道不行吗?总觉得好像是一个自己的把柄被林冲捏在手里。直欲赶走林冲,让他离开天王堂这心里才踏实。
明老师:接下来,更让差拨和管营气愤的是,许多天以后,柴进又派人给林冲送来了冬衣并人事,林冲又是大脑一发热,竟然没有把那银子尽数分给差拨和管营两人。
那满营内的囚徒反而是得到林冲救济。
秋老师:俗话说:“好钢是要用在刀刃上”,所以,这一次林冲又做错了选择。林冲这次错误与武松把赏钱分给众猎户是一样的错,当然都引发了不良后果。
差拨就想:“难道那些囚徒比我差拨和管营还重要?他们能确定你林冲的好和坏,甚至生死去留吗”?
这就怨恨上林冲了。但碍于柴进的面子没有发作,也许下一次柴进送来的钱财林冲又会分给他们呢?
明老师:林冲在此还偶遇了当年在东京看顾的李小二。
李小二先前在东京不合偷了店主人家财被捉住,却得到林冲陪话免送官司,又与他陪钱财给店主人,还赍发他盘缠离开东京,到其他的地方去讨活路,
所以李小二对林冲非常感激,把自己这些年的经历都详细告诉了林冲,当然林冲也把自己的落魄的原因是:
“恶了高太尉,生事陷害,受了一场官司,刺配到这里。”
秋老师:林冲告诉李小二夫妻二人,并让他们关注小酒馆来往外地人员。
林冲给以钱财做本钱,并让李小二关注东京口音来往人员。
因此,林冲和李小二夫妻二人开始往来密切,林冲的绵衣裙祆都是李小二浑家整治缝补,林冲安逸的好日子过得太快了,也一下就到头了,因为东京来人了。
明老师:林冲被刺配沧州,一开始高家父子二人是很开心的,因为不但没有花费,反而从林冲那里获得一千贯钱,最后目的也已经达到。
林冲也写下休书认怂了,高衙内想和林娘子在一起的所有障碍都没有了。
所以他们拒绝了陆谦的提议,没有派人去追杀林冲。
只有陆谦害怕林冲将来可能的报复,通过高氏父子介绍找来的董超、薛霸二位公人,陆谦是打着高氏父子的旗号,自出十两金子,要求董超、薛霸杀死林冲,但由于鲁智深的暗中保护而失败。
秋老师:从野猪林开始,再也没有遇到任何来自东京方面的威害,一路平安达到沧州。在牢城营也一直很平静的原因。
一段时间后,也许大家的已经把林冲的事件淡忘了。
所以高氏父子托人情去张家提亲,但没有想到的是都遭到张教头的拒绝。
前后有三回五次都被张教头以女婿林冲在沧州为理由给拒绝。这天,高太尉听到朝廷官府有人在提议立太子,就再也坐不住了,一旦立太子就会大赦天下,林冲也会得到赦免,林娘子作为犯人亲属身份被监视居住就会解除而重获自由。
明老师:高氏父子只得又找来富安、陆谦二人再次商议,得出的结果是:
富安、陆谦二人赶在朝廷立太子之前秘密前往沧州,去取林冲的性命。
富安和陆谦秘密地来到沧州,并且与牢城营的实权人—差拨、管营秘密碰头。
秋老师:真是无巧不成书,李小二小酒馆里的小单间居然成为陆谦、富安与差拨、管营秘密碰头点。
陆谦、富安先后进入小单间,富安让李小二请来了差拨、管营。由于富安是东京口音,引起李小二的关注,双方一见面,管营道:
“素不相识,动问官人高姓大名?”。
那人道:
“有书在此,少刻便知,且取酒来”,李小二连忙开了酒,之后,便被富安支了出去。
明老师:李小二出来便告诉妻子:这二人听口音是东京人,并不认得管营,但我只听得差拨口里讷出一句: “高太尉”三个字来。
“这人莫不与林教头身上,你去听一听再理会”
妻子到:“说得是”便入去听了一个时辰,但什么也没有听到。因为单间里的四个人都是交头接耳地说话,真正的不知道他们说什么。
只见那军官去伴当怀里取出一帕子物事,递给管营和差拨。帕子里面莫不是金银?只听差拨口里说道:
“都在我身上,好歹要结果了他的性命”差拨、管营先走,次后,那两个低着头也走了。
秋老师:转背没多时,林冲就来了店里,李小二就把刚才店里发生的事情经过一五一十都描述给林冲,尤其说到相貌、特征。林冲认定是陆谦之后,又是大怒,真不愧是“豹子头”脑子又开始犯浑,林冲先去街上买了一把解腕尖刀,然后,前街后巷一地里去寻。
这就是当初林冲选择错误结出恶果的体现,攻守之势已经完全颠倒。
明老师:林冲选择的是下策,所以现在处于明处,而陆谦富安躲在暗处。
林冲当初如果选择的是上或者中策,那此时林冲还会在柴进的身边或者是对外只在牢城营报备养伤,本人根本没有露面在暗处,而陆谦富安如果想通过差拨、管营都找不到林冲,这就是人生选择的重要性。
林冲在忐忑不安中过去了五天,啥事也没有发生,陆谦富安就象人间蒸发,林冲也自心下慢了。
秋老师:到第六天,他们出招了,只见管营叫唤林冲到点视厅上说道:
“此间东门外十五里,有座大军草场,每月只是纳草纳料的,有些常例钱取觅,原是一个老军看管,如今我抬举你去替那老军来守天王堂,你在那里??几贯盘缠。你可和差拨便去那里交割”。
林冲应道“小人便去”,林冲当时离了营中,去与李小二商议好久,也找不出不去的理由。
林冲回到天王堂,取了包裹,带了尖刀,拿了条花枪,与差拨一同辞管营,二人取路投草料场。
正是严冬天气,大雪下的正紧,林冲和差拨一路上没有耽搁,早早来到草料场与老军清点交割。然后林冲又与老军互赠用具,老军指壁上挂一个大葫芦,说道:“你若买酒吃时,只出草场,投东大路去三二里,便有市井”,老军自和差拨回天王堂营里来。林冲放好包裹被卧,四下里观察:
“这屋如何过得一冬?待雪晴了,去城中唤个泥水匠来修理”林冲觉得寒冷,就想起来去市井买一些酒肉回来。林冲把花枪挑了大葫芦,将火炭盖了,取毡笠子戴上,拿了钥匙,出来把草厅门拽上出到大门首,把两扇草厅门反拽上锁了。带了钥匙,信步投东。
明老师:林冲的以上自律行为自然而然,这是一个长期培养,才能养成的一个良好习惯。行不上半里多路,看见一所古庙,林冲顶礼道:“神明庇佑,改日来烧钱纸”。又行了一回,望见一簇人家,当面对酒店主的盘问,林冲机智的利用大葫芦取得酒店主的信任,顺利地买到了酒肉。
林冲吃喝完毕,又买了一满葫芦酒,包了两块牛肉,留下碎银子,又把花枪挑了酒葫芦,怀内揣了牛肉,叫声相扰,林冲便踏着瑞雪,迎着北风,,飞也似奔回到草场门口。开了锁,入内看时,那两间草厅已经被大雪给压倒了。
林冲放下花枪、葫芦,搬开破壁,探半身入内,发现火已经灭了,再把手在床上摸时,只拽出一条絮被。
秋老师:林冲只得出来,此时正值隆冬见天色早已经黑了。此时想起半里路外有一个古庙,可以安身。
“我且去那里住宿一夜,等到天明去做理会。”林冲内心嘀咕。把被卷了,花枪挑了酒葫芦,依旧把门拽上锁了。往那庙里来,入得庙门,再把门掩上。见旁边有一块石头,搬过来靠了门。
林冲就在庙里清理的供桌上睡下了。一直到半夜三更睡得正香,却被外面哔哔哔哔的响声吵醒,林冲跳下供桌,来到庙门,从门缝里往外看,只见草料场内火起。
林冲正想搬开大石头,只听得前面有人说将话来,林冲就赶忙伏在门内听着,是三个人的脚步声,且奔庙里来,他们用手推门,却被林冲靠住了,推也推不开。
明老师:那三个人就在庙门外,远远的观看着草料场的火速从零星的火点缓慢地发展成烈焰之势,数内一个道:
“这条计好么?”
一个应道:
“端的亏管营、差拨两位用心,回到京师,禀过太尉,都保你二位做大官,这番张教头没的推故”。
那人又道:“林冲今番直吃我们对付了,高衙内这病必然好了”。
三个人在外面相互吹捧,林冲在内听的真真的,一个是差拨,一个是陆谦,一个就是富安了。
秋老师:林冲没有大怒,反而道:“天可怜见林冲,若不是倒了草厅,我准定被这厮们烧死了。”轻轻地把石头搬开,挺着花枪,一手拽开庙门,大喝一声:
“泼贼那里去”。
林冲只用了三招,就将三人全部杀死,然后用刀把三人的人头砍下,再用头发结做一处,提入庙里来,都摆在山神面前的供桌上。富安、陆谦、差拨都死了,林娘子上吊身亡,高衙内大概也好不了。
明老师:讲到这里,我想起金某人评论林冲为“毒人”,那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心理,是“博人眼球”的卑劣行径。
这完全是对林冲的恶意“污陷”,在整个过程中,林冲始终是被动的、受到迫害的一方,林冲有过错,但那都是选择错误,主观上从来没有过害人的心思。只要对方随时放手,悲剧随时都会消失。林冲就是一直忍、忍、忍,最后忍无可忍,才杀死害人的富安、陆谦、差拨三人,并没有伤及无辜。
林冲再穿了白布衫,系了搭膊,这也就是全副武装,随时随地可以投入战斗的状态。
然后林冲又把毡笠子戴上,将葫芦里的冷酒都吃尽了,提了枪,便出庙门投东去。走不到里早见近村人家都拿着水桶、钩子来救火。林冲道:“你们快去救应,我去报官了来”。
秋老师:林冲继续投东去,大雪越来越大,身上的白布衫也湿了,当不过那冷,在雪地里看,只见前面疏林深处远远的有草屋,破璧缝里透出火光来。
林冲一径投那草屋来,推开门,只见那中间坐着一个老庄家,周围坐着四五个小庄家烤火。
林冲走到前面,叫道:“众位拜楫,小人是牢城营差使人,被雪打湿了衣衫,借此火烘一烘,望乞方便。”庄客道:“你自烘便了,何妨得。”林冲的湿衣衫烤得有些干了,见到一旁正温着酒,就想买些酒喝,庄客不肯。林冲第一次刚刚才杀了人,性情大变,双方就发生了冲突,林冲把众庄客打跑,便把那瓮酒喝了一半多,提了花枪出了门,林冲原本酒量就不大,出门被冷风一吹,酒劲上头就晕了,脚下一滑,就倒了,林冲就这样醉倒在雪地里。一会儿,跑了的庄客叫来了二十多人来抓林冲,在雪地里找到林冲,就捆起来,送到一座大庄院。
林冲并不是个嗜杀成性之人,在水浒这套书中,直接描写林冲杀人场景只要两处:一处是火烧草料场,杀了差拨、陆谦和第一次见面的富安。另一处就是在梁山上一个特殊情况下火并了王伦,在两军对阵的战场上,林冲都选择在自家对阵的后面观战,属于接应人马,象林冲这样的高手都不会去冲在前面。
明老师:那么在林冲被逼上梁山的整个事件发展过程中,真正的毒人是“富安”理由如下:
第一:在高衙内第一次见到林娘子被林冲夫妻拒绝,回到府内闷闷不乐之时,富安也趁机出现在高衙内的面前,富安按正常人的思维应该是开导,或者是去做一些转移高衙内的话题,但富安知道那是行不通,因为那些早已把众闲汉做过,没有效果。
所以富安采用与众不同的,直接暴力手段:“(林冲)如果恶了太尉,轻则刺配了他,重则害了他的性命。”富安与林冲相互之间没有直接对话或者交流的可能,又没有仇视的理由,但富安却对高衙内说上这段话,摆明了就是为了投高衙内之所好,自己从中获得好处。
如果没有富安这种人出现在高衙内的身边为虎作伥,高衙内可能还会一段时间这样闷闷不乐,但终究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人生小插曲,很快就会被淡忘,刺激是有一定的时效性,再过几天可能就会最终消散。
而富安的话题打开了那个“潘多拉”罪恶的魔盒,让高衙内再次受到林娘子在容貌、气质、言语上的多视角的反复冲击,在高衙内的脑海中的神经元的突起不断延伸,最终形成突触结构上的连接,并且事后又再进行多回合的回忆加强。
使高衙内对获得林娘子陷入欲罢不能、深入骨髓的地步,是谁让高衙内走上这条害人害己的不归路呢?毫无疑问是富安这个“毒人”又重新让高衙内看到了获得林娘子的希望,才有了第二次单独与林娘子的会面,高衙内又一次被加深了对林娘子的迷恋程度,从这个结局上来说,富安是毒害了高衙内这一辈子。
第二:富安为了达到害林冲的目的,自己却隐藏在暗处,直接去把林冲的发小—“陆谦”拖进这个利益的是非圈,如果没有富安去对陆谦利诱、威逼,陆谦能不能去硬着心肠无缘无故害林冲吗?陆谦当然也不是没有过错,相反错误更大。陆谦最佳方案是自己按照富安交代去请出林冲喝酒时可以提醒林娘子不要轻易出门,更不要跟着陌生的男人去自己家找林冲。其实富安的计策是很烂的,只要林娘子老实在家里待着,就不可能成功。
秋老师:但是,无巧不成书,林娘子是张教头的女儿,是练了一身武艺,是高还是低不知道,但至少打高衙内自己是可以的,自己的相公是“自己一生的依靠,是一个清平的世界”。
林娘子做错了,如果林娘子是一个普通的弱女人,敢随便跟着陌生的男人走那么长的路去陆谦家里吗?
林冲的人生试卷选择更错了,面对高衙内是忍,对自己的发小却是大怒,毫不留情的“化友为敌”。让陆谦家毁了,自己的生命也感受到林冲的威胁,由被动的执行富安的计策变成主动出谋划策。
明老师:在高衙内—富安—陆谦这个组合中,陆谦这一个是要随时放弃的棋子,因为在高衙内心里,陆谦就是容易反复无常的小人,今天能背叛林冲,以后就能背叛自己。
最后,又是富安找到忐忑不安的陆谦去商议,去沧州谋划,去执行杀害林冲的行动,被林冲反杀。陆谦谋划有个特点,开始一段时间先是风平浪静,啥事也无,,但一启动,从开始到结束永远只有一天不到的时间:如林冲头天下午买刀到第二天上午误闯太尉府;如林冲上午被通知下午被派往大军草料场再到当晚就发生火烧草料场都是如此。
陆谦还是有才干,就是被富安一开始所逼迫,做出了错误选择,总之,富安是导致陆谦家破身亡的导火索,是陆谦的“毒人”。
第三:林冲到了牢城营因为送理不均,得罪了差拨,让差拨有了除掉林冲的想法—打发林冲去做别的劳役,不想让林冲继续呆在天王堂享清福。当然,如果林冲再给银子,还是有可能再调回来天王堂的。至于要林冲的性命那是差拨想都不会想,也不愿意想的事情。
差拔与林冲之间只是结怨,怪林冲没把钱财都和管营一样多而己,太瞧不起自己,导致自己多拿了属于管营的五两银。
秋老师:差拨可是听到一些传言,林冲凭着高超的武艺帮助了柴大官人,柴大官人才会这么孝敬林冲,这完全是看在柴大官人的面子,林冲还是没有被打发离开天王堂。
就在这时,东京来了两位神秘的客人,来找差拨和管营,见面没有自我介绍,便支开店主人的服侍,然后就拿出了高太尉的亲笔信给了差拨和管营,在信中高太尉直接道出自己的目的是要林冲的性命,希望差拨和管营能够帮助富安和陆谦完成这个任务,事先给一半定金,事成之后再付余额,并许诺了其他种种好处。差拨一看那个金额,直接就晕了。
这是自己一辈子也很难赚得到的一笔钱,所以差拨和管营相互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渴望,两人一拍即合。
明老师:在两人的共同策划下,一个罪恶的方案出炉:由管营出面,让林冲和老军互。当晚,由差拨带领富安和陆谦去放火,烧死林冲。
第一个被林冲杀死的就是:到死也没有让他们正面见上那怕一面的富安。
第二个被林冲杀死的就是林冲的发小,林冲反问了两句话,就用尖刀挖了陆谦的心肝。
第三个轮到差拨,林冲反问了一句话之后,不等回答就把差拨的头割了下来。
所以说,差拨被杀也是因为认识富安在先,为虎作伥在后,贪图钱财想害林冲,被林冲反杀身亡。只有管营没能逃过一死。从这个角度上说,富安也是差拨被杀的“毒人”。
至于林冲在逃亡过程中高调现身,第一次杀人,情绪波动太大,
林冲也无法直接面对第一次杀人的惨状,当时杀人的时候是满腔悲愤,心理是麻木的。
等到烤火的时候,脑海之中时不时的会出现杀人画面,这是所有正常人都会出现的正常的应激性的反应。
所以林冲只想买醉一场,真心的不想在脑海中再出现杀人的画面。
秋老师:同时林冲还是想见柴进,但自己现在是杀人的逃犯,柴进能不能正常地接纳自己呢?林冲去找柴进是很难,人生地不熟啊!柴进找林冲容易,因为他可以从众庄客获得各个不同多渠道信息。
所以,林冲被抓后并没有使用自己的武力去挣脱,众庄客打他,他却说:“不妨事,我有分辩处”。
柴进近期也很头大,随着冬季的到来,来投奔的人员逐渐增加,住宿压力大幅度增加,办法只有一个,增加每间房庄客的人员数量,这又引起老庄客的不满。
前段时间有个叫武松的,武艺高强,在家乡失手打死了人,也跑到庄子上,先安排在单间,现在增加了人,就抱怨“人无千日好,花无摘下红”(见的第二十二回)。当然这只是其中重要的一例,武松要在这里待上一年多。
明老师:这些烦心事使得柴进离开原来嘈杂的大庄院,跑到东边庄子躲清净。
一大早,就有昨晚守夜的庄客来报,抓了一个偷米贼人。柴进向前来看时,认得是林冲。慌忙喝退庄客,亲自解下,林冲道“一言难尽”接着就把昨天白天和晚上所有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柴进。这件事可以说发生的很突然,到现在都不超过十二个时辰(或一整天)。可以说:
“迅雷不及掩耳。”
林冲昨天这个时候可能还在天王堂享受生活,上午管营让他去大军草料场与差拨一同去做交接,晚上就被差拨领着富安和陆谦一起三人来放火害自己,三人已经被自己反杀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