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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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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枝意得知这消息的时候, 在前厅垂着眸、静静的站了一会儿。

她今日在席间喝的多了,现在行动间都像是踩着棉花,反应也慢了半截, 脑子像是浆糊,听了这么多好消息, 只能慢悠悠的想缘由。

盛枝意心里清楚, 盛山郡最近一直在探国舅爷的风, 他现在出事, 跟国舅爷、顾婉玉离不开关系。

有可能是国舅爷想杀盛山郡,但更大的可能是顾婉玉要杀盛山郡。

国舅爷对盛家没有那么恨,他更注重朝堂关系, 就因为盛家子睡了他一个外室,他不至于去杀盛山郡、引整个盛家怒动, 一个顾婉玉没那么高的价格。

但顾婉玉却会。

盛山郡与顾婉玉两个人搅和在一起,出事儿很正常,因为顾婉玉从来没有真的爱过他, 自然也不会事事为他考虑, 平日里摆出来一副深爱模样便罢了, 真碰上什么事,顾婉玉肯定不会管他死活。

而且顾婉玉早就有前科, 她以前就撺掇顾乘风去杀过盛瑶光——别看她是个柔柔弱弱的女人, 但在一些时候,手段毫不逊色男儿。

反正不管是谁, 盛山郡现在应该都已经知道顾婉玉的真面目了。

他以为与他相亲相爱、永不背叛的姑娘早就跟另一个男人睡到一起去了, 盛山郡的那些山盟海誓就都成了笑话一场。

他牵着顾婉玉, 要跟整个盛府为敌, 放下豪言壮语, 说要娶顾婉玉为妻,可一转头,顾婉玉就成了别人的外室,他还因此落了难。

只要这样一想,盛枝意就觉得一阵痛快。

盛山郡终于付了识人不清的代价!

就是不知道盛山郡现在如何,人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

盛枝意迫不及待地想看盛山郡此刻的模样,她的脑子里咔嚓咔嚓的转动了片刻后,转身立刻命人驱车、匆忙赶去了麒麟街盛府。

期间丫鬟要给她端一碗解酒汤,但汤熬好要一会儿,她又急着去看,干脆便没喝,只想先去麒麟街看一看。

冬日雪大,狂风怒嚎,她上马车的时候,正赶上燕惊尘从大理寺查案回来,两边人正在后门口处撞上。

燕惊尘风尘仆仆,满身雪绒,身上的飞鱼服上沾满了泥水——跟大理寺查的案子查了两日一夜,之前的案子才有眉目,等手底下的人前去搜查,他才能回来休息。

他一回来,正撞见盛枝意快步行出门外来,一贯恣意艳丽的面上带着几分说不出的痛快,像是大仇得报似的,走路都带着风,也不瞧脚下。

她经过门槛时珍珠鞋履被门槛磕绊了一瞬,竟是直接踉跄着向前扑去。

一旁的丫鬟赶忙去扶,但也来不及,反倒是燕惊尘上前一步,正面将盛枝意直接接到了怀里。

软香温玉裹着淡淡的酒气撞入怀间,燕惊尘一垂眸,就看见了盛枝意一双清亮亮、带着笑的眼。

“生了何事?”他将她发软的身子扶起来,低声问她。

她像是喝了不少酒,面颊都泛着粉,摔倒了也不慌,只让他慢慢扶她起来。

香鬓云衣,柔弱无骨。

盛枝意瞧见燕惊尘的时候心间正通畅,人心一动,血便跟着热,方才在席间饮下的那些酒便蹭蹭的往上翻,使她头脑都晕乎乎的,胜利的喜悦冲着她,让她站立不稳。

她本该挤出来一丝悲伤的表情诉说这些,但又实在是挤不出来,而且她心底里知道这个人喜欢她,不会将她的那些隐秘都往外去说,她可以在他面前露出原本的底色来,故而便也不再藏着那点儿心思,与他眉飞色舞道:“盛山郡出了事,你与我一道儿过去看看。”

这么好的事儿,就该多拉两个人看看。

她一抬手,纤纤玉指便攥住了他的手腕,正搭在冰凉的精铁护腕上。

她被冻的打了个颤,随后嗔怪似的给了他一个眼神:“凉死了。”

也不知道他这一日都钻去了什么地方。

燕惊尘被她扫了一眼,半边骨头都麻了——他不知道盛枝意是生了什么好事,竟让盛枝意心情如此好,待他也如此亲热,但他知道打蛇随棍,盛枝意一拉他,他立刻就调转了方向,随着她道:“上了马车烤烤火。”

他就这么随着盛枝意上了马车。

马车是两架马车,其内宽敞,地上铺了厚厚的漠北羊羔绒的地毯,软乎乎的,最适合冬日用,车内摆着一张矮桌,可供两人对坐,矮桌下方放了烤炉,所以一进来,马车内便飘荡着淡淡的暖热气,对坐双方的两人都能烤到火。

但燕惊尘没有对坐。

他扶着盛枝意到了矮桌后,将盛枝意放到矮桌后靠坐着马车壁,而他则屈膝坐在了盛枝意一旁。

他们俩挤在了一起。

马车的一侧若一人坐宽敞有余,但两人并肩而坐,便显得拥挤,马车摇摇晃晃,盛枝意便也跟着摇摇晃晃,马车里唯有燕惊尘一人是不晃的,几个颠簸间,盛枝意便渐渐过来靠着他。

他肩膀骨硬,但极为好靠,贴靠过去时,盛枝意听见他问:“盛二少爷是出了何事?”

燕惊尘跟盛山郡并不相熟,他只是远远见过盛山郡几回,他因为盛枝意的缘故对盛家的人,颇为在意,不管是谁都会扫上一眼,但是没有过多的接触,也不曾派人去盯着他们,所以没有旁的了解。

而盛家又将盛山郡与顾婉玉的事情瞒得死死的,怕坏了门楣名声,不曾流到外面去,所以燕惊尘只知道盛山郡是盛枝意的弟弟,却不知道盛山郡早已跟顾婉玉搅和在一起、并且因为顾婉玉跟盛府决裂的事情。

他只是觉得好奇,盛二少爷出了事,盛枝意怎么瞧不见半点担忧。

说话间,他垂眸看盛枝意。

盛枝意今日去侯府赴宴,因知道百里青喜欢穿红,所以她特意避让,换了一身宝蓝色的对交领长裙,上绣着大朵艳粉色的牡丹花,粉蓝交叠间,头上簪着一套牡丹鎏金镶玉的头面,一张面因饮多了酒,烧起了几分粉意,瞧着如同海棠醉日,美极了。

她确实醉了,燕惊尘问她话,她抬起头来,那双一贯凌厉的丹凤眼迷茫的看了他片刻,像是没听懂他在问什么。

她的模样是少见的乖顺温和,平日里身上那点刺儿都因醉酒而软下去了,人正处于一个半清醒的状态,那张一直高高昂着的脸倚靠在燕惊尘肩膀上,瞧着软乎乎的。

燕惊尘手痒,一双眼盯着她看了片刻后,缓缓抬起,掐了她的脸一下。

果然软。

被他掐了一下,盛枝意像是回过神来了,突然笑了一下,然后低声说道:“他被顾婉玉害了。”

燕惊尘知道顾婉玉,顾婉玉和盛瑶光之间的事儿单扯出来能说上三天三夜,不过他跟顾婉玉之间却不熟悉,只听说过。

但,盛山郡跟顾婉玉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盛山郡被顾婉玉害了,盛枝意为什么瞧着不生气?

燕惊尘敏锐的发现了这其中的矛盾之处,但是却并没有追问,只是伸出手,又掐了掐她的脸。

“收一收笑。”他轻声与她说:“旁人要瞧出来了。”

盛枝意竟被吓了一跳,她伸出手,往自己的脸上一贴,用力拍自己的脸,道:“不能笑。”

坏事儿都得偷偷做,她可不能让旁人瞧出来。

夫人喝多了,便像是小姑娘,燕惊尘瞧她可爱极了。

但马上就到麒麟街盛府了,也不能再任由她这么醉着,燕惊尘便伸手轻轻去捏她的后脖颈,与她道:“先小憩一会儿,到了麒麟街我叫你。”

后脖颈处有个穴位,捏来可醒酒。

她顶了一天的头面,脖颈后都是酸的,燕惊尘一捏,便带来些许又酸又痛的爽意来。

她像是温顺的猫儿一样匍匐在他的怀里,醉醺醺的闭上了眼。

当时马车正向前缓缓行驶,马车偶有颠簸,燕惊尘靠着马车后壁、垂眸看她。

矮桌上的烛台是被固定在矮桌上的,防止马车颠簸间烛台倒了,引火烧身,马车颠簸间,只有火光在跳跃。

温暖的、澄澈的光芒落到盛枝意的面上,她安静睡着的样子极为可爱

盛枝意是真的困倦了,一倒头竟一路睡到了麒麟街门口,里面的主子不发话,驾车的车夫便不敢出声,只得将马速一降再降。

眼瞧着到了麒麟街盛府门口,燕惊尘便用力捏了捏她的后脖颈。

这穴位是有些用处的,用力一捏,真将盛枝意从酒酣中捏醒了。

盛枝意骤然醒来,“蹭”的一下从燕惊尘的膝盖上爬起来了。

她起来的时候似乎都有些不太记得自己之前做过什么,因为动作过快,她的发簪还磕碰上了燕惊尘的下颌。

燕惊尘躲的不那么及时,他身后就是马车壁,也无处可躲,便结结实实被她撞了一下。

也不疼,只是“咚”了一声,盛枝意一抬头间,正看见燕惊尘的下颌上刮出来一道白痕,其上一点点渗出血迹来。

他被撞了也没什么疼痛的表情,只依旧维持着坐在原处的姿势,一双平扇眼静静的瞧着她。

马车的车窗和门都关着,马车内像是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烛火光芒在他的面上跳跃,他不讲话,只看着她,那双眼深深望过来,整个马车内都飘荡着微微暧昧的气息。

盛枝意维持着跪坐的姿势,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他的手就放在她的腰上。

男人的手宽大,一掌就能盖住她半个腰身,隔着一层绸缎,她能感受到他手掌内干燥火热的气息。

与此同时,盛枝意的脑子里又浮现出刚才自己做了什么。

她从马车外邀约燕惊尘一起进来,给了这登徒子机会,他就上来占她便宜来了。

盛枝意毫不留情的打开他的手,道:“燕大人深更半夜,不回去休息,跑我这来做什么?”

燕惊尘被她打落了手,也不恼,只瞧着她的脸道:“枝意方才醉酒,我放心不下。”

盛枝意就见不得他这样。

他像是永远都不会恼,不管盛枝意做什么,他都只会用那双眼平静的望着她,然后说出来各种令人面红耳赤的话。

盛枝意方才压下去的那点酒气又翻起来了,把脸蛋灼烧的通红,四周的空气里似是融入了米酒,似乎飘荡着什么粘稠的、甜滋滋的气息。

燕惊尘的手慢慢顺着她的裙摆往上,想再落到她的腰上。

他很喜欢这里,她的腰并不纤细,反而饱满圆润,摸掐的时候手感柔柔的。

他的手往上落时,盛枝意浑身一颤,但是她没动,像是某种心照不宣的允许。

燕惊尘的呼吸沉重了些,一双眼眸里跳跃着火光。

盛枝意觉得自己要被烧着了。

而这时候,马车外的马夫听见了里面传来动静,才敢缓缓行驶入麒麟街盛府后巷、停下马车、跳下去摆放矮凳。

“夫人、燕少爷,到了麒麟街盛府了。”

马夫道。

马车里的盛枝意像是被烫到了似的站起身来——分明知道马车夫看不见,但她还是觉得自己的脸“腾”的一下烧起来了,逃也似地推开了马车的门。

从马车里行出去,北风“呼”的一下吹到她身上,将她那点翻滚的羞怯全都吹散了。

她抬起眼眸,正瞧见麒麟街盛府的后门。

瞧见她来,小厮赶紧推开门,那朱色的门在夜色里静悄悄的开着,等着她走下来。

与此同时,盛枝意的身后、燕惊尘从马车里行出来,从另一侧跳下了马车,然后走到了她面前伸手扶她。

盛枝意深吸一口气,借着他的手扶稳、踩着矮凳下了马。

盛府的管家已经闻讯而出——盛府的老管家时年已六十来岁了,跟盛右相一个岁数、互相砥砺同行几十年,同时也是盛府的族老,是瞧着盛枝意长大的,在盛府内位很高,盛枝意见了,都要唤一声“伯伯”。

老管家瞧见了方才盛枝意被燕惊尘扶着下马车一事,却只是淡淡扫了一眼燕惊尘,颔首互相见礼,不曾说些旁的。

盛枝意开口后,老管家才道:“姑奶奶回的正好,二爷刚刚醒了,老爷现在正陪着呢。”

盛枝意心想,还没死,他运气不错。

她面上便挂了些担忧模样,一边随着老管家进门,一边问道:“可有查清楚是谁?”

说话间,他们一起进了盛府内。

盛枝意和老管家行在前头,燕惊尘则跟在后头。

盛府大,他们先行过一条石子路,百步后踩着台阶上长廊,经过一片湖就到了花园,再行过花园,才能到盛山郡所住的山野院。

在去山野院的路上,管家与盛枝意叹了口气,道:“还不曾找到。”

此时已是戌时末、亥时初,冬日里这个时辰天都已经黑了,老管家手里提着的灯笼被风吹的一直摇晃,他年迈的身子佝偻着,眉眼间都是沧桑,兴许是累了,所以也没有平日里的精神劲儿,声音一直沉着,絮絮叨叨的说:“他啊,他——他被送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是血,可把老奴吓坏了,老奴匆匆去寻了大夫来治他,又给老爷和姑奶奶传信儿,全都折腾完了,他也刚醒来。”

“送他来的民兵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只说自己在巡逻的时候,见盛山郡浑身都是血的跑过来,说他是盛家嫡子,送他回来必有重谢,然后盛山郡就晕了,那民兵也什么都不知道。”

说话间,老管家眉宇间带上了几丝恨意:“老奴派人去外面找了,但暂时还没有动静,也不知道是谁,竟敢对我们盛府的嫡子下手!”

“盛山郡不知道是谁吗?”盛枝意裹紧了身上厚厚的狐狸皮大氅,眼底里掠过几分讥讽,道:“既然醒了,直接问他就是了。”

老管家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呢?万般问题,只等当事人一开口,那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可偏生——

“二爷不肯开口!”老管家又叹了一口气,瞧着脊背更佝偻了些,脸上的皱纹里似乎都堆积着浓浓的担忧:“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委屈,竟是死活不肯跟咱们说。”

盛枝意听的冷笑。

能是受了什么委屈?不过是被个女人背叛了而已,有什么可委屈的?他是觉得丢人!他没脸说!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盛山郡的山野院,门口的丫鬟见了他们便行礼,复而进去通报。

转瞬间,里面便行出来个人来,正是带着几分怒意的盛右相。

盛右相乍一听闻盛山郡遇袭,吓出了一身冷汗,生怕自己人到老年白发人送黑发人,等到盛山郡醒了,亲自送药进去喂,结果——

盛右相怒气冲冲出来时,正撞上盛枝意带燕惊尘前来,三个人对上一波视线,盛右相先跟盛枝意说了一声“进去看看你弟弟,让他吃药”,盛枝意应了、行向厢房内后,盛右相才看向燕惊尘。

燕惊尘现下还穿着一套飞鱼服,湛蓝的颜色,在月下映着银丝的光,头上顶着北典府司的官帽,正规规矩矩的给他行礼,道:“燕某见过盛右相。”

燕惊尘——这小子怎么哪儿都有他。

盛右相眉头一拧,便听燕惊尘自己道:“燕某今晚刚从大理寺那边忙完回来,恰好撞见盛大姑娘回府,瞧着行动匆忙,燕某担忧,便前来相送一段。”

听着倒是有理有据。

盛右相没多想,只顺势与燕惊尘谈论了一些关于朝中的事情,考一考这小子的见解——燕惊尘也算是半个盛府的人,若是他识相,肯跟着盛右相卖命,盛右相也可以扶一扶他。

谁料这一问不得了,燕惊尘答起话来都颇有一番见解,进退有度,盛右相特意难为他,问了些关于南下水患的治理方式,燕惊尘也答得游刃有余。

今夜里,盛右相这才正眼瞧一瞧燕惊尘。

弱冠年岁,生的模样顶多算端正,但行事却很沉稳,是个可塑之才。

盛右相起了点爱才的心思,又与燕惊尘说了些旁的,而燕惊尘在这时,才慢悠悠的讲起来之前他查到的,关于陈千户和李大人的事。

盛右相那张胖胖的肉脸带上了些许严肃,他盯着燕惊尘看了片刻后,才道:“我与李大人素来交好,许是你查错了。”

别管他跟李大人背地里打成什么样,现下既然抬到了明面上,盛右相不会承认。

燕惊尘顺势借坡下驴,道:“那定是燕某查错了。”

燕惊尘也就是来盛右相面前卖弄一下、露露脸,让盛右相知道,他是能做事的人,也不指望盛右相对他立刻重用,只要让盛右相知道他可用就行,以后他的位置越爬越高,盛右相总会想起来他。

他得让盛右相知道,他不比盛右相手底下的那群文人们差。

他想跟盛枝意好,就绕不开盛右相,所以早讨好总是有用的。

外面两个男人各自绕着各自的心思,而此时,盛枝意已经进了厢房内。

厢房内的地龙烧的烈,期间还飘着一股子药味儿和淡淡的血腥气,盛枝意一进来,就瞧见盛山郡赤着上身躺在床上,身上还裹着白色的纱布,其下隐隐透着血迹。

一眼瞧见,确实伤得很重。

在床头的案上摆着药碗,显然是盛山郡不肯喝药。

再走近了,盛枝意就瞧见了盛山郡的面。

他脸色苍白,面如死灰,一双眼里瞧不见任何光芒,如丧考妣。

盛枝意瞧见他这样,就觉得心里一阵舒坦,她慢慢的提裙走进来,轻声道:“山郡,可好些了?”

盛山郡听见盛枝意的声音,那双眼微微动了动,颤抖着看向盛枝意。

盛枝意含笑站在他的床榻前,轻声与他道:“父亲说你不肯吃药,叫我来喂你吃药,弟弟,你告诉姐姐,到底生了何事?”

到底生了何事呢?

盛山郡躺在床榻间,脑子里都是今天的事情。

他满心欢喜地以为要重新得到顾婉玉了,但是到了地方,却只见到那妙音乐坊的妙音娘子带了一群人来袭杀他,他反杀了这群人,从妙音娘子的口中审讯,得来了真相。

顾婉玉要杀了他,然后和国舅爷在一起,给国舅爷生儿子,进侯府。

盛山郡当时恨不得杀到国舅爷的府邸中去找顾婉玉,但又因力竭,在回到城门口时晕倒,只能匆忙找个人送他回盛府。

再一醒过来,就是围在床榻前的亲人。

盛山郡的心底里涌上无尽的颓废,为什么顾婉玉不肯爱他呢?他到底哪里比不过国舅爷呢?

他不知道。

他觉得天都快塌了,所以一句话都不想说,只躺在这里。

盛枝意也懒得关怀他,见他不说话,直接起身出了厢房间。

就在盛枝意要走出去的那一瞬间,盛山郡开口了。

“姐。”他说:“你帮帮我,我想见婉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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