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羽一阵懊恼,然后他说:“娘,儿子在跟您开玩笑呢,我喜欢的意中人不是初月姑娘,您可别让我娶公主。”
“不是初月姑娘,那你说说你的意中人究竟是谁?”
顾青羽见娘不依不挠,他瞎编道:“其实儿子也不知道那姑娘叫什么名字,就是很喜欢她,觉得她比初月姑娘还要美。等儿子把她的身份查清楚,儿子定会告诉您。”
皇甫媛看着儿子一脸真诚地样子,不像是在骗自己,就说:“为娘姑且相信你,既然喜欢人家姑娘,到时候你要问清楚那姑娘的情况。”
“娘,您明日就不去找皇舅舅了吧?”
“不去了。”
顾青羽总算是躲过了一劫,他现在就没想过要娶娘子,等殿前封官的时候,他先离开帝都,这样就不用被娘逼婚了。
……
皇上的寿宴过去五日,到了殿前封官的日子。
慕子御可以不用去早朝,不过封官也算是朝廷的一件大事,他一大早就去顾家跟顾青言他们兄弟两个人一起进宫。
此时,大殿外。
慕子科是今科状元,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进宫了,心里难免有一些自豪。
皇上封官之后,他有官衔傍身,以后回怀柔县祭祖,不知道有多少人巴结自己。
想到这里,他就自豪。
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他完成了第一个,过不了多久他能够娶宋大人的女儿宋芷兰为妻,心里美得不行。
因为他是宋大人未来的女婿,宋大人也帮他引荐了不少人,这样利于他今后在官场上行走。
宋大人的职位也算是正二品官员,他也有不少门生在朝廷里当官,知道慕子科将是他的东床快婿,他们对他也十分客气。不过官场上尔虞我诈,自然很难有真心在。
慕子御和顾青言他们在慕子科跟那些人聊天的时候出现。
慕子科是第一注意到慕子御的人,战王妃的事情虽然传遍了帝都,但是没有人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是来自一个小县城。
这个时候慕子科还不知道他是战王爷,觉得他能够进宫是借着他岳母青媛公主的身份才能有这样的殊荣。
想到自己如今是今科状元,他并没有把慕子御放在眼里。
慕子御看到慕子科出现在这里,他的眉头皱了一下。
慕子科想要炫耀自己的身份,他从人群中走出来,“大哥,许久不见。”
他心里在想,慕子御,如今我是今科状元了,你不过是顾家的女婿而已,我有官职,然而你什么都不是。
面对慕子科,慕子御的表情很淡,就好像不认识他一般。说实话,他和慕子科两个人虽然是堂兄弟,但是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很不好!
慕子科看着他这样的态度,心里很不舒服,不就是娶了公主的女儿,他的身份不还是平民。
他的这一声大哥,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他们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慕子科的哥哥是战王爷,意味着他背后有战王爷撑腰,看来要好好巴结他了。
宋大人也不知道慕子科是战王爷的弟弟,知道这一层关系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女儿眼光真不错,看中的男子竟然是战王爷的弟弟。
战王爷是皇上跟前的红人,皇上对他比太子还要好。
都说君心难测,但是皇上对战王爷是完全信任,都把帝令给了他,说明他地位跟皇上的那些皇子们一样重要,甚至还超越了那些皇子。要不是知道慕子御的身世,都觉得他是皇上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他们纷纷给慕子御行礼:“拜见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慕子御对在场的人说:“都免礼吧。”
慕子科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地,他没有听错吧,慕子御是当今的战王爷?
不,这不可能!
慕子御看着慕子科的脸色很难看,他就说:“慕子科,虽然你与本王来自同一个地方,但是本王与你没有那么亲的关系,还是莫要乱认亲戚,本王从未有过你这样的兄弟。”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在场的人都能听清楚,也将自己与慕子科的分了界限。
话里的意思很明确了,他不是慕子科的大哥!
在场的人瞬间明白了,慕子科这是在攀亲戚,一定是知道了战王爷原来姓慕,他又姓慕,所以才把战王爷当成大哥。
宋大人的脸色也不怎么好,刚才还觉得自己女儿的眼光不错,跟战王爷有联系,现在有一种被打脸的感觉。
慕子科刚才不信慕子御是当今皇上的义子,现在他相信了。
他不甘心,不过他也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跟慕子御打好关系,会比宋大人更有前途,他笑着说:“大哥说笑了,我爹与你爹是同胞兄弟,我爹是你亲叔叔,你不要成了战王爷,就忘记了你是我慕家的人。”
他的这些话,就是让大家知道,他刚才不是乱叫的,而是他们真的有关系。
慕子御冷冷一笑,“本王从未忘记本王姓慕,不过你们家的人与本王何干?莫要忘了,你们家对本王的王妃做过什么!”
慕子科看着慕子御,此刻他竟然有一丝害怕,因为他的眼神是在是太可怕了!
他自然是知道他们家的人对萧小果做过什么!
如果知道慕子御就是当今的战王爷,他们那里敢对萧小果做什么。
只是一切都晚了!
本来他们慕家还能借着他的光飞黄腾达,现在他不灭他们家就不错了,别说让他帮衬他了。
在场的人却是一头雾水,不知道慕子御话里的意思。
顾青羽对萧小果和慕家的事情不太清楚,他只知道萧家的人对她不好,把二姐卖给了姐夫。
他就问:“姐夫,他们对我家二姐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慕子御不想提,这些事情太让他寒心了。
当初回慕家村的时候他也想过,如果慕忠义他们对他的娘子好,他定会帮扶他们,至少能做的让他们衣食无忧。
可结果呢?他们做了什么,爷爷去世,为了银钱,不惜要把他的妻子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