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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离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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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平时,步涯听到有人管小白叫“公子”,步涯必定是要吐槽两句的。

只是她现如今实在是心情低落,提不起吐槽的心情来。

步涯和木无患都只是静静看着。

小白倒也是没避讳他们两人,只道,“我东西还未曾寻到,不回去。”

“公子见谅,近来不死谷大乱。让您一人在外实在是太过于危险,恳请公子随我等回去。”

小白沉默片刻,“是谁让你们来请我回去的,父亲,还是长姐?”

一群魔修不敢说话。

沉默间,小白道,“是长姐对不对?父亲哪有时间管我在哪儿,是死是活。”

小白笑了一声,“你们可知开源山得进不得出,你们接我回不死谷,也要找得到回去的路才行。”

魔修恭敬道,“殿下说了,公子只道出路,自会带我们出去。若是公子不愿意走,殿下让我等问问公子,公子是否要忤逆于她?”

小白:…………

步涯:…………

步涯:“你知道出路?”

小白半点也不心虚地笃定道,“不知道。”

步涯是不大信的。

那群魔修见小白一副装傻到底的样子,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再说了,一遍,“殿下让我等问问公子,你是否要忤逆于她?”

小白没接话。

看这样子,觉得小白应当是不愿意忤逆那个人,但是又不太愿意走。

思来想去,这人不愿意走的原因大概也就只有甘木赤泉这一个原因了。

他们这里似乎也不是一时片刻能够拉扯完的,而且说起来,也是他们魔修的“家事”。

步涯一颗心皆在天上天的两只小猫身上。

步涯便直截了当地提出,自己先回天上天看看两只小猫可还安好。

步涯要走,木无患自然也是跟着她的。

小白看着步涯走远了几步,突然把步涯叫住,问道,“你觉得我是该回去,还是该留下?”

步涯不知小白怎么会问自己这个,是走是留都是小白自己的事情。

步涯也不知不死谷是个什么情形,走或是留各自会导致什么后果,自然也不会随意给意见。

所以步涯道,“这是你自己要做的选择,别推给别人。”

小白一怔,然后失笑,“你怎生的这般无情的?”

小白才不是想要步涯给个客观意见,他只是记得,步涯花信期临近了。

步涯没觉得自己哪里无情,挥了挥手,道,“若是不走,就天上天见。”

小白突然从怀里掏出来天上天的通行令牌,随手扔过去,道,“钥匙。”

实则步涯现在不需要什么钥匙,小白失踪那段时日,苍龙已经教会过步涯天上天的通行之法了,不仅是步涯,木无患也会的。

于是步涯又给人抛回去了。

步涯和木无患回到天上天的时候,两只小猫并没有如步涯揣测得那般可怜,到底是流的妖兽血,怎么会真的跟家猫似的。

两只毛茸茸在天上天逮飞鸟就够吃了。

两只小猫见着步涯回来,亲昵的那只便老远就往步涯这边扑。高冷的那只站在原地,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

步涯矮身把扑过来的那只抱进怀里,摸着它的毛,看着远处朝自己这边看的那只。

看到两只小猫的时候,步涯突然觉得喉头一紧,原本火化大猫的时候都没有露出来的,现在却莫名有了一种想哭的感觉。

步涯不动声色地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将这情绪压了下去。

然后她走过去,把另一只猫也抱了起来。

步涯把两只猫放在了秋千架上,然后从纳戒里将之前的美人骨灰取了出来,放在了两只小猫面前。

两只小猫一开始并不知道这个小罐子里装的是什么,好奇似的凑过去闻味道。

一闻之下,两只小猫就都愣住了。

愣怔了片刻之后,温顺的那只小猫突然往后退了两步,那样子不知道该说是不敢置信还是害怕。

本来就比较冷的那只却直接扑上去扒那个罐子的盖子,看样子像是不敢相信,非要把罐子扒开看个分明。

步涯原本以为这么小的妖兽灵智不高,即使把罐子带给它们看,他们也只能察觉到这个罐子的气味像是母亲而已。

现在看来,它们远比自己以为的要敏锐。

可能是闻到了自己的母亲和焚烧混在一起的味道。

步涯从那只小猫手里把罐子接过来,打开了之后放在小猫面前。

两只小猫几乎不敢动,它们小心翼翼地凑到瓶口,闻了闻。

步涯把罐子重新收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这样有些残忍,但是,妖兽毕竟不是人,她没办法给这两只小猫解释大猫怎么了,只能用这种直白而又残酷的方式。

她也想过把这件事情隐藏起来。

可又觉得,大猫就这么不见了,小猫若是一直等,那该多可怜?

而且,人总是喜欢推己及人。

步涯近乎荒谬地想过,如果撒谎的话,小猫误以为大猫一直不回来是抛弃它们了。那该怎么办?

所以最后,她还是做出了这么个选择。

两只小猫并没有哭——实际上,步涯不太能确定妖兽会不会有眼泪。但是两只小猫整个耷拉下来。

步涯原本打算许诺说,我会照顾你们的,就好像你们的母亲曾经照顾我那样。

但是步涯没能开口。

这话太浅薄而无用了,她实在是没有脸面说出来。

大猫是为了救她才走的。

木无患这时候跟着蹲下来,拍了拍步涯的肩膀。

步涯道,“它们要是能拥有等同于人类灵智,只道美人怎么死的,应该会恨我吧。”

木无患对此话不置可否,只是道,“它们没有人类的灵智,你可以从现在起加倍的待他们好,好到它们舍不得你。这样等它们的修为达到拥有灵智的时候,就已经不具备恨你的能力了。”

步涯听罢苦笑了一下,心说这也算得是安慰么?

步涯把两只小猫揽起来,自己坐在秋千上,然后把小猫放在自己腿上,给它们顺毛。

除了这样,她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还能如何安慰它们。

木无患陪着步涯坐在秋千架上。

当天晚上,步涯是带着两只小猫一起睡的。

到了半夜,苍龙出现过一次。

苍龙对步涯现在的状态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她的妖丹几乎完全没有炼化,上次暴走对她造成的伤害相当大。

苍龙一时无言,最后才接近叹息似的道,“或许也不该将妖丹给你。”

这么下去,步涯死于妖丹也未可知。

可……苍龙神识出不得妖山界,整个妖山就步涯一个人类,剩下的不是低等妖兽,就是各有鬼胎。

他又能把苍龙妖丹交给谁呢?

现在他们两个人算是对调了。

步涯现在觉出苍龙妖丹的好了,没有这个东西,自己怕是要再修炼个千年万年才有底气找玄武算账。

步涯不愿意纠结妖丹的问题,于是便问了句别的,“之前在那片荒漠的时候,怎么不见你?”

苍龙道,自己的活动范围固定存在于妖山界内。那荒漠地带处于妖山边界,几乎要临近妖山界外。

所以苍龙神识几乎无法在哪里存在。

苍龙最后补了一句,“除去这些,那里是玄武的辖境,我原本就不好踏足。”

步涯奇道,“你们不是同属妖圣?”

还一同分工合作封印过木无患,怎么就不能踏足它的辖境了。

苍龙似乎是感叹,“玄武已经不再是玄武了。”

“这倒是,”这话步涯倒是同意得很,“它迟早在我手上变成天地间的一缕烟尘。”

苍龙看了步涯一眼,但是终究什么都没说。

他帮步涯调理了一下‘体内因为暴走而紊乱的灵息,然后督促步涯炼化妖丹,之后便离开了。

第二日清晨,步涯床头又多了一个人。

步涯也不得知,这群人怎么这般地喜欢出现在自己床头。

来人是小白。

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到的,也亏得他在这暗香浮动的房间里待的下去。

步涯醒来的时候,就听小白用半真半假的语调道,“你原来睡觉的时候流口水的。”

步涯:…………

小白胡说八道的,步涯才没有流口水的毛病。

步涯坐起来,“你们能不能进我房间之前打声招呼?”

这是得亏步涯没有裸睡的习惯。

两只小猫被步涯起身的动静给弄醒了,睡意朦胧的往她身上蹭。

小白:“你这是打算给它们当娘?”

步涯:“我这是打算给它们当牛做马。”

步涯觉得自己欠大猫的东西是还不清的。

小白失笑,然后道,“我已经决定要离开这里了。”

步涯“嗯”了一声,这事她心里隐约感觉到了,之前小白把通行令牌扔给他的时候,步涯就猜到了。

小白又道:“我看你之前到处寻出路,要不要我捎带你一个?”

步涯:…………

步涯看着小白,略微扬了一下眉毛,然后才道,“我一直很好奇,你说的话里,除开话痨的废话,有几句话是真的?”

小白一怔,倒是没想到步涯说这个。

步涯:“你当初可是无比笃定地告诉我,妖山得进不得出的,你这是打算怎么出去?”

小白做了个委屈脸,“这也不能怨我不是?我也是昨夜才发现如何出去的,当初告诉你妖山得进不得出,那自然是因为当初我不知道出去的方法的。”

步涯:…………

信你就有鬼了。

小白:“要我带你出去么?”

步涯:“不用。”

小白让步:“我也可以捎带上小患。”

步涯:“玄武未死,我就不离妖山。”

小白失笑,“那今日我就只能是来向你告别的了。”

步涯:“一路顺风。”

小白:“之前从荒漠出来的位置你还记得么?”

小白说的是方坛。

小白:“那颗遮天蔽日的古木支撑着妖山结界,你若哪天想离开了,就去它那儿找茬,也不用砍倒,削点纸条叶子就行了。”

步涯:“…………”

步涯简直有心抽这人一顿。

当初若是初见的时候,小白就把这消息告诉她,后来何至于出那么多意外。

小白道:“你若是离了妖山没地方去,你就去不死谷,我罩着你。”

步涯:“你们不死谷魔修横行,我带着苍龙妖丹过去给你们送甜点吗?”

小白不知道从那儿摸出来一块令牌递给步涯,那令牌呈椭圆,上面浮雕着一颗骷髅头,眼窝的位置闪烁着幽幽鬼火,明明灭灭。

步涯一怔。

这东西她知道,原书中提过,这东西名为不死令,拿着它可随意进出不死谷。

小白把这东西递给步涯,道,“你进去了拿着这东西,别说找小白,要说找赤笑蓝,自然有人为你带路。”

赤笑蓝是原书中的魔修女王,不死谷的一把手。

步涯拿着这东西,看着小白。

她曾经也想过小白并非书中路人甲,但是这个身份亮出来,步涯却有些吃惊得过了头。

步涯道:“你是不是叫……赤傲白?”

小白看起来有些惊讶,倒是没想到步涯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按照书中的故事线,现在还在前期。

男主庄云寒去参加问鼎会也不过几个月,都还没来得及扬名天下,反派人物们只怕都还在成长期。

赤傲白这个魔修公子自然也是如此。小白是魔修,过了蜕皮期修为就会突飞猛进。

只不过原文之中形容魔修公子风流俊逸,只不过杀人不眨眼,笑面虎一只。

恕步涯眼拙,杀人不眨眼没看出来,风流俊逸更加没看出来。

步涯在这张布满黑鳞的脸上逡巡片刻,然后不得不承认,五官轮廓确实还行。

步涯觉得自己这几个月简直过得惊险刺激。

除了大猫和小猫,她就认了两个朋友,一个千年前杀人不眨眼,一个再过几年也要开始杀人不眨眼。

步涯拿着不死令,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表情好,只觉得自己这运气可真是微妙,不能说好,也不能说坏。

老实说,这两个人在她脑子里的印象,实在是离杀人不眨眼甚远。

小白站起身,道,“记得来不死谷找我。”

步涯:“我尽量。”

小白:“有没有临别赠言?”

“…………”步涯想了想,真心实意地道,“少杀点人。”

小白还挺委屈,“我不怎么杀人的。”

步涯:…………

是,原文的赤傲白最喜欢借刀杀人。能动口的就绝不动手,嘴里难有一句实话。

……啧,人设对上了。

小白犹如不死心一般的,又对步涯道,“你的花信期……”

步涯:…………

步涯实在是不想听见步涯在花信期之后接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来。

幸好小白及时从步涯的面部表情了解到了这一点,然后将后话吞了,只模棱两可道,“需要我帮忙么?”

“…………”

老实说,还是让步涯有些不舒服。

步涯:“可以的话,我不想要任何人的帮忙。”

小白:“包括小患?”

步涯:“也包括你。”

这个“也”字可用的真好,明明是拒绝的话语,小白愣是从中间听出了几分开心的味道来。

小白离开之后,步涯拿着不死令,思索了一下,还是将它放进了自己的纳戒。

以防万一,世事难料,说不定哪天就能用上了。

步涯也不知道小白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她和木无患在天上天休息了几天,两人都各自有伤要养。

步涯一只低烧未退,她对木无患的靠近也越来越敏锐。甚至于有一次她嗅到木无患身上的果木香的时候,产生了一种一种眩晕和酥麻感。

她自己不知道的是,自己的信香浓度也越来越高,整个天上天都处在一种暗香浮动的状态。

步涯掩饰不住的慌张她从纳戒中翻出了车千兰让她带上的,预备发情期备用的东西。

黄符,丹药和一罐油膏。

丹药步涯每天都会吃一颗。

丹药并不多,一旦坤泽成年,花信期每月都会造访,步涯得省着点。

油膏也会涂在后脖子的位置。

步涯后脖子的位置,已经能够用手指摸到一块杯口大的组织,就在皮肤下,略硬。

那是成熟的腺体,诱惑男子的信香就是从这个地方散发出来的。

某种意义上,这处也是坤泽的命门。

步涯一边涂抹脂膏来降低信香的散发度,一边自嘲道,这块可真要成为“命运的后颈皮”了,猫似的。

如此过了几天,花信期的讯号越明显,步涯越慌张。

某天早上,在步涯自己开始出现神识不清的征兆的时候,明白自己正式发情应该就是这两天了。

这时候,恰逢木无患进门找她,步涯抓住自己旁边的木无患。

木无患倒还是那副从容的少年模样。似乎步涯的信香浓度对他没有半点影响。

步涯几乎是喘‘息着抓紧木无患,道,“我,我可能会有两三天,两三天的神志不清。到时候,你,你别碰我。”

步涯见过萧月凝发情,也在书中看到过发情期描写,知道自己到时候会是个什么鬼德行。

木无患捏着步涯的手,把她拽住衣襟的手放在自己手里,道,“阿步,你不要难为我。”

步涯:…………

难为个什么?!木无患现在脸不红气不喘,步涯几乎笃定,这人的修为可以抵挡信香的诱惑。

步涯呼吸都是颤抖的,“你要是,觉得为难,就离开天上天几日!”

步涯这话有些重,但她是真的开始觉得害怕了。

害怕自己神识尽失,如同雌兽一样祈求怜悯、承欢。

木无患那句话不论是真的还是开玩笑,都是踩在步涯雷点上,不炸就怪了。

步涯原本有心托付苍龙的。毕竟苍龙瞧着还是像个正人君子的。

至于木无患,步涯穿过来几次吻,全是木无患偷的。

但是苍龙大抵是嗅到信香之后自动避嫌,已经很久没出现过了。

神龙见首不见尾,步涯不禁暗道,要这神识有何用?

身上热得越发明显,步涯开始要求木无患尽量少靠近自己一点。

屋子里原本还留了两只小猫,步涯又怕自己到时候神识不清,把这两个小崽子给放床上压死了。于是又把两只小猫扔出了门。

步涯要是没记错的话,花信期只有两到三天,并不是特别长。

只要稍微熬一熬,终归还是能过去的。

第一天步涯硬抗过去了,只不过在床榻之前翻滚蜷缩,被枕都被扔到了地上。

因为无人帮扶,所以第一天过去,她没有涂脂膏,没有吃丹药,贴上的黄符也被她扯掉了。

她没有神识,自己记不得这些东西。当天夜里,信香飘荡的大半妖兽都在天上天下面逡巡嗥鸣——它们闻到了美味。

因为第一天什么措施都没做,第二日情潮来的愈发凶猛。

第二天,步涯神识尽失,嗅着果木香,几乎是扶着墙出的门。腿软的几乎走不动,衣襟也乱了,不过好歹没泄春光。

她走出门的时候,木无患正坐在秋千架上。秋千有一搭没一搭的晃荡着,两只小猫被他搂在怀里,瑟瑟发抖。

木无患对他们的震慑是天生的,难以克服。

但是木无患自以为很亲昵的帮他俩顺着毛。

木无患看到步涯的时候,步涯脚下不知绊了什么,整个人前扑,黑色的青丝散乱,幽香浓烈。

如此狼狈,如此动人。

木无患坐在秋千架上,没动。

手已经停止摸小猫了,目光也黏在步涯身上移不开。

步涯抬起脸的时候脸上有泪痕,白生生的嫩肤,脸颊的绯红,若水含烟的眸子。

泪是生理性的,坤泽第一次花信期总是来的格外凶猛。

木无患脚下没动,但是心跟目光却都已经在步涯身上移不开了。

步涯断断续续地道,“……木………”

她只吐了一个字,剩下的都说不出来。

渴望简直像是在沿着她的骨骼爬走。

她害怕自己下一个请求就是“帮帮我”或者“救救我”。

木无患叹气了一声,把两只小猫放在了地上。然后一步一步走上台阶,把步涯抱了下来。

他将步涯抱在自己腿上,两人一起坐在秋千架上。

木无患不知心中是喜是悲,不过嘴角弯出了个笑来,“你自己说的,让我别碰你的。”

步涯尽量克制自己的手脚,不让自己去乱扒拉木无患的衣服。

木无患道:“所以你说,现在这是怪我,还是怪你?”

步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她的脑子里一团浆糊,光是对抗本能就足够让她拼尽全力了。

木无患等不来回答也不恼,不知道为何,还有些心情转好的迹象。

他抬手,就有一截树枝低下头来,木无患将其截断,然后操纵着断枝的姿态,让它化成一根细绳,将步涯的手腕绑了起来。

他察觉到步涯一直在克制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去衣襟了。

所以,木无患只是绑了一个小忙,当然,这个小忙他自己也帮的相当愉悦。

像这样,把步涯的手腕绑起来。

这个样子的步涯,真是让人心疼,又惹人怜爱。

少年形态的木无患并不比步涯高,但是步涯现在整个人缩起来,又轻又软的,就待在自己怀里。

就好像一个任人摆弄的小娃娃。

木无患帮步涯顺着背,“没事了,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

花信期的坤泽极度不安,也极度渴求。

木无患先是安抚小猫似的帮步涯顺了顺背。现在这个季节不冷,步涯穿的衣服也偏薄,手原本是安抚意味的,但是却能摸到一节一节的脊柱。

木无患道:“在你同意之前,我不碰你好不好?”

步涯颤抖地“嗯”了一声。

步涯躺在木无患怀里,被果木香气包裹,仿佛饮鸩止渴似的,居然得到了一丝安抚。

之前那种神识完全错乱的现象也有了一些好转。

她缓慢地,用尽量不那么引人遐思的语调,让木无患帮忙把房间里的药和符咒取出来。

之前她为了方便花信期取药,所以将它们取出来放在了床头。但是神识尽失的时候,根本不记得用药。

木无患自然欣然应允,将药取了帮忙给步涯喂下,在用手指取了脂膏,细细涂抹在步涯后脖子的位置。

那处皮肤被按着涂药膏,几乎激得步涯身体止不住的发颤,口中呜咽愈盛。

木无患扬了一下眉毛,却也没多为难她,带着她出了房间,又回到了秋千上坐着。

两只小猫就在近前,老实说,步涯的信香对它们也有一定吸引力。

但是这种吸引力确实关于血肉的。

好在两只小猫都还尚小,妖性不足。

否则这场面还要更乱一些。

木无患抱着步涯在秋千架上吹了一会儿风,突然问步涯道,“我可不可以吻你?”

步涯得了丹药脂膏的安抚,虽说体内还是躁动不安,但是多少神识已经回笼了。

此刻听着木无患这要求,一时不知道怎么答。

可木无患刚刚安抚了自己,也帮自己用了药。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体内本能的作祟。

如果只是怀抱就能起到安抚作用,那一个亲吻是不是能让体内的躁动平息更多?

这个问题,更难说。

可能会平息,也可能是引火燎原。

步涯抬头看了木无患一眼,还是想要拒绝。

可是拒绝的话还没开口,就落进了木无患的眼睛里。

温和的,期待的,带着笑意的,也是蛊惑的。

就如同鬼使神差似的,步涯略微坐直了身子,抬起头贴上了木无患的唇。

步涯一直都没能明白,这个自己主动送上去的吻,到底是自己被本能蛊惑了,还是自己在那一瞬间顺应了心底的声音。

步涯就好像舔羊奶的小猫一样,舔着木无患的唇。

被绑在一起的手腕,因为需要扬起身体而借力,所以不得不压在木无患的胸膛上。

木无患嘴角轻勾,并没有主动做任何事,最多就是把手扶在步涯的腰上,防止她因为重心不稳而摔倒。

对木无患而言,步涯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有吸引力的。

但是这一刻,自然格外动人。

步涯却没有做更多。

她只是在舔吻过后,就退了回来,谁也不知道她是何时从那一瞬间的蛊惑之中清醒的。

步涯道:“吻了。”

灼热的体温,迷人的信香,不匀的呼吸……

配上,故作冷淡的语调。

步涯大概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诱惑人,不一定就是需要故作妩媚。

木无患显然觉得这个语调,要比信香来的勾人,他道:“你觉得刚刚那是个吻?”

步涯皱起眉头,还没来得及说话。木无患便捏住步涯的下巴将步涯的脸抬了起来。

显然,木无患觉得步涯对吻的认识有待进一步提高。

木无患很乐意胜任这个夫子的角色。:,,,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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