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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7 章 187(番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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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兄长大人的孩子,竟然将自己当做了父亲,这是缘一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

仔细想来,这也没什么意外的。兄长大人离家已久,而一直陪在这个孩子身旁的人是自己;对于一个初初来到这个世界的幼儿而言,他恐怕正是扮演了“父亲”这一存在。

这是恶事,还是好事?

缘一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缘一大人,您回来了。”

就在此时,他听见了义姐熟悉的嗓音。缘一侧身看去,忙碌完毕归来的优恰站在走廊的尽头。初夏的时日,她将打褂垂作腰卷之姿,梅染色的上衣边缘露一寸白绫单衣,愈衬的肌白如瓷。

优几步走到缘一的身侧,温柔地伸手抚摸孩子娇嫩的面颊:“每次缘一来的时候,阿胜都很高兴呢。这孩子是真的相当喜欢你。”

缘一笑了笑,正想说话,怀中的幼儿再度开始了咿呀学语的举动。

“パ…”

“パパパ!”

优闻言,愣住了,而缘一则有些为难,很不好意思地说:“抱歉,义姐,我也不知道阿胜…怎么会说这些了。”

优怔了一会儿,忍不住支着面颊笑了起来:“哎呀,小孩子都是这样的,说的第一句话,不是‘母亲’就是‘父亲’。”说完,她轻轻地刮了一下阿胜的额头,循循教导说,“来,胜,试试看?‘母—亲——’。”

然而,阿胜只是咯吱咯吱地笑了一会儿,继续重复着单一的口水音。

“看来阿胜还没到学说话的时候呢。”优放下手指,抽出了腰间的桧扇,慢悠悠地说,“等以后再教导他说话吧。好了,缘一大人,夏天已经很热了,进来坐一坐吧。”

“嗯。”

屋内新换了应夏的竹帘,嫩鹅黄色的丝绢一收,竹帘便将里外分作了二块。盛有碎冰的竹筒摆在几帐之下,散着驱暑的丝缕冷气。继国缘一将阿胜交给了他的乳母,盘腿坐了下来,斟酌着开口道:“义姐,我想做一件事。”

“什么?”

“我想试试看,劝兄长大人回来看看。”

“嗯?”优对他突然的提议感到有些惊诧。她悠悠地展开桧扇,一副漠然毫无兴趣的样子,“有这样做的必要吗?他在或不在,根本没有区别。我啊,只要有这个孩子在身边就足够了。”

缘一沉默片刻,说:“但是,对于阿胜而言,他还是需要一个父亲的吧。”

没有父亲与家人的人生,并不好过。这一点,缘一再明白不过了。自己能在阿胜年幼的时候扮演父亲的角色,但以后呢?他总不能永远把自己这个叔父当做父亲。

可优却淡然地说:“他不需要。他可是继国一族未来的家督,必须成为一个独立坚强的人。即使没有父亲,也能自己长大。”

缘一愣了愣,看向优的目光有一丝茫然。

他面前的女子,面色虽还是温柔的,但语气却带着一分与形貌不符的坚硬

。这样的她,就像是在丝帛之中藏了一把锋锐的刀,等外里的柔软都褪尽了,便只会展露出刀刃来。

姬君的性格如此,他并非不知道。--

她看似温柔无害,但内里却是很顽固坚强的人。若非如此,也不会在六岁时,就为了家族自请离开故乡,来到若州,以便日后成为一个陌生人的妻子了。

“啊……抱歉,义姐。”缘一低下了头,在心底叹了口气。

他明白,兄长大人还是爱着姬君的。只是姬君的心不在他的身上,这令从来都骄傲无比的兄长无法忍受,这才决定离开。

缘一曾希望姬君离开兄长的身旁,过上属于自己的自由生活。但阿胜诞生后,缘一便改变了想法。养育一个孩子是何等疲累的事情,仅凭姬君一个人,定然是无法完成的。如果兄长大人能陪在姬君身旁,分担抚育孩子的任务,那一定会令姬君轻松些。

只是,姬君对兄长大人的怨恨,好似始终没有减缓过。

///

夏又冬,春又秋,乳名为“阿胜”的孩子也在一点点地长大。

这个年纪的孩子,本就是几天一个模样,继国缘一每次相隔半月一旬来探望,都会察觉到阿胜又抽长了身子。从一开始窝在襁褓中的小小婴儿,渐渐伸展四肢,慢慢长大。

这种目睹孩子长大的过程,对于缘一而言,是一种独特的幸福。他对人世的欲/望极为淡薄,既不渴望金钱,也不在乎权势,可却很喜欢这些细小的成就,譬如亲手栽种的杜鹃开放了,一个孩子渐渐长大,又或者树木生根发芽、长出了高大的树冠——这些都是他所喜欢的东西。

总觉得是在一转眼间,先前还只能在襁褓里挥动小手的阿胜,已经在地上爬来爬去,并且时不时能颠簸地走上一段路了。

“阿胜已经能走路了啊!”这是缘一再度来访时,忍不住发出的惊叹声。

负责照顾阿胜的奶娘阿芳笑呵呵地说:“岂止呢?我们的少主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已经学会了喊‘母亲’,让夫人很高兴呢。”

缘一闻言,望向了竹帘外头的优。和阿芳所说的不同,她并不高兴,似乎正在和女房商量什么令人焦虑的事情,眉心微蹙,一双手焦灼地将桧扇收紧又打开了。

“义姐似乎遇上了什么事情啊……”缘一看着优的表情,低声地说。

--

正说着,原本趴在地上玩着圆鼓的阿胜,忽而朝着缘一的怀中小跑来了。他刚学会走路不久,还有些跌跌撞撞,没跑几步,就险些摔倒。

“小心。”缘一接住了这个软绵绵的小家伙,笑说。

而阿胜则露出幼嫩的笑脸来,朝着缘一伸出了圆滚滚的手,含含糊糊地喊道:“父亲!举高!”

奶娘愣了愣,有些惊诧,又很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哎呀,缘一大人,这可真是不好意思。最近阿菊常常把她的儿子犬太也抱来殿里和少主一起玩呢,少主就跟着犬太学会了这些

……”说罢了,奶娘低声教导道,“少主,这是缘一大人哦,缘一大人。不是‘父亲’。”

缘一却并不觉得冒犯的样子,反倒笑容愈发了。他看着阿胜,声音温和地说:“没事的。阿胜是想…举高是吧?该怎么玩?”

“不,不不,怎么能让缘一大人做这种事情呢?”奶娘连忙制止,“我们会陪少主玩耍的。”

“阿胜想和我玩吧。”缘一完全没有任何不快,很主动地揽过了阿胜,低声说,“想举多高呢?天空那么高,足够吗?”

优撩起竹帘进屋的时候,便瞧见自己的孩子正被缘一高高举起,很开心地挥舞着四肢。而缘一似乎也玩的很高兴,如孩童一般露着笑容。一大一小两个人,浑然忘我,旁人根本插入不了。

“父亲…父亲!”

阿胜对缘一的称呼,叫优露出了微微惊诧的神情。旋即,她无奈地笑起来:“哎呀,阿胜到底还小呢……”

她提着衣边,在一旁安静地看着缘一与阿胜玩耍。等许久之后,阿胜玩累了,终于沉沉地睡去,她才叮嘱阿芳将孩子带下去休息,自己则对缘一道:“缘一大人,我有一些事想和你商量。”

缘一闻言,想起自己方才和阿胜玩的那么开心时,优却一直站在旁边干等着。他有些不好意思,说:“抱歉,义姐,我让你等了很久吧。”

“没什么的。”优扶着枕靠坐下来,翩然一笑,“阿胜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我也希望他能和你多玩一会儿。……好了,接下来是说正事。缘一,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她忽然这么正经,缘一不由有些担忧:“什么事?义姐大人请说。”

“等这个孩子再长大一些时,我想请你教导他剑术。”优说。

“……”缘一眨了眨眼,却并没有立即答应。他将手放至双膝处,低声说,“义姐是希望阿胜也能成为厉害的剑客吗?”

“正是如此。”优蹙眉,慢慢地说,“胜还是太幼小了。就算他是继国家的少主,可他未必能在长大后真正地继承继国一族。”

“……”这是缘一没想到的话,他有些意外,问,“什么意思?”

“自从岩胜殿走后,继国一族便由岩胜殿的叔父和五位家臣来主管。虽说叔父大人起了誓,会在我的孩子及冠后将继国一族交给他,可十五年实在是太长了,到时候叔父大人会不会兑现这个诺言,这实在是难以保证。而且,现在的叔父,已经完全不让我触碰继国一族的任何事务了。”

缘一对这些世俗的斗争是极不理解的,因为他在七岁时就离开了整个家族,也不曾见过优口中那位掌权的叔父。他很困惑地问:“怎会如此呢?您可是兄长大人的妻子,是领主的正室啊。”

“叔父大人的年纪已经很大了,他的儿子也在战争中死去了;而叔父唯一的继承人,是他的孙子,和胜同样年龄的松法师少爷。”优用桧扇敲了敲榻榻米,语气渐冷起来,“若我的儿子要想顺利地成为家督,就必须比松法师更为优秀、更为声名远扬,就像岩胜

殿那样——在我没有来若州时,就听闻他是个‘剑术出众、教养良好’的少主。……所以,缘一,拜托了。”

缘一听完,心中略略有些茫然。

说实话,缘一并不希望阿胜学习剑术。他其实不太喜欢剑术这种东西,尤其不喜欢剑落在人身上时那种击打和伤害的感觉,他甚至一度希望自己不曾有过剑术的天赋。但是,为了猎鬼,为了不再有人死于鬼之手,他又不得不使用剑术。

而阿胜没有对于鬼的仇恨,完完全全可以不必学这种伤人的东西。

可是……

他看着面前的优,张了张口,无法将拒绝的话说出口。只有面对义姐的时候,他只想全盘答应她的请求。

“缘一,可以吗?”她问,“教导我的孩子剑术,让他成为厉害的剑客。”

“……好。”

///

虽说答应了义姐会教导她的孩子剑术,但依照阿胜现在的年纪,还是太小了,他连站立都有些为难,更别提摸到剑了。于是,缘一也只是陪他玩耍,偶尔给他讲讲自己外出时遇到的故事。

当然,他不会提起“鬼”这种可怕的东西,只会说一些有趣的见闻,譬如狸猫用叶子变成的铜钱来买东西,或者被善良孩子救下的猫咪为了报恩,每天都会叼来木天蓼叶。因为执行任务的缘故,他去过许许多多的地方,说起的趣闻也是天南海北,什么都有。

有时候,讲着讲着,连照顾少主的奶娘和佣人们也忍不住凑过来一起听故事,然后发出大惊小怪的声响。最后,以阿胜一句“父亲、我困了”作为结局。

少主将缘一称作“父亲”的事情,早已是见怪不怪了。奶娘和佣人们虽一遍遍地纠正着,但却收效甚微,这个年幼的孩子执着地将缘一称作父亲。也许要等他再大一点,理解了“父亲”到底是什么之后,才会愿意改口吧。

等到阿胜真的摸到练习用的竹剑,已经是三岁以后的事情了。

不知是否因为他继承了岩胜血统的缘故,他对“剑”这种东西似乎格外喜欢,第一次摸到竹剑时,就像模像样地摆出了握剑的姿势。缘一看了,也有些惊诧,笑着说:“说不定,阿胜也继承了兄长大人的天赋呢。”

说罢了,缘一就站了起来,朝阿胜走去,说:“胜,想看看‘剑’这种东西是如何用的吗?”

正在把剑当玩具用的阿胜,很好奇地抬起了头。三四岁的他虽然还很幼嫩,面庞软圆软圆的,但五官已经很像岩胜了,甚至可以说与优回忆中七岁的岩胜极为相似。自然的,他和缘一也长得颇为肖似。一大一小两人站在一起时,没人会不把他们当做父子。

“父亲大人,这就是‘刀剑’吗?”

“是‘叔父’。”缘一耐心地纠正,“没错,这就是‘刀剑’。这是用来保护重要之人的东西,而不是拿来伤害人的东西。这一点,胜可要一直记着。但凡握着刀剑,就要谨记这句话。”

阿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明白了,父亲大人。”

他的不肯改口,让缘一也没办法。缘一很不好意思地叹了口气,就笑着抽出了自己腰间的日轮刀:“看好了,胜。”

缘一的剑法,是足以令任何一个人都望而兴叹,凝滞呼吸的东西。炽烈的太阳升空而起,幻日所成的炎风于剑刃上腾跃翻飞。看他挥剑之时的姿态,便如在欣赏一场亘古时就已有的神灵之舞。

别说是幼小的孩童了,就连已经数度见过缘一剑法的优,也会再度屏息凝神,忍不住望着他的身姿久久地发呆。

“胜,你想学习剑术吗?”等到将日轮刀归入鞘中后,缘一蹲下来,握着阿胜的手,温柔地问。

阿胜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像是刚从一场巨大的梦里醒来。很快,他露出了孩童式的雀跃欢喜,飞快地保住了缘一,说:“我要学剑术!我想成为父亲大人这样的剑客!”

“是‘叔父’……”缘一再度无奈地纠正着。

此后,阿胜就开始跟着缘一学习剑术。

他只是个小孩子,自然不会去触碰“呼吸法”这样只有猎鬼才用得到的东西,只需要学习普通的剑术就足够了。也许是因为太过仰慕缘一所展露出的强大,阿胜十分渴望成为缘一那样的剑客,一直极为努力地练习着。

这种辛勤与刻苦,甚至让优从这个孩子身上看到了岩胜的影子。少时的岩胜,不也正是每日每日都如此辛勤刻苦地练习着,渴望超越缘一,成为这个国家第一强大的剑客吗?

阿胜五岁的时候,依照继国家的习惯,舍弃了乳名、冠上正名,取作“继国良行”。也正是这一天,优将自己的孩子召来,很认真地告知于他,缘一并非是他的父亲,而是他的叔父。

--

更名为良行的阿胜,似乎很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他一直将这位拥有卓绝剑术、温柔又耐心的男性当做了心底最憧憬和仰慕的父亲。如今他清楚地从母亲口中得知,多年来所憧憬之人并非父亲,他很是伤心。

优也能理解良行的伤心之处。缘一是个极完美的人,无论是谁,都会钦慕于他,更何况良行是在他的双臂下长大的孩子。但事实便是事实,缘一并非良行的父亲,她必须告诉这个孩子。

“那…母亲,我的父亲又在哪里呢?”良行抹干净了眼泪,认真地询问。

“你的父亲啊……”优眯起眼睛,回忆起了离家多年的继国岩胜,坦然地说,“其名为‘岩胜’。你的乳名‘胜’,就是从他的名字中继承的字。他已经离开我们很多年了,现在,也是一名很厉害的剑客。”

“从来没有回来过吗?”良行幼小的脸上,似乎有着不可置信的神色。

“啊…回来过的。”优说,“只是那个时候的良行还太小了,不记得了。”

良行垂下了头,很是失落。

“不必伤心,良行,你是个坚强的孩子。”优摸了摸长子的发心,柔和地说,“即使你的父亲不在,你也会成为独当一面的人。”

良行垂着眉心,安

静了好一阵子,忽然问道:“母亲大人,您之所以在夜晚流泪,是因为那位‘父亲大人’离家不归的缘故吗?”

“呀……”优有些惊诧。

最开始时,她确实在夜晚流过眼泪,不过,那只是偶尔一两次罢了。后来习惯了岩胜不在的时间,也就彻底地无所谓了。没想到,良行竟然全都记得。

“也算吧。不过,母亲已经不在意了。”她说。

那一天过后,良行就愈发努力地练习着剑术了。不知为何,优总觉得这个孩子和他的父亲岩胜越来越相似。而良行也确实拥有不错的剑术天赋,虽比不上缘一那等深受神之宠爱的才能,但确实比一般的同龄人要优秀得多了。

才六岁的年纪,良行的剑术之名,就已经远远超越了岩胜叔父的继承人、那个乳名为“松法师”的少爷。长此以往,良行必能成长为一位数一数二的武士。

这样的成长,给岩胜那位掌权的叔父带来了不安。将继国一族握在掌中多年,他显然是不肯将权力再交还给岩胜这一支的继承人了。因此,他与优这位正经的国守夫人,时常发生意见上的不合。只是碍着她出身安艺的背景,叔父到底是无法对她如何。

每每遇到叔父一派的家臣,优便会倍感头疼,需打起几倍的精力来应对这些各怀鬼胎的人。唯一的闲暇放松,也就是看着缘一教导良行剑术的时候了。

正是盛春的时刻,庭院中栽种的樱开得纷纷扬扬,枝上层叠着云霞一般的粉白花瓣。一阵风来,便有如雨似的落英摇落在地。

年幼的继国良行手握木剑,表情认真地摆开了进攻的架势。他的面庞还很稚嫩,但眼神却极为严肃,简直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孩子。这一切,都因为他所面对的对手,乃是继国缘一。

比起良行的一本正经,缘一就轻松多了。他淡淡地笑着,单手握着木剑,语气平和地说:“良行,用上次我教给你的剑招攻过来吧。”

“是!”

话语刚落,继国良行便像模像样地挥剑,朝着自己的叔父袭了过去。木剑击打的声响,啪啪自庭中清脆地传来。缘一显然是有意相让的,故意呈现出与他打了个平手的战况来,好激起良行的信心。

优坐在走廊上,手捧一页书信,时不时用余光瞄一眼庭院中练剑的儿子,但更多的注意力却放在书信上。

良行越长越大了,岩胜的叔父对良行很警惕,近来动作频频。这是事关继国一族家业由谁来继承的问题,她可不能疏于防范了。

“夫人!…夫人!”就在此时,角落处传来一位女房颇为惊慌的声音。这女房跌跌撞撞地跑到了优的身侧,一边喘气,一边以不可思议的语气地对优轻声说道,“夫人,殿…殿下他…回来了……”

优起初并未反应过来她所说的“殿下”是谁,依旧在仔细斟酌着信上关于叔父的事情。她只是无谓地回答:“是有客人来了吗?招待他去前面坐着吧。我一会儿就过去。”

“不是!是…是殿下,岩胜殿下。”女房焦急地小声道,“夫人,

是殿下回来了啊!”

“殿下……”优喃喃地念了一遍,陡然回过了神,“你说,岩胜殿?”

女房苦着脸,点了点头。

优蹙眉,呢喃道:“怎么可能呢?你怕不是看错了。”

她话音未落,余光便瞥见女房的身后,出现了一道高挑的男子身影。那人穿一袭鸩羽鼠色的上衣,下着墨绔,黑色的长发束为一股,面庞沉默而富有威严。

优缓缓地抬起头来,恰好见得一阵风起,将他的袖袍鼓得满满。颊边的发扬起来,一双熟悉的眼睛望入了她的眸中。

啪嗒。

优手中的笔跌落在地,在信纸上晕开了一大团脏污的墨迹。

“岩胜…殿……?”她有些怀疑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怎么会呢?离家多年,音讯全无的岩胜,竟然……回来了?

而那沉默肃然的青年男子,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侧目望向了庭中。

盛春的樱树下,年幼的继国良行正一遍遍地用剑袭向自己的叔父继国缘一。他那幼嫩的面庞挂着汗水,瞳中遍布着认真之色。双袖卷在肩上,露出因为练剑而泛了淤青的斑驳双手。

又一次的,良行被缘一轻松地击败了。良行蹲下呼了一口气,便坚强地站了起来,再次摆出了进攻的姿势,说道:“再来一次吧,父亲大人!”

听到这个称呼,站在走廊上的继国岩胜显然愣了一下。

因为,七岁的良行口中的“父亲大人”,明显说的并不是他,而是站在良行对面、一遍遍陪着良行练剑的继国缘一。

“良行,我是‘叔父’,又忘记了吗?”缘一无奈地纠正道,“而且,良行也已经练习了一个下午了,很累了吧?不如先休息一下。”

“啊……抱歉。缘一叔父。”良行呼了口气,很不在乎地改了口,继而认真道,“叔父大人,我想成为这个国家第一强大的武士。请继续吧,我并不累!”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还有三四章,这个番外就要结束啦。

写完这个继国兄弟的番外后,我还会写一点乱七八糟的各种3000字/篇的鬼灭番外,争取在一天内丢上来。

现在要写的大概有:

(1)搞笑向的炭炭吐槽祖传记忆里的继国兄弟+优的修罗场

(2)童磨的if番外

(3)岩胜&优夫妻的现代pa

争取在一天写完,早点发完早点搞刀剑。

刀剑篇讲的是暗堕本丸的故事,各怀诡计的刀子精们想以下克上,但是uu她有自己的想法。付丧神们的悲喜和uu并不相通,她只想今晚溜出本丸去喝酒蹦迪。

pps:鬼丸国纲落地了,天下五剑已有其四,我搂着三日月抱头大哭。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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