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顶轿子,四个人抬,而那四个光着身子的奴隶,和这顶华丽的轿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护送这教中人的部队也不在少数,而在这顶轿子旁边,有一个人同样是骑着高头大马。
他的脸上充满着喜悦的神色,但是轿子中的人却异常的悲伤。
“繁花,呆会见到天皇以后,你要高兴点,别这么哭丧着脸,这让天皇见到了,还不得砍了你啊!”
这骑着高头大马正是木佩桐的那个便宜师父,时常想要将自己徒弟卖掉的师父。
他注意到了木佩桐脸上的苦闷,自然也有点不高兴了,主要是他现在这么哭丧着脸见到天皇,砍了木佩桐事小,连累了他就得不偿失了。
“你现在不讨好我,如果我成了妃子。我第一个就杀了你。”
木佩桐才不会给她这个师父好脸色呢,凶巴巴的对着他说。
“你这话说的,把你献给天皇陛下,以后自然,会封赏我许多金银珠宝。然后我便退休不干了,想杀我,你先找到我再说吧。”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木佩桐的姿色,他可是很自信的,天皇陛下一定会非常喜欢她,然后就会赏赐给他大量大量的宝物,拿这些宝物呢,买头耕牛,或者置办点田地,然后买几个奴隶给他种地,他就过上了大爷般的生活,美滋滋。
木佩桐不想理他,然后开始盘算起来,自己见到天皇以后,肯定会被他看上,到时候若是纳她为妃,那她就要想一想,该怎么处理处理这个天皇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虽然神在国是她的娘家,但是这个娘家并不让她爱戴,主要是这个娘家实在是有点儿对她惨无人道了,然后自己的婆家对自己又非常的好高下立判,所以她自然而然的会想成为婆家人。
而且她并不想对不起霁林,她会一辈子忠于霁林的,因为这是她的爱。而且,她想信,霁林也会忠于她的,至少霁林到目前为止,从没有骗过她。
不单单是这些原因,他才来的时候,别人想着。要为秦燕的百姓做一些事情了,而且,她也想为霁林的父亲报仇。
如果她能杀了天皇的话。那么,神在国,必然会大乱,国内大乱前线的部队便会不攻自破了。
下定决心之后。特别准备这么做。不过她没有见过天皇。也不知道这天皇是高是矮,是胖是瘦。不过据她所知,这个天皇荒淫无道,见到美女都想收为己有,很可能是一个满嘴流油肥头大耳的猪。
木佩桐想想自己要委身于这种玩意她就恶心,所以她坚决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而当轿子慢慢的前进,已经到达了神在国皇宫的时候,守门的侍卫却拦住了他们。
“我们是来给陛下进贡美女的。也是陛下寻找许久的人。”
木佩桐的师父说着,还拿出了自己的令牌,让那侍卫确定他们的身份。
“大人多有冒犯,不过小的刚才看到。陛下出宫去了,还是下次再来吧!”
看到木佩桐的师父的令牌,那侍卫确实变老实了许多,说话也有礼貌了,起来温柔了起来。
“那陛下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木佩桐的师父很想立刻将木佩桐送出去,主要是只要送出去,那金银珠宝就哗哗的到来呀,所以他可是满心期待的,根本就没有耐心等下去。
“这个我也不清楚。”
那个侍卫摇摇头,木佩桐的师父有点失望了。
但是木佩桐却有点庆幸,虽然木佩桐准备重操旧业,但是她也还想要一些心理准备的。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感觉便是,只要能拖住,一切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既然今天天皇不在那么他们这些人便从这里离开了,她的师父给他安排了住处,日到达夜晚的时候。他推开窗子,遥望挂在天边的明月。
心中思念着她的有情人,这个时候,他是否在想她,是否原谅了她的不辞而别。
情已寄月君可知,君若安知寄相思。
在同一轮月下,霁林也在思念着木佩桐。
“你现在自己孤身一人过的好吗?”
霁林的心里全是木佩桐的安危,可能在他刚知道木佩桐不辞而别的时候。心中除了担忧,还有些气愤,不过现在他的心中除了思念,别无其他了。
“今晚的月亮真的很圆,你是否也在看它,皓月当空照,相思共此时,你知道我在想你吗?”
“陷入情字难以解开了呀,不过我看你陷入的是心甘情愿的。”
刘铁走了过来,看着霁林说到,嘴脸挂着笑容,他觉得自己的兄弟心里有个女人,是好事。
“刘铁哥,你说现在佩桐会不会在吃苦,我们两个相识在成县,感情在北狄发展,兜兜转转,现在两个人却分开了,我很想他,真的很想她,其实,这次与海寇交手,我的主要目的还是找到佩桐。”
霁林对刘铁是最没有防备的,而刘铁和他的感情也理应如此。
“你不用担心,弟妹武功高强,遇到什么危险,肯定能安然无恙的。”刘铁也不会安慰人,霁林也只是叹了口气。
“有时候我就不理解。有什么事儿和大家一起说呀,为什么非要自己逞强呢。”
听到霁林这么说,刘铁绷不住了,笑出了声。
“那你也不看看她喜欢上的男人是个什么货色?”
“什么意思?”
“在鄾国的时候,你曾经不也想是牺牲自己来换取家人朋友的安稳吗,轮到逞强。你说第一天下可无人敢说第二,她完全是受到你的影响了。”
“我吗?”
霁林愣住了,他细心回想起来,感觉刘铁说的确实没错,他就是一个爱逞强的人。这么,细想以来木佩桐还真是受了她的影响。
“唉,希望他能安然无恙吧!我也会不停寻找她的,直到我找到她”
霁林感慨着,然后两个人就不说话了,直到刘铁回到自己的房间,霁林也在这个时候关上了窗户,不在欣赏月亮。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便起来赶路了。就这么一连几天,他们终于回到了北港,应该说是刘铁终于回到了北港,其他人,都是第一次到来,林霜不是。
霁林和何不为率先起着马走着,靠近北港的时候便被卫兵拦了下来。
“你们是何人知道这是军事重地吗?”卫兵很有气势的对霁林和何不为说着,而众人也感觉到了这些卫兵所发出的气势,不禁发出感慨,又如此强悍的军队,守卫边疆又何愁不能胜利呢?
“我们是,奉命前来支援的。还请通报一下。”
“支援?就你们这几个人,还叫支援。”卫兵看着他们七个,实在不相信他们就是增援部队。
“虽然我们人少,但是。我们非常有点子有主意,而且我们都会武功的伤害海寇而易举。”
何不为说着,就掏出了自己的证件,当然,他身上不仅有证件,其实还有秘旨的,只不过这秘旨并不能给这侍卫看,只能由他亲自交给危风。
不过正当她们和侍卫拉扯的时候,有一个老熟人从北港哪里走了出来。
刘铁一眼就认出了他,然后一脸高兴的说着。
“郝霈?”
郝霈还没看清来人,只是知道有人在叫自己。
不过,刘铁可不是叫了一声。
“郝霈,郝将军!”刘铁继续叫着。
这个时候,郝霈终于注意到了刘铁这边,当他见到刘铁的那一刹那,却表示的十分震惊。
“你们还被通缉呢。怎么来北港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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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 到达北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