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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四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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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骆满宇觉得血液在血管里跑得特别快,让他连同皮肤都在变热,可他的心却很冷,冷得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陆行云把外套脱下来,给他罩上,从车的冰柜里拿出一瓶酒给他冰敷让他尽快降温,夜场的药挺烈的,不知道小孩撑不撑的住。

训练场就是陆行云之前的练枪场,这里十分安全,也很安静。

车子被司机停在了门口,整个训练场空无一人。

陆行云想扶他下来,却被骆满宇拒绝了,如果不是那辆撞过来的黑车,他根本不会跟陆行云再扯到一起。

现在是个绝佳的交流机会,陆行云当然不会放过,反正训练场位置很偏,骆满宇要走也走不到哪儿去。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说话了吗?”

骆满宇坐在训练场后排的长椅上,目无波澜地看着前面一块块玻璃隔绝的枪械训练房,面前有个只有台球桌一半长的桌子,上面摆着不少器械,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骆满宇没回答,陆行云也没在乎,他认认真真地跟他解释,他知道骆满宇的性格容易钻牛角尖,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我承认我找了程鸣笙,但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我根本就不可能会躲着你离开去找他,我光明正大去找他不就好了吗?你想那么多干什么,我知道,你年纪小容易被别人说两句就带偏,但你也不能不听我解释啊,难道你不相信我,要去相信那个跟你随便说说的陌生人吗?”

骆满宇垂下的睫毛抬起:“躲着我离开的时间去找他?”

他察觉到了陆行云说的“离开的时间”这几个字。

为什么要等自己离开,难道自己跟程鸣笙在一个地方吗?

陆行云觉得快败了,他解释了那么多跟废话一样,骆满宇根本找不到重点:“不然我当着你面去找他?”

两个人已知信息不对等,陆行云以为他知道了替身的事情,就肯定知道了程鸣笙的身份,所以他话语中疏忽了重点,以至于出了纰漏。

陆行云这话一说出口,骆满宇几乎就能确信,他跟程鸣笙身在一个地方,不然陆行云只需要说躲着他就好了,没必要说躲着他离开,更别说“当着你的面去找他”。

骆满宇还不知道程鸣笙就是程教授,他曾经怀疑过,但那怀疑只是一瞬,人生哪来那么多巧合,他只以为是同一个姓,身处其中的人很难将霁月清风的程教授跟蒋瑞雪口中的程鸣笙联想到一起。

可陆行云的一句话,直接点醒了骆满宇。

如果他们在一个地方,蒋瑞雪又曾经称呼那个人为程教授,他在陆行云的书里翻出的名字是程鸣笙,这些证据轻而易举地对上了,他所在的整个Q大,只有一个姓程的教授。

几种信息对应起来,那个人的身份浮出水面。

骆满宇这一刻的呼吸只记得吸气,而忘了吐出,那种惊诧和汗毛直立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

他抬眸直视着陆行云的眼睛,他说了蒋瑞雪没告诉他的替身事实让陆行云错以为他知道了全部,但他现在不是要怀疑,他是要确定,程鸣笙是不是他的程教授。

他试探性地问:“程教授怎么说?”

陆行云心里烦躁,他猜想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让骆满宇知道了真相。

这个事除了他们那几个人谁也不知道,叶赢很忙,没空,蒋瑞雪之前告诉过他要来S市,他还跟小孩见过面,两个人一直看不顺眼,蒋瑞雪嘴巴又不严,可再不严,也不可能把替身的事告诉他。

这事实在是太怪了。

陆行云捏了捏眉心:“他说,只要不伤到你,他愿意跟我一起瞒着。”

骆满宇的血液流动速度变慢,在体内像是凝固住一般,他呼吸暂缓,连身体上的感官都被忽略。

他曾经从没往那方面想过,他甚至没觉得人生可以这么巧合。

原来他的程教授,就是蒋瑞雪口中的程教授,而不是只是拥有着一个相同姓氏的人。

他上辈子这辈子两辈子加起来也没有碰见过比程鸣笙更好的人了,可为什么,为什么告诉他程教授就是陆行云的程鸣笙。

为什么他两辈子以来的心结,会是程教授……

他尊敬爱戴的程教授会温温柔柔地给自己带早饭,会在自己累了带自己去天文台看星星,会告诉他爱情是锦上添花的工具,并不是生活的全部。

他那么好,好到骆满宇在失望透顶的时候会想起自己的老师,想起他对自己的好来安慰自己世界上还有这么一个人,会毫无缘由的待他好,这是他最后一层心理堡垒。

怎么……会那么巧。

老天就像捉弄他一样。

骆满宇脑袋里的酒气随着时间流逝挥发干净,他的声音如细线,拨谈间便抖了起来。

程教授没有错,错的是陆行云。

美丽的景象被戳穿,陆行云才是自己噩梦的源头。

好像他的人生只能围着陆行云打转,在陆行云眼里自己大概就是个被他轻易玩弄在鼓掌之中的小丑,一个只要勾勾手指就能过来的可怜虫,一个给他一点好就能让他伏地卑微的狗。

真心被击溃,谎言被解开,陆行云的解释在他眼里显得愈发像带着更深一层的伪装,他筑起的最后一层堡垒就如同沙堆一般,被陆行云声声覆灭。

骆满宇在心中对陆行云的恨在这一刻简直达到了顶峰,他甚至觉得自己对待陆行云太过客气了,自己对他做的和他对自己做的好像根本不值得一比。

他曾经对这个名字有着无尽的难以诉说,在这一瞬间他的情绪直接冲上了脑门,甚至连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他有多么喜欢程教授,现在对陆行云就有多恨。

陆行云不明白骆满宇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他听见这个名字的反应就像是被抢走了最后一块宝贝的偷猎者,小心翼翼地藏着,却被自己猛然揭开了藏宝贝的布的那种感觉。

他太阳穴突突直跳,隐约察觉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我承认我不该带有目的地接近你,这事儿我认了,你怪我也行,但你不能去跟别人乱搞,还弄得自己被下药,知道吗?”他是在担心,可说出口却变了味。

骆满宇被他的指责弄得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头疼得像是有块锥子在凿,他想回家,他想离开,可离开他也不知道该去哪,这城市之大,却又好像很难有他的容身之所。

他心里那口气堵着,堵得他鼻酸,他多想今天程鸣笙没有早早地放他假,多想现在是跟程鸣笙待在一起而不是跟陆行云,他多想这辈子跟陆行云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别说了。”骆满宇摇摇头,他直接打断了陆行云好言好语,他的声音情绪值很低,他精神的疲累远超身体,“别再说了……别再找借口了……你在我眼里跟那些下药的人没有任何区别……”

下药的人骗他一次,陆行云骗他七年。

陆行云手指收紧,眼神中尽是不可置信的气愤。

他确实不该做这种事,如果不做现在也不会被戳穿,他早该知道有这么一天,可现在,骆满宇明明白白的话落了下来,把他所有的愧疚砸了个干净。

如果陆川给他带来的愤怒有七分,那么骆满宇说的这些屁话给他带来的愤怒直接封顶。

他觉得自己被侮辱了:“骆满宇,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把我跟那种人摆在一起对比?我在你眼里跟那种人没有区别?你他妈是有多没心没肺才能够这么冤枉我?”

骆满宇直白地刺了回去:“我说错了吗?陆行云,你骗我骗得还少吗?你爱我吗?你爱的是谁你敢说吗?”

陆行云气得眼睛发红,他用一种昭告的方式去告诉他这件事情:“我爱的是你啊,为什么不信?从开始遇见你第一天开始我就没想过再找别人,你那天救了我,我那时候心里就想我眼光太好了,我想跟你过一辈子,我从那时候才知道爱是什么,我对别人的爱根本不是爱,我爱的从头至尾就你一个,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

话说的好像是真的,又好像是假的,但不管是真是假骆满宇都不相信了,偏偏他心都碎的跟一捧土一样,陆行云来告诉他他爱他?

他弯了弯唇,他都没料到自己还能因为这些话如此动容,并不是感动,而是可笑,他启唇:“撒谎都不眨眼睛。”

“我说的都是真的!”

骆满宇不想躲了,他无所谓陆行云生不生气,既然以他的身份报复不了陆行云,为什么连嘴上逞能都要丢弃呢,他就想一个劲地不去管后果地把情绪发泄出来,管他之后会怎么样,他只想把郁结于胸的恶气出了。

他字字句句地将陆行云的话通通堵回去,压抑着嗓音,表现得毫不在意:“真的又怎么样?可我不爱你,你以为瞒的很好吗,你没有,我从头至尾都知道你拿我当程鸣笙的替身,可我只是看着你演戏,我从来没有爱上过你,我只想要你能让我睡个好觉,我们各取所需罢了。”

陆行云被他这一番话又惊又气,他看见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口口声声说着不爱他,将他努力维持的假象戳穿,用那样冷静的话,他就完全无法冷静,他觉得自己被耍了。

骆满宇话说完了,他看见陆行云气到紧皱的眉与微微扭曲的面庞,就觉得一阵解气。

他不想在这里多待,无论这里是哪里,他都要走。

可他刚想走,陆行云气到手握拳用力捶动了桌子,枪被震起,他顺势拿起枪,在半秒内完成上膛直接指上了骆满宇。

“你敢从这里走出去一个试试。”

冰冷的枪械就在眼前,擦枪走火的惊险只让人汗毛树立,可骆满宇连表情都没变过。

陆行云还真是和上辈子不一样了,上辈子无论自己做什么他都不会被自己惹怒,那时候他以为是爱,现在看清了,陆行云就是对玩物似的对他,毫不在意。

在陆行云这吃瘪他上辈子吃得够多了,每次都是酸到呼吸都难受,可陆行云就跟个没事人一样,把他的真心当不要钱一样踩在地上。

“不爱你,所以就要这样威胁我吗?”

骆满宇现在对张潜说的那些话深以为然,陆行云不是什么好人,不管他害死了谁,不管他对张潜跟陆川到底是什么样的态度,他至始至终都是一个内心冷到极点的人,自己之前给他挡了一刀,甚至连捂热他都没有。

拿枪指着他的人消耗掉了骆满宇的善良,他的语气像是力气耗尽一般的轻声:“那天我不该为你挡刀,我应该看着那把刀牢牢地刺进你的心脏。”

陆行云怔住了,他的心被一刺一刺得针扎,骆满宇的每句话都狠狠戳在了他痛点上,他从没想到会因为和程鸣笙一次简简单单的碰见让两个人闹成这样。

这件事应该以一个合适的时机由他亲自说出来,而不是由别人的嘴巴来说,时机找错了,一切就都错了。

陆行云第一次体会到难受到快窒息的感觉,骆满宇心狠得可怕,他可以为自己挡刀可以用他的吸引力将自己牢牢禁锢住,而他却可以轻易抽身,用这种伤人至极的方式。

他是个很难动心的人,一旦爱上便无法很快地去爱另一个,他不是个蒋瑞雪一样的玩家,他曾经以为自己对程鸣笙是爱,所以他坚持了好多年,可那不是爱,真正的爱是感情强烈的波动,而不是向往跟仰慕。

可即使骆满宇口口声声说着不爱,他却难以割舍掉自己已然深种的情根,如果他没有付出真心,根本没人能这么伤他。

骆满宇用手指推开指着他动脉的那把枪,“小心擦枪走火,我可真怕死在你手里。”

已经在他手上难看的死过一次了,再来一次的话,那就太丢脸了。

陆行云握着枪的手垂下,他没以为骆满宇会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他狠狠地盯着骆满宇的瞳孔,妄图从中寻找那份偶尔会在不经意间流露的爱意。

可它消失了,就像是从未存在过一般。

不爱就不爱吧,只要人留在身边,迟早有一天能爱上。

他准备低头了,可骆满宇显然没想再跟他谈下去。

不管这地方有多偏,他都得走,他一刻也呆不下去了,他恨死了眼前这个害他两辈子的人,这辈子让他连面对程教授都蒙上一层阴影。

骆满宇不想奉陪了,凭什么他永远活的如此潇洒,自己却要承担他潇洒的后果?再缺爱也不是非要跟条哈巴狗一样去乞求这施舍而来的爱,曾经他求之不得,现在他对陆行云恨他求之不得。

程教授说得对,爱情是锦上添花,不是像他们这样互相折磨。

他起身,压着心中的难受朝着门口走去。

“你去哪儿?!”

陆行云一把将他抵上墙,手上那射枪直抵着骆满宇的下颚骨以下的脖颈,压的很重,他恼火到了极点:“你以为我这里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他的理智尚存,他不去反驳骆满宇的那些话,让他一吐后快,让他把气撒了,但他绝不可能放他走。

骆满宇眉头被这枪烫得皱了一皱:“是我想来的吗?是你拽着我上车的。”

枪不久前才用过,所以才摆在了这条长桌上,枪口把骆满宇的脖子烫出了点红痕,陆行云想要撤手,可他见骆满宇没服软,刚才那阵气得冲动就后悔了。

可箭在弦上,陆行云并不是好脾气的人:“你要知道,惹狠了我的没有好下场。”

他说的绝不是一个威胁,而是一个事实。

如此近的距离,中了药骆满宇根本抗不动他,如果陆行云真的在自家训练场杀了他,再做点手脚,他的死可以被瞒得死死的,以失踪处理。

看见骆满宇乖乖没走,陆行云的火气才渐渐消了下去,他拿枪抵着骆满宇的脖颈,然后抬头堵住了骆满宇的唇,左手压下了他的脑袋,让他被迫与他唇舌交缠。

这根本不是接吻,而是争抢,是野兽与猛兽之间的地位争夺战,他们会撕咬,会攻击,搞的两个人都遍体鳞伤,他们都是刺头,针尖对麦芒。

这个吻让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骆满宇体内的药物作祟,舌尖因为接吻再次被弄破,他们过渡着段血腥味的爱情。

没反应是不可能的,陆行云压着他炙热的心跳几乎要讲他烫出一个窟窿,陆行云握上了他的手腕,将他压在了身下,脚固定着一起,在交缠间去解他的裤子。

如果没有那药,骆满宇可以控制得住自己,可阿库给他下的药后劲十足,他很快被撩动得起来。

只有天知道陆行云听见那通电话时的感觉,无数的愤怒涌上心头,他不仅觉得骆满宇背叛了自己,还带着点冒了尖似的往外窜的恐慌,他故意刺激着骆满宇,他忍了那么久不是为了把成果留给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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