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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021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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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3 望瀛洲滋事现血光, 旷然阁理事平诸乱

黛玉点头道:“将才周来运已来回过话了。”

“这事是我对不住你。”皇帝还记着先时答应过黛玉的话,只是当时实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个人都有个人的命, 难道我还能把这事揽一辈子不成?”黛玉自然不会因这事而恼皇帝, 只是心中还是感慨良多,面色略有些愀然。“她先时也说过了,留在京里未必就比远嫁好。既这么着, 能出去博一博也好。外头天高地阔,指不定就有她的好日子。我与她姊妹一场, 为她备下厚礼权作添妆, 也就是尽了情分了。”

皇帝待要开口,太皇太后忽遣人来寻黛玉。归澜匆匆地过来回话:“回娘娘话, 庆平公主叫硕乐县主打破了头, 这会子正传御医, 老祖宗请娘娘过去一趟。”

“什么?”全是公侯王府之家出来的贵女, 就这么在圆明园里撕闹起来, 甚至还打破了头?黛玉听着都觉得荒诞, 遑论皇帝。

“在园子里都敢这么肆意妄为,公侯王孙之族的脸面都叫丢尽了!”

皇帝冷面肃容, 作势要起来。黛玉忙拦他:“皇上别去了,姑娘家好脸面, 凝凝叫打了,正是难堪的时候, 皇上再过去,冷着脸吓她麽?这事我能料理,放心罢。”

皇帝略缓下动作,面色略仍有些迟疑:“你不知道, 硕乐县主向来蛮横胡为,她是极不讲理的。就怕和她说话也不理,反倒气着你。”

“我都是皇后了,若这么点微末小事就叫气着,还有什么脸面坐镇中宫?”黛玉一面说一面往外去:“皇上安心坐着罢,别叫人再多操心,我得快去瞧凝凝。”

黛玉步履匆匆地进了旷然阁,外头乌泱泱立着一圈诰命,虽三三两两立着,却一个都不敢往里探望,就怕落下窥探圣躬的罪名。见她过来,众人忙敛去面上忐忑,屈膝与她行礼。黛玉这会子也没心思,随手叫免了,自往里来。

明间里人少些,谨庄王妃、恭仪伯夫人皆在此列。见了黛玉,宝钗忙迎过来,朝一旁努努嘴。黛玉望去,但见靖安郡王妃和孝义王妃一个坐在绣凳上,一个立在木槅门边上。

黛玉因小声问:“凝凝伤得厉害麽?”

“血流了好些,帕子都捂不住。”都是深闺里长大的人,谁见过这场面,当场就叫吓住了。宝钗低声告诉她:“孝义王妃哭得泪人似的,靖安太妃今日没进园子,郡王妃也叫吓住了,站都站不稳。究竟是什么事,我也不知究竟,还得问了凝凝和硕乐县主才知道。”

“知道了。”黛玉颔首就要过去,没迈出步子,又想起薰玉来:“宝姐姐替我办件事……”

宝钗当即猜出她的心思,即刻道:“薰玉和庆隆郡主、庆章郡主往静香馆去了,迎春陪着,你放心。”

黛玉这才安心,往槅门方向过来。孝义王妃见是黛玉,越发愁云惨雾:“皇后娘娘……”

这一声出,甚至来不及说更多话,就哽咽得无法言说。

黛玉忙命霁雪扶着去一旁坐着:“不是什么大事,兴许就是个小口子,流了血看着就可怖些。王妃请安心,宫里多少名医良药,庆平公主一定能平安无恙。”

“性命虽不伤及,但她却是个姑娘家。如今伤了脸面,往后岂不更艰难?她父亲若泉下有知,岂能安心?”孝义王妃想到英年早逝的孝义王,越发悲从中来,揉着心口几乎肝肠寸断:“她命苦,没落地的时候王爷就去了。但凡还活着,知道有人这样欺压他的女儿,哪怕是在病床上也要拼着性命提刀起来杀人。”

这还是在园子里,就这么打啊杀的,传出去实在不好听。黛玉能体谅她一片爱女之心,只是这话说得也太过了些,叫太皇太后听去了怎么看待孝义王府?

她当下便唤宝钗:“王妃心里不痛快,你陪着去偏殿里坐坐罢。”

谨庄王妃见状也要上前来搀扶,黛玉看得心里直跳:“你快别动手,远远地站着。若有了闪失,我可没法对着谨庄王交代。”

宝钗和霁雪搀着孝义王妃去了,方见靖安郡王妃立起来,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担心,面上笑意便显得僵硬:“皇后娘娘……”

黛玉掉过头来看她,含笑睨着她道:“早听说过硕乐县主的赫赫威名了,没料到真这样厉害。长嫂乳母,郡王妃也该多管束才是。就是不看着庆平乃是公主之尊,动手前也该想着自己是长辈,岂有长了一辈的人,朝着自己后背动手的道理?”

“是,娘娘训诫得是。”郡王妃听了这些话,是一个反驳的字都吐不出来。她听得出来,黛玉已经缓和着说了。平白无故地在园子里动手,放在什么时候都没这规矩。郡王妃心里也苦得很,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靖安郡王妃踟蹰再三,到底还是壮着胆子开了口:“娘娘,自打我们老王爷宾天了,硕乐就一直不大好。近来看她好些了,才敢领着她出来。家里人怕她吃苦受罪,才多疼了些。没料到竟纵得她这样,等我领她回去,一定把这事告诉太妃,好叫太妃惩戒她。”

还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就这么领人回去,不痛不痒地训斥两句,顶多就是罚跪罚面壁思过,不过都是做给外人看的罢了,有什么意思?黛玉心道,这郡王妃打量她是没见过这些事不成?

黛玉收去面上笑意,语气淡淡的:“究竟如何,还得请太皇太后圣断,郡王妃再稍等等罢,日头尚早,不必急着回去。”

靖安郡王妃面色稍变,黛玉却没再理会她,径直走到槅门前,略扬声道:“老祖宗,是我来了。”

不多时槅门轻开,周寿连恭谨立在门后,躬着腰身让到一旁:“请皇后安。”

黛玉与他略颔首,便径自进来。绕过十二扇镌着端午景[1]的落地大屏风,方见太皇太后端坐于紫檀木圈椅中,庆平公主半倚靠在条炕上,面色煞白,眼中隐带泪花。宫人取了软帕按在额前,隐约透出三分血色。跪地回话的御医黛玉倒认得,是一直服侍她的陆宜生。

陆宜生道:“公主这伤不大,只是略深了些,恐将留痕。所幸伤得偏上,届时拿头发遮着些就成了。微臣再开一剂方子,和外敷的药一齐用,等过了这阵子,颜色还能更淡些。”

倒是他一向的风格,没有掉书袋似的长篇大论,实事求是,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当日皇帝挑中他正是因为这个。

太皇太后命人引着陆宜生下去开药方,自己上前来,接了宫人手中的软帕替庆平公主按着:“天可见怜,娇滴滴的小姑娘,就这么给砸破了头,流这么些血,我见了都疼。”

庆平公主叫太皇太后搂在怀里,虽又疼又晕,嘴上却还哄她道:“老祖宗,我不疼了。硕乐县主打我,我气不过,这才作出一副疼的模样,引你们怜我。”

这么个大口子,岂有不疼的道理。她越这么说,太皇太后越心疼她。瞧着她就想起那个早故的孙儿,心里越发恼恨:“不知尊卑的东西,叫她老子娘纵容着,平日里在外头猖狂也就罢了,这会子倒来园子里作践人!越性把她压到午门去施杖刑,她才知道被人折辱的滋味。”

“老祖宗又说笑话了,哪有把姑娘家压到午门去打的道理?”若真这么罚了,就是动真格,外头人看了,只当硕乐县主受了多大委屈,反怜起她来了。黛玉坐到炕西边,轻声道:“就是要罚,也得师出有名。老祖宗容我细问问,等知道了来龙去脉,我自有一番道理。”

太皇太后既叫她过来,就是要她决断的意思,当下便准允了,只给庆平公主按着头不说话。

黛玉坐定了,便命人把跟前的桌椅都移开,留出一边空地来。再叫兰陵和桐意守在门边,轻易不许人进来。等交代了这些,方命周寿连领着人去把硕乐县主和方才服侍庆平公主的宫女都带来。

黛玉道:“先把宫人带来,我要问话。”

不多时周寿连果然领着一个宫女进来,黛玉一见就略送了些心,因问道:“我记着你,是在老祖宗宫里服侍的,叫静漪不是?”

太皇太后疼庆平公主,唯恐旁人服侍不周,特意把跟前的宫女拨过去服侍。能在寿康宫里近身伺候的人,是绝不能有二心的。

那宫女跪下磕了头,果然口齿条理都很清晰,一听就是当上差的:“回娘娘话,奴婢静漪,叩请太皇太后隆安,叩请皇后安,请庆平公主安。”

“多的话都免了。”黛玉淡声道:“这些时日,都是你在庆平公主跟前服侍着?”见她点头,便又问:“说说来龙去脉,我好听听前因后果。”

静漪便一一地说出来:“庆平公主拉着林家二小姐两人组队,和庆隆郡主、庆章郡主这一队赛龙舟。未料到硕乐县主也领着人在划龙舟,庆平公主略急促些,船桨不留神拍在湖面上,溅了一溜水。硕乐县主便不肯依,后来庆平公主和林二小姐得了魁首,硕乐县主越发恼。等上了岸就劈头盖脸上前来训斥庆平公主,说了些极刻薄难听的话。”

皇帝听着不由蹙眉,硕乐县主狂发至此,她说出的话能有什么好听的?

见静漪意意思思不敢说的模样,便催道:“说了什么话,我许你说!”

得了准允,静漪又磕了个头,方壮着胆子开口:“硕乐县主直斥庆平公主,说公主吃里扒外,不知长幼。和宫苑内外那些捧高踩低的人一个样,瞧见她落势了就来作践。还说林二小姐不过是皇后娘娘的妹妹,这才得了脸,能往园子里来。因林家出了个皇后,越性连尊卑都不顾了,就这么驳她的脸。庆平公主听了就恼了,林二小姐拉着要各自散开。硕乐县主见了这模样,又讥林二小姐没胆气,这才能和庆章郡主玩在一处。还指着庆章郡主说郡主原是异族血脉,卑贱之身,若非大长公主厚着脸面回来,在高句丽不过是个奴才秧子……”

“够了!”太皇太后狠狠一掌拍在炕桌上,面沉如水,眼里怒意灼灼,一下子动了真怒:“放肆!”

“太皇太后恕罪!”堂下诸人皆跪地请罪,不敢在这时候触霉头。黛玉也站起身来,请太皇太后息怒。

太皇太后气得胸口上下起伏,却还是强压着,再问静漪:“庆平公主是因这话动手的?”

静漪道是:“林二小姐想拉着庆平公主走,公主跟着走了三两步,忽然回头扬了硕乐县主一把土……”

硕乐县主是何等爱美厌秽的人,正是要滋事的时候,这一把土把硕乐县主的胜负心也给激起来了。把庆平公主压到地上一通打,庆平公主打不过她,薰玉和怀乡去拦硕乐县主,哪里拦得住,硬生生叫他拿着五毒簪把庆平公主的头给划破了。

“反了她了!”太皇太后怒道:“口出恶言不说,还对后辈下这样的毒手!她当我和皇后都宾天了不成,竟要她来主理六宫?”

黛玉连声安抚,请她息怒,便命人再把硕乐县主带来。硕乐县主未至,却有人来回:“皇上来了。”

“怎么这会子过来……”

太皇太后气极了,生怕黛玉心慈手软,亟需皇帝来主持大局,忙命请进来:“快请!”

皇帝自外间踱步进来,在一片杂乱的喧嚣中,他仍是气定神闲的。像是一切都不放在眼里,高矜而持重,能立在九重天上俯瞰众生。却并不显得悲天悯人,反而带着摄人的威压。一双眼望过来,无端端就让人觉得透不过气。

“是谁这么大胆,把老祖宗气得这样?”

太皇太后正是气头上,没好气地说:“靖安王真是好样的,到了地底下也不忘留下个姑娘来气我。皇帝来迟了没听着,你叫这宫人告诉你听听,硕乐县主究竟说了些什么话。”

“这样?”皇帝撩袍子坐下,摩挲着指间的扳指,不咸不淡地说:“老祖宗都这么说了,少不得听听。”

静漪便将方才所说都复述了一遍,皇帝一直转动着翠玉扳指,也没出口打断,也没其他表情。就这么凉凉淡淡地,谁都摸不准他心里想什么。黛玉坐在一旁绣凳上,却心知他已经恼了。就是这样平淡的模样才最让人发憷,因为摸不准他下一刻要做什么。

皇帝擎着茶,忽而哂笑一声,撂了茶盏便问黛玉:“皇后怎么看?”

黛玉冷不防又叫皇帝点出来,虽心里已有了主意,但却有些犹豫:“此事我家中二妹也掺杂其中,我若开口,恐有失公允,还是请皇上圣断罢。”

“要朕断?”皇帝忽而冷声道:“倒也是个主意。奚世樾,交代下去,革去其县主之位,赐白绫,朕赏她全尸。”

这话一出,黛玉尚不及相劝,太皇太后便已开口:“皇帝!硕乐虽错,却罪不至死。既已革去县主之位,这白绫就不必赐了罢?”

硕乐县主自然死不足惜,但她是靖安王的小女儿。当年靖安王跟着忠顺王办事,后来忠顺王坏了事,还是靖安王帮着皇帝除去了这个心腹大患,虽是将功补过,但皇帝不能不记着这份恩情。太皇太后其实对硕乐县主也有愧疚,她的夫家是太皇太后给挑的,母族易氏的人。后来靖安王没了,靖安郡王又还不成事,是以叫夫家明里暗里地欺负。说她病原也没错,病根就是这时候种下的。后来她丈夫一病死了,她又没孩子,夫家更不能容下她,就这么撵她回了郡王府。

太皇太后觉得这是自己媒没做好,才使硕乐县主妙龄守寡。只是靖安王犯事在前,不可大刀阔斧地施恩。是以这些年,硕乐县主放纵跋扈,其实也有内廷放任的原因。原先她倒还知道分寸,近来病得倒像是更重了,在园子里就不管不顾地闹起来。

皇帝显然也知道太皇太后的顾虑,他原也没想着赐死硕乐县主,不过是想让黛玉来求情,好叫人记着皇后的恩典罢了。

他朝黛玉伸出手,拉着她在绣凳上坐了,方缓缓道:“皇后是什么意思?”

黛玉猜出他的意图,心下略动,旋即揣度着道:“老祖宗说得是,硕乐县主确实罪不至死。依我之见,革去县主之位,送她往玉泉观去修道,潜心修行,若她有悔过之心,十年之后再看是不是能放出来,这是一样。另一样,就请靖安郡王府赔付孝义王府钱十万贯,田庄两个,铺子两个,别院一处,这也就足了。我想得不周到,不过试探着说说,究竟如何,还是请皇上和老祖宗示下。”

修道十年,对一个奢靡度日又肆意妄为的年轻女子而言,和半死也没两样。这已经算是极重的惩戒,说是十年,十年之后若没人提起,这事也就掠过去了,能不能出来全未可知。后头补偿的那些东西,只能算是给庆平公主压惊。孝义王府不缺这些东西,靖安郡王府却靠着这些度日,这比用刀子割肉还疼些。

太皇太后对此全无异议,点头说全任皇后料理:“皇后想得极周到,就按着你说的去办罢。皇帝想来也觉得很好?”

“到底轻了些。”皇帝还是觉得黛玉心慈,照他说,哪怕是修道,也该去更疾苦些的寺庙,才算是惩戒。但既然黛玉都开口了,他也不会驳她,末了仍是颔首道:“罢了,皇后办事朕放心,就这么着罢。”

黛玉听了,心下略松了口气。这到底是她第一次处置这种事,还真怕断好,倒让皇帝失望,眼下看来,他只觉得罚得轻了些,其他的尚是好的。

“既这样,烦请奚总管去把孝义王妃和靖安郡王妃请进来,我好做决断。”

皇帝忽敲了敲炕桌,不耐地问:“说了这些,怎么不把慕容氏带进来听听?”

封号和县主之位都叫革了,硕乐县主也就只剩下个慕容氏了,皇帝不大记得她大名是什么。

周寿连忙道:“正在外头候着,主子未宣,不敢擅入。”

皇帝命和孝义王妃、郡王妃一起进来,周寿连应了,忙去叫人。一时两个内侍压着她进来,孝义王妃和靖安郡王妃一前一后也来了。

靖安郡王妃进来见自家妹妹叫压着跪在地上,除了太皇太后和皇后,皇帝也在其列,心知皇帝绝非睁只眼闭只眼的人,心中黯然想道,硕乐只怕这回要遭大罪了。

她唯恐殃及靖安郡王,当下跪地请罪。她知道黛玉是新进宫的皇后,猜测她脸面薄,不愿意得罪人,再求一求她兴许能动容。便膝行上前,与她叩首祈求道:“皇后娘娘,硕乐确实是不像话,我在外头也问她了,她是猪油蒙了心,才说出那些混账话来。但请娘娘看在她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兼之又带病的份上,还请从轻发落罢。我们郡王爷就这么一个妹妹,请娘娘开开恩,宽恕她罢。我们靖安郡王府愿意给庆平公主供长明灯,我愿领着硕乐日日抄经,盼着庆平公主长命百岁。娘娘,求您赏恩典。”

黛玉以帕掩唇,像是见不得这涕泪四下的场面。皇帝蹙眉,冷声反问郡王妃:“郡王妃可还记得身份分寸?”

郡王妃叫这么一斥,整个人都顿住了,当下醒悟过来,默默膝行着往后退了两步。

黛玉这才好受些,不用直面一张满是泪痕哀哀祈求的脸。

“皇上的意思,原是赐死。太皇太后隆恩,方请皇上收回成命。”她到底没邀功,借了太皇太后的名,把论出来的结果都说了。末了半似敲打半似规劝地说:“郡王妃,这已经是恩典了。府上大小姐持利器在园子里伤人,见了血,这已经是大不敬了。你得时时刻刻记着皇上和太皇太后的恩典,记着孝义王妃大度,才将此事揭过。郡王府一味地纵容偏袒,倒不如送到玉泉观,叫她自己慢慢地悟,指不定这病就好了。若诚心悔悟,自然放她回去,一家骨肉团圆。”

作者有话要说:  黛玉:脑阔好痛,这世上竟有这样蠢笨作死的人!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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