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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第 29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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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林醺入住越国公府的这第一日, 越国公府就已经可以算得上是鸡飞狗跳了。

墨珣也不管林醉到底学会了没有,只说是让厨房明天搞块带皮的猪肉来让林醉自己琢磨着扎。

墨珣担心林醉不晓事,又仔细交代过了——药, 一天只能给一次, 用量却得小。

原本一颗丹药也不大,但喂给林醺的只能是从丹药上刮下来的薄薄一层。

墨珣还给林醉做了个示范。

他本来是想把这个丹药随身携带,就怕林醉稳不住, 看到林醺的惨状、听到林醺的哀求就禁不住将丹药给了。后来又一想,自己并不再国公府里,万一林醺出了事, 也难跟林家交代, 倒不如仔细跟林醉说清楚。

因为醺哥儿的事,今日一直折腾到了很晚。

临睡前,林醉又去看了一眼林醺。林醺此时已经没有再抽搐了,倒像是睡得安稳的。

“总觉得应该起个小灶子。”林醉见墨珣在外间等着,这就上前跟墨珣提议。

墨珣点头, “起呗。”

反正林醺停了那个丹药,还要吃别的药, 栖桐院这边再给他弄个小灶也方便。

自从林醉嫁过来之后, 栖桐院的小灶就起了, 但总归没开过几次火。墨珣本身不大吃夜宵,小灶也就是林醉在用。现在正值夏天, 用小灶的机会就更少了。

“那……能把绳索给解了吗?”

尽管林醺这会儿睡下了, 但眉头紧蹙, 瞧着睡得也不舒服。

“不成,万一半夜闹起来谁看得住?”墨珣不允。

虽说有小厮看着,但万一小厮打盹了,让林醺跑出去,这个责任谁担得起?

林醉本来想自己留下来看着,但瞧墨珣此时的态度,他怕是不好开口说了。

墨珣一看林醉这样若有所思、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叫林醉在林醺跟前守个一天两天的,或许林醉还受得了,但林醺此时明显已经对乌香上瘾了,谁知道还要折腾多久?

别到时候没把林醺医好,林醉反而倒下了。

所以林醉不敢说,墨珣自然也不会当着他的面提。

翌日,墨珣晨起锻炼之后跟越国公打了个照面,两人颇有些相顾无言的意味。

用过了早饭之后,越国公便问了问墨珣,林醺的情况。

墨珣看越国公的意思,似乎并不是在担心林醺,反而是想透过林醺的状况去预估一下宣和帝的身体情况。

墨珣之前取了林醺的丹药,仔细辨过,丹药里头的乌香的纯度很高。就宣和帝的身体状况,吃了这么多年,只要不断药,多活几年是没什么问题的。

如果越国公要问宣和帝什么时候会病倒,那墨珣还真不知道。

但宣和帝服丹药的时间比林醺长,而且这个丹方必定是经过了无数次的调整,谁也不知道宣和帝之前吃的是哪种了。

之前,墨珣之所以说这个丹药跟宣和帝吃的一样,不过是因为里头的主要成分相同罢了。有些配方经过了细微的调整,确实让人很难分辨。

“我这个眼皮直跳。”越国公从墨珣这里得不到准话,这就指着右眼,让墨珣给看看。

墨珣觉得“眼皮跳”这个事,有很大程度上只是越国公的心理作用。

其实,墨珣在昨天见到林醺的时候就觉得这件事怕是有些难办了。

不知道越国公跟赵泽林是怎么说的。

是简单提上一句,还是事无巨细地描述了林奕甫的话……

但有一句墨珣还是记得很清楚的——林奕甫说,宣和帝曾派了人假扮成大夫过来为林醺诊治。

那就是说,林醺这个人在宣和帝面前已经挂上名了。

而现在,林家把人送到了越国公府,也就是把麻烦推到了越国公府里。

墨珣相信昌平郡君和程雨榛他们当初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或许是关心则乱,并没有考虑到这点,但麻烦既已经送了过来,并且被越国公府收下了,那么“墨珣为林醺治病”的事想必是瞒不住了。

就是不知道宣和帝已经让人诊过林醺了,是会直接放弃,还是要继续盯着了。

如果宣和帝已经放弃了林醺,那越国公府这边或许还能捂一段时间,可万一宣和帝非要看到林醺咽气才能甘心的话,那墨珣和越国公就兜不住了。

墨珣没有把这件事跟越国公说,越说反而会让越国公的眼皮跳得更厉害。

当务之急,是需得解决一下,他是“怎么会医术”这件事。

万一到时候宣和帝宣他进宫,问了起来,他反倒不好回答。

之前还在建州的时候,越国公就曾问过墨珣怎么会武。那会儿墨珣也就是随便搪塞了一两句,这就带过了。

可宣和帝终究不是越国公,不是能够让墨珣这么随便搪塞的人。如果不能拿出一个另宣和帝满意的理由,他这次恐怕又要凶多吉少了。

自从进了京之后,他凶多吉少的次数也太多了吧!

墨珣与越国公两人各怀心事地进了宫,而林醉则是在墨珣他们离开之后不一会儿就醒了。

无他,不过是因为林醺现在住在栖桐院,而林醺的戒断反应又上来了。

越国公府上的主子,除了两个要进宫点卯的之外,余下的几个大都是睡到自然醒的。而林醉更是,昨天为了林醺的事,累得不行,一躺下就睡着了。可林醺那边一喊,他立刻就惊醒了,直接就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了。

洛涧也听到了动静,手上拿了外袍给林醉披上,两人一同往林醺的屋子赶。

“醺哥儿?”林醉刚迈进屋,就看到林醺正使劲扯着绳子,像是要被绳子扯断一样。

原先林醉让人在麻绳边裹了布,就怕磨到林醺,但那些缠在麻绳上的布已经不见了,而林旭的手腕处已经磨出了血迹。

林醉吓了一跳,快步走进了屋里。

林醺这会儿还能认得出人,见林醉进来,一边擤着鼻涕,一边哭着问林醉要药。

林醉闻言,赶紧去看林醺的小厮。小厮将一直热在小灶上的药盅取了下来,往碗里倒药。

等小厮上前要给林醺喂药的时候,林醺立刻又挣扎起来了,“我不要这个,不是这个!”

“醺哥儿听话,喝了这个就好了。”林醉知道林醺要的是那个丹药,但昨天墨珣已经交代过了,一天只能给林醺吃一次。而林醺这个戒断反应是每隔一两个时辰就得犯上一次,若是他这么一大清早就把丹药喂给林醺了,那待会儿可怎么办?

林醺不答,只是使劲地扯着绳子、抻着身体,头也是左摇右晃,根本就不配合。

林醺这会儿咬紧了牙关,小厮无论如何都没能把药喂进去。

“再去个人,把醺少爷的头按住,把他嘴掰开!”林醉一看,也急了,这就命人给林醺灌药。

林醺这会儿神志还算清醒,如果不趁着这个时候把药给灌进去,待会儿他丧失理智的时候再要喂药就更难了。

“哥,哥!”林醺在床上挣扎得就像是离了水的鱼,见到林醉命人过来掰他的嘴,自己就凄凄惨惨地喊上了。

“哥!我好疼!”林醺躲开了小厮的手,扭过头去看林醉。他这会儿头发完全乱了,粉黛全无,一张脸又瘦又黑,唯一双眼却睁得老大。

林醺眼眶发红,整个人表现出一种很诡异的亢奋。

林醉能看到他眼里的血丝和疯狂。

林醺一直盯着林醉,嘴上一个劲地叫“哥哥”,可眼神和表情根本就与他的喊声无法匹配。

林醉一惊,竟是愣在原地没有动弹。

林醺与林醉只对视了一下,小厮的汤匙就往林醺嘴边送了。

林醺无论如何都不肯喝,又是一个甩头,药汁立刻就流到了床上。

不多时,林醺像是疼狠了,尖声喊道:“林醉,你好狠的心啊!”他一双眼瞪得老大,咬牙切齿地说:“你就是巴不得我死了!”

林醉知道林醺怕是口不择言了,也不跟他计较,只让人按住了他的头,把药给灌进去。

好不容易进了嘴的药,还不及喂下第二口,林醺就咕噜咕噜地吐了出来。

“你好狠啊!”

“林醉,你心肠怎么这么硬!”

……

林醺翻来覆去也就只是这么喊,喊到后来,嗓子都有些哑了,再喊不出声了,他就只剩下挣扎了。

小厮手里的一碗药,充其量就给林醺喂了一口进去,身上溅得都是药汁,只得拿了空碗起身。

“再去煎。”林醉看着空碗,又看了看一身狼藉的林醺,直接让小厮再去煎药。

一碗喂进去一勺,那就煎个十碗、二十碗,总能给林醺喂下去。

小厮还没走出多远,林醺就弓起了身子。但因为手脚都被束缚,却也不能整个人蜷起来。他手上早就给磨破了皮,可他就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痛一样,不停地挣扎,想要挣脱这个绳索。

林醺穿了裤子,但因为不停地挣扎,裤子是没磨破,可脚踝处却也渗出了血,再配上他这一身的污秽,着实令人害怕。

“林醉,你……”林醺哑着嗓子,后头的话竟然就只成了一股气流,让人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但旁人听不见,不代表离林醺近的林醉也听不见。

林醉一直注意着他的动静,看着林醺的口型,当然知道林醺刚才发不出声的那段说的是什么。

他说——林醉,你抢了我的夫君。

林醉只觉得自己心下漏了一拍,待要仔细再看,却见林醺已经转过头去跟绳子较上劲了。

林醉的手微微颤抖地握成了拳,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用帕子给林醺擦脸,仿佛根本就不知道林醺说了什么。

林醉仔细地为林醺擦嘴,但林醺反应也快,扭过头来就要咬他。

好在林醉之前得了墨珣的警告,知道林醺这会儿六亲不认,忙将手收了回来。

他这么一抬头,正好看到了林醺通红着的满是怨恨的双眼。

林醉心里一个咯噔。

当初,林醺也曾跟自己说过,也想嫁给墨珣。

但那会儿,正值林醉心烦意乱之际,也只当是林醺在开玩笑罢了。

毕竟程雨榛将“醺哥儿与墨珣曾有婚约”的事告诉了林醺,而林醺又一直为自己的婚姻大事烦恼,会口无遮拦地说句玩笑话也很正常。

但现在,林醺又提起……

林醉自是禁不住胡思乱想起来——万一,万一林醺当日便是故意,来试探自己的态度呢?万一,那个入墨家族谱的事,是醺哥儿自己跟程雨榛提的呢?

林醉护着刚才险些被林醺咬到的手,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已经失去理智的林醺。

林醺这会儿又喊又叫,嘴唇全白了,看着正是痛苦难忍的样子。

林醉当真是庆幸林醺已经把嗓子喊哑了,万一他扯着嗓子,将这件事喊了出来……

林醉飞快地摇摇头,想将自己脑海里那些不好的念头甩出去。

这件事,归根究底,还是程雨榛的错。

如果当初,程雨榛不把这件事说给林醺听,那林醺永远也不可能会知道。

林家,无论是林奕甫还是昌平郡君,又或者是林风琅,他们都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谁又要成天挂在嘴边?

而越国公府里,尽管几个长辈都知道,可下人们却是毫不知情的。现在,要不是林醺早早将嗓子喊哑了,而让他这么大剌剌地喊出来,日后别人又要怎么看自己呢?!

林醉顿时便心神不宁起来。

林醺现在正疼得厉害,眼前也是一片花乱,根本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忽而,林醺不动了,整个人就像是泄了气一般。

林醉离得近,立刻就主意到了林醺的异状。

他被林醺此时安静的样子吓到了,只颤颤巍巍地伸手去探林醺的呼吸,见他还有气儿,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少夫人,要不,还是请个郎中回来吧?”洛池见了,觉得还是不妥。墨姑爷整日不在府上,叫醺少爷怎么撑得住。

现在,哪怕是林醺不再挣扎,但身上的抽搐却是不止。而少夫人又不通医术,这会儿也不知道醺少爷是怎么了。

林醉点点头,“去请吧。”

洛池得令,刚要往外走,又听得林醉一句,“还是先到林府去,问问寻常给醺哥儿看病的是哪里的郎中,就请那个吧。”最好还是不要随便请人,万一消息传了出去,不说醺哥儿的名声,就是林家的名声也不好听。

洛池点点头应了,刚要走,又听林醉说了句,“你先去跟国公夫人知会一声。”

“是。”洛池等了一会儿,见林醉没有别的话要交代,这才快步往外走了出去。

林醉看着躺在床上没有乱动的林醺,只命人取了温水、拿了巾帕过来先为他清理一下,却也不敢将林醺放开。

万一林醺又“疯”起来,谁又能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

洛池回了林家,又把程雨榛吓了一跳。他还没来得及抹眼泪,就听到昌平郡君十分镇定地问了起来。

洛池只说墨姑爷到大理寺当差,府上没有郎中,不大方便,还是得请个郎中在国公府里坐镇才好。少夫人让他回来问问,平日里负责醺少爷的是哪位郎中,免得请错了人。

昌平郡君发话,让人去请郎中,直接将郎中请到越国公府去。而洛池则现在赶回去,免得醉哥儿身边人手不够。

程雨榛往自己身上看了看,见自己打扮还算得体,这就要偷偷跟着洛池一起去越国公府了。

“老二夫郎要上哪去?!”昌平郡君吩咐完了之后,就立刻想起了程雨榛。

“我,我……儿夫郎想跟去看看,搭把手。”程雨榛被昌平郡君点到名,整个人都有些慌乱,但却随手理了理衣摆,倒让自己镇定下来了。

昌平郡君沉声,“不准去。”

程雨榛刚要反驳,昌平郡君就截住了他的话,“昨日才刚答应了国公夫人,今日就要往人家府上跑?”

“可是……”

昌平郡君蹙额,也不打算再跟程雨榛纠缠,“你要是敢去,就到祠堂再跪着吧。”

程雨榛这才安静。

洛池并没有等程雨榛,毕竟有昌平郡君在,是绝对不会让二夫人到越国公府里去的。而且,二夫人与他们少夫人之间的矛盾已经有些尖锐了,洛池现在是跟着少夫人嫁到越国公府里去,也不用看程雨榛的脸色,自然就麻溜地走人了。

郎中刚进门,就闻到了扑面而来的臭味。

不过他身为郎中,倒是有些习惯了,这就迈步朝屋里走。

待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林醺之后,郎中立刻就怒斥林醉胡闹,“你怎么能把人给绑起来?你看看他的手脚,都给磨破了!”

郎中一边说着,一边让药童上前去把林醺身上的绳索解开。

药童刚靠近林醺,这才发现臭味都是从林醺身上传来的。虽然小厮已经帮他清理过一遍了,但此时正值夏季,热得很,林醺身上仍是令人作呕的。

“且慢!”林醉真是吓了一跳,见郎中不由分说就要放人,立刻伸手拦了。“我这弟弟犯了癔症,会伤人,还是绑着吧。”

这个郎中之前也给林醺看过,知道林醺没有什么癔症,就是胎里带来的病,身体亏损得厉害。可林醉这么说,又不像是无的放矢,只转而问道:“这么绑着要让我如何诊治?!”

“……”林醉一愣,“要不就解一只手吧。”

郎中满是不赞同,但林醺这个病本就无药可医。尽管之前好过那么几年……

郎中那会儿听见也觉得惊奇,四下打听到林家寻了什么良方,将林醺医好了。

可前不久,又将他请去为林醺诊治。

这还诊什么?比前几天亏损得还厉害,就是个命不久矣的样子了。

郎中当时摇摇头就离开了,却不曾想今日又让人给请来了。

尽管不赞同,但郎中还是没说什么,这就为林醺诊上了。

林醉见郎中全程皱着眉头,一手搭在醺哥儿的手腕上把脉,一手则是不住地捋着自己稀松的胡须。

看表情,就是不容乐观了。

等到郎中收了手,林醉忙问道:“如何?”

郎中摇摇头,又朝着床上的林醺看了一眼,见他闭着眼没有要转醒的迹象,这才示意林醉跟他走出去说。

林醉知道郎中的顾虑,就是怕醺哥儿听见会受刺激,干干脆脆就跟着郎中出去了。

郎中又往屋里看了一眼,小声对林醉道:“自是药石无灵了。”

“……”这点,林醉早就知道了。但是,他今日请郎中来的目的可不是……算了算了。林醉刚要摇头,却在郎中的注视下变为了点头。他本想问郎中是不是要开点什么药给醺哥儿先服,但却又忽然想起了墨珣开的药。

万一两边相冲就糟了。

林醉没问,但郎中却问出了口,“醺少爷现在在用什么药?”

“郎中稍等。”药方在怀山身上,唤了怀山过来即可。

郎中还没出门,药童倒是憋不住了,直接就跑到门口喘气。

药童的这副样子落在了郎中眼里,免不了一声呵斥。

林醉听着郎中一边训斥一边告罪,倒不觉得有什么,郎中是一直给林醺瞧的,而林家会把他叫来应该是信得过这个郎中的人品,可这个药童就……

“今日之事,还望郎中……”林醉这么说着,却是去看药童,“能守口如瓶。”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郎中连连应下。

怀山今日恰在院里,洛涧一叫,便来了。听说是要看药方,二话不说就把方子递给了郎中。

郎中将墨珣写的药方拿在手中细细斟酌了一番,又抬起头朝着屋里的醺哥儿看了一眼,视线在两边来回,时而摇头,时而点头。时而皱眉思索,时而恍然,也不知到底是悟出了什么来。

林醉一直在注意郎中的表情,见他最后又是欣喜又是惋惜,真是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

药方看完了之后,郎中却还是拿着不肯撒手。林醉瞧他似是在走神,便小声提醒,“郎中?”

“噢噢!”郎中这才将药方递还给怀山,“这个方子虽好,但却也是治标不治本,也就是缓解一下症状罢了。”郎中刚给林醺把过脉,倒是知道林醺现在的状况。

林醉本也不懂得医理,郎中说了,他便听着就是。

“不过,醺少爷怎么就病成这样了?”既然林醺已经有药在服了,郎中也就不另开了。可他心里的疑惑却还是问出了口。

林醺身体好了的那段时间,他也是听人说起过的。但毕竟林府没有再请他上门诊断,他总不好直接跑到林醺跟前,叫林醺伸手让他切个脉。

但是,“望闻问切”,他从“望”上,也是觉着林醺大好了。

可后来再让林家请上门的时候,林醺的身体完全衰败了,似乎是一夕之间,身体就完全垮了。

林醉摇摇头,并不打算多说。“我也不是很清楚。”

郎中一听林醉这么说,知道他是不想讲了。但随即一想,林醉那会儿已经出嫁了,人在越国公府,又怎么能知道弟弟的情况?

“既然如此,老夫就告辞了。”郎中看林醉还要再送,立刻摆手让他回去照看林醺就好,自己跟着小厮出去就行。

林醉点头,也不再送,只回去看林醺。

林醺睡着的时候虽然也不好喂药,但却比他醒时乖巧许多。几个小厮合力,倒也喂下去大半碗。

时间一久,林醺也就不再抽搐了,竟像是安然睡去了一般。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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