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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狂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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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迂腐之人, 对于前朝后人也没有任何的偏见。在她看来赵氏建国近两百年, 所谓的前朝后人都已是大启的子民。

但是姬桑不一样, 他是当朝信国公,有权有势有地位。这样的人若是原氏子孙又存着复国的心思, 将是大启最大的隐患。

赵氏族人与她无关,天下百姓她也可以不顾。她只在意五姐和岳儿, 他一旦起事遭殃的是岳儿。

没有一个帝王能容得下另一位帝王, 除非他们是不同的国家。如果他事成,岳儿必死。如果他事败,则他死。

说实话, 无论哪一种可能,都不是她想看到的。

“你有什么想问的?”

他的脸色十分平静,完全没有被人窥破秘密的心虚与遮掩。幽深的眼眸深似海,在这样的气氛中显得更加神秘。

须臾间她想到了许多问题, 脑海中不停浮现生灵涂炭满城疮痍的惨状。她发现事到如今, 自己找不到什么可以问的。

“我没有什么想问的,我只知道你是姬桑,是大启的信国公。”

“呵, 信国公?”他讥诮一笑, 眼神玩味。

这样的他, 很是陌生, 陌生到她觉得有些心慌。自古以来成王败寇江山更迭, 一个朝代的兴起和消亡皆是顺应民意。原氏退出历史舞台, 说明君王不作为, 没有赵氏还会有张氏王氏。

早先王澋等人闹事,被李太原用前朝余孽的说法镇压下去。后来王澋死在狱中,董子澄查到其真是前朝后人。原本她并不太在意,想着那起子跳梁小丑不成大气。

可那个幕后之人若是姬桑,则大大不同。

“王澋是你派人杀的。”

这不是问,而是肯定。

他不语,看着她。

“为什么?他既然是前朝后人,那就是你的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受你指使,你为何要杀他?难道是怕他供出你,怕你的事情败露?”

“并不是,他不是我的人,也不是受我的指使,但确实是我让人杀的。”

他杀王澋是因为王澋想害她,任何想害她的人都是他的敌人。他知道她一向嘴上不饶人,实则是个极心善的人。

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王澋那日闹事是针对她。他说不是他指使的,那王澋会替什么人卖命。抛开此事暂且不说,那眼下呢?

“你杀王澋的事我们先不说,我也不问你杀他的原因。我只问你,你想复国吗?”

“你觉得不行吗?”他不答反问,眼神难懂。

这个问题不用想,以她的立场来说只有一个回答。

“当然不行!你如果要复国,势必挑起大启内乱,最后受苦的只会是黎民百姓。你想想我们一路行来所看到的大好河山,你忍心生灵涂炭吗?”

“你可知赵氏是如何夺的江山?”

关于原朝的灭亡,她读过史书自是知道的。原氏最后一任君主是个好战的性子,可以说是无战不欢。彼时临国西鲁国已派人议和,偏偏他不同意。还执意御驾亲征,最后弄得民怨四起,终于被赵氏取而代之。

没有一个王朝的灭亡是无辜的,每个王朝的崛起都有特定的历史环境。

“古往今来,任何一个朝代的消亡都是因为失去民心,原氏也不例外。”

“民心?原氏失的不是民心,而是被小人蛊惑。赵布那个卑鄙小人,趁着天子御驾亲征之时发动宫廷政变,扶十一皇子上位迷惑朝臣。天子战死后,他开始屠杀忠臣,拿着新帝的禅位书登基为帝。更可笑的是,赵布死后其子继位。你可知他儿子是谁?”

“谁?”

“正是那位禅位后养在暗处的十一皇子。”

她惊讶地张了张嘴,后宫秘辛果然劲爆。也就是说赵布在当禁军统领时,就与宫中的妃子有了首尾且生了儿子。然后他用自己的儿子谋夺了原氏的江山,最后自己还过了一把当皇帝的瘾。

这样的皇族阴私,当真是闻所未闻。

然而纵使原氏的覆灭有一点冤枉,却仍难改原氏最后一代君王不作为的事实。赵氏延续至今,尚且还算安稳。如果他一意孤行,遭殃的是无辜百姓。还有她的五姐,她的外甥。

“鹤之,你熟读史书应当明白一个道理。没有一个王朝能永盛不衰,无论是何种理由被其他王朝取代。原氏会被赵氏夺去江山,肯定不是仅凭一个禁军统领就能成事的,其中定然还有许多各种各样的因素。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祖上的基业能被一个禁军统领从宫内瓦解,可见早已腐朽不堪。”

“你不希望我复辟?你难道不想恢复堂堂正正的女儿身成为一国之后母仪天下?”

谁会希望他挑起战事,复国不是嘴上说的那么简单。人力财力,还有无休止的谋划。同朝为官,他们纵使政见不合做不成恋人,亦能如朋友般相处。若是他真的妄图推翻赵氏江山,那么他们就是真正的敌人,你死我亡的那种。

她不愿意看到那样的局面。

至于什么皇后,她更是不屑。当皇后听上去身份尊贵,可终究不过是关在牢笼里的可怜女人,哪有她当侯爷来得自在。

“自是不希望的。人之一生何其短暂,权势你有富贵你有,何必执着非要坐上那把龙椅。当然成为一个帝王,能随意掌控他人的生死确实是一件想想都特别威风的事情。你会有此念头,也不足为奇。可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失败了呢?”

“西鲁国虎视耽耽,陛下年幼无知,还有两王伺机待发。大启外忧内患,你觉得我若起事会失败吗?”

她心一惊,大启的弊端她何尝不知,所以她只盼着小皇帝快些长大亲政。他说的确实不错,他在朝中亲信众多,若真举事有很大把握会成功。

恍惚间,他有些明白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他的冷淡,他对许多事情的袖手旁观,以及他不愿娶妻都有了很好的解释。

“你既然有这样的想法,为什么要透露给我?昨夜你深情款款的承诺,难道都忘记了吗?”

他唇角缓缓扬起,修长的手伸过来。她头一偏躲过他的触碰。不想他执意将她扳过来,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我没有忘。”

“既然你没有忘,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你觉得耍着人玩很有意思吗?还是你打心眼底看不起我是个女人,所以如此戏耍我?”

她莫名动怒,不知是因为他的野心还是他出尔反尔的无耻行径。亏得她昨夜还动了心,下定决心抛却一切杂念和他成为恋人。

在他的眼中,她此时是愤怒的。

但是他心中却是欢喜,她愤怒证明他在乎自己。这种认知让他心情愉悦起来,大手轻轻安抚地摸着她的发。

“自懂事起我就知道自己的使命,那么枯燥无味却不得不为之谋划。毕竟除了这件事情,我实在想不出来自己该做些什么。但是现在有另外一件事情让我更动心,我已决定放弃复国。”

她望着他的眼,想从其中看出言不由衷,看出他隐藏的野心和抱负。但是除了真挚平静,她什么也看不到。

该信吗?

脑子里仿佛有两个人在打架,一个说:他能把这样的秘密告诉自己,说不定真是放弃了复国的大业。但是另一个声音在反驳:别傻了,没有一个男人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当皇帝的梦想。

“我能相信你吗?”

“无归,我说过你要信我。”

“好,如果我信你,你是不是真的放弃复国?你敢发誓吗?”她说完后觉得自己有些幼稚,要是誓言可信世间哪里还有那么多的负心之人。“行了,你别发誓了。无论你说的是不是真的,眼下我除了相信你似乎并无其它的法子。”

“你有。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你要是不信我,大可以现在为民除害,替大启除掉我这个祸害。”说着,他将匕首递给她,“你可以现在杀了我。”

那匕首的尖上,还残留着他的血。

杀了他?

她心头一震看向他的眸,他眸底深如晦,平静得仿佛在谈论别人的生死。她恍惚相信,若是她真的动手他必不会躲让。

“我……信你便是。”

“我就知道你会信我。”

“要是我不信你,现在把你杀了,你甘心吗?”

他靠得更近将她紧紧抱住,她微一愣便由着他去。他的头埋在她的颈间,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肌肤之上。

“能死在你的手上,我自是甘心。”

她的心狂跳起来,一个男人愿意把命交到一个女人的手上,这代表什么?从昨天到今天,她受的震撼一次比一次强烈,这个男人就是一个疯子。

但就是这个疯子,她却愿意相信。

“你这么做,不怕愧对列祖列宗吗?”

“祖宗啊…”他眼眸中重新露出讥意,深深嗅了一下她身上的香气,“先人隐去姓氏独独苟活,本就已背叛原氏先祖。我姓姬,何来愧对原氏一说?”

“其实这件事情你原本可以不用告诉我。”

这是她的心里话,在她看来便是至亲也有许多不便诉之于口的秘密。他既然不打算复国,何不将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她难道不知道女人善变,万一她变了心这个把柄足可以置他于死地。

“我想让你心安。”

她神色微怔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很快明白他的意思。他知晓她女儿身的秘密,这是她最大的软肋,她的不安她的裹足不前皆是因为此。所以他把自己是原氏余孽的身份告之,这样她同时也捏住了他的死穴。

竟然只是为了让她心安,他便将自己最大的秘密暴露在她的眼前。这番用心良苦,她无言以对。

从他怀里抬起头,她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怀疑,想从他的眼中看出什么端倪。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自己的大业,这样的男人有吗?

“我…值得你这么做吗?”

“值得。”

这两个字掷地有声斩钉截铁,且毫不迟疑。

说不感动是假的,她再是当了二十二年的男人,也依然改变不了她是一个女人的事实。女子原就比男子更加感性,更容易心软和动情。

一个男人为她至此,她若是还扭扭捏捏那就是矫情。

“好,那我们就这样吧。反正我们彼此都掌握着对方致命的把柄,如果真有一天…你背叛了我,我就弄死你,反之亦然。”

他神情重新缓和下来,唇角含笑,“好,若我真有异心,你便为民除害。”

她心一松,眉微微一挑看向那大开的壁门,“我们还要不要进去看看你祖上留了多少金银财宝?”

“也好。”

一进洞穴入目之处是堆得满满当当的大箱子,地上散落着锁头。有些箱子已经腐烂露出里面的财宝,还有些滚落在外。

在这暗无天日的洞穴之中,原本璀璨夺目的金银早已失了原有的光泽。

原氏最后的那位国君,真是一个猜不透的人。有这些钱为什么不好好打理自己的江山,为何会在御驾亲征的路上埋下这些宝藏?难道是料准自己的死期?

说实话这么多的钱财摆在眼前,她并不心动。她生来富贵,侯府锦衣玉食财帛堆满库房几世都用之不尽。

眼前这些东西于她而言,就是一堆死物。

“你既然不复国了,这些东西怎么处置?”

“暂时存放于此,以后你想怎么处置都行。”

她张了张嘴,最后点头。

出来后,石门重新用他的血关上。心里回过味来,怪不得他这么放心,开门关门还得用他的血,这些东西没有他别人也拿不出去。

等他们费尽全力从洞中出来时,重新面对的是举步维艰的密林,天色已暗四周一处漆黑。略寻一个空旷之处,燃起一堆火。

茂密的林子又湿又闷,被火这么一烘她觉得要舒服一些。半靠在树枝铺成的地席上,她浑身说不出的不对劲。

他这次猎的是一只獐子,摘了一些不知名的野果子。野果子看上去小小的,有青有黄极少泛红。看得人立马分泌酸水,不用想都知道不太好吃。

早上吃的时候她还觉得有些酸难已入口,这会儿倒是奇怪。酸自然还是酸的,只是她觉得酸得恰到好处,缓解她之前那种心口发闷的感觉。

因为有果子缓冲胃里好受一些,她勉强吃了一些獐子肉。果真是人在极端条件下,适应环境的能力越强。

姬桑向来是个不喜形于色的人,默默吃光了剩下的食物。

晏玉楼静静看着他吃东西,他吃东西的样子又快又优雅。人真是奇怪的生物,抛却心结后她越发觉得他们是天生一对。

无论长相家世和地位,还有彼此都身负秘密的相同经历,无一不表明他们的契合度。他们能在一起,或许是上天注定的。

他吃完东西清理干净,感觉到她的目光如影随行。

“我好看吗?”

“好看。”

“无归也好看。”

她“扑哧”一笑,要是此处有第三个人,定会被他们之间的对话雷死。什么叫相互吹捧,指的就是他们这对不要脸的男女。

“我自是最好看的,你赚大了。”

“嗯。”

他边应着边把树枝堆到树干上,准备今夜依旧睡在树上,相比地上而言树上更安全。他此时的模样落在她的眼中,那是举止从容帅绝人寰。

她得庆幸现在不是夏季,否则蚊虫能把人抬走。

原本还为自己能吃进一些东西而庆幸,一刻钟后她腹中重新升腾起那种想吐的感觉。果然不到一会儿,她又吐了。

吐完之后,她都能感觉自己的力气一点点地消失。这种全身无力的感觉从未有过,她觉得自己肯定是病了。

姬桑过来伸手一探她的额头,没有发热。

拉过她一只手,搭起脉来。

看着他的动作,她强装笑意扯了一下嘴角,“你还会看脉?真看不出来。要是你以后不当国公我不当侯爷,我们两人流落江湖,你还可以悬壶济世做个走脚郎中,我们也饿不死。”

若是他们想过普通人的生活,有朝一日抛却所有的一切远走他乡做一对寻常夫妻,这说不定是一个谋生的手段。

她也就是想想,随口一说。

不想他神情很是郑重,认真道:“无论何时何地,我都养得活你。”

这话不假,她信他。

他已摸到脉门,仔细辩去眼神慢慢幽深,脸色随之凝重。

一时之间,她脑海中闪过许多病例。什么疟疾瘴气之类的,总归在这个时代都是要命的病。万一她真药石无医,那她会觉得很遗憾。

毕竟她的感情才刚开始,她将将体会到什么叫男女之情就戛然而止,如何甘心?

“我是不是得了什么奇难杂症?”她问。

“没有。”

他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缓缓露出笑意,“并不是生病。”

“不是生病?怎么可能,我全身都没有力气,吃了就吐。我怀疑我是受了湿气或者是山林里面的瘴气,要不然怎么会这样。你说我会不会死啊?我要是死了你怎么办?我可告诉你,我这人小气得很,我的男人除了我之外不许有其他的女人。便是我死了你也不能找,你要是找了我变成鬼也会日日缠着你。说不定我在阴间混得好,我就巴结好阴司判官早早勾掉你的魂,让你去下面陪我。”

他被她说得好气又好笑,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我说了不是生病,你要相信我。无归,我且问你,你最近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她翻了一个白眼,这不是废话吗?

这么明显的不对劲她感觉不到吗?她自小强身健体,身体一向好得很。突然像个病秧子,浑身无力吃什么吐什么,一定是出了大事。

不是生病,难道是中毒?

“难道我是中毒?是什么毒?谁下的毒?”

“也不是。”

他唇边的笑意加深,眸中是压抑不住的狂喜。

她看到他的笑,心里突然一痛,“你还笑得出来?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那样就没有知道你的秘密。没有人和你作对,你在朝中就可以一手遮天为所欲为,可以想做什么做什么任意摆布岳儿,让岳儿做你的傀儡…

“无归!”他表情严厉起来,“你胡说什么,难道孕妇都像你这般喜欢胡思乱想不成?”

孕妇?

谁是孕妇?

她脑子一片空白,“你刚才说什么?”

他神色一缓,爱怜摸着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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