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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为什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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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玉楼将冯世贤的反应看在眼里, 若说她是冯家的仇人, 姬桑就应该是冯家背后的靠山。当时她为立威信拿冯家开刀, 未偿没有和姬桑斗法的因素。

冯世贤的祖父是信国公府的亲信,冯家自是为信国公府马首是瞻。他可以否认自己的身份, 万不敢否认姬桑的身份。

“冯公子,这位贺二爷你总该不会认错吧?”

姬桑的气场摆在那里, 几位当家的神色隐晦。

晏玉楼笑容不变, “这位贺二爷从宣京来,他与我是旧识。冯公子有何疑问大可以问他,想来他的话你定是信的。”

“贺…二爷, 您怎么在这?”冯世贤头皮发麻,实在是想不到这尊神会出现。心里骂了几万遍,不知哪个不长眼的连信国公都敢劫。

他这厢犹疑不定,另外几人可就没有什么好耐心。

“什么侯爷二爷的, 我们不认识也没有听说过。那些大人物远在京城, 怎么可能跑到我们这里?分明是这小子故弄玄虚,冒充什么侯爷想讹上我们。几位兄弟,你们且听我一听, 对付这样的人就应该心狠手辣永绝后患, 免得他日反受其害。”

四当家的话一出, 三当家立马反驳。

“四弟, 你忘记大姐的话了。大姐可是发过话的, 我们不可滥杀无辜。他们既不是江洋大盗又不是为富不仁, 我们不能杀!”

“大姐大姐, 你未免太过窝囊。她一个女人,嫁人生子才是正事。也就你们几个软骨头,成天听一个女人的话…”

论年纪,他们都比牛兰花年长,这声大姐叫得未免有些不太甘愿。尤其他们是男子,牛兰花是女子,也就更加不情愿。

但他们都算是后来加入山寨的,不得不认牛兰花为老大。

“谁敢不听我的话。”

牛兰花人未到声已到,走在前面的马铁柱狠狠瞪着四当家,扬了一下手中的拳头,“你们哪个敢不听大当家的话,先过我的拳头。”

论武力,这些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牛兰花先是向晏玉楼赔罪,说自己约束手下不当。转脸一沉,目光凌厉地看向那几位当家,最后落在四当家的身上。

“四弟,我居然不知你心里从未服过我。也罢,我们山寨庙小容不下你这样的大佛,你且自行离去吧,日后莫要说是我的人。”

“大姐,四弟是一时之气,你不要和他一般计较。”三当家打着圆场,扯了一下四当家,四当家不肯服软。

牛兰花怒极生笑,“好,既然你想做老大不服我的管,那你现在就走吧。我们山寨里没有你这样动不动就杀人的人,没得败坏我的名声。”

“哼,大当家装什么好人。你不就是看这两人生得好看,你想招为夫婿。说什么名声,咱们占山为匪的人哪里还有什么名声,你何必自欺欺人。你再是装得好,他们也不会娶你。既然得不到,还不如杀了的好,眼不见为净。”

“好哇,你今天可算是说了实话,原来你们从不曾服过我。既然如此你们何必留在山寨,念在我们相识一场我不杀你,你赶紧走吧。”

四当家脸上挂着一个奇怪的笑容,似笑非笑地看着牛兰花。“大当家想赶我走,怕是没那么容易。”

牛兰花声音都变了,“洪止水,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马铁柱将剑拨出来,还未指到四当家的面前,就看到远处一片火光。紧接着一声尖利的声音在夜空中响起。山寨必是发生了大事,这是寨子里备战的信号。

他当下顾不上洪止水,跟上情急狂奔的牛兰花。

三当家犹豫一下,拉着冯世贤跟着跑上去。

二当家精明的眼珠子一转,低声对四当家道:“寨子有难,咱们赶紧过去。”

“不行,我在这里守着。谁知道这两人是什么来路,说不定和攻寨子的人是一伙的,他们想里应外合。”

二当家不再相劝,当下跑远。

山寨几位当家内讧时,晏玉楼等人都坐壁上观没有出声。眼见着他们一个两个离开,仿佛把他们遗忘一般。

晏玉楼瞟一眼姬桑,姬桑朝她招手,“趁现在,我们赶紧离开。”

她心一动,看了一眼半低头的四当家。所有人都往出事的地方跑,唯有这个人还留在此处。还真是出人意料,这个要杀她的人才是他的人。

是不是换句话说,他动过杀她的心思。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低声解释。

她多余的话没有,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再信他她就是傻子。就算后来他歇了弄死她的心思,不代表之前没有。

当务之急,暂且不追究此事,先出寨子再说。

夜色给了他们最大的隐蔽性,加上山寨有突发事件,他们还有四当家开路,一路上没人任何人阻拦他们。

“我们从哪里出去?”

她边走边问,不成想差点撞到他身上。

他停下来,冷声道:“暂时出不去。”

“为什么?”

“有人来了。”

话音一落,便见一群人举着火把赶过来,为首的正是冯世贤。当真是冤家路窄,此时冯世贤完全变了一个人。

阴鸷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们,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听说昨天马铁柱带回来一个人,不成想原来是信国公。”

马铁柱昨日带姬桑回来时,并未惊动人,是以冯世贤根本不知道姬桑也在寨子里。要是早知道,或许此时又是另一番光景。

姬桑的身形微动,看似收回脚步实则是不露痕迹地挡住晏玉楼。晏玉楼心情有些复杂,这个男人还真是越发的看不透。

眼神借着对方的火把四下看去。一看之下,不由得心惊肉跳。怪不得之前觉得寒凉更盛,却不想他们此处正在悬崖边上。

晏实紧握着剑,侧身守在她的一边,另两名护卫则守在另一边,花姑就站在她的身后。看架式,她被完好地保护在中间。

“居然能在这样的地方见到冯公子,甚是奇妙。”姬桑淡淡客套着。

冯世贤闻言心下一抽,就是这种语气。自从父亲去世后,他无论去哪里听到的都是这种不咸不淡的语气。那些人生怕沾上他的晦气,一个二个都摆出拒绝的姿态,不冷不淡地打发他。

曾几何时,他也是宣京城中数得上的人物。

要是没有荣昌侯,父亲说不准再次进阶,他依然是受人尊敬的冯家大公子。何至于沦入匪群,唤一个粗俗女子为大姐,被他人使。

思及此,他面容扭曲,目光在姬桑和晏玉楼俩人之间来回移动。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笑容中带着隐隐的兴奋之色。

“国公爷,您是大启栋梁。若无晏玉楼这个小人,朝中何至于乌烟瘴气。为了大启江山,为了天下苍生您千万不能一时心软,一定要斩除晏玉楼这个佞臣。您要是不方便动手,我愿代而为之,绝不让世人诟病你半句。”

“姓冯的,你敢!”

晏实剑出鞘,银晃晃的寒光一现。

冯世贤自不把晏实看在眼中,不过是侯府的一个奴才,这里哪有他叫嚣的份。当下挑衅地看着晏玉楼,一脸嘲讽。

“晏玉楼,你没有想到会有今日吧?你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会落在我的手里吧?你在京中只手遮天残害忠良时,有没有想过被你陷害的人流离失所受人唾骂?”

晏玉楼冷冷地看着他,冯友年若是忠良,天下就没有坏人。

“冯世贤,你怎么那么多的废话。你父亲罪名诏诏天下人皆知,何来忠良一说?你非要颠倒黑白自欺欺人何其可笑。你定然不知道自己装出忠良之后的样子有多么的可悲,恰如蝇虫苟苟令人生厌。”

冯世贤眼露凶光,晏玉楼毫不怀疑他的对自己的杀意。一个要自己死的人,自己何尝不是同样想弄死他。

正好,被她撞上了,就万不会放过。

他心思转动几下,看着站在她前面的姬桑,有些拿不准这位的心思。世人都知道信国公和晏侯爷不对付,但是眼下看着并不像那么回事。

要是他执意针对晏玉楼,万一姬桑拦着怎么办?

“国公爷,家父一向敬重您,曾与我说过若您能出手相帮,我冯家终有东山再起之日。然而自从我家出事后,国公爷从未说过什么。后来我便明白了,在国公爷的心中我冯家已是弃卒。您不仁我却不能不义,今日我放您走,也请您行个方便,把晏侯爷留下,我与他有账要算。”

“不巧得很,我也有账要和荣昌侯算,不方便得很。”

晏玉楼猛翻白眼,敢情她还是个万人憎。人人都有账和她要算,所以她到底是欠了别人多少钱。

冯世贤心里有些拿不准,看上去信国公当真想护着晏玉楼。他在宣京里两人明争暗斗多年,早已是水火不容。为什么三年不见,他们似乎关系有所缓和?

早在冯家出事时,他曾想过投靠信国公。哪怕从一个小小的幕僚做起,只要能成为信国公的心腹,有朝一日定能扳倒荣昌侯。

然而信国公像是忘记他一样,压根没有见他。这份恼怒堆积在他的心中,三年来像一把火在烧越烧越旺。

报仇的执着和这些年受过的冷眼让他顿时恶从胆边生,既然他们一个两个都送上门来,休怪他不客气。

如此良机千载难逢,他一个都不想放过。错过此次不知再等到何年何月,即便不能全部得手,他也要晏玉楼命丧于此!

他目光阴冷,拱手作揖,“如此,我便卖您一个面子,国公爷请便。”

在他们快要走过去的时候,他突然一下子窜起来将花姑抓住。花姑吓得脸呆呆的,脸上的表情还来不及反应。

“晏玉楼,这是你的女人吧?”

出门在外一直带在身边的,一定是受宠的通房。

“冯世贤,你不想活了!”

晏玉楼震惊回头,就看到他把刀架在花姑的脖子上。花姑这时候回过神来,头皮被扯得生疼,疼得她差点哭起来。

“侯爷,你不要管我,你们快走…”

“死娘们,你再说一句我割了你的舌头。”冯世贤已陷入疯狂,看到晏玉楼着急的样子,觉得自己猜想的没错。疯狂的眼神中透着得意,挑衅地看着晏玉楼。

“晏玉楼,你不是很威风吗?你不是想杀谁就杀谁吗?你来啊!你要是敢动一下,我就让你的女人马上人头落地。哈哈…你不知道,身边亲近之人的鲜血比寻常人的都要红,流得也更多…”

“冯世贤,你父亲好歹也位列朝堂,是大启的二品大员。不成想你身为冯家子孙,连欺凌女子威胁他人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你可知以你父之罪,你们冯家其他人为何能保全性命,那是我一念之仁。不想当年我一时心软,倒是弄出你这么个祸害。早知如此,我当时就应该将你们冯家杀得一个不留,省得你还有命为祸人间!”

“你放屁!你不配提我爹。哈哈…你女人在我手里,你是不是很心疼?我说过我要让你尝尝身边人死去而自己无能为力的感觉。你要记住,她要是死了那是被你害的。你是奸佞小人残害忠良,今天就是你的报应之期。”

那刀入肉一分,花姑吃痛地“嘶”一声,不敢喊痛。

晏玉楼缩着瞳孔,这个疯子!

她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一字一字地道:“冯世贤,你要对付的人是我,不要伤及无辜。你放开她我过去,你看如何?”

“侯爷!”晏实惊呼。

姬桑一把将她拉住,“无归,不可。”

“事因我而起,冯世贤恨的人是我。花姑与此事无关,亦不是我侯府之人,不应该代我受过。若她因此受难,我良心难安。”

她说着,看了一眼晏实。

多年主仆,晏实立马明白她的意思。

姬桑同样看懂她的眼神,慢慢松开手。

“冯世贤,你若还是个男人就不要为难女子。我过去,你把她放了,你看可好?”

“你不要耍诈!”

冯世贤看着她走过来,眼里的疯狂越来越炽热。阴沉的脸因为压抑兴奋显得特别的气愤,在这样的夜色中状如癫狂。

他不由得舔着唇,这一刻他等了太久。有些不敢相信晏玉楼为了一个女人来送命,哈哈…真该让天下人知道,高高在上的荣昌侯不过是个色令智昏的庸俗男子。什么惊世良才朝中砥柱,全他娘的是放屁。

晏玉楼慢慢走近,两步之遥时停下。

“我已过来,你松开她。”

他阴冷地笑起来,推开花姑时随手一抹,花姑立马倒地。他将刀架在晏玉楼脖子的当口,一人一箭同时抵达。人是晏实,箭是袖箭,是姬桑发出的。

冯世贤受箭,手上的刀因为吃痛掉落在地。就在此时他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拼尽全力将俯身查看花姑伤势的晏玉楼推下山崖。

“侯爷!”

“无归!”

惊呼声响起,晏玉楼人已落空。

下坠中,她竟然能看见漆黑的天幕中还有几颗星星在闪耀,黑丝绸般的天空是那么的无边无际望不到边。

夜色真美,她想。

脑海中快速浮现的是自己这一世的种种,如果就这么死了,后人该如何提及她?是褒似贬似乎并没有那么重要。若说遗憾她并没有多少,生而富贵有权有势,她短暂的一生不曾虚度,只愿她死后亲人节哀。

人死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她曾经历过一次,只记得是无边的黑暗。然而这一次,她眼前不只有黑暗,还有视线之中某人的身影。

他是追自己来了吗?难道他不知道这是死路吗?

为什么?

人之将死,或许许多事情都会看开。比如她一直坚守执着的信念,在这一瞬间全部土崩瓦解。如果能再活一回,她想好好谈个恋爱。

可怜她两世为人,不曾爱过一场。

像姬桑这样的男人,抛却他们的立场不谈,其实是许多女人心中理想的男人。他说得没错,她内心确实在害怕。因为害怕,所以她才会抗拒。

他因为使力坠落得尤其快,一只手已经抓住她,另一只手想抓住一切可以借力的地方。万幸的是,崖底下是深山老林。他们落入树林之时,他趁机抓住一根树枝,然后再抱着她缓缓落地。

一落地,他即刻问道:“可有什么不适之处?”

“没有。”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除了那种失重感,她并没有受伤。从悬崖落下而毫发无伤,确实算得上大难不死。只要不死,她依旧是荣昌侯,自是后福无边。

崖底比崖上更冷寒气阵阵,虽说快要入夏,依然早晚春寒湿气重。他抱着她没有放开,她亦没有挣脱也没有推开他。

如果没有他,或许此时她已命丧黄泉了吧?

重新感觉到活着的滋味,她心情很是复杂。他之于她,以后便是救命恩人。人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若是救命之恩,是否应当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啊。

怕是他最喜欢的报恩方式了吧。

崖底很黑,虽看不清楚却能感觉到他们置身密林之中。落叶的腐烂气息和闷闷的湿气窜进口鼻,并不算好闻。

“怕不怕?”他的声音很低,仿佛贴在她的耳边。痒痒的感觉令人浑身战栗,一种陌生的异样从脚底漫起,心里泛起阵阵暖意。

她不怕。

或许是因为有他,或许是生的喜悦战胜了内心的恐惧,她半点都不觉害怕。抬头不见星月,之前看到的几颗星星不见踪影,唯有夜风如故。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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