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以前我有说过, 我的体术是柱间先生教的。
这里我要更正一下,其实严格来说,大部分是柱间先生教的。
作为最早和我接触, 以及后期总是被柱间先生搬救兵拉来给我不会转弯的脑瓜子开窍,当然没有一次是成功的……总之,那个人,千手扉间, 也是丧尽天良灭绝人性之痛打花花队伍的一员。
综上所述,如果让现在的我刻意模仿扉间先生的风格打人,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啦。
总之就是要快!很快!非常快!
依靠着绝对的速度伪装飞雷神, 打到他话都说不全,花花我也是不在话下的啦。
“你……”
逼近到正面打攻击的薄弱处。
“这……”
似曾相识红色的眼睛对上了团藏惊疑不定的表情, 我冷了冷神色, 转身, 出现在他身后。
“不……”
再一手叩到他防御的死角, 趁着身体本能的承痛收缩, 彻底打乱他的节奏!
写轮眼出类拔萃的洞察力加上看透了一切堪白眼通透世界结合,装一下强大信息分析能力也不是不可以。
你看这人不就是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
“你究竟是谁!”
再一次被我好心地砸进坑里, 终于能够说完一句话的团藏捂着已经被折断的手臂,质问出声。
我于是很配合地又一次摆出了绝对让他眼熟不已的起手式, 意味深长地:“如您所见。”
是我花花哒。
这个人久居高位, 隐于暗处,大约是很久没有亲自动手了,实战的经验竟然比我还要差。
旁边围着的一群根的成员碍于我不断近身的距离和疾风骤雨般的攻击,一时间竟无法上前。
于是我给在场所有的根成员来了个青春给您开门, 从上到下打了个痛快。
并趁着宇智波佐助没有出手, 抢先把这些人全都打了一遍, 最后打到失去行动能力,再顺手全部摞到了一边。
摞到了距离等下会爆发的战场中心最远的位置。
打架还不忘救人的我拍了拍手,试图甩去因为下手太重留下的鲜血,结果发现这些都已经凝固,遂放弃。
总算把无名之火发出去的我神清气爽地舒了口气,看了看更加废墟的战场,以及被打得灰头土脸、分筋错骨的所有人中唯一还站着的,其实也并没有多大致命伤的人。
这也是扉间先生打自己人的风格了嘛。
完全贯彻了这一行为的我把乱飞的头发压好,对着围观的万花筒少年,宇智波佐助友好地一点头:“抱歉,久等了。”
我默默地做了个请的手势:“我打完啦,你请。”
然后就找到已经连渣渣都不剩的墙边,席地而坐,两不相帮。
正低头默默打理衣着的我敏锐地捕捉到了投射在我身上的视线望回去,对着被面具遮住就剩一只写轮眼的宇智波某人露出一个看似人畜无害实则皮笑肉不笑的标准营业微笑。
那边,在我退出后的战场终于开始了战前必要的放狠话环节。
背负着血海深仇,千里追杀而来的宇智波佐助开口:“团藏,我问你,是包括你在内的木叶上层下的命令,让宇智波鼬灭了我的一族吗?”
被质问的志村团藏从坑坑洼洼的地里跃出,并没有搭理他,只是面不改色地用手一掰,强行掰扯住已经被先前的我重点关照,多处骨折的右臂,配合着并没有好到哪里去的左臂,不慌不忙地结了三个印。
卯、亥、未。
以施术的写轮眼永久失明为代价,能够彻底逆转战局的完美瞳术“伊邪纳岐”,术成。
这一场即便是我短暂的插手,也依旧未改变分毫的查克拉消耗战就此打响。
和我每次一到要害就偏开角度的手下留情不同,那边的两个人已经打出了真火。
毕竟一个是血海深仇,一个是“为了木叶”。
我一言不发地看着两人你来我往。
“天真,”一半断毁的高墙上,黑底云红衣袍的男人开口对我说了第一句话,“你以为这样就能置身事外了?”
“——见死不救,你就是帮凶。”
就在这句话刚落下,被我刻意发出的动静引来的木叶的人赶到了。
一个火影,众多上忍,医疗班,封印班……甚至连我从来没见过的两个顾问都出现了。
……这来的人未免来的也过于全面了。
佩恩入侵木叶那会都没有这么多的人。
我意识到事情或许并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
坐在那头的“宇智波斑”突然狂笑着拍了拍手,大声道:“干得不错,花。”
他并没有再补充什么,可任凭谁看到那一群带着木叶护额失去意识忍者,显然招招冲着取志村团藏性命去的宇智波佐助,以及坐在一左一右一上一下袖手观战的我和“宇智波斑”。
——铁证如山。
留着山羊胡子的男性忍者率先发难:“五代,这就是你说的‘可以信任的孩子’!”
另一个年龄相当的女忍者也附和:“夜深人静,带着叛逃的宇智波佐助和晓组织的成员入侵木叶,肆机袭击木叶的高层。”
两人如同瞎了一般无视了狼狈躲避天照火焰的木叶高层手中密密麻麻的写轮眼,一致将矛头对准了我。
也对,大敌当前,自然先一致对外。
我看着明显骚动的木叶忍者,冷静犹存地想到。
这就是你的目的吗?宇智波“斑”。
不依不饶的声音仍在耳边。
“二代大人早就说过,宇智波是天生邪恶的一族。”
“那之前做的一切都是欺骗吗?”
“你看她的那双眼睛……”
“五代大人……”
窃窃私语声嘈嘈杂杂,被一个响亮的反驳压过:“我不信!花花前辈不是那样的人!”
——是鸣人。
“这一定是敌人离间我们的想法,”金发的少年狠狠地一挥手,仿佛要将所有的质疑和阴霾一并挥去,“纲手婆婆,你一定也是这样想的吧?”
纲姐紧紧地抿着嘴唇,担忧地看着我,却硬生生地控制着自己没有说话。
我理解的,在此刻,她不能说话。
我当然能够理解的。
因为她是火影,是保护村子的领袖,在没有明显的证据之前,她不能让个人的感情凌驾于所有人期盼的目光之上。
可为什么,我会感到有些难过呢。
似是读到了我的想法,“宇智波斑”的声音低沉地响起:“因为宇智波一族比其他族人更重视“爱”。”
是这样吗?
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这个绝望的世界没有存在的价值,所剩的只有痛楚!”这位终极传销头目向我发来了offer:“那里不属于你,来晓吧。”
“这里有你的族人,我们一起向着伟大的理想而努力,只执着于眼前的纷乱的人是无法理解我们的想法的!”
“到我这边来,”那双手向我伸出,自认为胜券在握地呼唤我,“宇智波花。”
而封印了视觉的我也借助他最后靠近成功的心神波动,顺着这一份极具针对性的恶意明白了他的目的。
为了得到最新出现的,尚未被封印,显然更好获得的九尾。
看,他也不是真心的。
我知晓此时的我情绪很不对劲,第一次面对如此之多的恶意,而他的话的确也给我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动摇。
但其实“宇智波斑”并不知道,他说的那么多,其实都不抵那一句“见死不救,你就是帮凶”带给我的冲击大。
这一双救死扶伤的手,终究要沾染上谋杀的罪恶吗……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垂在两侧的手动了。
“宇智波斑”面具下的嘴角势在必得地勾起。
“我都说了多少次了……”
在怀疑,犹豫,担忧,信任的众多目光包围下,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少女缓缓地抬起了手。
——牢牢地揪住了胸前的物什。
那是一个手里剑的形状,被精心编制的红绳挂在最重要的胸前,可见少女对它的珍视。
但此刻,它被那双沾染了鲜血的手狠狠地、狠狠地拽了下来。
“我,不姓宇智波!”
“啪嗒”。
红绳断裂的声音,少女脚下的土壤晕染开了两个深色的圈,一道血痕随之出现在少女的脖颈。
我孤注一掷地抓住了这个连通世界的媒介。
此前,一直是扉间先生单向地联系我,那么这次,我能不能反向地打通这个通道呢?
拜托了,请……
‘没有问题的。’
一双透明的手搭上了我的,我的余光中,属于四代目火影的衣袍一闪而过。
少女紧紧握着被她扯下的手里剑,鲜血从她的指缝不断滴落,而她的全身,突然爆发了强烈的,和九尾比之也不遑多让的查克拉。
在越来越多警惕的眼神中,一个声音似乎是从遥远的远方而来,最后,在光芒大盛的手里剑中传出。
“反向连接上了,你那边出什么事了?”
伴随着这句话的出现,在场咄咄逼人的两位顾问,门炎和小春,甚至是仍旧和宇智波佐助决一死战的志村团藏,全都不由自主地一僵。
在不知为何安静下来的夜幕中,或明或暗,惊疑不定的目光锁定在了少女摊开的手上。
那里,独属于二代目千手扉间的飞雷神印在散发着明灭的光,一如此刻在场某些人七上八下的心。
大约是并没有接收到想要的回答,那一头发声的人不厌其烦地重复了一遍,只是这一次,带上了称呼。
“——花?”
“扉间先生。”我仍旧低垂着头,不听话的刘海被风吹到了额前,完美地遮挡了我的面部表情,“我有困惑。”
“宇智波一族就是天生邪恶的一族,这句话您说过的,对吗?”
千手扉间作为拥有七属性查克拉,才华横溢到创造出的禁术能塞满木叶一整个藏书室的忍术大师,自然是自傲的,也是敢作敢当的人。
所以我知道,对于我问出的明明白白的“是”或“否”的问题,他只有一个回答。
那边沉默了一会,实验室空旷的环境传来他带着回声的答案:“对。”
“您还说过,宇智波的写轮眼是因为失去了爱而产生的特殊查克拉而产生的,眼睛越强大,就意味着失去越多,感情越是偏激,对吗?”
“对。”这一次的回答更加果决,因为这一切都是客观存在的事实,但显然他还有别的话要说,“可你……”
“好的,我知道了。”
千手·睁着一双宇智波的写轮眼·被在场人当成宇智波·感情偏激·花一口打断了他未尽的话语。
我的理智告诉我现在很不冷静,不要被敌人的不怀好意牵着鼻子走,而我的感情直接一把掀了桌子,大声嚷嚷着去您令堂的冷静。
“扉间先生。”感情偏激的我直接将敬语拉满,无视了从刚刚开始就陷入死一般寂静的战场,“冷静”地再一次呼喊对面的人。
“我在。”简洁有力的回应,是扉间先生一贯的风格,显然和我的故作镇静不同,看来对面的人是真冷静。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始努力地调动我为数不多的日语特殊词汇库。
在不知道多少人的暗自屏神下,少女爆发出从未有过的王道气场:“您真的是……”
“嗯?”
“八嘎!”
“什……”
“无路赛!”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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